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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不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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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侍君手一顿,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夏蘼瞧着他那脸色还脑补了下他的内心独白: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这话非常适合这个场景。
    只是毕竟是后宫历练过的人,赵侍君很快恢复平静,拨弄了下茶盏,“毕竟是要住的,还是多考虑考虑的好。”
    “谢好意,我也如此觉得,不过工部办事很好,无可挑剔。”
    随后赵侍君也多留她,夏蘼便回去了。“最近心神不宁的,去请父亲进宫一趟吧。”赵侍君随后去看七皇子了。因着家里没说什么事,他只能转达了明面上的意思,实际的……懂不懂,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赵侍君抱了抱正是多动时候的儿子,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哟。”
    “回侍君的话,小皇子很乖了,只是这个年纪本就贪玩了些,对什么都好奇。”说话的是负责照顾七皇子之一的宫女,心蓝。赵侍君笑笑,“辛苦了,待会去领赏钱吧。”
    “谢侍君,这是奴婢的本分。”
    走在路上的时候,夏蘼心情格外的好,对方越是着急那么说明这件事对那边来说很重要,也许她是会多个帮手,可是忠心度这个东西谁知道?万事还是小心为妙,先看清楚情况再说。相互试探好了,才能合作。
    “主子,看起来很高兴?”
    夏蘼转头看她,“很明显吗?”
    白茗点点头。
    然后夏蘼很快就收敛了笑意,这些年她学会了很多,最常用的就说变脸,在白茗面前就是个*青年欢乐多,然而下一秒见别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高冷样。那是因为她觉得,对别人,需要防范,需要制造一种‘我不好欺负’的假象。
    “对了主子,白茗有一事相求。”
    夏蘼猛然的看向她,连带着白茗都停下脚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夏蘼。
    “你这么快还真有心上人了?”
    白茗:……
    白茗觉得她真的很想抛给夏蘼一个白眼,但是那是主子,只好解释:“不是,家里来信,想让我回去一趟。”
    “哎,多大点儿的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本公主准你随时回家。”夏蘼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白茗笑了,“谢主子。”
    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夏蘼在心里悄悄地说,面上也露出一抹笑。走了好远,才觉得,白茗一定也很孤单吧?有家不能回,一个人在深宫里陪着她这个不得宠的公主,面对各种麻烦,步步为营的生活。
    她总觉得是她亏欠白茗多些。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白茗从家里回来时,发现夏蘼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夏蘼跟前,“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有点……阿嚏……”夏蘼话还未说话,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喷了白茗一脸的口水。
    白茗:……
    “你竟然不躲啊?”夏蘼赶紧拿手帕过来擦了擦,捂着鼻子看着她。又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白茗,“你四不四撒?”
    “主子,姜汤来了。”赵嬷嬷端着姜汤进来,看见白茗,“这就回来了?主子不是准你晚上再回来?”
    白茗接过赵嬷嬷手里的碗递到夏蘼跟前,“主子这迷糊的性子,怎么让人放心?”她不过昨儿回家过了一晚,再回来这人就生病了,她真是不放心。
    “哪儿啊,你没听过说‘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吗?这天儿反反复复,着凉也是正常。”夏蘼喝完姜汤跟她们俩讲理,结果不管是赵嬷嬷还是白茗都是摇头笑笑,一脸‘你就再扯’吧的模样。
    她躺在再捂个汗差不多就好了。
    睡迷糊了隐约还感觉有人在身边坐着,摸了她的额头,冰凉的手感觉很舒服,夏蘼蹭了蹭便睡沉了。
    白茗将湿毛巾拧好搭在夏蘼额头,也没做什么事,就守在她身边,隔半个时辰就换个毛巾,如此重复,到了夜间夏蘼稍微转好了些。
    睁开眼第一个见到正是靠床头睡着了的白茗,窗外淡淡地月光铺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柔和,得她如此费心照顾,夏蘼心里暖暖的却又有点愧疚,她微微起身找了件床上的衣服想给白茗批过去。
    动作稍微大些,就把白茗惊醒了,“主子,可是要喝水?”
    “我只是想拿件衣服。”夏蘼伸手有点没够着,白茗却先是让夏蘼躺回去,这才去拿了那件衣服,盖在夏蘼身上,“主子有事喊一声就好,何必自己再起来?”她说着探手摸了摸夏蘼的额头,烧退了没再反复。
    突然一下子她的手探进被窝里,摸了一把的汗。夏蘼却是一个激灵僵住了,白茗又替她掖好被子,“主子汗出了,估计明个儿就好了。”
    还好还好只是摸汗。夏蘼心里暗叹,突然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儿,两个人都是女的,摸摸怎么了?以前朋友间常常袭·胸也是有的,所以这很正常,嗯很正常。夏蘼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衣服是拿给你的,瞧你睡着了,怕你也跟着着凉了。”夏蘼让她把衣服拿走,最后看她还傻愣在那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白茗:“不放心。”
    多大的人了,还让你不放心?姐姐的灵魂年纪可是能给你当姐姐的。夏蘼望着她,“你要是生病了,谁给我研磨?”
