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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冬酸酸地咬了她一口,“在我怀里,你居然想着其他男人?”
还是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
可虽然如此,大家都明白小桃是没有二心,便连这醋吃的都没意思。
小桃幽幽叹息,“阿冬,我有点了解二少爷。”
阿冬一惊,“嗯?”他们何时互相了解了?
“你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小桃见他如临大敌,傻乎乎地惨白了脸色,好笑地白他一眼,“我的意思是,我也想出去看看呢,连我一个女孩子家,都这样期待了,二少爷那样的人,怎么能不郁卒?”
一句话便打消了阿冬的醋意,可也让他明白了小桃的想法。
顿了顿,阿冬沉声问,“你也想出去看看吗?”
“那是自然。”
见小桃闷闷不乐的,阿冬便勾起唇角,宠溺地咬了她一口,“好,等下次去省城做生意,我便带你一起上船,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憋出了洞房了/(ㄒoㄒ)/~~
☆、JJ独家发表
这到了立夏,顾家二老阉了咸鸭蛋要给方怀明送去;小桃便和婆婆一块坐着马车回到学堂;哪想到一下马车,就看到学堂大门外停了另一辆车。
小桃敏锐地眯了眯眼;拽住顾妈妈的手;“妈,据我推断;这肯定是韩家的人。”
顾妈妈好笑地说,“可不是韩家的;那赶车的马夫大嘴猴不坐在门槛上呢?”
……娘亲;好眼力!
韩家马车停在这;却不知道来的到底是谁;分不清是敌是友;小桃便戒备地挽住顾妈妈往里头走,今日学堂放假,偌大的院子里头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显得异常冷清。
走过马夫侯老大身边时,小桃忍不住问了句,“今个来的是谁?”
猴老大抽着一袋旱烟,倒是对小桃毕恭毕敬地拜了一拜,才笑道,“是我家老爷。”
韩镇长?
小桃和顾妈妈对视一眼,可真是稀客。
心中疑虑丛生,两人来到大堂外,还没有出声问好,便听到韩镇长叹息一声,“光烈这几日不吃不喝,只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劝都没用。”
小桃一听大惊失色,这是出了什么事?那韩二少爷居然会做出这种自虐的事情?
说起来韩光烈自从她成亲的时候给她随了礼,吃了酒后,就面都没露过一次。小桃大约也能猜到他避讳的原因,不由心中松了口气,而多日不见,他居然学会了绝食,这到底是怎么了?
顾妈妈明显也愣了愣,“二少爷……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呐。”
可不是,在老一辈眼中,韩光烈面上功夫做得十分好,彬彬有礼,医术过人,面容出众,简直是镇子上中老年妇女的偶像。
不过阿冬比韩光烈还高一个段数,他憨厚耿直,长相也是好,却没嚣张的攻击力,连中老年的男性都俘虏了。
拽回神智,小桃清了清嗓门,朝屋子里喊,“爹,我回来了。”
顾妈妈便笑着走进去,对迎出来的方怀明说,“方校长,这是自家腌的东西,给你送来吃。”
方怀明忙接过去,“多谢多谢,真是麻烦您了。”
说罢,就侧过身,让两人先进去。
韩镇长也站起身来,几人寒暄之后,小桃就按捺不住,“爹,镇长,你们刚才在谈些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瞒小桃,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知道长宏得以外出求学后,韩光烈就羡慕非常,向家中提出到大城市学医的意愿,这话一出,韩老太太第一个反对。韩家长子韩光忠是个沉迷于酒色的东西,老太太虽是疼爱,却也知道这个家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他打理,只想在接下来几年让韩光烈学着管理,哪能让他在这关键时刻外出?况且这出门在外的,有个三长两短,又该怎么办?
韩光烈很是愤懑,他已被家庭束缚多年,这爹爹还身强体壮,着什么急,偏要他继承家业?
祖孙二人吵得面红耳赤,韩光烈所幸用行动表达不满。
开始韩镇长和夫人也是不乐意,可见韩光烈态度坚决,又被长宏游说,便也松了口,这下就只剩下韩老太太的意思了,他们没有办法,才来找方怀明求救。
韩老太太对方怀明心存愧疚,他若是肯开口,定会有效果。
小桃听完就摸着下巴,“没错没错,爹,你就去吧,我早就觉得了,二少爷那样的人,不出去也太可惜了。”
顾妈妈笑看她一眼,“这话叫阿冬听见,他有得吃醋了。”
小桃脸一红,“妈,咱这谈正事呢,再说了,阿冬又不是醋坛子。”
顾妈妈憋着笑,“谁说的?”
在小桃不知道的情况下,她那个笨儿子是傻坐在后门那闷闷不乐了多少天啊。
婆媳二人莫名其妙地就谈到了其他地方去,方怀明和韩镇长对视一眼,便叹息道,“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吧。”
他是诚心希望后辈能够展露手脚,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方怀明和韩镇长坐车去了韩家,小桃便和顾妈妈回了家,晚上小桃和阿冬说了这件事,“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那老太太真是顽固,害人害己。”
阿冬抱着她,时而亲上她一口,“各人有各人的福气,二少爷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享受荣华富贵,若是什么好事他都能伸手就来,岂不是很不公平。”
小桃大惊,翻身坐到阿冬身上,真诚地夸奖,“哇哇,真是不简单呐,你居然能说出这样有内涵的话。”
阿冬好笑地箍住她的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嗯?你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没文化?”
