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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以宫雪衣那小子记仇的‘性’格,若是再留下,搞不好就回不去了!
“来人,将庞太师押下去,所有参与叛‘乱’的臣子,全部下狱,等候处决。”云弋痕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整理一下自己狼狈的样子。
“败了……”庞太师震惊不已,当他以为一切万无一失的时候,竟然是别人给自己挖的坑,目光憎恨的看向云破晓,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害死小王爷,刺伤旭儿,挑拨自己,都是为了这一天!
“你好狠毒啊,云破晓!”
云破晓剔着指甲“是你蠢,树大招风都不知道,还敢那般嚣张,早就等着找个借口‘弄’死你们了,你们主动送上‘门’来,岂有不杀的道理!”
庞太师将目光看向云弋痕,原来先帝将圣德太后送去皇家别院是为了保护她!悔不该,悔不该将她拉回这污秽的京都!
“妹子,哥对不起你!”
云破晓摇摇头“丹‘药’明天去……”云破晓想说一字并肩王府,可是事情完结了,这场戏也该收场了,迟疑了一下后还是换成了“来云王府拿,接下里,云弋痕,你自己收拾烂摊子,爹,走,回家了。”
云傲天坐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云破晓,闺‘女’,解‘药’啊,解‘药’,你谁都给了解‘药’,就是没有给我!
云破晓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脑袋,赶紧将解‘药’递给云傲天“老爹,对不住,对不住……”
云傲天颇为无奈的瞪了一眼云破晓,你这臭丫头,分明是故意的,为了不让他‘插’手,竟然不给他解‘药’!
云破晓也不管他人异样的目光,扶起自己老爹就潇洒的走了,将所有的烂摊子丢给云弋痕和宫雪衣,因为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先回云王府。
第63章 放逐
一字并肩王府中,三长老狼狈得像条狗一般摊在地上,幻朔漠然的坐在椅子上,俊美妖异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三长老痛苦的低‘吟’,没有想到他风光一世,竟然栽在一个小妮子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幻朔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随即优雅的放下,‘门’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云破晓倚靠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房间中的两人。
“还没招?”
“少主。”幻朔起身行礼。
云破晓缓缓的走进房间,在幻朔的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品尝着“三长老,圣殿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吧。”
“你休想套我的话,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三长老咬牙切齿的吼道,一双淬了毒的眸子,‘阴’狠的盯着云破晓。
云破晓嗤笑一声“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恨也该是我恨,十五年前,你们杀了我的娘亲,十五年后,你落到我手中,你说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本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三长老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慌‘乱’,十五年的事情,那是一个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就算圣殿都救不了他,那些人有着毁灭这个大陆的力量,他得罪不起!
云破晓仿若根本不在意三长老的话一般,目光凉薄的看着他,那是看一个死人的目光,然而就是那般的目光,让三长老不寒而栗,越看,月觉得那双眸子深不可测,整个人仿佛都被吸进去了一般,仿佛溺水的人,眼睁睁的看着水淹没自己的头顶,却动弹不得。
云破晓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一双黑沉的眸子中,闪过诡异的光芒,一双手搭在云破晓的肩上“少主,我来吧。”
云破晓转过头看着幻朔“我可以……”
“让我来!”幻朔坚持说道,话语中带着些许的祈求“虽然不想动用体内的力量,但是,为了少主,我愿意。”
云破晓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那‘交’给你了。”
幻朔点点头,拎住三长老的衣领,绿‘色’的眸子妖异鬼魅,宛若上好的绿宝石,绿得纯粹,绿得惊心,那样的绿‘色’,让人忍不住的想沉沦。
三长老看着那双美丽的绿眸,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还真想赞叹两句,凝碧水眸,漾漾‘春’水,只是惊‘艳’没来及,整个人就陷入那无尽的绿‘色’之中。
“你是谁,为何会在帝都,此事圣子可知?”幻朔没有直接问三长老十五年的事情,而是直接问的今天发生的事情。
“圣殿三长老,朱荣,圣子因为‘私’放云破晓,如今正在受罚,我是一个人来帝都的,圣王给了我密令,抹杀云傲天以及其‘女’云破晓。”三长老木然的回答道。
“为何要杀他们两人?”
三长老摇摇头“圣王的命令。”
“十五年前,袭击云王府的是不是你们?”幻朔的绿眸中的‘色’彩又绿了一些。
三长老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是我们。”
“当时,除了你,还有谁?”
“圣殿二长老、六长老以及圣王,和神使大人。”
“神使是谁?”幻朔终于抓住了重点,他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追杀云破晓,只是一直查不到是何人追杀云破晓罢了。
“神使是……”三长老突然沉默了,脸上的表情异常的狰狞可怕,仿佛在挣扎,不愿意说出来,或者说是在害怕着什么。
“说,神使是谁?”幻朔的声音有些急促,然而三长老苦苦挣扎,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开口。
妖异的光芒瞬间大盛,幻朔拎住三长老的手微微泛白“神使是何人,为何要一次次的追杀她?”
“神使……神使……不,不能说……”三长老癫狂的摇头,不能说,不能说,一旦泄‘露’神使的秘密,那么一定会生不如死,神使是很可怕的,圣殿的长存,还需要神使的帮助!
