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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淹死,还能清楚地透过脸皮看见棺材外驴子他们三个人的举止。
驴子看清楚棺材里的情况后吓了一跳,掉头就要找火折子烧棺材。
看到这情形,我气的在棺材里心里直骂:“你大爷的死驴子,也不看清楚就要烧棺材,等老子下辈子转世投胎一定要整死你个小崽子。”
就在这时候却听见楞子说:“山猫失踪得很奇怪,刚才我明明看见你们三个一起扑过来的。”
楞子的话不光是出乎驴子和丑娃的意料,连我也吃了一惊。
丑娃问:“你刚才半个身子在液体里面,我们还以为你不是被淹死了就是脑袋被蜘蛛咬掉了,你是咋看见的?”
楞子奇怪地说:“棺材里根本没有液体,也没有蜘蛛。”
楞子的这个说法一下子提醒了我,如果有液体和蜘蛛,我现在估计没被淹死也被咬死了。一想到这里,我就躺不住了,正想着怎么起来,身体竟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我看见了这吃惊的一幕,从我身上钻出来无数红色的小蜘蛛,这些蜘蛛蜂涌而出,直接扑向地上躺着的人。
有三个人离得最近,很快他们的身体就瘪下去,就像一瞬间被人掏空了内脏,蜘蛛从他们的鼻子、耳朵、嘴巴和眼睛里再爬出来,他们的身体一点点干瘪,最后收缩成小硬块。
蜘蛛再蜂涌着返回来钻进我的身体里。我变成了养尸?或者说我其实就是养尸?
驴子和楞子正在说话,我突然坐起来把他们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我可以想象到现在楞子他们看见了什么,从他们惊恐的表情上我就知道自己呈现出了一种什么状态。
这也太荒唐了,我急于向他们解释,可是我的靠近无异于最危险的信号,驴子三人变得非常的戒备,在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同时已经飞身向我扑过来,而且他们手中的牛角刀寒光闪闪。
我心想,这他娘的是闹哪样,这下完了,好死不死最后结果在自己兄弟手里,这他娘的哪里是养尸,简直是夺魂。
紧急关头,我返身就想躲开,这一座一转身都发生在转眼间,我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还在棺材里根本无路可退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失去平衡种种地撞向棺材壁,情急之下我猛地伸出双手握住了棺材壁。
我根本就没想到这石棺根本没有西垂陵园中公主的棺椁那么厚重,就跟纸糊的一样轻巧,一拽之下整个竖立起来,扑地一下把我倒扣在了里面。
本来楞子说石棺里没有液体也没有蜘蛛我还信以为真,现在棺材倒扣,液体竟淋了我一头一脸。
而我此刻被倒扣在石棺里成了瓮中之鳖,楞子他们三个可没打算放过我,好在这棺材把我扣住之后就像长在地上了一样坚固无比,无论驴子他们怎么砍劈,棺材都纹丝不动。
我躺在棺材下面,坐不能坐爬不能爬急得我是抓耳挠腮,这要是一直扣着我,迟早我会在里面烂掉。
好在这口棺材里的空间比较大,我还能翻身,一翻过身我就摸到地上有个东西,居然是我劈人脸时候丢失的雪狐骨,我心中大喜,看来就是我那致命的一劈破解了养尸的咒语,只是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我现在自己被困在里面反而没办法脱身了。
不过有了雪狐骨在手里我就不怕了,摸摸怀里,还好玄石印章并没有丢失,要是那些蜘蛛真的钻进我身体里去了,八成是这东西搞的鬼,反正现在我没死就说明这些东西伤害不了我,指望外面那三个家伙救我是不可能了,我能自救的办法就是挖地洞把自己弄出去。
我的动作很快,好在把地面上的青砖撬起来之后就能接触到湿润的泥土,泥土对与雪狐骨来说是小菜一碟,我挖掘起来不算费力。
挖了半个小时我就能坐下了,这让我松了口气,不过棺材里腥臭难闻,不早点挖个豁口,我觉得自己迟早得会被憋死,所以我丝毫不敢松懈。
我在下面挖,楞子他们在棺材外面使劲撬,看来他们是不消灭我绝对会不甘心。我边挖边骂,挖着挖着就发现棺材外面没动静了,先前驴子把棺材板子敲得震山响,现在突然没了动静要么就是他们遇害了,要么就是他们离开了。
不过,离开的可能不大,遇害却是完全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沉不住气了,手脚并用地连刨带挖,终于有一丝亮光从地面传上来,我张嘴就喊:“楞子,驴子,赶快来帮我。”
驴子他们显然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快我头顶上就出现了一个洞,随后我的身体被人从地底下拎了出来,我脱口骂道:“奶奶的,你们是猪啊?连老子都认不出来……”话还没骂完我就愣住了。
我这才发现,下载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驴子,也不是愣子和丑娃,和我面对面的是我在棺材里看见的那张脸皮,只是现在那张脸皮和我面对面站着。
当然,它自己就算站起来也没那么高,脸皮下面全部都是爬动着的蜘蛛,除了这张脸皮,整个人形都是由蜘蛛组成的。
我差一点就要怀疑自己回到西垂陵园又看见那个浑身爬满蚂蚁的虫人了,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这一次看见的的确是张具有灵魂的脸皮,因为这张脸皮在对着我笑。
我没办法形容此时心里的恐惧,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东西能笑得这么令人毛骨悚然,它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还是被它吓得双腿发软,我承认,这一刻看到这种恐怖的怪物,我真的是怂了。
可谁知道,就在我失去抵抗之心等死的愣神的瞬间,这张脸皮居然松开了我,直接从我头上跨了过去。
第217章 大战养尸()
