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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不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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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这是在取笑我呢。”白茗轻轻一笑。
    芍药急急忙忙的找过来,道:“主子,董美人请你过去说说话,那边的人等着呢。”
    “呵,他不是忙着照顾四公主吗,怎么想起来找我说话了?”夏蘼有些不解,虽是如此,却也没怠慢,磨叽了两下这才过去。到了西格殿,只见一个面生的宫女站在那儿,见她微微屈膝行了礼,“二公主吉祥。”
    夏蘼见她礼行的不标准,也就没开口叫起,直径越过她去,坐在上位,捧着茶拨弄了两下,这才说:“起来吧,何事?”
    那宫女差点就站不住了,好在这个时候夏蘼说话了。宫女站起来,“奴婢奉董美人之命请二公主过去。”
    “既是如此,那待本公主准备准备,你先回去吧。”夏蘼说着,那宫女还想说,被芍药先一步请出去了。她也自知行礼时失礼,有的是现成的借口处置她,便也不多说告辞了。人一走,夏蘼放下茶盏,“拿碗冰镇酸梅汤来,解解暑气再去。”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太阳不是很猛的时候,夏蘼才去的。
    进了承乾宫,发现不光是她,连大公主都请过来,说话了。夏蘼就听他们再那儿聊结婚以后的生活,好吧,单身狗的她就不去凑热闹了,免得被人秀一脸的血,和吃一大把的狗粮。无聊的眼珠子乱转,却没瞧见老三。
    “二公主呢?”董美人转头问道。
    夏蘼啊了声,刚才走神太远,完全没听。“问生活起居。”白茗在旁边小声的提示,这种事就像在上书房读书时,白茗干的得心应手。
    “托福,一切安好。”夏蘼回道。
    “再过两年,你也及笄成年,该娶亲了,不知可有中意的人?”董美人问起这事,夏蘼就觉得比较尴尬了,总不能告诉他,劳资正愁着如何避免娶亲你特么的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不,这么说会被打死的。
    夏蘼:“此事还早,船到桥头自然直。”转头看向大公主,“大姐不也是意外得来的一份良缘吗?”然后,再充分发挥过年时七大姑八大姨的审讯问候:“不知大姐何时有喜事?想必母皇也会高兴。”
    “一切顺其自然。”大公主夏芜轻轻地说。
    寒暄来寒暄去,最后终于可以散了,出了承乾宫,夏蘼朝老大告别,“大姐走好。”
    “嗯,妹妹也是。”
    两人各走各的。
    坐在承乾宫的一下子,夏蘼都在神游,如今天色渐晚,“真是干巴巴的坐了一下午啊。”
    “嗯。”白茗也是同意这说法。
    夏蘼倒是笑她,“你嗯什么,你那是站了一下午,回去打些热水泡泡脚。”
    “我皮糙肉厚,没事的。”白茗又是这般说辞,听的夏蘼直摇头,语重心长的伸手勾住她的肩膀,尊尊诱导着:“这不行啊,你得对你自己好,不然谁心疼你?”
    “主子就挺心疼我的。”白茗轻轻地说。
    夏蘼:“那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好啊,所以你也要对你自己好。”
    这两者好像没关系。白茗扭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嗯了声,两人继续走,没多久后,夏蘼就抽回手来了,因为她嫌热啊。而白茗却觉得有些空了的感觉……
    回到西格殿却是得知了个噩耗:夏蘼画的那副贺寿图被弄坏了。
    跪在地上的是浑身是伤的白馨,她一边告饶一边哭。白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教训她一番,却又忍不住了,看向夏蘼。
    夏蘼面上冷淡的扫了眼地上的人,转头看向跪在旁边的西格殿一干系的人,“嬷嬷,你先起来,跟我进屋。”其他人,包括白茗都还一起都跪在外面。
    进屋后,赵嬷嬷拧了毛巾递给她,擦过汗后的夏蘼解开外衫,换了常服,这才坐下来问:“怎么回事?”
