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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一次的事,轩辕澈愈加的谨慎小心,仔细吩咐手下,要将他们的痕迹隐匿干净,确保霸天等人,不会找到悦昕他们在平阳的落脚点,且在平阳,他布下了较之前多两倍人手,以保证万无一失。
在准备出发之际,他们却迎来了一群意想不到的人,皇上身边的近身内侍,高公公,他的身后,还跟着太医院的张太医和京城守卫军的霍行将军。
轩辕澈受伤以来,悦昕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他身上,一时间并未有精力去了解现今朝廷的局势。
后来经过高公公的一番解说,他们才知道,皇上在得知轩辕澈遇刺重伤时,很是担心和愤怒,在朝堂上大发了一顿脾气。
这倒也是不奇怪,在他心里,已认定了会做此等事的,除了太子和二皇子,不做其他人选考虑,但是如此兄弟手足相残之事,却犯了他的大忌。
这也是为何轩辕澈在昏迷前,一再强调要将他受伤一事,速速传入京城的原因。
此二人定然极力申辩,但是越是如此,皇上的疑心便越重,而现实也确是八九不离十。
霸天乃太子之列,而第三波来历不明之人,不排除是二皇子之党的可能,但是能同时行动对轩辕澈发难,却让人不得不在意。
二皇子和太子,就眼下形势而言,携手将轩辕澈除去的可能性较小,毕竟他在朝堂上,尚处于韬光养晦的阶段,目前并未透露过多锋芒,不至于到需要让他们联手绞杀的地步。
所以此次,若第三批杀手,真的是二皇子的人,栽赃嫁祸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而如果能将轩辕澈也一并除去,于他们而言,并非坏事,他们都乐见其成。
可是…明显他们之间或明或暗地通过气,否则不可能如此巧合,在同一天对他们进行攻击,或者是双方都本着借刀杀人的心思,难得地有了一次默契?
“王爷,”高公公朝他福了一身,“这位是张太医,皇上特命他前来为王爷诊治,皇上还说,让王爷您放宽心,这次的事,他已令刑部严加调查,务必将这些胆大滔天的暴徒缉拿归案。”
刑部?刑部掌管的是法律,刑狱等事宜,对于侦查这种事情,似乎并未有过多涉及,也不知他们究竟会如此去查。
轩辕澈听闻,忙起身朝着京城的方向叩首,“儿臣谢父皇隆恩!”
“王爷知道皇上的心便好,皇上说了,让王爷您好好修养,回京城觉得身体利索了,再行进宫请安便可。”
悦昕站在一旁,心里微讶。
往日里,哪位臣子皇子奉命出行,回来不是第一时间进宫复命,皇上特意下了这么一道口谕,这是否说明,他对轩辕澈的态度,有了一丝丝的不同?
但是听高公公之前的一番话,皇上却并未有真正彻查的意图,否则不会仅仅只是让刑部涉入调查那么简单,那么轩辕澈这一出苦肉计,白费了?
她心里泛起丝丝闷意,虽然他的受伤,大部分原因是意外,但是如此重伤,也未换得皇上再多一分的心思,她心里难免为他不值,虽说天家无情,但是事关他,她便无法单纯地从理智上分析。
之后高公公让太医给轩辕澈把脉看诊,检查伤势,大夫左右来回了将近一刻钟,紧拧的眉越蹙越高,最后方才重叹一口气,“王爷,您的伤口被护理得很好,无需担心,结的痂不日便会脱困,只是…”
在场人闻言皆是一震,悦昕心里更是疑惑不解,听他的口气,轩辕澈的伤势有变?可是之前并未听叶子修提及呀…
张太医面色凝重,他又来回地换手给他细细切了脉,“王爷受伤时,应失血极多,且曾一度停了心跳和脉搏,这对您的身子是极大的损伤,王爷往后的日子,需十二分的小心将养,方能恢复,否则,臣怕,会落下病根。”
“王爷伤得有如此严重吗?”高公公看着轩辕澈略显苍白的脸,面色微疑道。
轩辕澈也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太医此话当真?本王以为就是些皮外伤,将养几日便无甚大事了,不过这几日,本王确实常常感到疲乏无力。”
太医点头,“确是皮外伤,但王爷当日曾失去心跳和脉搏,虽时间短,不足以致命,但对身体脏器有极大的损耗,身体感觉乏力乃属正常,王爷需格外小心,切不可大意了,也幸得王爷意志坚定,否则可能已经…”
众人听他如此说,心里皆是大惊,悦昕知道那晚他很危险,却不知他曾一度没有了心跳和呼吸,她的心紧紧地拧起,手心汗湿。
高公公眼光瞟过轩辕澈,却见他双手捏起,指节泛白,脸上愁容满布,他拉过太医的手,细细嘱咐道,“张太医,那就请你多用心了,皇上曾有交待,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务必让王爷恢复往日的神勇。”
对方忙起身作揖,“高公公放心,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高公公颔首,转头对着轩辕澈,“王爷,皇上很是担心您的伤势,离宫前千叮万嘱,尽早回京让他看看才放心,您受伤一事,皇上还未告知太后娘娘,若是她老人家知道了,该担心得吃不好睡不着了。”
轩辕澈略一点头,语态诚恳道,“本王明白父皇对儿臣的疼爱,让父皇担心实属我等为人臣子的不孝,回京后定当第一时间进宫谢恩。皇祖母那儿,便先瞒着吧,省得惹她烦忧。”
高公公听他如此说,脸上滑过一丝讶异,却很快消隐,“王爷如此深明大义,真是皇上之福,您看如此可好,今日我等稍是休息,明日便动身回京,您放心,皇上特意派了霍行将军一路相护,那群暴徒,定不敢再扰。”
轩辕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的霍将军,颔首道,“一切听从高公公安排。”
“如此甚好,王爷也不必过于担心,全轩辕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都在皇宫里,王爷您一定能很快康复。”
“本王谢过高公公,此次特地前来,辛苦了,待本王回京,一定重重谢过。”
对方垂眸看着地上,惶恐道,“王爷您如此,可是折煞老奴了,能为王爷,为皇上效力,实乃老奴的荣幸。”
轩辕澈也不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起身唤下人带他们去稍是休息。
之后房里便只剩了悦昕和他。
轩辕澈背往后一靠,托腮凝着桌上的茶壶发呆,面色不霁,悦昕便静静地站在一旁,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她不曾想过,他的伤势如此严重,但是听那太医所诉,应该是类似于缺氧所致。
她在脑海中使劲地搜刮关于缺氧的反应和危害,却无果。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她感到懊恼和自责,想她上辈子,殚精竭虑一辈子,现在看起来却是碌碌无为,连这么基础之事,都不知道。
但是有叶子修在,若是这么严重,他又怎会不告诉她呢?是怕她担心吗?