我真没有想到,这张脸皮竟然就这么放过了我,我顿时松了口气,可随即,我就发现了情况有点不对头。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绝对不是马帮所在的那间房屋,我现在根本也搞不清楚这是哪里,也许是我挖地道挖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我扭头一看,我猛地跳了起来,我刚好看到了那具养尸正对着墙撞过去,它的一条腿已经伸进了墙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具养尸其实一直在这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和马帮所在的房间只隔着一道墙,养尸一直在墙的另一面关注我们,所以它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又能迅速离开。
我大喝一声扑了上去,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这东西既然不伤害我,就说明它杀不了我,我即便杀不死它也得拖着它,绝对不能让它穿过去伤害驴子他们。
我是卯足劲扑上去的,双手高举着雪狐骨猛地劈下去,养尸没料到我会突然从身后袭击,被我刺了个对穿,雪狐骨从它的后心处戳进去从前胸穿出来。
我感觉到养尸的身体在坍塌,心里大喜,这东西也是中看不中用,闹了半天这么不经打,被雪狐骨劈一下就见它老祖宗去了,早知道这么省事,我们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劲。
养尸的身体都是由蜘蛛组成,被我一下刺中,蜘蛛纷纷落下来,很快,养尸的身体就消失了,我刚松下一口气,没想到脸皮居然发出了一串狞笑。
我吓了一跳,这玩意儿应该是个不会发声的哑巴,没了蜘蛛身体的支撑就该像块抹布一样掉在地上,可是现在它居然悬在半空中猛地转了过来,黑洞洞的眼窝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心里一阵发怵,这种砍不死打不烂的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就算是僵尸,只要拧掉脑袋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一张脸皮孤零零地浮在半空中瞪着你,这是件多渗人的事情?
我的手有点发抖,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是该继续扑上去劈烂这张脸皮,还是该掉头逃跑?
可是满地都是蜘蛛,我该往哪里跑?
只要我倒下去,这些蜘蛛就会爬满我的身体,就和先前那三个沉睡中的人一样变成黑色小硬块。
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脸皮突然张开大嘴向我扑来,它的这个姿势我见过,上一次我进到棺材里就是拜它这张嘴赐。
可是现在它的嘴张的很奇怪,一点点四分五裂,脸上的五官都被撑裂了,鼻孔眼睛爆裂开之后嘴巴还在往大里张,本来出现这么大幅度的张嘴,脸皮整个就破了,那就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张脸,但是现在,这张脸皮的鼻子眼睛都和嘴巴混到了一起,我却依然能分辨出它的五官,最要命的是,我手里的雪狐骨像惧怕它一样变得沉重无比,我居然举不起来。
情急下我丢掉雪狐骨,想从腰间拔出牛角刀,手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先前帮驴子砍影子的时候牛角刀落在屋子里了,这下,除了黑盒子我身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黑盒子没一点反应,要用这个比筷子还短的黑盒子去打养尸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很后悔丢掉雪狐骨,再怎么着关键时候也该给自己留一件称手的武器。
我想我这次是彻底玩完了,就在我退得无路可退时,脸皮背后的墙轰隆一声烂了个大洞,紧接着石棺像炮筒子般从墙那一面戳了过来,直接将脸皮钉在了墙上,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我会和脸皮一起被钉在墙上。
驴子三人灰头土脸地站在我面前,看见我还活着,驴子上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还是楞子有先见之明,我们把棺材抬起来看见里面是空的,她就说养尸可能在这堵墙后面,没想到你和这玩意儿在一块。”
我真想抽楞子一个大嘴巴,骂道:“你他奶奶的,亏得老子平时对你不错,你就没看出来那张脸皮地下盖住的是我?还想烧死老子,要是我死了,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小子。”
楞子和丑娃吃惊地说:“先前躺在棺材里的脸皮是你?那不是养尸吗?”
我知道一时半会儿和他们说不清楚,也懒得跟他们解释,那张脸皮弄不死打不烂,要是给它逃跑了,还不知道它会整出多少幺蛾子。
看清楚被棺材钉住的东西我愣了一下,脸皮已经被棺材彻底戳烂了,但是棺材撞的根本不是墙,而是一块高大的旧石碑。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摸着石碑说:“这石碑是哪里冒出来的?”
楞子一把将我拉开说:“那不是石碑,那是个墓碑。”
我这才发现身边的环境起了变化,先前我们见到的谷底城市不见了,房屋街道都不翼而飞,现在我们站立的地方是个大坟场,也可以说这里是个集体大葬坑,尸骨遍地、恶臭连连。
我猛地回过头去,如果这里是坟场,那马帮休息的房屋是什么?
驴子等人也随着我看过去,我们看见不远处,马帮的人都躺在地上,那里相对而言还算平坦,像个被圈起来的大坟墓,外面围着破败的篱笆墙,显然属于某个大家族。
常年风雨侵蚀和山洪冲刷使原本隆起的坟包坍塌了一大半,裂开的土堆里露出半截石棺。
我正想走过去看看,脚却迈不开步,一低头,看见我的脚腕上握着一只没有皮肉的白骨手。
这只手骨是从地上的大裂缝里钻出来的,力量很大,我一下子被它拖倒在地,半只脚已经被它扯进裂缝里。
驴子大喝一声,亮光闪过,抓住我脚腕的白骨手被齐腕斩下,楞子和丑娃乘机把我拉起来。
驴子一把扯下我脚上的手骨,说:“这是啥鬼东西?难怪向导大爷说这里不干净,这大峡谷整个就是活地狱。”
我们把马帮的人都叫醒,清点完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