    赵嬷嬷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原来夏蘼走后不久,白馨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脸上,手臂上随处都可见瘀伤,朝西格殿求救,然而主子不在她们没人能做主,本留她休息会儿是没问题的,可坏就坏在三公主不久后带着人来了。直接就是找白馨,当着众人面就扇了她几巴掌,白馨尖叫的躲,就躲出院子了,三公主带来的人闹得鸡飞狗跳,不知道谁去了书房,将画弄脏了。她们发现时,三公主的人都走了。
    
    第二十八章
    
    了解情况之后,夏蘼也很难说这是故意的还是……若是说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什么事都这么好的凑在一起,呵呵,说出去,谁信?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然而再画一幅是肯定来不及的,将这么惨不忍睹的交上去……呵呵哒,记得电视剧里老八送的那只鸟吧?没有活力焉了似地,就被皇帝说成盼他早日殡天,这是何等的多疑?她要是把这脏画送上去,指不定明天就滚去哪个疙瘩地儿。
    她习惯性的拿手指叩在桌面上,“嬷嬷,去库里找找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当贺礼。”赵嬷嬷应了声赶紧出去了。
    “嬷嬷,怎么样了?”众人在外着急的询问,赵嬷嬷沉着脸扫了眼白馨,也顺带着看了看白茗,这才说:“主子发脾气呢,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说罢又看了看白馨,她已经哭着跌坐在地了。
    听了这话朝赵嬷嬷跪行爬过来,“嬷嬷,求您帮我说说话,我想见见二公主。”
    “够了,”白茗厉声呵斥道,“还嫌事不够大吗?”
    白馨身子一震,抽抽泣泣没敢再闹,白茗那声呵斥听的吉祥芍药都要抖上一抖,何况是未在宫里呆多久的白馨,她不服气的扭头瞪白茗,却被那双冷漠的眼神吓住了,一个激灵,不敢再抬头。
    她从来没将白茗放在眼里过,过去在府里,一个庶出的身份就将白茗打上低下的标签,进了宫,白茗跟的又是不得宠的公主。她呢,从出生就比白茗优越,进宫跟的是得宠妃子生的公主,在宫里荣宠更重要,所以她扪心自问,哪里比不上白茗?
    凭什么就要被她呵斥?
    白馨衣袖的手紧握成拳,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好一会儿后才缓缓松开手,她挺直了腰板跪着,不再哭泣,却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转身就走的赵嬷嬷,以及跪在地上各怀心思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她。
    天色渐渐黑透了下来,芍药除了中间起来去御膳房拿吃食以外,回来又继续跪着。整个西格殿弥漫着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里头那个是主子,是皇家血脉,平日里和睦相处惯了,大家都得意忘形了。
    哪怕是不得宠的,那也是能随手拿捏他们性命之人。
    如此一番,更是没人敢有小心思了,个个都垂头而跪,不敢有所抱怨。
    脑子糊糊的夏蘼,躺在榻上休息了会儿,不小心就睡着了,完全忘记外面还跪着一干人,等肚子闹腾醒来的时候,见赵嬷嬷守在边上,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赵嬷嬷:“主子,外面的人,怎么处置?”
    啊,还有这事呢?
    夏蘼这才想起来,她抠了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起床由赵嬷嬷服侍着梳洗了番,“白茗呢?”
    “她也跪着呢。”赵嬷嬷回到。
    其实这事跟她没关系,她陪着夏蘼去了承乾宫,纯属是躺枪连坐。夏蘼嗯了声,让她进来。
    很快白茗进来了,夏蘼见她腿有点站不直,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坐吧。”
    “谢主子。”白茗乖乖的坐着了。
    “你这回怎么这么听话?”夏蘼揶揄道,瞧她面上有些泛红,也就笑了,“嬷嬷,去准备晚膳吧,让他们下去,明天再说这事。”
    赵嬷嬷临走前又问白馨如何处置?
