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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差不多,我便把婉柔当做自己的那个孩子,一直十分疼爱。”
“六个月?才六个月——”胭脂立时迷糊了视线,妈妈是绝对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的。
“伯母,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您记得吗?我妈妈是独女,身世坎坷,她并没有姐妹啊。”
金母蓦地睁大了紧闭的眼睛:“我是将婉柔当亲生的待的,甚至比我亲生的还好。”
“伯母,我没有其他意思,妈妈已经去了那么多年,金,婉柔和我又是那种关系,我不会影响您的生活,也不会说出您的秘密的。”
胭脂发现自己的话带给金母慌乱急忙解释。
是的,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揭穿,揭穿又怎么样?难道会和金婉柔姐妹情深吗?难道和她之间关于应道纠葛就会减少吗?不会的,只会更复杂。
胭脂只是想了解妈妈,只是难受妈妈的遭遇。除此别无他意。
那个金母说的自称妈妈妹妹的人是谁?
“我只想知道,详细点。还有一个女人她得了伯母一大笔钱,可是妈妈是绝对不会卖孩子换钱的。且不说妈妈那时候自己开厂经济状况不错,还因为,我的妈妈,十九年前,是被,继母害死的,那个继母现在是通缉犯。所以,我好想了解她啊——伯母,能不能详细说说,说完之后,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那个女人?”金母闭上眼,身子因为回忆而有点紧绷:“她长的挺好看,四方脸,记忆最深的就是牙齿特别的大,整齐,白,有一种森然大口的感觉。”
那能是谁呢?特征就牙齿白,很多人的普遍特征:“伯母,还有其他的吗?”
金母摇头:“还有的话应该是说话时,眼睛喜欢转,眼白很大,黑眼珠小。”
胭脂下意识的把金母说的形象往何翠荣身上靠拢,竟发现还真的很像。
只怪妈妈不会看人啊,怎么能以敌为友。
“但是那个护士我记得,就是那家市立医院的护士,姓卢。”
对呀。金母的话说的胭脂心头一亮,明明还有护士的线索。
室内陷入了静寂。
“那,伯母,您休息吧,感谢您。这件事,我再次答应您,婉柔还是您的孩子,我也替妈妈感谢您,养育了她的孩子。”
胭脂站起身,给金母深深一躬。
“谢谢你救了婉柔。婉柔,和大斐,从小定亲,这孩子走不出来,你要是婉柔的,血缘上的姐姐,可不可以,让着她——”
胭脂走到门口,听见身后金母,轻轻的说。
胭脂身子蓦地僵硬,停顿了半晌,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道是气愤还是什么。
“伯母,抱歉。”说完,也没有在停留,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情绪几乎有些崩溃的走出客厅。
忽如其来的关于妈妈的消息关于婉柔的出生,关于金母的要求,她一时间没办法消化。
身子就是在走,鼻息里是花草的味道。
“你不需要吃饭吗?”忽然会面玩味戏虐的男声,说的是汉语。
心吓一跳。胭脂抚着胸口,转身是金婉柔的哥哥。
“呵,你跟出来干什么?是我超出了你规定的十分钟找我算账吗?”
胭脂有些可笑可气,不再理会他,继续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
这种法国中世纪的小城,房子不高巷子不宽,好像怎么也穿不完似的。
“我只是问你需不需要晚餐。”大手便搂上胭脂的肩,还不迟疑的将她往右边房子的大门里带。
胭脂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拐的一个趔趄,身体失衡靠在他怀里,蓦地又过电似的推开。
粉面涨红,杏眼圆睁:“你,请自重。”
男人绽唇一笑,露出灵巧的小虎牙,这一笑这虎牙,把他之前的沉稳成熟神情完全颠覆,就像邻家可爱的小男生。
“我招待拜访我家的客人一顿晚餐,还成了不自重?你这是非观要改啊。”
☆、246 把殷斐给婉柔,你可以考虑,我。
男人绽唇一笑,露出灵巧的小虎牙,这一笑这虎牙,把他之前的沉稳成熟神情完全颠覆,就像邻家可爱的小男生。
“我招待拜访我家的客人一顿晚餐,还成了不自重?你这是非观要改啊。”
“。。。。。。”
胭脂想要转身出去,缺见房子里出来一个法国老妇人系着围裙招呼着他们进去喝咖啡。
热情的面孔,让人无法拒绝。
胭脂这才注意,原来许多咖啡馆就是掩映在这些老房子的住家里。
离回去的班车还有时间,胭脂机械的走进去。
里面,还有小小的壁炉,壁炉前的大厅摆着几张家居的桌椅,很有家庭味道的咖啡馆。
如果冬天来,寒风呼啸,在壁炉前喝杯热咖一定是美的要死的那种。
胭脂选了壁炉前面坐下来,女主人马上端来了刚烤好泛着奶油味的面包。
金家少爷习惯性的掰着面包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涂上黄油。
“金少爷,我只有十分钟时间给你,还要赶车。”
胭脂并不吃,淡然的看金家少爷掰面包的动作。
“可以叫我入正。”男人挑眉,自己的面包掰完了,又准备掰胭脂面前的。
“免了,我自己老。”胭脂移过自己的盘子。
你叫金入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有事吗?我想你巴巴的跟出来一定是有话想说吧。”
胭脂看看腕表不客气的问。
“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情绪又多差吗?我跟出来实在是为了你的安全。”
男人开始喝再次端上来的蔬菜汤。
好像他真是饿了。
这么有钱人家出来的少爷不挑食,也是难得。
胭脂冷眼,淡笑:“我情绪现在好了。你慢慢吃,好像你午餐没吃饱,我不陪了。”
男人继续喝汤:“主菜还没上,你走的太早。”
胭脂没搭理他,已经拿着包包站起来走到门口:“我看见了,你那个鉴定书,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男人淡定的说,身子都没动。
呵,胭脂嗤笑:“那又怎样?我对金家人的意见不感兴趣。”
“关于婉柔的身世呢?”
