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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麻生义 即麻生义辉(1901—1938),日本美学与哲学史研究家,著有《近世日本哲学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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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尘》译者附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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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尘》译者附记〔1〕
译者曰:此嚣俄〔2〕《随见录》之一,记一贱女子芳梯事者也。氏之《水夫传》〔3〕叙曰:“宗教、社会、天物者,人之三敌也。而三要亦存是:人必求依归,故有寺院;必求成立,故有都邑;必求生活,故耕地、航海。三要如此,而为害尤酷。
凡人生之艰苦而难悟其理者,无一非生于斯者也。故人常苦于执迷,常苦于弊习,常苦于风火水土。于是,宗教教义有足以杀人者,社会法律有足以压抑人者,天物有不能以人力奈何者。作者尝于《诺铁耳谭》〔4〕发其一,于《哀史》〔5〕表其二,今于此示其三云〔6〕。”芳梯者,《哀史》中之一人,生而为无心薄命之贱女子,复不幸举一女,阅尽为母之哀,而转辗苦痛于社会之陷穻者其人也。“依定律请若尝试此六月间”〔7〕,噫嘻定律,胡独加此贱女子之身!频那夜迦〔8〕,衣文明之衣,跳踉大跃于璀璨庄严之世界;而彼贱女子者,乃仅求为一贱女子而不可得,谁实为之,而令若是!老氏有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9〕彼非恶圣人也,恶伪圣之足以致盗也。嗟社会之陷穻兮,莽莽尘球,亚欧同慨;滔滔逝水,来日方长!使嚣俄而生斯世也,则剖南山之竹,会有穷时,〔10〕而《哀史》辍书,其在何日欤,其在何日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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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连同《哀尘》的译文,最初发表于光绪二十九年五月二十日(一九○三年六月十五日)《浙江潮》月刊第五期,署名庚辰。
〔2〕 嚣俄(v.hugo,1802—1885) 又译雩俄,通译雨果。法国作家。著有《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等长篇小说及剧本《克伦威尔》、《欧那尼》等。《哀尘》原是《随见录》中的一篇,题为《芳梯的来历》;后来作者将这一事件写入《悲惨世界》第五卷。
〔3〕 《水夫传》 即《海上劳工》。
〔4〕〔〕 铁耳谭》 即《巴黎圣母院》(简称《notre dame》)的音译。
〔5〕 《哀史》 即《可怜的人》,今译《悲惨世界》。
〔6〕 雨果的这三部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作于一八三一年,《悲惨世界》作于一八六一年至一八六九年之间,《海上劳工》作于一八六六年。
〔7〕 这是《哀尘》中巡查对“贱女子”说的话,意思是:“依法应处以六个月之禁锢”。
〔8〕 频那夜迦 又译毗那夜迦,即印度教神话中之欢喜天。欢喜天有男女二天,男天系大自在天的长子,为暴害世界之神。这里借以指那个“恶少年”。
〔9〕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语见《庄子·胠箧》。这里说老氏(老子),或为误记。
〔10〕 剖南山之竹,会有穷时 语出《旧唐书·李密传》:“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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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译者附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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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译者附记〔1〕
《察拉图斯忒拉这样说》(also sprach zarathustra)是尼采的重要著作之一,总计四篇,另外《序言》(zarathustra’s vorrede)一篇,是一八八三至一八八六年作的。因为只做了三年,所以这本书并不能包括尼采思想的全体;因为也经过了三年,所以里面又免不了矛盾和参差。
序言一总十节,现在译在前面;译文不妥当的处所很多,待将来译下去之后,再回上来改定。尼采的文章既太好;本书又用箴言(sprueche)集成,外观上常见矛盾,所以不容易了解。现在但就含有意思的名词和隐晦的句子略加说明如下:
第一节叙zarathustra入山之后,又大悟下山;而他的下去(untergang),就是上去。zarathustra 是波斯拜火教的教主,中国早知道,古来译作苏鲁支〔2〕的就是;但本书只是用他名字,与教义无关,惟上山下山及鹰蛇,却根据着火教的经典(avesta)〔3〕和神话。
第二节叙认识的圣者(zarathustra)与信仰的圣者在林中会见。
第三节zarathustra说超人(uebermensch)〔4〕。走索者指旧来的英雄以冒险为事业的;群众对于他,也会麕集观览,但一旦落下,便都走散。游魂(gespenst)指一切幻想的观念:
如灵魂,神,鬼,永生等。不是你们的罪恶——却是你们的自满向天叫……意即你们之所以万劫不复者,并非因为你们的罪恶,却因为你们的自满,你们的怕敢犯法;何谓犯法,见第九节。
第四节zarathustra说怎样预备超人出现。星的那边谓现世之外。
第五节zarathustra说末人(der letzte mensch)〔5〕。
第六节zarathustra出山之后,只收获了一个死尸,小丑(possenreisser)有两样意思:一是乌托邦思想的哲学家,说将来的一切平等自由,使走索者坠下;一是尼采自况。因为他亦是理想家(g.naumann说),但或又谓不确(o.gram-zow)。用脚跟搔痒你是跑在你前面的意思。失了他的头是张皇失措的意思。
第七节zarathustra验得自己与群众太辽远。
第八节zarathustra被小丑恐吓,坟匠嘲骂,隐士怨望。
坟匠(totengraeber)是专埋死尸的人,指陋劣的历史家,只知道收拾故物,没有将来的眼光;他不但嫌忌zarathustra,并且嫌忌走索者,然而只会诅咒。老人也是一种信仰者,但与林中的圣者截然不同,只知道布施不管死活。
第九节zarathustra得到新真理,要寻求活伙伴,埋去死尸。我(zarathustra)的幸福谓创造。
第十节鹰和蛇引导zarathustra开始下去。鹰与蛇都是标征:蛇表聪明,表永远轮回(ewige wieder kunft);鹰表高傲,表超人。聪明和高傲是超人;愚昧和高傲便是群众。而这愚昧的高傲是教育(bildung)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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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连同《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年九月,《新潮》月刊第二卷第五期,署名唐俟。
