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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掌推开他,愤愤地抱过酒坛,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喝酒,不过在他的瞪视下,我没在大口灌,只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虽没有尝出什么味儿,但那辛辣的滋味如一股涓涓细流滑进心底。缓缓地填满那一片凹凸不平地坑洼之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连酒量也浅了,酒意慢慢涌上来,头有点发晕,那种感觉如同置身云雾中,晃晃悠悠。轻飘飘地,感觉竟然出奇的好。
“你喝醉了!”阿龙一把将酒坛夺走,端起来猛灌了几口,“明明是我去借的,差点就被你喝光了。”
“胡说!”我指着酒坛,摇摇晃晃的,“明明还有那么多!”
他一把将我的手拽下来,皱眉道:“别再打主意了,我刚才的问题你都没回答。还想要我地酒?”
“什么问题?”我故意装糊涂,“哦,你说你要我啊?”
“这回我得考虑一下。你这个嗜酒的女人……”他哼了哼,边说还边摇头。
“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又一阵酒意涌上来,我晕乎乎地指着他信口开河。
突然,背上泛起一阵寒意,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我打了个寒战,回头四顾,可周围仍然静悄悄地,哪里有人?
我自嘲地甩甩头。又回过头来,见阿龙一脸奇怪地盯着我,“你在看什么?”
“好,好像有人!”我打了个酒嗝,只觉得他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地,看不清楚,就只剩下那对眸子,流光溢彩,异常清晰。
“哪里有人?”他也四下观望。最后摇头,“你真是醉得厉害!”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忙拉住他的手臂不让自己左右晃,“你刚才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屋里出来?”
“不就是你出来了吗?”
“喂,我认真的,你究竟有看到人吗?”
他放下酒坛,双手扶住我的肩,前后晃了晃。“你真的醉啦?我一直在这里坐着。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人。”
我被他晃得更晕了,伸手拍开他的手臂。自言自语道:“嗯,果然是这样,原来是我在做梦。”
“梦到什么?”他好奇地凑近我,“梦到那个男人?”
“鸡婆!”我横了他一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个动作竟然有点娇嗔地意味。
他却一怔,眯起眼看了我好半晌,突然笑眯眯地道:“好吧,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我偏着头,就像在腾云驾雾。
“我先把你收着,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满意了,我就要了!”他洋洋得意地睨着我。“呸,你想得真美!”我啐他。
他又转过身,舒服地靠在树干上,双手依旧枕在脑后,“那是,你得好吃好喝地把我供着,脏活累活一律不让我做,每天在我自然醒之前不许叫我,每晚打好洗脚水端到我跟前……”
“嗯,饭菜都要喂到你嘴里,茶水要吹凉了才给你喝,天热了要给你打扇,出太阳了要给你送伞,夏天等你睡着了要给你捉蚊子,冬天要不停地看着预防你踢被子……”我闭起眼也靠到树干上,脸上挂着嬉笑,接过他地话跟着胡扯。
“这好像还不错。”他摇晃着跷起的腿,伸过一只手将我揽进怀里,靠在他肩上,“看在你这么懂事,给你靠一靠吧。”
“嗯。”我低呓了一声。还不错地肩头,柔软而又坚实,我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享受着眩晕的感觉,神智渐渐有些迷糊起来。
要死了,那要命地感觉又来了,无形中好像有一双手紧摄着我,如芒刺在背,仿佛我就是猎物,随时都会有肆虐者扑出来,将我撕扯分食。那紧锁在我身上的气息,灼热而又带着冰冷的怒意,让我觉得又冷又热。怎么搞的,我抬手拭了一下额上的汗,咕隆道:“这是什么鬼天气!”
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阿龙拉了起来,我刚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就听他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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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分离是否有未来 103章 咳,等不急出现的人
“谁?”果然是有人在偷窥诶。
我睁开醉眼迷朦的双眼,凝神仔细看,眼前是重叠的四个影子、八个?哦不对,终于看清了,是四个。我皱起眉,他们怎么从头到脚都裹在一身黑里面?
心里猛地记起在邀月山中来偷袭的黑衣人,难道是赤鹰庄的?我身体一颤,一步就跨出去想拦在阿龙前面。
哪知阿龙一把扯住我,我一个踉跄便被他搂住腰,侧身护在身后,然后戒备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着急地想拉他,哪知他手一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软了软,无力地就朝下坠。我慌忙用手挂住他的肩,不让自己滑下去。就见那四个黑衣人为首的一个上前对着我们一揖道:“公子请跟我们走。”
“要去哪里?”阿龙站得稳稳的,又悄悄地将我往后推了点。
“别跟他们走。”我急道。
“公子跟我们去了自然就知道。”黑衣人虽然没有明确回答,可语气相当恭敬。
“你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阿龙突然轻笑起来,“傻瓜才会不明就里地跟你们走。”
“如此请恕我们不敬了!”黑衣人又是一揖,眨眼间便欺上前来,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直扑阿龙。
我还没有惊呼出口,便被阿龙猛的一把往后推,猛烈的力道让我止不住步子,“咚”地一声后脑勺撞到了树上,顿时间头昏眼花,再也站不稳,一跤便摔到了地上。
“哎!”我顾不得疼痛。努力想撑起身子。可是浑身无力。软软地又滑了下去。耳边只有“乒乒嘭嘭”劲气交集地声音。难道阿龙会武功?我惊奇地想看清楚。可是眼前一片混乱。就是人影晃来晃去。根本看不清楚。
后脑被碰到地地方一阵一阵地抽痛。眼前越来越花。头越来越昏。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此时就连出声大声呼唤锦娘、若薇出来帮忙地力气都没有。
意识开始渐渐地抽离。我拼命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头眼昏花得什么都看不清楚。隐约中只觉得又有两条人影不知道从哪里飞扑了过来。加入战圈。
一定是锦娘和若薇。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撞晕了头。缓缓陷入了模糊中。
隐约中。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有人走过来。轻轻抚开我掉落在额前地发。我好想看看究竟是怎么样了。可是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但意识仍模糊地存在。怎么回事?难道我撞了一下。灵魂又要离体了?