说着,就毛手毛脚地揉上她的胸口,嗓音暗哑地,“看为夫的不教训教训你。”
小桃面红耳赤,练练求饶,可这根本就是助兴,完全没能让阿冬停下来。
天气是越发的热了,也到了长宏登船的时间,说来也巧,曾家正好有笔布料生意要去省城谈,阿冬和曾子文一合计,便决定这次带上白迎秋和小桃,几人一块去,在路上也有个照应。
小桃大喜过望,麻利地去收拾行囊,每天憧憬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能在杭州看到怎样的风土人情。
出发当天,白家二老也来到码头,他们十分舍不得唯一的儿子远走他乡,白夫人更是难受,泪水忍都忍不住,“长宏,你这回出去,可要事事小心,外头歹人多,凡事长些心眼,别被人骗了。”
长宏一一记下,抱住母亲,“放心吧,娘。”
小桃便在边上暗暗嘀咕,“就少爷这坏心眼的,出去指不定谁骗谁呢。”
这边长辈和小辈们一一告别,船就要开了,几人上了甲板,都在挥手该别,岸边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怒吼,“等一等!”
众人疑惑看去,那在车道上疯狂驰来的,正是韩家的马车。
马车在码头险险停住,阿九灵敏地翻身跳下,而后从车厢内跳下来的,居然是韩光烈。
那日方怀明去游说韩老太太没能成功,大家都以为韩光烈这是出不来了,没想到居然在最后一刻赶上了,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顾不上解释,阿九和韩光烈一人背着个包袱,在船板卸下的前一秒跑了上去,顺利登到甲板,那一串流畅的动作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白家二老哆嗦着伸出手,“光烈,你这是怎么出来的?!”
韩光烈喘着粗气,对白家二老弯腰一拜,“白叔叔,麻烦您告诉我爹,到了省城,我会给他发电报的,让他不用担心。”
……他居然是逃出来的!
岸上的长辈们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可事到如今还能如何?这船已离岸,追是没法子追了。
如此这般,韩光烈便和长宏等人一起来到省城,他手上拿有方怀明写的推荐信,能够和长宏一同入学,研究西洋医术。
小桃对韩光烈这一汉子举动十分赞扬,“二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为了梦想如此执着,佩服佩服。”
经过几个月的消化沉淀,韩光烈在面对小桃时,已不像过去那样不甘,虽然看到她的模样还是会不自觉心脏抽痛,却也能平静交谈了。
他笑了一声,“你这人,嫁了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样?”
小桃撇撇嘴,“嫁人和说话有什么关系嘛。”
阿冬这时便走了过来,“晚饭都准备好了。”
知道他这是故意打岔,小桃也不拆穿他,难得默契地和韩光烈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小桃挽住阿冬的手臂向外头走,“啧啧,好大的酸味啊。”
阿冬没好气地说,“可不是,有个醋坛子翻了。”
……他居然这么说自己!这笨木头!
韩光烈站在二人身后,不自觉落寞地笑了笑,不是他的,强求也求不来。还好他如今有了寄托,能够在省城念大学,已经是他过去不敢奢求的了。
人嘛,总是有失才有得的。
为了能专攻学业,韩光烈和长宏在大学附近租了个房子,阿九负责照顾两位大少爷的日常起居。而曾子文和阿冬由于长年来往省城,已安置了一个小院落。
这院子自然是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公馆气派的,但大小合适,看得出经常派人打理,很是干净,而且这里头的装扮大多数都是西式风格,软软的床垫,偌大的座钟,中西结合,很是好看。
小桃背着包,兴冲冲地推开院门,满脸期待,拉着白迎秋有说有笑,“小姐,你看这院子多漂亮啊,还种了花呢,离店铺又近,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去街上逛逛可好?”
白迎秋好笑地,“你慢点,房子在这,又不会跑了。”
四人进了府,便有听差的来服侍,等一切安排妥当,天色已完全黑了,在餐厅粗略吃了晚餐,两对便都梳洗一番,筋疲力尽地想要休息了。
小桃躺在木床上,摇着蒲扇,边上躺着阿冬,小桃嫌他身子热,就踹开他,“离我远点,又出汗了。”
阿冬可怜巴巴地,“这怎么行?我来给你扇扇子,你就让我抱抱,好不好?”
这个交易根本不划算嘛,她自己躺着扇风,别提多舒服,要是让阿冬抱着,偏得来个空调才好。
想到现世的各种好处,小桃就叹了口气,“哎,有冰块就好了。”
阿冬精神一震,“冰块?明天我就给你抱回来!”
“你能搞到?”
“当然。”阿冬重重点头,又讨好地,“那这样,你可是能让我抱着睡觉了?”
“……你怎的这样锲而不舍。”
阿冬挠挠头,忍无可忍地亲了她一口,“你这样软,又这样香,一躺到床上,我就想……”
他这一说,自己脸都红了,小桃在他含笑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睫,什么坚持都没了,自觉地拱到他怀里,“你、你……色狼!”
阿冬眼睛一亮,知道她这是松了口,忙不迭搂住她,跟狗熊抢到了蜜罐子似的,喘着粗气舔咬着她细白的胳膊,“可你不是喜欢我这色狼吗?”
小桃难得窘迫,在他精壮的身子覆上来时,早已浑身绯红,蒙了层细汗。
阿冬热情地含住她的唇瓣,一手大力揉弄她的绵软,另一手熟门熟路地来到她腿间,在热气间探入狭窄的花逢,动情地抽动起来。
一夜折腾,小桃起床时,阿冬已和曾子文出门做事,家里只剩下她和白迎秋,原本以为她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又要被白迎秋好一顿调侃,没想到她俩差不多时间走出卧房,顿时都闹了个大红脸。
看不出来,表少爷也是个色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