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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集团5:婚后冷战霸道老公-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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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魂魄知道这个魂魄的名字,不然的话,别的魂魄会找到这个魂魄的还在世的后人,去冒充这个魂魄,找后人要钱,或者抄后人不得安宁。

    我们外出时,一般都不会将自己的姓名留在哪一个地点,这也是为了防止被路过的游魂记下。

    在旅游景区写某某到此一游的,劝别再写了!

    大妈带我走到中间,第15柜,指着编号道:“就是这个,讲话的时候轻点儿声。”我忙忙不迭地点头,大妈转头,退到门外去了。

    我深呼吸了几下,抬手抚摸这个冰柜。

    冰凉刺骨,没有一点儿热度。

    “明明昨天傍晚我们可以再见一面的,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你真的头疼么?你为什么头疼?是不是因为头疼,所以才去世的?”我慢慢地、小声地说着话,“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吧,那时我觉得你好年轻好漂亮呀,根本不像两个孩子的母亲。”

    “昨天傍晚你让我叫你一声,我赌气没叫,对不起。”

    “妈妈,我也好想你!”

    时间悄然流逝,我说着无边无际的话,以至于后来,我都不记得上一句话讲的是什么,只是想说,一直说下去。

    这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等不到你的回音。

    “哒哒哒……”脚步声在我身后传来,我愣了愣,回头去看,只看到一块银白色镶金边的手表,然后后脑勺传来一阵巨痛,我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我是被冻醒的。

    睁眼一看,四四方方的一个冰柜,我被关在了里头。

    是谁?

    是谁将我打昏,然后塞进了冰柜当中?

    他要做什么?

    我挣扎着,想打开冰柜,可是无力。冰柜从外面锁死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除非有人把这一格冰柜给砸了。

    刚才昏倒之迹,我看到了一块手表,那是一块男士的手表。那么,打昏我的人是个男人了,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是谁要这样害我?难道是刚才那的士司机开到关路,觉得收70元路费不划算,又折返回来把我敲晕,哪知我身上只剩下三块钱,所以一怒之下将我关进了冰柜里?——这个想法太离谱!可是,除了刚才那个司机,我在上海认识的人就只有爸爸、修灵和尚、夏日、夏蝉和师父了。

    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把我装进冰柜呢?绝不可能!

    我挣扎了半天,身子越来越冷,手指碰到冰柜上,立马就被粘住了,我吓得赶紧收回手,蜷缩起来,以减少与冰柜的接触面。

    事情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得理一理。

第40章:焚尸() 
前天从湖北出发,昨天早上到了上海,中午遇见修灵和尚和夏日、夏蝉,今晚见了爸爸一面,仅接着就回了师父家,睡一觉醒来,妈妈死了bsp;   我摇摇头,这么简单的两天,根本理不清什么东西。

    冷得没有办法,我翻了个身,猛地看到冰柜上标了个数字15。这是妈妈躺过的冰柜,是巧合么?

    妈妈太想念我,要与我同柜而眠么?

    这里根本没有妈妈的尸身,她去了哪里?

    我伸手,在15上面摸了摸,手感有些奇怪,像是有许多细小的划痕。我把周围的冰都抠去,立即看到了无数深深浅浅竖列的指甲抓痕。在这些竖列抓痕的旁边,有几道横着的抓痕。仔细辩认了下,前三条与中间一条之间隔了一些距离,中间一条过后,又是一片零乱的抓痕,虽然也是横着的,可实在看不出来是想表达什么。

    过了许久,或许是一个小时,也或许只是短短五分钟。可是我觉得过了许久,许久。

    冷,冷进了骨子里。

    眼皮开始打架,想睡觉。

    这一睡,我或许就醒不过来了。可是,我真的好困啊。

    冻死的人除了全身裹上一层白冰,嘴唇发紫,眼睛发白之外,算是最好看的一种死法了。这样一来,师父见到我的尸体的时候,不至于说我丑。

    意识慢慢模糊,突然,从头上传来巨大的响声,像是有重物砸在冰柜上。

    “砰砰砰……”

    连着几声巨响,冰柜里的薄冰被震了下来,落到我的脸上,生疼,我忍不住呼痛出声,那巨响突然就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钟,“砰”地一声,跟天上打了个炸雷一样,巨响从我的耳旁传来,把我的鼓膜都快要震破了。

    我下意味地捂住耳朵,惊觉一阵冷风从头顶吹了进来,我抬头去看,只见两只修长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双肩,肩上传来暖暖的温度。接着,那双手一用力,扯动我的身体,将我往外拉。好在我穿了两件衣服,身体与冰渣的摩擦并没有伤到我半分。

    我被那双手拉出了冰柜。

    “小佛?”

    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道熟悉的声音。

    出了冰柜后,我没那么想睡觉了,一抬眼,是师父清俊却无比紧张的脸。我缓了缓气,回过神来,朝他笑道:“师父,我没事,不要担心。”

    师父将黑色长风衣解开,将我整个身子裹住,低语:“怎么不在家等我回来?”

    “啊啾……”我猛地打了个喷嚏,“对不起,爸爸来电话,说妈妈去逝了是谁把我敲昏了。”

    师父皱着眉,不再说话,将我打横抱着,大步往外走。

    我左右看了看,整个冷藏室一片狼藉,冰柜的门被砸开,露出里面脸色铁青的尸体。——师父是这样找到我的?一个冰柜一个冰柜地砸开?

