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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雷霆王,我这可怀着孩子呢!你这么冲我吼,孩子受到惊吓蹦出来,你负责啊?”顾相思挺着个肚子,有恃无恐的和北宫雳对瞪。
北宫雳一瞧她这肚子,还真不敢再和她一个女人多做计较了。只得气的拂袖走开,懒得和她一个大肚婆计较。
顾相思气走了北宫雳,又看向蓝珏,勾唇似笑非笑道:“南荣王,你们南琰国这是怎么地,先是你妹妹欺负我,如今你又欺负我家阿滟,怎么着,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就能这么仨打一个欺负人啊?”
蓝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最终,还是一拱手道歉道:“是本王多有失礼之处了,还请镇国王妃息怒,保重身体。”
“嗯,你这么说,还有点懂事。”顾相思在蓝珏如此好脾气之下,她也没办法借机寻衅滋事了。
唉!回头还是找个机会,找事南宫澈那个臭丫头吧。
东方傲在顾相思看向他时,他就已是满脸怒容,眼神阴鸷的瞪着她冷声道:“你只要不眼瞎,就该看到,是他先打得本王!”
“嗯,对啊!我看到了,是他先打的你,你只属于自卫,没错。”顾相思这时候又显得十分明理了,可接下来,她又看着东方傲,摇头叹气道:“可表哥啊!阿滟为什么打你,你心里还没点数吗?人啊!做错事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死不认错。唉!算了,我也不想当众说你,让你脸面无光了。罢了罢了,阿滟,咱们回家吧。”
都说人醉三分醒,西陵滟就是这样,他有点清醒意识,知道拉着他的人是顾相思,因此才一直没做任何反抗。
东方傲被顾相思说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有什么对不起西陵滟的啊?
蓝珏也是同情东方傲,西陵滟明显是喝醉了,顾相思为了不让西陵滟人前丢脸,只能委屈东方傲这位表哥顶锅了。
顾相思一路走下赛台,都是心惊肉跳的很担心啊!
好在,一直到上了车,西陵滟都没再闹腾过,有点傻呆呆的看着她,逗得她真是在车里笑翻天了。
哎呦喂!这人平常就是人前冷漠疏离到生人勿近,人后与她相处也是优雅温柔的清贵王爷模样。
所以,除了上次他醉酒归家后那次,她可真没再见过他醉酒后的可爱模样了。
西陵滟被她抱住又亲又摸的,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哪儿,像个木头人一样没反应。
顾相思在他嘴角边又亲一口,可算看到他眼珠子转动一下有点反应了。
西陵滟是有点反应了,他的反应就是抱着她,头疼的埋首在她怀里,皱着眉头想睡觉。
顾相思低头看着他头上戴的金冠,唉!瞪眼也没用,人家照样袭胸,不!是把她当成恒温软枕了。
西陵滟醉酒后会头疼的厉害,也是因此,他一般都不喜欢喝醉的感觉。
今日是他低估这些酒的后劲儿了,才会喝多了,迷迷糊糊就后头醉了。
赛台上大家都有点尴尬,最尴尬的还是东方傲,所有人都拿疑惑的眼神瞧着他,想知道他这位表哥是做了什么好事,才让自家表弟当众气不过的揍他啊?
东方傲气的拂袖而去,他算是明白了,顾相思就是故意引众人来关注他,好为西陵滟掩盖他醉酒寻衅之事。
蓝珏和北宫雳也随后恭喜过温氏后,带着人离开了。
这场品酒大赛的结果,真是惊爆了人眼球,谁能想到,最终的胜利者,居然会是一个寡妇啊?
不过,西贺国人可是高兴坏了,他们国家一个女人,打败了其他三国的两位王爷一个将军啊!
这可太为国争光,为女人争口气了。
临走前,罗鄂对温氏拱手说:“欢迎你将来,来我们北俱国做客。”
“有机会,我定会去一赏北国风光。”温氏也看明白了,罗鄂是个直肠子的人,他并没有轻视女人,只是有时候说话不够委婉细腻,才会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罢了。
罗鄂又多看了温氏几眼,这才随着他们王爷公主一起离开。其实,她该笑一笑,因为……应该会很好看吧?
韩氏和沈氏上台去抱住了温氏,这一回二姐一战,可算是让人看到希望了。
宁夜紫今日也来了,在她们三人一起下台后,她便笑望着温氏说:“恭喜你,二妹。”
“大姐,谢谢。”温氏抱住了宁夜紫,如果不是大姐劝说她,让她来此一时,她可能不会有站在台上,受万众瞩目羡艳的一日。
“哎呀!别再这里谢来谢去了,今儿相思请客,咱们赶紧去百味居大吃一顿,好好庆贺一番。”韩氏还是这么个急吼吼的性子,一手拉着沈氏,她们姐妹四个便是说说笑笑的去上了马车。
有人看到她们四个这样好,便是感叹了一句:“顾荇,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谁说不是呢?这人简直就是作死的祖宗。”一人也是鄙夷顾荇的所作所为,好好一家人,被他折腾成了这样儿。
许多人也是羡慕宁夜紫她们四人的,以前嫁了一个夫君,没有争风吃醋的事,一直是互相照顾和乐融融的。
如今基本都离开宁国公府了,人家四个在一起还是有说有笑的好姐妹。
韩氏开农庄种花,温氏以花酿一举击败三国对手,成为了品酒大赛的魁首。
沈氏如今听说要去上河村务农,当个田园娘子,自此山水良田,平淡喜乐。
宁夜紫因为她女儿镇国王妃,估计后头得改嫁,就是不知道她这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最终会是花落谁家?
