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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宫琉月仔细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想了办天,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后下湖捞月亮,滑倒落水被云墨白救起,之后的事情她全不记得了。
“不想了,想得头痛。”宫琉月甩甩头,安慰着自己。她走到柜子里,拿出一套高领的红色长裙穿在身上,遮挡住颈项间夺目的红痕。
梳洗打扮一番,院子里也不见碧珠和碧玉的身影,肚子饿的宫琉月自己往花厅行去。
花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大家都忙着去找人,自然也没有人备下饭菜。宫琉月又往前厅而去,刚走到前厅外,看到宫岳山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远远地都能够感觉到宫岳山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宫琉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来父王已经知道了昨天学院发生的事情,此时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不要去见他的比较好。”宫琉月转身打算悄悄离开。
“砰”的一声,转过身的宫琉月缩着脖子,埋头刚走了二三步,与寻找一晚上未果,步伐匆匆回王府的宫少华的撞了个满怀。
“宫琉月,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带着人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澜城,都没有找到你的人?”宫少华揉着被撞疼的下巴,一整晚没睡,担忧又着急的他眼底布着几缕血丝。
“你干嘛找我,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屋里睡觉。”宫琉月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宫少华。
“什么,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屋里睡觉?”宫少华声音陡然拔高,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寻找了一个晚上,她却在屋里卷着被子睡大觉,宫少华眼度浮现出极致的怒气,真想掐死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亏得他昨天还担心了一个晚上。
两人的对话自然也引起了前厅内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宫岳山的注意,他走到前厅门口,看到毫发无损的宫琉月,悬着的心放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想到她竟然失去贞洁,怒气上涌,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
“进来。”宫岳山面色阴沉,嗓音沉冷。
宫琉月硬着头皮走进前厅,“女儿给父王请安。”
第一次,宫琉月像个淑女一样,乖巧地朝着宫岳山福了福身。
“跪下。”宫岳山浓眉紧蹙,阴沉的脸庞笼罩着浓浓的怒气,冷声喝道。
“今年一定犯太岁,诸事不顺。”宫琉月低着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宫岳山的命令,双膝一弯,乖乖跪下。
'正文 053老棒生猪'
“他是谁?”宫岳山站在宫琉月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烔烔有神的眼瞳迸射出慑人的寒意,凌厉冰寒的嗓音好像雪山之巅凛冽的寒风从耳畔刮过。
宫琉月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抬头茫然地望着宫岳山。
“父王是问你,坏了你清白的男人是谁?”站在一旁的宫少华看到宫琉月表情,就知道她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宫少华弯下腰,附在宫琉月的耳边小声提醒道。
“我不知道。”宫琉月摇头。宫岳山那么欣赏云墨白,她要是说出来,说下定明天就要她下嫁云墨白,或者云墨白入赘景王府,不论结果是哪一个,她都不乐意。
她还这么年轻,都没有满十八岁,还没有成年,才不要成亲生孩子。
“怎么会不知道?”宫少华比宫岳山还激动,嗓音再一次拔高,刺人耳膜。
“那天晚上黑漆漆的,又是在荒郊野外,当时我又被人下了药,哪里看得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宫琉月低着头,半真半假地答道。
“你真的不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宫岳山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宫琉月,盯得她头皮发麻。
“女儿不敢欺瞒父王,女儿真的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父王,对不起,女儿给你丢脸了,给景王府丢脸了。”宫琉月抬起头,逼着自己挤出两滴伤心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着宫琉月泪眼朦胧的样子,宫岳山的心突然柔软下来,无奈地叹息一声,“下去吧。”
宫琉月求之不得,眼泪一收,站起来,飞快地往纤云院跑去。
前脚刚踏进房间,关上门,四肢摊开躺在榻上,后脚云墨白跟个鬼魂似的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刚才你为什么不向景王爷说出我的名字?”云墨白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榻上的宫琉月,蹙着眉问。
“父王那么欣赏你的才华,说出你的名字,父王肯定会让我嫁给你。我现在还年轻,才不想那么早嫁人。”宫琉月朝着云墨白翻了个白眼,淡淡地说。
“嫁给我不好吗?”云墨白眼底滑过一丝黯然,心口涩涩,堵得难受。他有那么差劲吗?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在二十岁之前,我是不会嫁人的?”宫琉月望向云墨白,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那双受伤的眼神,撇开眼解释道。
“二十岁,在天澜国都成老姑娘了,你不怕大家笑话你是个嫁到不出去的老姑娘。”云墨白很不理解,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经一百岁的年纪,只不过星宫的人寿命很长很长,至少可以活到五百岁。
“我原本是计划三十岁出嫁,因为意外发生我已经将计划提前了十年。至于谁要是敢笑话我,我一定弄死他。”宫琉月说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瞳中流露出阴森的目光。而她话中的意外,是指穿越。穿越到封建保守的天澜国,她已经将出嫁计划提前十年。
“三十岁,那到时候岂不是老蚌生珠。”云墨白诧异不已。
“老棒生猪,什么意思?这小猪不都是从母猪的肚子里出来的,难不成棒子里面还能够生出一头小猪来?”宫琉月清亮灵动的眸子闪烁着疑惑的目光。
'正文 054失误(1)'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释“老蚌生珠”这个成语,云墨白真是哭笑不得。看来以后和眼前这个女人说话,不能用成语,只能用最通俗的语言。
“喂,你笑什么?”望着满脸笑意的云墨白,宫琉月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没笑什么。这二天学院不上课,我们去郊外玩吧。”云墨白转头望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他不想浪费这样的好天气,遂提议道。
“玩什么玩,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趁着我喝醉,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满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宫琉月突然坐起来,一把拽住云墨白的衣襟,近距离逼问。
云墨白被迫对上宫琉月凌厉的双瞳,他漆黑明亮的眼睛蓦地一暗,佯装出一副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样子,低沉的嗓音委屈十足地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竟然又欺负了我一回。”
“怎么可能,我的酒品可是很好的?”宫琉月乌黑的眼睛闪烁着怀疑的目光,昨晚的事情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欺负人家?
