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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你本来也就是本王的女人。”
悦昕无甚波动,或许之前还会有隐隐的期待,经过这几天,这份期待已被她全数埋在了心底,死死压住!
轩辕澈微感诧异,却在看见她眼里的平静时,心里一拧,沉声道,“元悦昕,说话!”
悦昕抬眸,眼里无波,“王爷想听什么?”
“你!”仿佛被她淡漠的语气气出内伤,他的呼吸紊乱,片刻后才道,“你和那个楚宣,什么关系?”
“看王爷说的,悦昕和楚宣,能有什么关系。”她的牙根微紧。
手下更加用力,指间触着的肌肤已开始泛红,“你当本王是瞎子吗?”
她垂眸,“悦昕不敢。”
轩辕澈的上身紧贴着她,让她极不舒服,她挣扎着起身,下床将房中的油灯燃上。
房内一点点变得亮堂,悦昕抬首,却撞上轩辕澈阴鸷的眸,“你说是不说?”
悦昕嘴角轻笑,看着被包裹得严实的手心,刺目的白让轩辕澈心里一痛,方才想起他大半夜来她房里的目的。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朝她走来,“总是这么莽撞,一个女孩子家的,留疤多难看。”
语气中有无奈,有责备,却也有…宠溺?
悦昕不解,她原本也只是想岔开话题,却不意他会如此,她呆愣,却已教对方拉住手,坐在床沿上。
他动作轻柔地拉起她的衣袖,将瓶中液体倒出,用手指一点点晕开,顿时一股清香在房中溢散。
他的指尖微有薄茧,在滑过破皮处时,带出些刺痛,她的手下意识一缩。
他将她的手重新拉回,边揉边低声开口,“这玉露,是养肌圣品,可以止疼,也不会留疤,你自己这几天当心些。”
声音温柔地让她有种错觉,仿佛他也在意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她的心里极不舒服,这人为什么总是这样,一次一个样?
她想抽回手却不得,只听得他沉声道,“下次离轩辕意那小子远一点。”
悦昕在心里难得地对他竖了竖拇指,总算英明了一次!
不过这东西效果倒确实不错,没一会,她手臂上的灼痛便消了些,一股清凉渐渐升起。
“谢谢王爷,这药效果极好。”悦昕也不忸怩,大方接受。
“哼,你倒是识货!”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膝上包裹得厚重的手时,下午她和楚宣双手紧握的场景浮上脑海,语气不免骤冷,“说吧,那个楚宣是谁?”
悦昕仍旧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上面一道道破皮,心里却犹豫,她是不是该告诉他?
想起下午在茶肆,众人看着楚宣的眼神,她的心徒然一颤,紧咬着下唇,却坚定,不行!一定不能告诉他!
她不能把楚宣也拉进这斗争的漩涡!
“不认识,今天刚第一次见他,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便多看了几眼。”
“看来你真当本王是瞎的。”他身后往后一靠,双臂交握在胸前,“第一次见面,他能那么紧张你?”
紧你妹!悦昕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句,面上却仍旧恭敬,“不知,大概是他人好吧!是谁说的,长得好看的人,心地往往善良。”
悦昕说完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鄙视自己,要真是这样她今天就不会受伤了!
不过想归想,面上倒是一片虔诚。
轩辕澈墨玉般的眸更加暗烟,脸上却无甚表情,只堪堪地看着她,让人摸不清他真正的情绪。
悦昕不自在,身体往后退,却在有所动作前,被他一股大力拉了过去,对方虽然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口,力道却巧妙地让她挣脱不开。
他的脸隔她一指,直直地望进她愈加迷人的眼,“说,是谁!”
他的气息凌冽,她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张嘴,却在眼前闪过楚宣的眼时,倏地紧咬下唇,不行!绝对不行!
看在轩辕澈眼里,她唇色绯樱,偏生眸中却沉淀了坚定,那种绝不动摇的感觉,竟似护犊般决绝。
所有的心思一下子便消失不见,剩下在胸腔里翻腾的,只有怒意!
手下一个用力,她的唇便赫然被扣上了两片温热。
含住她的唇,他狂乱地吮吸,她拼命地去推他,却被他撬开了唇瓣,逼迫她与他唇舌交。缠,口沫相。交。
她的口腔里一瞬便全是他的气味,清凉得像兰花的薄香,微微地醺着她。
她的挣扎被他的巧力化去,手从她的里衣下摆探入,握上她的浑圆。
第五十一章 危险 步步逼近
她大惊,狠心地更加大力推拒着他,全然不顾手上的伤,伤口裂开的疼痛刺骨,她忍不住低咛。
轩辕澈微微一震,从她唇上退开,紧紧地撅着她。
手心的纱布已经红透,臂上雪白的里衣微微染红,他的眼一沉,为她如此不管不顾的反抗。
他阴鸷地盯着她,她亦毫不退缩,直迎而上,他一愣,倒是不曾想过她也有如此倔强的一面,心微拧,眉头紧锁。
半响,他才一声不吭地起身,取出大夫留下的纱布和剪子,折身面无表情地替她换了,又重抹了层玉露。
“元悦昕,你这该死的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等收拾完之后,他语气阴沉地俯视她道。
悦昕只是低着头,并不看他,她又不自虐,当然知道疼,所以这个时候,能避则避吧!
后几日,陆陆续续地有一些消息从南溪传来。
经过明察暗访,南溪水患今年如此严重,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横堤失修!