芍药跟在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子身边,亲眼目睹了温氏获胜的风采,不由一叹道:“顾荇的女人,真是都很不简单。可惜!这人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中年男子嘴角勾着笑,望一眼那辆离开的马车,眼神变得很是幽暗,隐约透着一丝淡淡的冷意。
芍药被这人救回去后,一直做的就是跟着他,伺候他,别的事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想要的时候,任由他发泄就好。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屈辱,哪怕是当初在主公身边,她也不是一个只任由主公发泄欲求的女人,而是她也会被主公安排去做一些事。
可这个男人,却是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她有次也偷听到那个山庄的婢女说,说这个男人身边从不缺少年轻美貌的女子,过一段时间,腻了就会换一个,从来都没有把这些女人当做一回事。
她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抛弃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可她见过被主公抛弃的废物是什么下场,所以,她不要被抛弃,不想有一日掉落进无尽痛苦的地狱里去。
也是因此,她一直想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事,可是……这人除了好色以外,他别的喜好都不明显,她想讨好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啊!
“去把那剩下的美人醉偷来。”男子吩咐芍药一句,便转身走了。
芍药低头领命,随之便戴上一个面具,去了品酒大赛的后台,为她的主人偷哪壶美人醉。
其实,美人醉所剩不多,也就一杯的量了,搬东西的仆人,本来还想尝一口的,可这还没来得及品尝一下这获胜酒品美人醉,便被人打晕了。
芍药拿到美人醉,便立刻离开了。
……
温氏一战成名,稍候趁热打铁,顾相思立即着人三日内装修好一座风雅酒馆,离百味居不远,花了她三倍的银子,匿名买到手的街边铺子。
酒馆面积不小,精装之后,更是多了一份风雅韵味。
酒馆的名字是温氏自己取的,就叫做——红尘酒馆。
酒馆里沽酒的女子,也大多数是年纪轻轻的寡妇,她们这些人,有许多是没了丈夫,还要带着婆婆孩子讨生活的可怜女子。
以前摆地摊买菜过得很清苦,毕竟,那个时代都有收保护费的地头蛇,她们赚来的钱,交了保护费,所剩下的,一家人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在温氏招工时,她们就来了。
温氏的确招工很多人,沽酒的女子大都是二十出头,模样端正秀气的,她们平常就是做着伙计端茶送水的活儿。
招待人的除了她这个老板娘,还又就是个三十多岁,能说会道的中年妇女了。
后头院子里有个小作坊,一些年纪大,容貌不太好的,温氏便教她们酿酒,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啊。
红尘酒馆开张第一天,便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女子开酒馆,又是处在闹市,满酒馆还都是妇道人家,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而同一日,隔壁也开了一家媒人馆,也是一水流的女人。
这下子,大家可是有得说三道四了。
一些思想陈旧腐朽,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便指着两家比邻的酒馆和媒人馆摇头皱眉道:“这都成何体统了?女人家家的如此抛头露面做生意,简直就是……荒唐。”
“王妃姐姐可说过,也只有不是男人的腐朽思想者,才会做出那些明明自己做不到,却还逼着女人去做到的恶心事。”北宫瑧就在人群里看热闹,她嗓门儿一向还亮,这一嗓子喊出来,立马让不少人闭嘴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香玉桂今儿也来了,她带着丫环,送上了一份贺礼给温氏,柔婉浅笑道一声:“恭喜温夫人,开张大吉,生意兴隆。”
“多谢香小姐,请。”温氏让人接了贺礼,便请了她们主仆入内,二楼雅间坐。
香玉桂是西兰城有名的书香世家才女,她这一句话八个字,温柔又犀利。
比之北宫瑧那些简单粗暴的话,更让许多人臊的脸都红了。
……
媒人馆名金雁楼,大雁为忠贞之鸟,元好问《雁丘词》中便有写: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种生死相许的爱情,自然是许多人都羡慕与渴望得到的。
而这金雁楼的老板,可是熟人。
后院里,礼房中,花缘君在书案后执笔勾画,头也未抬的语气淡淡道:“从今往后,你我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了,你不高兴吗?”
“我怎么可能高兴当个媒、媒人?”水沧海差点说成媒婆,可是要把他气死了。
“水公子,王妃也是见你和公子整日待在王府太枯燥,才会安排你们开金雁楼引蛇出洞的。”冷剑抱着两颗双喜字金椰子走进来,放下金椰子在圆桌上,身了个懒腰道:“干这些琐碎活儿,似乎是比打架杀人还累呢。”
水沧海的脸很臭,之前王妃让他对赵文静使美人计,他还能接受。
可如今,王妃居然让他和花缘君来开媒人馆?哪怕是为了引蛇出洞,他也觉得很别扭啊!
还有,他们是媒人,又不是新郎官,为什么要穿的红彤彤的啊?
不知道,还以为他和花缘君要成亲呢。
花缘君很认真的将几家公子小姐公子配成对,回头让他们招来的媒婆去这几家走几趟,促成几桩美满姻缘,金雁楼的名号自然也就打响了。
冷剑闲来无事,双手叉腰在水沧海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笑说道:“水公子,你这穿红衣可真好看,出门一趟,又得惹来铺天盖地许多暗送的秋波了吧?”
水沧海心情很不好,冷剑还敢作死的调戏他,他挥袖一出手,就给了冷剑一巴掌。
冷剑侧身躲开,他身后的条桌可惨了,一下子就被打碎了。
花缘君把花名册交给了寒霜,他自己推动轮椅走出去,一身红衣艳丽,可是比水沧海还要好看。
冷剑这么一看,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