    他用什么工具砸开的?并没有看到捶子。

    我伸手摸师父的手,并没有血,低头一看,一些冰粘在师父的手背上,化了一半,还有一半凝固着。

    师父是徒手砸开冰柜的么?

    疑问很多,可我没什么力气去问,任由师父抱着,出了冷藏室。

    在太阳底下晒了老半天,我的身子回暖,没什么大碍了,于是下地,活动活动,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说妈妈的遗体已经在等待火化了,问我在哪里,说好的要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电话也打不通。我不想让爸爸担心,所以撒谎说刚才手机没信号了。爸爸让我赶紧过去,然后告诉了我该怎么走。

    师父没说什么,牵着我去找爸爸。

    还没走到火化炉区,我们就见到了爸爸。他站在火化区门外的绿化带旁抽烟,脚边丢了十几支燃尽了的烟头。

    见到我们,他忙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金色的卡放进我的口袋里,说这是妈妈临终前让他交给我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我嗯了一声,没有再拒绝。

    昨天见到爸爸时,他虽然表现有点儿悲凉,但此时此刻,足可以用颓废来形容。

    两鬓的头发发白,此角皱纹一重连着一重,仿似无穷的沟壑。脸色苍白,眼下淤青,昨晚一定没有睡觉,一定伤心难过,大悲大痛。

    马路对面响起一阵鞭炮声,一群送葬的队伍,几人低语几人哭泣。

    刚才那个腿脚不好的大妈向我们走来,朝爸爸道:“白董,事情都安排好了,您要进去么?”爸爸摆摆手,“不了,看了更心疼,将她完整地交给我就好了。”大妈点点头,看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我问爸爸这大妈是谁?他说是这里的负责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望着大妈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悄声问师父:“师父,你说,把我关进冰柜里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她派来的?”

    师父摇头,说:“不是她。”

    爸爸在一旁插话,“什么冰柜?你刚才去冷藏室了么?”

    我说:“不是你让我去的么?”

    爸爸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冷藏室了?”

    “你给我的地址啊。”

    “那是殡仪馆的大门,任何尸体都要从那里经过,我早上来的时候从那里走的,所以留的那儿的地址。”

    “哦哦。”

    “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事没事,我只是以为妈妈会在冷藏室,所以去看了看。”

    爸爸严厉地道:“没事别乱进这些地方,你八字阴,又生佛手,免不了遇上阴魂。”

    “知道了。”

    我们几人一阵沉默。

    过了半晌,爸爸问我:“姻禾,你……要去里头看看妈妈么?”

    “有弟弟陪着她,我就不进去了吧。”

    “小荀……”爸爸突然瞪大双眼,看着我,“小荀不是在老家么?”

    我愣了:“他什么时候回了老家?”

    爸爸也怔住了。

    过了老半天,大家才缓过神来。——我弟弟白荀,失踪了!

    爸爸说白荀三年前就回湖北上学了,他说要跟我在一起,体验一起生活。之后就回了湖北,时不时打电话给爸爸报平安,爸爸平常生意忙,知道白荀过得很好,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今天妈妈走得很突然,爸爸还没来得及通知白荀和外公外婆。

    难怪外婆的魂魄会来告诉我,救白荀。

    可……我们连白荀是什么时候失踪的都不晓得,如何救呢?

    爸爸问我外公外婆现在身体怎么样,我实在不忍心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告诉爸爸,其实外公外婆已经……算了,等妈妈的事处理完,我再告诉爸爸这件事吧。眼下妈妈的遗体最重要。

    那么,既然白荀不在,爸爸又不进去,便只好由我去了。

    火化区门前挺热闹,报了爸爸的名字之后,有工作人员将我们引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这是专门用来停尸的,很是冷清。一般的家属都不让进来,爸爸托了关系,才有了这样的待遇。

    我们来到停尸房,尸体用一个白色的单架车放置着,上面盖着白布,尸体的脚上写着编号。

    一排排尸体看得我猫着腰,双腿直哆嗦。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护在身后。如此逗留了片刻,我仍然对这些脚上挂着个卡片的尸体充满畏惧,紧绷着身体抓住师父的手臂。

    那个引我们进来的人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说几十年后我们也会躺在这里,等待被火化,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说,我越胆寒,从小恐怖片看多了的缘故,总感觉这些尸体都是活的,随时可以蹦起来从后面把手伸到掐住脖子。

    工作人员在一个床边停住,朝师父道:“就是这具,等上一个人的骨灰出来,她就可以进去了。”说着把上头盖着的白布掀起一角,露出里面躺着的尸体的脚趾,脚趾上面有个小卡片写着,15。

    我一惊,问:“请问这个15号是意思?”

    工作人员说:“尸体不是要先在冷藏室放着么?这就是冷藏室的编号。到时候你们也要凭这个编号,去取骨灰。”

    “那冷藏室的尸体……”

    正此时,工作人员腰上的对讲机传出了一道高八个调的女音:“冷藏室的尸体被谁动过了!!!是谁砸了冰柜!!!”工作人员呆了呆,将对讲机摁着,转身跑了出去,留下我和师父两个人,他也不管不顾。

    “师父,怎么办?”

    “无妨。”师父淡淡地回我,然后从随身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这是兽骨,将之置于尸体口鼻之中,可查是否正常死亡。”

    我连连点头。

    师父说的我懂,他是怕有人加害妈妈。

    还没等师父把兽骨放到妈妈身上,我突然觉得身后的尸体有些不对劲,于是转过头,一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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