    “习武之人身体健康,自是不会轻易生病,主子放心。”
    不管夏蘼如何的说,白茗都是一副‘我就不走’的样子。最后,只好夏蘼妥协,她挪了挪给白茗腾出位置来,带着鼻音腔儿,“你睡过来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事先说明,你要是被我传染风寒那我不管了啊。”
    白茗满足的钻进被窝里。
    翌日,夏蘼恢复的差不多,又去上书房念书了。
    “听闻姐姐身体不适,妹妹真担心啊。”夏芊堵在上书房门口,朝夏蘼笑道。
    夏蘼只是略微看了她一眼,“借过。”
    “你……”这等直白的无视让夏芊心生闷气,就站在那儿不走,昂首看向夏蘼,“姐姐病刚痊愈,还是多加注意的好。”
    “那就劳烦妹妹让路,别让姐姐在外头吹风。”夏蘼真想拿把扇子装装逼,完了还能用扇子敲老三的头。熊孩子,一点都没长进。夏蘼干咳两下,白茗会意,直接走上前,愣是硬生生的将夏芊撞开了。
    夏芊步子不稳的撞到了门边,夏蘼这厢却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你,夏蘼你这是仗势欺人!”
    “哦?”夏蘼脚步一顿,略微回头,露出一抹笑意,“那妹妹也去找个能撞开你的陪读。”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夏芊下学后跑去承乾宫哭诉了。
    “父妃,你听听那夏蘼的话,不就是仗着母皇给她的那个陪读,就这么欺负女儿,您要给我做主,我也要个白家的陪读。”夏芊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董美人睨了她一眼,“呵,就这点出息?”
    夏芊撅着嘴走到他身边坐下,“女儿想什么都比过她。”
    “那自然,”董美人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这事我会替你打算的。”
    夏芊在承乾宫用了晚膳后回北五所了。她自己本来就有陪读了,是从董家旁支挑的,是个闷葫芦,只有夏芊说什么她才会做什么,一点都没白茗机灵。
    另一头的白茗看完家信后,捏成一团扔到油灯里,眼神冰冷。
    “白茗……”夏蘼推门而进,恰巧看见白茗那副冷峻的神情,脚下一顿,就站在门口了。白茗马上回过神来,朝她淡淡地一笑,“主子找我?”
    “你怎么了?”夏蘼的视线扫过那烧的灰烬上,知道最近白府频繁有家信送进来,于是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不,再准你几天假?”
    “谢主子关心,不必了。”白茗拒绝了。
    听她这样说,夏蘼也没继续追问,转了个话题,“我们烤了土豆,你快来。”土豆是自己种的,晚膳后夏蘼写大字消消食,瞧见吉祥在外面筛选土豆,问其原因,说是囤的多了些,有的坏了。
    夏蘼想到那干脆还是烤了吃吧,浪费了多不好。
    将土豆切片,拿签子串起来放在铁网上烤,再撒点盐和胡椒粉,香喷喷的就能吃了,不光是土豆,还有别的蔬菜啊,肉串啊,都能吃。
    白茗嗯了声,却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夏蘼要转身出去的时候,“主子……”
    夏蘼回头,“嗯?”
    白茗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忽儿有人影笼罩过来,白茗微微抬头,就见在站在跟前的夏蘼那双很是关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白茗的心,骤然停了停。
    温暖而柔软的手指覆在上白茗的唇,轻轻地摩挲,夏蘼笑着说:“别把嘴咬破了,这么好看的唇留疤了多可惜,说吧什么事这么为难?”
    那嘭咚极速跳跃的心,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白茗觉得异常的奇怪之感,由心底窜起,她念念不舍那种感觉,肌肤相亲……
    愣了好一会儿,在夏蘼的喊了好几次后,她才说了。
    原来,家信的确是她父亲写的,可是等她回去后找她谈话的却又是嫡父,无非就是因为看她在宫里似乎过得很好,让她提携下妹妹。白茗只说这事当日由圣上决定,她说不上什么话。然而嫡父不依不饶,多次让她父亲写信说这件事。
    次数多了,白茗烦的紧,却又不能不管。最近一次回去,父姨虽未说什么话,却也很无奈。嫡父卡着她父亲的用度,时不时的来找下麻烦,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娘自然不会管,再说正夫找侍郎的麻烦,谁都觉得天经地义。
    越是如此,白茗越是厌恶那边,对着夏蘼更是不想说。所以,她将信烧了。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夏蘼的柔声询问下,白茗还是说了实话,她甚至觉得只要是夏蘼说的,她就要办到,办不到就想办法办到,哪怕丢了命也无所谓!
    “主子不必在意,这事本就不是咱们说了算,我只是烦他……烦他卡着我父亲……”白茗越说越小声,最后自嘲的一笑,“若是我日后成亲,必定只求一人,白首不离。”
    夏蘼嗯了声,拍拍她的肩膀,有些忍不住的想打趣她,“你就不能框他啊?说你已经找路子在想办法了,那他就不会为难你爹了啊。”
    白茗:“……这……”
    “实诚的孩子。”夏蘼摇摇头,“对待君子自然是以君子之法,但是对待小人就不必客气了。”虽然她自己也未必能这么做到,不妨碍她纸上谈兵嘛。
    “可是,那毕竟是我嫡父,按理我都得尊敬他,孝敬他。”
    夏蘼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是心胸开阔,大度的表现,是高尚的美好品质,就不要把自己那种‘各扫门前雪’的思想灌输给她了,生活的大时代造就了不一样的思维,不能单纯的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反正,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这回白茗又回家去的时候,往日嫡父都是高兴的拉着她的手寒暄了许久,白茗只得借行礼来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今日却不见他这般热心,白茗未多想,只道:“女儿已经找人打点了,请嫡父安心等消息。”
    他舒心的坐在上位,端着下人送上的好茶,瞧了瞧白茗,“是么?无妨,你尽心了就好。”并没有往日的那般心切和着急。这让白茗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以她的了解,嫡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谢嫡父体谅。”
    “好不容易回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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