“神魔大陆。”云破晓幽幽的吐出四个字,然而三长老却好似听到最可怕的咒语一般,吓得语无伦次“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幻朔目光愕然的看向云破晓“少主,您……”
云破晓拍拍幻朔的肩膀“不用太在意,车到山前必有路,无论是谁想要我的命,我都会努力的活下去,更何况,云家的仇还没有报,邢风他们也还没有找到,所以我是不会死的。”
“我会一直陪着您的。”幻朔坚定的开口“无论敌人是谁,我都不允许他们伤害您。”
云破晓突然伸出双手,狠狠的捏了捏幻朔的脸“别像个小老头似的冷着脸,多笑笑,幻朔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幻朔‘摸’了‘摸’别捏的脸蛋,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您这是打算溜走了吗?”
“嗯,准备一下,处理掉他,收拾好东西,今晚三更跑路。”云破晓凑到幻朔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跟宫雪衣的‘交’易已经完成了,自然该走了,今日他要帮着云弋痕处理朝政的事情,忙不过来,我们悄悄走就行了。”
“好”幻朔认真的点点头“那我们去哪里?”
“黑森林!”
“少主,黑森林很危险。”
“我当然知道危险啊,但是我们需要历练,然后到时间就去中州吧,爹跟云弋痕商量了,此次南国的队伍由我带队。”云破晓无奈的耸耸肩,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她带队,就算她很想去以武为尊的中州看看,也不用带队去参加那个什么中州排名赛吧,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她呢,至于步君彦,对不起啦,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因为我受罚,下次见面,一定多补偿你几瓶丹‘药’。
幻朔点点头“若是料得不错,此次中州之行,或许能见到他们。”
云破晓眸子中闪过一抹柔情“是啊,不知道‘花’影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墨韵是不是又祸害了一大堆的‘女’人心,至于邢风……”
幻朔抬头看向云破晓,每当说道邢风,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暖意,邢风明明不喜欢说话,跟个木头人似的,却不知为何,是他们四人中最得她欢心的人。
“邢堂主想必此刻正在满世界的找您。”幻朔的话语很淡,带着些许酸涩的味道。
云破晓摇摇头“不,邢风不是会满世界‘乱’找人的人。”
“少主对邢堂主总是……”
“好了,幻朔!”云破晓伸出手拍了拍幻朔的肩膀“无论是邢风还是墨韵和‘花’影,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云家仅剩的亲人了。”
“我只是……”
“好了,去准备吧。”
“是。”
大牢之中,云弋痕独自一人走向大牢深处,在最深处停下脚步,看着牢中的人,目光平静冷漠“母后,看来您过得还不错。”
圣德太后高傲的抬起头,看着云弋痕冷笑“想不到哀家一世英名,帮着先帝争权夺位,竟然栽在你这个杂种的手中,当初哀家就应该掐死你!”
云弋痕丝毫不在意圣德太后说的话“太后从来都没有打算放过朕,不是吗?若不是姨母将朕接到中州,朕早就死于非命了。”
“哼,成王败寇,随你怎么说。”圣德太后冷冷的开口,虽然样子狼狈不堪,却依然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母后知道皇兄是怎么死的吗?”云弋痕干脆的盘‘腿’坐下,两人面对面,都恨对方入骨。
圣德太后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伤痛“别以为哀家不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错了!”云弋痕轻描淡写的开口“是母后您害死了他!”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害死他,我怎么可能害死他!”圣德太后的脸‘色’很是苍白,不,不可能的,天儿不是她害死的,不是的。
“明知道那‘药’吃多了会上瘾,你依然让人研制出来给他吃,明知道再吃下去,他会死,面对他的苦苦哀求,你还是忍不住的给了他,皇兄是死在你的溺爱之下的,害死他的,是你!”云弋痕残忍的开口“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也不配做一个妻子,你只是个野心家,权术家,为了权位,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最后你什么也没有得到,你知道为何父皇要将你遣送到皇家别院去吗?”
“他恨我,恨我害死他心爱的‘女’人。”
“哈哈哈哈”云弋痕张狂的笑起来“我母妃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了父皇,而你最大的幸运就是,这个男人爱你,他知道皇兄不堪大任,他知道若是皇位没有传给皇兄,你一定会反叛,而朕也等着你反叛的机会,所以为了保护你,他才将你囚禁在皇家别院,没有想到,你主动蹦出来了,你知道吗,知道你要回京都时,朕有多开心吗?朕开心得睡不着觉,盼着你从皇家别院出来,因为父皇生前有旨,朕不得踏入皇家别院半步,更加不能在皇家别院伤害你!”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听到他说,他爱那个贱人……”
“闭嘴!”云弋痕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你们才是贱人,云傲风为了保南国平安,利用我母妃,哪知最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空为他人作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雪衣会来到南国,扶我上位,若不是姨母的威胁,皇位是皇兄的。”
“你这个贼!”
“贼?”云弋痕冷笑“你以为朕稀罕这个位置,朕巴不得父皇将皇位传给皇兄,然后南国被灭,朕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