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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柳折颜仍旧不紧不慢给自己重新添茶,看的莫纤语这个气闷。〃;
莫纤语想了片刻,凑近柳折颜,勾起唇角,道:“去找楚宴,一日不见,还当真想的慌……”
柳折颜手中的茶盏轻轻晃了晃,终于抬起头,满含怒意,道:“真的想?”
莫纤语点头:“想的很呐……”
柳折颜起身,负气就要离去。
莫纤语咬牙,一把拽住柳折颜袖摆,说道:“你又要走?”
柳折颜哼唧了声:“公主既然想同世子殿下继续调情说爱,留我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原本我还想与你商量着商丞相之事,既然公主忙的很,那么下官改日再来……”
莫纤语闻言立刻换上一脸媚笑,拽着柳折颜袖摆,道:“不忙,不忙,世子改日再看也可……”
柳折颜还是要走,莫纤语干脆抱紧柳折颜胳膊,死不撒手,终于惹的柳折颜笑了起来,戏谑道:“我可以理解为公主也舍不得我么?”
莫纤语咬牙,讷讷道:“当然,我的驸马,我怎会舍得你走……”
昧着良心的话说完,莫纤语累的喘着粗气,给自己灌了半壶茶后,才看着柳折颜坐回凳子上,这回换他斜眼瞥着自己了……
柳折颜笑了几声,开口道:“公主为商子阙做的可谓用心良苦,夏雯霏也糊里糊涂的帮了一把,不过隶王当真能除掉夏千侯?我倒是觉得你想的过于乐观了……”
“这话怎么说?隶王可是亲口应允了我的。”莫纤语提心吊胆的说道。
柳折颜轻笑:“你做的这些我知道,楚宴也一定会知道,试问?楚宴会眼见着隶王留着夏雯霏在身边?”
莫纤语点头,并不反对柳折颜的这番说词。
柳折颜继续说道:“公主可再深入想想,楚宴这许多年的隐忍,难道真的只为了复仇?若真是如此,为何不在东方朗宿在你府里时下手,以他当时的能力,我想这并不是很难,况且楚宴一直网络朝廷众臣,你不是也都清楚的么……”
莫纤语心里逐渐收紧,他宁愿楚宴只是自己身边那个只会与自己顶嘴,却总是关心她多过于自己的那个蓝衣侍卫,只是即便是当时她也知道,这样的楚宴又怎会长久?
“所以只能有一个解释,他觊觎皇位,因他当时身份不明,更不会有人承认他的世子身份……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是名正言顺的寰阳王世子,东方朗即便身体不好,隶王将夏雯霏留在身边,若是生下子嗣,又是一场皇室争斗……”柳折颜眯着眼盯着莫纤语的反应。
莫纤语脸上终于恢复平静,叹了口气说道:“我无意参与他们的王位之争,我做的这些只为保商子阙暂时平安足矣,毕竟我与他无缘,但也不想他就这样枉死……”
柳折颜脸上明显带有醋意,错开与莫纤语的目光后,冷声说道:“这事你早已经参合进来,如今想退会那么容易?况且,真是楚宴继位,第一件事就是杀商子阙,你不会不清楚……”
莫纤语心底一沉,指尖在袖中微微颤抖,她何尝不知道楚宴的手段。商子阙虽为一国丞相,可明眼人都清楚的很,早年其父亲老商将军的矛下遍布朝野,且不要说文臣,就是如今镇守在边疆的老吴将军是也只对他唯命是从,若是商丞相倒了,吴将军第一个杀回来反了。这便等于商子阙手中握着东殇大部分的兵权。楚宴若是真有夺位之心,最先瓦解的就是商子阙手中的大部分兵权。又怎么会不暗中杀掉他?
莫纤语抬起头望向柳折颜,道:“你与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若是我猜的没错,你该跟楚宴一条战线才是……”
柳折颜了然于心,笑道:“是……我们之前的确有合作之意,不过不是已经被你给搅得烟消云散了么?”
“咳咳!本就是你们互相猜忌……”莫纤语轻咳了两声,倍感心虚。
柳折颜讽刺一笑,说道:“你若是信我半分,也不至于如今费劲心机……”
“……”莫纤语不语,不去看柳折颜此刻的神情。
柳折颜无奈苦笑摇头:“我这驸马做的何其悲哀……”
“你可以不做的……”莫纤语说道。
柳折颜收了笑:“那你想做世子妃?”
莫纤语“嗖”的起身,站在柳折颜身前,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子今日无意与你吵架……”
柳折颜起身,俯视着莫纤语,道:“你若是真心想帮隶王,他就不能有子嗣!”
“他有没有子嗣,与我有半两银子的关系么?又不是我生……”莫纤语声调拔高,抬头回视比她高出半头的柳折颜。
“你不觉得这事你做的多余了么?你如今把夏雯霏送到隶王门口,无疑是想让东方朗与东方隶反目,公主啊公主,你倒底是要复国的么?”柳折颜语带讽刺。
莫纤语错开目光,望向桌上茶盏,道:“我没想那么多,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压住东方隶,压制住你与楚宴,等我找回冬妩,再想其它……”
“你把自己看的太强大了,你改变不了事实,东殇就要乱了!”柳折颜语气坚定。
“你若是少参与,就不会乱……”莫纤语转身欲走。
“你站住,你可曾当我是你的驸马?你与楚宴宽衣解带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要寻找冬妩,即便飞鸽传书给你异国的大师哥,也不愿意让我帮你半分,你到底怀疑我什么?”留着也来了脾气。
“我没有怀疑,即便你人脉遍及天下,若是想帮,早就将冬妩带到我面前了,还是你想我开口求你?”莫纤语抽出袖摆。
柳折颜眸子中惊怒交加,指着莫纤语的手微微颤抖:“你还真是强词夺理……”
莫纤语干笑两声:“不敢当……”
“随便你,若是想找冬妩,你大师哥还真说不定能帮上你,不过要看他心情……”柳折颜甩了袖摆起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纤语在身后叫住柳折颜道。
柳折颜转过身来,满脸讽刺:“若公主早早问过我,便也不会有今日的飞鸽传书!若你大师哥打算帮你,冬妩在禹国的事,他早就会告诉给你了……我等了这许久,只等你开口问我一句,可你竟然问都懒得问,我这驸马当真被你嫌弃成这样?还是你一心扑在商子阙身上,连起码思考都不会了?”