钱江沿线有几处每年水患过后,堤坝都被摧得七零八落,而朝廷拨下的银两,往年绝大部分都会被用于重塑这些地方的横堤。只不知为何,今年却未对此些处大兴修筑事宜。
在轩辕澈的授意下,各处暗桩开始着重调查这些地方。
悦昕的伤,休养大半个月后,渐渐地也好了,只留下一些疤痕,留待时间慢慢恢复。
轩辕意心里愧疚,决定带她出府溜达,让她随意买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当做补偿。
这可高兴坏了悦昕。本着反正亏都吃了,不能白吃的原则,她决定痛宰他一顿,钱在哪都不嫌多,珠宝首饰嫌弃的话,她就真的枉为女人了。
笑眯眯地从京城最负盛名的兰亭轩出来,她心情异常愉悦,只苦了轩辕意一张苦瓜般的脸,幽怨地等着她。
冤家路窄,看着正迎面而来的华映梅,他们俩心里倒是难得得同调了一回。
华映梅也正盯着他们瞧,看他们从兰亭轩一前一后地出来。当她撇见轩辕意手里提些好些东西,怀里还抱着一个时,顿时怒气上涌,她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气哼哼地走掉。
悦昕无奈地挠了挠鼻子,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却在看见两个行色诡异的男子跟在她后面不远时,疑惑,定定地看了好一会。
“轩辕意,你看见了吗?华小姐身后好像跟着些奇怪的人。”她用手肘戳戳他。
“元悦昕我告诉你,你下次再这么连名带姓地唤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轩辕意瞪大眼睛看她。
悦昕也不在意,调皮一笑,将受伤的手抬起,在他眼前晃了晃。
轩辕意不由地一阵气结,萎奄道,“管她呢,她可是华国公府的小姐哎,在京城谁敢拿她怎么样!你看看本王,看见她也绕道走!”
悦昕实在看不下去,微嗔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已经走出很远的华映梅,正好对方也转身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她身后跟着的两人一闪,躲进了旁边的巷子。
悦昕眯眼,“轩辕意,那两个人真的有问题哎,你派你的人去看看呀!”
轩辕意偏头,“不去不去不去!”
说完大踏步转身,从另一侧走了。
悦昕看着他越走越远,心里恨得牙痒痒,最后一跺脚,朝着华映梅的方向奔去。
只见她一直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似乎漫无目的般,只一边走,一边不断摧残着路边的花花草草,仿佛发泄般,一个也不放过,嘴里念念有词,只隐约能听到轩辕意的大名,可能祖宗也被问候了很多遍了,只是…
悦昕看着她越走越偏,心里不禁浮现一丝不安,却不知如何开口阻止她。后面跟着的人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大概是因为心不在焉,她并没有发现。
看着他们身形健硕,下盘稳当,走路无声,她突然感到一慌,她想起阿晋在教楚宣功夫时,曾提到的有武艺在身的人的一些特征,好像这些人符合哎,不知道这看起来嚣张的华小姐会不会武功,如果不会…额!
“华小姐!”悦昕朗声唤她,她身后的人一闪,隐到一旁,悦昕强装镇定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快步来到她身边。
寒暄数句后,她朗声道,“王爷说他在前面等您。”并拉着她急急往外另一条看起来隐蔽些的道走去。
她将头轻覆在她华映梅耳边,稍稍和她道明了事情始末,她一吓,下意识地想回头却被制止。
“我们现在快些去到人多的地方去,小姐你知道怎么走吗?”
“额…”她朝她看了一眼,低头尴尬地伸手抓了抓衣袖。
无法,她们只能加紧脚步往前,这路却仿佛看不到尽头般,他们的双手紧握,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后面两人仿佛有所察觉,亦加快了脚步,她一惊,眼看着前路渺茫,汗不自觉便湿了掌心。
她抬眼望了望四周,来路只有一条,但是树木繁多,她在考虑如果从树丛中跑,逃掉的可能性有多大,侧头看了看已经气喘如牛的华映梅,心里叹气,这丫的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嘛,啥都不会!和轩辕意干架的气势到底从哪里来的!
再往前看,前方一块略宽阔的高地,受视野限制,看不清具体的地形,视线范围内却仍旧不见一人。
她附耳在华映梅耳边低语了几句,她一诧,抬眸惊讶地盯着她,“你…”
“来不及了,华小姐,快!”她说着放开她的手,轻轻推了她一把。
手心突然的空落让她心里害怕,她下意识伸手,却被止住,“明白我说的了吗?”
她盯看着她,眼眶泛红,她不忍,伸手用力握了握她微颤的手,“一定要跑到有人的地方再停下,记住了吗?”
她犹豫了片刻方才点头,“那你怎么办?”
她的目光往边上一撇,“我到时往另一边跑…”
“我一出去就找人来救你!”她没等她说完,忙急道,眼圈更红。
呵呵,这女子,除了脾气差点,内在还是挺美的,她对着她浅浅一笑,握了握她的手,希望给她些力量。
她心里也害怕,为接下来要做的,却没有办法,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被陌生男子掳走,对女子而言,关乎的,是名声,是清白,是身家性命!
眼前一晃,前面的女子便不见了身影子,一直尾随的壮汗加紧了几步往前,却仍旧不见人影,他们忙扒开边上的灌木丛细寻,稍瘦的男子嘴里喃喃着,“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大哥,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身形壮一些却显得稍羸弱的男子也在翻找,“没有,肯定就在这附近,再仔细找找。”
眼看着他就要找到华映梅藏身之处,悦昕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倏地站起,手一伸,刀尖便直指在她一步之远,正背对着她的男子颈项。
自从上一次在太子府受过欺负之后,无论何时,她都会随时携带一把小型的匕首,以防万一。
对方教她身形高大许多,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