    夏蘼不动声色的说让她也先回去。至于回去以后,那边老三是不是真的会打死她,呵呵,就等着瞧吧。
    屋里只剩下她们二人,夏蘼先说:“这事错不在你,你跟着我一同去了承乾宫,只是那白馨……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走着瞧吧。”
    白茗嗯了声,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对于她的忠心,夏蘼还是有些把握的,可是那边是她的妹妹,夏蘼前生没有兄弟姐妹,无法理解那些手足情,可是她见过很多不成器的一方兄弟姐妹,由别人照顾着。甚至有回说起来,她的一个朋友说:若是自己不成器,哪怕是吃喝嫖赌,姐姐们都会帮一把。
    这就是血脉至亲,血浓于水。
    而白茗呢?又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夏蘼望着她许久,久到白茗有些不自然了,在她的目光下,白茗只觉得有些燥热,“主子,要不,你打我出出气吧。”
    夏蘼扑哧的笑了,“打你做什么?又不是你将画弄脏的,眼下只得拿个宝贝送人了。”
    “要不,写寿字吧?写的快,而且心意也到,比钱财好。”白茗想了想说着。
    “这倒是个好主意。”夏蘼点点头,觉得可行,写字可比画画来的快多了,她瞧白茗似乎还是心里愧疚,于是说:“你也帮忙写,嘘,别告诉别人,这就全部是我一人写的。”
    白茗连连点头。
    将空白的画卷上先描绘出一个最大的寿字,然后再里面用小小的寿字填充,夏蘼也不管有多少个小寿了,到时候问起来,她就说有九百九十九个,连寓意都想好了,祝愿皇帝千秋万代。
    小小的字写起来很难,夏蘼常常没写几个就手腕酸疼,换白茗来写,如此两人轮流,这才赶在七月初三写完了。
    夏蘼写完最后一个字,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甩着手腕道:“真是个累死人的活,你怎么想这么一个遭罪的事?”
    “对不起,让主子受累了。”白茗态度好,认错快,倒是让夏蘼不好再说什么。
    脏画一事,吉祥和芍药的口供一致,基本上没什么出入,加上赵嬷嬷的话,就可以肯定这回跟她们真没关系,只是,老三怎么突然想起来闹她书房了?
    罚了她们两个月的俸禄也就算了,只是让她们以后要格外小心。
    “白茗。”夏蘼很认真的看着她,看的白茗有些想要落荒而逃,心里的那个念头,一点点的蔓延、滋生。她不知道哪日会不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的主子,对她极其好的主子,她如何……能有不该有的念头。
    这是亵·渎。
    可是,那温柔的眼神,那指尖的轻柔,都让白茗久久不能忘。
    “以后,自己长点心。”夏蘼摸了把她的头,转身将寿字挂起来让墨迹干透。
    白茗伸手摸了摸刚才她摸过的地方,手心里似乎有些灼热,她望着夏蘼的背影,轻轻地笑了。
    第二天,清晨,还未到早朝时,上京却忙了起来。
    一大早被宫里催着进宫的大臣们,一个个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打着哈欠。
    宋国公走在最前些,瞧见李萍,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后者一点头,两人各自走向两边,同身边的同僚说着话。
    俱是早饭未,甚至是还在被窝里的,被宫里出来的传口谕的人拍着门,叫起来的。
    杨艳喻走过宋国公身边,低声说道:“据闻半个时辰前来了八百里加急。”
    “且走着瞧吧。”宋国公心里倒是隐约有点数,每年夏季江南多水患,北方多旱灾,蝗虫。这会子能把圣上急了的,约莫也就江南水患。
    天未亮,坤清宫点着灯光,女帝从西侧养心殿朝正殿疾步走去。
    一进来,拿着八百里加急送的奏折,扔到众人面前,“江南水患,两广府数次请求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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