莫纤语哑口无言:她真的在禹国?莫纤语的怀疑终于成了现实。
“若我说她不在禹国呢?”商子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起莫纤语心中一片片涟漪……
莫纤语同柳折颜同时回过头去,看见商子阙正一袭月白锦袍,纤尘不染的立在门口。
莫纤语上前一步,顾不得礼数,抓起商子阙的手臂道:“那她在哪里?”
商子阙的目光落在莫纤语的手臂之上,却并没有挣扎的意思,而是任由莫纤语紧紧抓住,平静回道:“北越……”
“你凭什么这么说?”柳折颜眯起眼睛,冷冷的望向商子阙。
商子阙浅笑从容,将莫纤语的手臂轻轻顺下,淡淡道:“凭你只想把她引离东殇……”
……
第九十一章 闺房之事,颇有研究!
章节名:第九十一章 闺房之事,颇有研究!
柳折颜不禁白了脸色:“你胡说……”
商子阙目光只贪看窗外天边流云,并不落在任何一人身上,淡淡道:“我为何要胡说?”
柳折颜动了动嘴角,看着身边莫纤语的神情,终于惨淡笑起:“无谓,她从没真正信过我,我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说完,柳折颜愤愤起身离开,一抹紫色袍角终于越渐越远,看的莫纤语颇感惆怅。i^
“你可要知道,这驸马脾气颇为倔强,哄起来甚是吃力……”莫纤语望着柳折颜背影叹道。
商子阙背过身负手而立,淡淡道:“公主与驸马的闺房话可还要说与下官来听么?”
莫纤语惊觉,遂稳了稳身形,觉得自己言语有失,便故意寻了个话题,道:“看来丞相对与青凝之间的闺房话,颇有研究……”
此话一出,莫纤语更觉心酸。
商子阙背影动了动,袖中的手指节攥的隐隐发白,终于转过身来,将铜牌放于莫纤语桌前,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道:“若公主实在想知道下官是与姬妾闺房之语如何旖旎,便大可再次登一次屋顶……”
莫纤语嘴角抽搐,头一次见商子阙话语如此犀利,不禁苦笑摇头感概,还真是男人心,海底针,老子若是再爬一次你的屋顶,不摔死才怪!
莫纤语将铜牌握在手里,抬首看着尤带着小脾气的商子阙问道:“商大人此次前来,为的就是这个?”
商子阙自从撞见莫纤语与柳折颜之事,再也不正视于她,只直视于旁边桌角上的一个雕花,缓缓说道:“正是……”
“……”莫纤语不语,等着商子阙的下文。
商子阙轻微叹息后,终于继续说道:“青凝知道这铜牌系数于何人……”
“她怎会知道?”莫纤语惊讶问道。
“你上次在行宫遇见玲珑,几次怀疑是与淑妃有关,虽然淑妃如今已死,玲珑也消失不见,可你忘了青凝毕竟曾是淑妃手下的人……”
莫纤语当真忘了青凝这号人,遂赶忙问道:“那她知道玲珑的下落,或是冬妩的下落么?”
商子阙低头但看自己绣上的暗地兰花秀边,轻轻抚平后,才继续说道:“她不知道……”
“……”
“我将她放出来,把铜牌拿给她看,她只说这铜牌系数于一个叫大公子的,说是他手下人办事的一个令牌,她曾经见过……”
莫纤语起身便走,商子阙脸色一惊,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找青凝,问个清楚!”莫纤语急道。〃;
“你觉得她肯告诉给你?”商子阙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
莫纤语嗤鼻,转过身望着仍旧一脸平静的商子阙,开口道:“难不成非要丞相实施美男计,闺房里才套的出么?”
商子阙不禁脸色渐凝,别开目光:“随便你怎样想好了,下官也颇为好奇,彼时你与柳折颜闺房情话里说的也是这些么?”
商子阙一句带气的讽刺,莫纤语心肝巨颤,端着手不知怎么作答,闷闷的坐回凳子,自己憋屈。
商子阙眼波沉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用的破为心酸。
莫纤语忍气开口:“今日不知是怎么了,来了一个气我半死,来了两个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一口一个公主,我这公主做的当真憋屈……”
商子阙唇角动了动,终于不忍心道:“你多想了……我并没有……”
“你没有?可是本官的心可疼的很哪,你要不要夹枪带棒的针对本官?早知你这样对我,前日我还不如直接睡了驸马,看着吃不到,何其残忍?老子的二十载空闺当真那么好守的么?”莫纤语口无遮拦,苦水一句句的吐出,颇感委屈。
商子阙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白,不解道:“你不是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么?
莫纤语瞥了眼,用正眼紧盯着自己的商子阙,憋屈道:”你信么?“
商子阙终于笑的明媚,低下头浅声道:”我若是真的信了,便没有今日的一幕了……“说完兀自浅笑起来,也不看莫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