“宁夕……”有人在唤我。好像是阿龙地声音。接着肩上伸过来一只手。腰上一紧。我便落入一个熟悉而又温暖地怀抱。
原来阿龙也有如此有力而又坚实的怀抱,模模糊糊中我靠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我贪婪地汲取着这暂时的依赖和放松,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地味道,突然就觉得很安心,很安心,那种久违了的安心竟然让我繁复而躁动的情绪缓和了下来,我轻轻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只觉得抱着我的手臂收紧,稳稳地将我托着。在朝前走。
耳边突然传来若薇的惊呼声,接着是锦娘惊异不定地声音:“堡……”。
嗯,她在说什么?为什么顿住了?我很想睁开眼跟她说没事了,可是好困,浑身酸软,明天再说吧!我忽然极不愿离开这个让我安心的怀抱,对不起了阿龙,借你靠一靠!接着便缓缓地沉入一片黑暗。
这一觉睡得好沉,连梦都没有一个。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如果不是翻身碰到后脑勺上被撞伤的地方疼醒过来,估计我还要继续睡下去。
睁开眼。头还有点疼,分不清是外伤还是宿醉的后遗症,可眼前齐齐出现的三张脸,吓了我一大跳,连头疼都忘了。
“你,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我坐起来看着他们,脑子糊涂了一下,立即想起昨晚发生地事,立马将视线投向阿龙,“你没事吧?”
阿龙摇摇头,面色古怪地看着我,然后指了指我的脑袋:“你,不疼?”
“嗯,有点!”我摸摸脑后,轻触之下立即呲牙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疼才怪,好疼!这么大个包!
“肿了一块,没有什么大碍,这个笨蛋下手太重了。”若薇在一旁接口道。
阿龙瞪了若薇一眼,正要说话,突然锦娘沉声道:“别闹,我们说说正事。”
大家立即就安静了下来,我想起昨晚的情形,点头道:“是,昨晚有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好像是要带阿龙走。”
锦娘默默点头,“来人很奇怪,虽然要带他走,却没有动武器,招招留有余地,好像是怕伤了他,武功路数也很整齐,仿佛是一齐训练出来地。”
嗯,我点头,昨晚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黑衣人说话时恭敬的态度,我还记得,如果真是要下狠手,不会这么客气。
“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答案就在阿龙身上,虽然他失了忆,但我和期望他和他们一番打斗过后说不定能想起点什么。
阿龙摇头,反而是锦娘继续道:“我们昨晚已经讨论过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路,但他们见有人出手帮忙,便立即整齐地退走,那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来的。”
原来他们昨晚一夜没睡,我有点窘,自己喝酒误事,竟然睡得死沉。突然脑子里打了个岔,抬起眼问锦娘:“有人帮忙?不是你和若薇将他们赶走的吗?”
屋子里立即陷入沉默,若薇眼神闪了闪,欲言又止。
我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情绪,不是锦娘和若薇,那是谁?有谁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来帮我们?
昨晚在那熟悉宽厚的怀抱中安心的感觉又浮了起来,心里猛的抽搐了一下。不可能,怎么可能!那明明是阿龙,是他抱我回来地!
呼之欲出的答案,惊得我浑身轻颤。我抬起头死死地看着他们三个,几欲张口询问,可是那到了唇边的话怎么都吐不出
目光缓缓从他们三人面上走过。一个神情古怪,一个凝重,一个讪讪地欲言又止。
胸口堵着一团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可怎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怦怦作响,我不敢肯定自己地猜测,可心里仍下意识的希望自己猜错了,也许有什么突发的意外。我没猜到罢了。
“宁夕,”锦娘突然缓缓开口,“这里。我们不能再住下去了。”
我憋着气,说不出话来,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这几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特别是阿龙的身份,扑朔迷离,答案仿佛就隔着层纸,可怎么都捅不开,我们也猜不到纸背后是什么。可是我们平静地生活是被彻底打破了,我们不能这时将阿龙推开不理,就即便是推开他不理,我们也断然回不到以前地日子了。
“那,我们要去哪里?”我努力撇开先前的问题不想,将自己的思路转移到这上面来。
锦娘看了看我,又转头看看阿龙,突然低声道:“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重大身份,我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这…”我跟着犹豫起来。我们现在就是普通百姓,即便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我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阿龙道:“既然躲不了,那我们就不躲,留在这里,搞清楚阿龙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行!”门外传来带着微怒的声音。
随着“吱”的一声门响,我瞬间呆在那里,仿遭雷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那熟悉至让我今生也忘不了的身形此刻就站在门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