《察拉图斯忒拉》,全名《札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系假托一位古代波斯的圣者,宣扬“超人”学说。
〔2〕 苏鲁支 琐罗亚斯德的旧译,见宋代姚宽的《西溪丛语》卷上。琐罗亚斯德,即札拉图斯特拉,相传为波斯拜火教(又称波斯教、袄教)教主。
〔3〕 avesta 《阿韦斯达》,波斯教的经典,内容共分五部分。
〔4〕 超人 尼采哲学中的一个范畴,指具有超越一般人的才能、智慧和毅力的强者。
〔5〕 末人 尼采哲学中的一个范畴,指无希望、无创造、平庸、畏葸的渺小的弱者,与超人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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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诗人最近时的踪迹》译者附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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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诗人最近时的踪迹》译者附记〔1〕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出了日本之后,想回到他的本国去,不能入境〔2〕,再回来住在哈尔滨,现在已经经过天津,到了上海了。这一篇是他在哈尔滨时候的居停主人中根弘〔3〕的报告,登在十月九日的《读卖新闻》〔4〕上的,我们可以藉此知道这诗人的踪迹和性行的大概。
十月十六日译者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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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连同《盲诗人最近时的踪迹》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晨报副镌》,署名风声。
〔2〕 不能入境 爱罗先珂于一九二一年六月间被日本政府驱逐出境,遂到海参崴转至赤塔。其时苏联内战刚结束并发生饥荒,不能入境,于是折回中国居住,直至一九二三年春返回苏联。
〔3〕 中根弘 未详。
〔4〕 《读卖新闻》 日本报纸,一八七四年(明治七年)十一月在东京创刊,一九二四年改革后成为全国性的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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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译者附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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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译者附记〔1〕
这一篇,最先载在去年六月间的《读卖新闻》上,分作三回。但待到印在《最后的叹息》的卷首的时候,却被抹杀了六处,一共二十六行,语气零落,很不便于观看,所以现在又据《读卖新闻》补进去了。文中的几个空白,是原来如此的,据私意推测起来,空两格的大约是“刺客”两个字,空一格的大约是“杀”字。至于“某国”,则自然是作者自指他的本国了〔2〕。
五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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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连同于日本小说家江口涣《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五月十四日《晨报副镌》。
华希理(knxpupz),爱罗先珂的名字。
爱罗先珂的第二个创作集《最后的叹息》(第一创作集为《天明前之歌》)于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出版时:江口涣将《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一文印入该书卷首,作为代序。
〔2〕 关于江口涣的这篇文章,鲁迅后来作过说明:“当爱罗先珂君在日本未被驱逐之前,我并不知道他的姓名。直到已被放逐,这才看起他的作品来;所以知道那迫辱放逐的情形的,是由于登在《读卖新闻》上的一篇江口涣氏的文字。于是将这译出,……我当时的意思,不过要传播被虐待者的苦痛的呼声和激发国人对于强权者的憎恶和愤怒而已,……”(《坟·杂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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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什庚之死》译者附记〔1〕
小!说
《巴什庚之死》译者附记〔1〕
感想文十篇,收在《阿尔志跋绥夫著作集》的第三卷中;
这是第二篇,从日本马场哲哉〔2〕的《作者的感想》中重译的。
一九二六年八月,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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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篇连同《巴什庚之死》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九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十七期。
巴什庚(b.b.ano'pf,1880—1909),俄国作家。回忆文写于一九○九年,载《新大众》杂志一九一○年第十五期。
〔2〕 马场哲哉 即外村史郎。参看本卷第297页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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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州杂记》译者附记〔1〕
小说
《信州杂记》译者附记〔1〕
我们都知道,俄国从十月革命之后,文艺家大略可分为两大批。一批避往别国,去做寓公;一批还在本国,虽然有的死掉,有的中途又走了,但这一批大概可以算是新的。
毕勒涅克(boris pilniak)是属于后者的文人。我们又都知道:他去年曾到中国,又到日本。此后的事,我不知道了。今天看见井田孝平和小岛修一〔2〕同译的《日本印象记》,才知道他在日本住了两个月,于去年十月底,在墨斯科写成这样的一本书。
当时我想,咱们骂日本,骂俄国,骂英国,骂……,然而讲这些国度的情形的书籍却很少。讲政治,经济,军备,外交等类的,大家此时自然恐怕未必会觉得有趣,但文艺家游历别国的印象记之类却不妨有一点的。于是我就想先来介绍这一本毕勒涅克的书,当夜翻了一篇序词——《信州杂记》。
这不过全书的九分之一,此下还有《本论》,《本论之外》,《结论》三大篇。然而我麻烦起来了。一者“象”是日本的象,而“印”是俄国人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