她抿紧唇,可能性极大,随即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她是会担心,但是这样瞒着她,他们怎么忍心!
轩辕澈那张俊逸的脸忽然闪过脑海,他…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一抬头盯着他,却见对方抚着额头,嘴角一抹无奈的浅笑。
她心里讶异,刚想开口,他却突然抬头看向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碾成美丽的弧线,她心里一凛,未及反应,便见他大步流星来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覆了上去。
唇齿交缠之际,她的心,突突地跳着,睁大眼睛,她错愣地看着突然便近在咫尺的雅致的俊脸。
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突然间便如此,用劲地推着他,对方却纹丝不动,舌强势地顶开她紧闭的齿贝,攻城略地。
她心下不安,刚欲挣扎,对方身子微一用力,她受不住后退了几步,背轻轻地抵上身后的墙上。
他微微退离,单手缚握着她的双手,将他们反剪在身后,身体被摆成迎合他的姿势。
她恼羞成怒,轻瞪了他一眼,对方却仿佛极是受用,伸指勾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里一抹暗光闪烁。
她被他眼里的欲望惊得身体微热,随即脸颊泛红,她哆喃道,“轩辕澈,你怎么忽然这样…”
第一百章 曲折 内里乾坤
先上传一部分,今日有事耽误了,剩下的还在修改,晚点上传…
对方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好整以暇地用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又发呆,嗯?”
悦昕愣怔,睁大眼迷茫地看着他,额…她发呆怎么了?
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晕得她全身浮起细小的疙瘩,“唤了你几声都没反应,你这随时随地发呆的毛病,真是让本王又爱又恨,说说吧,是不是在想本王?”
悦昕满脸烟线,王爷,您这自大的毛病,能不能也给改了去…
见她如此,轩辕澈俯身,挺拔的鼻梁触到她的鼻上,鼻尖紧顶着她的,“你若亲本王一下,本王就全都告诉你,免得你想破了你的小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如何?”
悦昕闻言一愣,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有好一些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但是看他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尤其是嘴角那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她心有不忿,亦朝他娇媚一笑,“不劳王爷费心,昕儿虽不才,给我几日,理清这么件小事,却也是能办到的。”
“哦?是吗?本王倒不知,昕儿居然这么有信心。”见他一脸揶揄的表情,悦昕肝火燃得旺盛,刚想发作,对方的唇却轻抵上她的,口齿含糊道,“昕儿是不是在想本王的伤?”
被猜中心事,她脸颊泛红,灼热在两人肌肤相交的地方开始清晰,她欲后退逃离他的包围圈,对方却紧随而来,她的手仍旧被缚剪在背后,身体的热和墙壁的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她更加明白自己体内那随他而起的淡淡冲动,她心里无措,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
轩辕澈也不在意,索性放开了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亲是不亲,不亲,那本王可就来了。”
“王爷,您的脸皮,可以去砌城墙,别浪费了。”见他一副痞子模样,话未经大脑,便冲出了口。
对方难得地呆愣当场,随后扬头朗声大笑,悦昕不解,刚欲张嘴再补两刀,却见对方倏地一停,睨了她一眼,未待她有所回应,便俯身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头。
他迫切地用舌卷进她的口腔,缠遍她的每寸芬芳,悦昕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被他全然掠夺的姿态震得又羞又恼,忍不住伸手打他,他仿佛早有预感般,大掌一张,她的双手便被他束缚住,扣于头顶。
悦昕的脑中闪过曾经学过的防狼绝招,刚想拿他练手,随即想起他身上的伤,恨恨地收回了手,任他为所欲为。
待到轩辕澈终于尽兴地肆虐完她的口舌,他的唇慢慢下移到她的颈项,头颅埋在那里,痴痴吻着。
就在她以为他还会更进一步时,他却忽然罢了手,头泄气地搁在她的肩上,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呼吸散落,他的声音,咬牙切齿,“那个混蛋叶子修,竟然要爷禁欲!莫不是整爷的吧?”
“…”悦昕闻言脸颊倏然红透,宛若血滴,她紧握的手微微颤抖,轩辕澈,你还要不要脸!
而叶子修,他们似乎…瞒了她好些事!
待呼吸平稳后,他放开她,折身回坐在榻上,意态闲适往后一仰,“本王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吧,若不然你的头疾又犯了。”
悦昕心里憋气,怒瞪了他一眼,转身在离他较远的位置上坐好,“王爷,皇上此次派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