“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你确定你的酒品真的很好?”宫琉月眼底的那丝不确定并没有逃过云墨白锐利的眼睛。
“你不是说要去郊外玩,走吧。”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宫琉月转移了话题。她的提议正合云墨白心意。
“眼睛闭起来。”在宫琉月下榻之后,云墨白长臂一伸,搂住宫琉月不盈一握的细腰,精神力集中,眼瞳中紫芒浮现,两人已经离开了宫琉月的闺房。
入秋的凉山,古木参天,层层叠叠茂盛的枝叶支撑起一片没有边际的茵茵绿色的海洋。松鼠、野兔追逐着斑驳的光景,形成一副美丽生动的画卷。
“云墨白,你这是什么破异能?”
宫琉月站在悬崖峭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块上,耳边风声呼啸,身后是一条幽暗的洞穴,脚下是万丈悬崖,头顶云雾缭绕。阳光射下,驱散薄雾,勉强能够看得到顶。身处这样的绝境,宫琉月脸都绿了,气愤地骂道。
“距离太远,偶而会有一些小失误。不过你放心,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云墨白的手还放在宫琉月的腰间,环视了一下四周,脚不着地,头不着天,他也十分的歉意。
“还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你赶快把我送回去。”宫琉月侧头,双眼冒着腾腾怒火瞪着云墨白。要不是还指望着他,真想暴打他一顿。
云墨白抬手,很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歉意的目光望向宫琉月,“我这个异能一天最多使用三次,今天三次刚好用完,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够离开这里。”
为了能够与宫琉月单独在一起,云墨白说了一个小小的谎。
听完云墨白的话,宫琉月脸色黑如锅底,她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言不发往身后的洞穴走去。她越是这样平静,越是令云墨白忐忑不安。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打算站在洞外吹一晚上的冷风?”宫琉月冷着脸,清冷的双瞳好像蒙着一层冰冷的霜花,冷声道。
'正文 055失误(2)'
关心的话语送入云墨白的耳中,心中窃喜,高兴地走进洞穴。
宫琉月换上一张笑靥如花的面颜,眯着眼睛,将危险的光芒隐藏在眼底深处。
“宫琉月,你笑得好恐怖,让人毛骨悚然。”云墨白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什么毛,什么骨,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生气,很想打人。”宫琉月阴恻恻地笑着走上前,将云墨白逼到洞穴的角落,令云墨白退无可退。
只见宫琉月动作迅速,拽住云墨白的衣襟,一个力道十足的直拳朝着云墨白的脸上打过去。云墨白条件反射般偏头一闪,宫琉月打了个空,她的拳头直接打到了云墨白脑后的洞穴石壁上。
“哎哟!痛痛!”凹凸不平的石壁,冒出不少尖锐的石头,宫琉月的手被尖石刺破,鲜血渗出。淡淡的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散开来,钻入云墨白的鼻孔,阵阵昏眩袭来,云墨白浑身的力气好像突然之间被抽空,身子一软,沿着石壁往下滑去。
完了,这一次真的要在这悬崖峭壁的石洞渡过一晚了。
“喂,你没事吧?”本来还怒火腾腾的宫琉月看到云墨白面色苍白的模样,怒气突然消失,蹲在云墨白的脚边,拍了拍他的脸,关心地问。
“我只是头有些昏,靠一会就没事了。”云墨白有气无力地说,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晕血的秘密告诉眼前的女人。这一刻,他甚至非常地庆幸洞穴内光线昏暗,看不到宫琉月流血的伤口,才没有不争气地晕过去。
“年纪轻轻就头昏,等离开这里,你还是找个大夫好好瞧瞧,调理调理。”宫琉月语气虽然冷冰冰,可是却暗藏着关心。
“你关心我?”云墨白弯唇一笑,虚弱的嗓音在洞穴内响起。
“谁关心你了,你别自作多情。我是担心你一直这样虚弱下去,没有人带我离开这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连鸟都不来拉屎的地方。”宫琉月翻了个白眼,别扭地不承认。
在宫琉月的话刚说完,一只五彩雀鸟飞进了洞穴,展动着翅膀转悠了一圈,留下一堆臭臭又展翅离开。
“你看,鸟还是会来这个石洞,而且还拉了屎。”云墨白漆黑的眼睛望着飞走的五彩雀鸟,笑着说。
“该死的鸟,再飞进来,看我不抓住它,拔光它的鸟毛。”宫琉月黑着一张脸,气愤地一边说,一边往里面挪动了几步,远离那堆散发着异味的鸟屎。
两个人在山洞里呆了一个时辰,连早饭都没有吃的宫琉月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抗议着。
“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