“。。。。。。”
这个男人似乎做好的准备。他就知道胭脂回回来。
果然,胭脂停下脚步,转身,坐回来,好整以暇的注视金入正,很平静。
“说罢。”
“我是十二岁的时候在国内被金妈妈从孤儿院领回来的。”
男人突然说,眼神很是戏虐,戏虐自己的身世还是戏虐对面的胭脂。或者他习惯了。
胭脂无语。
“金妈妈很喜欢我,但金婉秋不喜欢我的出现,后来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分财产,所以我十八岁后,主动放弃了金家所有财产,只有桑利斯这套院子。”
“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胭脂沉默。
婉柔,其实并不是像你们看见的那样得意,当然,妈妈,是很爱护她的。”男人缓缓的眼神看向胭脂:“但是,金婉秋,暗中插手操控金家一切生意,她不停的向婉柔灌输她是殷家媳妇的道理,照我看来,其实原因是,她不但不想分财产和公司股权个婉柔,还想凭着她,得到殷家的财势。”
狭长的眸子慧黠的冲胭脂眨:“所以,你该知道,婉柔,只是金婉秋的一个实现野心的工具,其实她是个没脑子没自我的孩子。”
这些话听在胭脂耳朵里是震惊的,但是转而她想,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的,纵使是金家的野史,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听。”
“婉柔,是你妹妹,难道你不应该感兴趣吗?”
那人把女主人刚端上的烤鹅,叉了一块递给胭脂。
胭脂没接,眼神冷冷的看着金黄色的烤鹅肉块儿。
这句话刺疼了她的心。
她其实不该坐这和这个陌生的奇葩的男人废话,不知道什么使然,她竟然进来坐了,或者真是因为,哪一张鉴定纸,知道了婉柔是自己的妹妹之后。
忽然多了一点对她的好奇和关注。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婉柔的人生已经废了,三观已毁,没有殷斐,她是个悲剧,但是,你不会。”
男人停下叉子,认真的看着胭脂,认真的看,俯头略向前:“把殷斐给婉柔,你可以考虑,我。”
“啊?”胭脂吃惊的低呼一声,脸色涨红:“你——简直,无耻。”
起身,风风火火的走出老房子,就像嗑瓜子磕到一个臭的一样,心里很不舒服。
这个金入正,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简直——算了,一个路人罢了。
胭脂一路小跑着,冲向车站,回巴黎的车刚开走,就差三分钟。
末班车啊。
心里懊悔的,和那个奇葩吃什么饭啊,听他什么胡言乱语的。
黄昏的微凉,一阵阵风,胭脂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开始在路边找的士。
司机大多是黑人,令胭脂有点怕。
实在不行,就在桑利斯住一晚,明早再回巴黎。
找了旅馆,胭脂突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证件在巴黎的酒店并么有带出来。
从小旅馆里出来,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送你回去。”一辆车停下,金入正探出头。
胭脂没好气儿的撇了他一眼,站着没动,她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办。
回去做的士,不放心,不回去,只有整夜的泡咖啡馆了,但是这种小城好像没有通宵营业的。
“桑利斯晚上的治安并不好,尤其是像你这样单身的,妙龄女郎。”
金入正不咸不淡的说,远处已经邮寄一个黑人在冲着胭脂吹口哨。
“至少我不吃人,就是义务帮助祖国同胞,上来吧。”金入正打开车门。
胭脂再一次听见不远处黑人的口哨和法语的脏话后,决定放弃和金入正的对峙,安全回到巴黎是最重要的。
车子,无声的开。
“你看电视剧吗?尤其是关于豪门的那种?”
金入正忽然莫名其妙的问。
“不看。”
胭脂望着车窗外,细心判断这条路来时有没有经过。
“我建议你没事看看。”
“呵,你挺无聊的。”
胭脂无力吐槽前面司机位置那人。真够无聊的,没事看大妈肥皂剧,还挺有心得的,一个男人,也是够了。
“知道我为什么自愿放弃金家的财产吗?谁天生都不是是金钱如粪土的圣人,是不是。”
车子经过Nonette河谷,男人点根烟,吐口眼圈:“看,大自然的风光多么美,所以,人,实在没必要为了聚拢更多的钱财把自己活的不像人。”
这句话,从金入正嘴里说出来,胭脂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狗嘴里也难得一次吐出回象牙。
没有回应,金入正依然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好像认定了胭脂回保密或者,他不需要保密一样。
“知道,婉柔的游船出事,金妈妈和婉柔都几乎丧命的事吗?”
金入正从后视镜里看着胭脂的表情,这女人明显被自己的话吸引注意了。
嘴角泛出一丝微笑。
捕获女人就像捕获猎物,金入正十分有耐心,只是许多年来让他感兴趣的女人,太少。
后面的女人,今天初见,不知怎么,撩拨起他内心里,很乡愁的一面,那种家的归属感。
他很想对她说自己压抑已久的心思。
“要不是,机缘巧合,我发现,这件事,是有人,有意识安排的,我不会主动要求放弃继承权,你懂的。”
男人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