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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刚刚被父皇着人,押进了刑部大牢!”轩辕澈一张脸极是难看。
悦昕被这一惊人的消息震得拧起了眉头,“所为何事?难道是…”
轩辕澈将手中的卷轴重重地掷下,竹制轴身和木制桌面猛地碰撞,发出一声巨响,听得她的心高高地提起。
她极快地拿过卷轴翻看起来,原来在他们有所行动前,有人一道秘折,将张良告到了皇上那儿,皇上勃然大怒,便将他关进了大牢。
轩辕澈目光阴鸷,紧盯着悦昕,“张良一事,本王只和昕儿你说过,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悦昕心里一凛,她快速地抬头去看他,“不,不是我,我不知道…”
“本王连十弟,光景等人都未曾告知,那你告诉本王,这事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轩辕澈的手紧握,上面青筋爆起。
莫怪他如此在意,轩辕朝廷向来注重军事力量,对兵部的倚重也较其他各部重许多,一个兵部侍郎,在很多场合说话都很有分量。
“王爷,除了八方阁的人,昕儿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关于张良一事,而楚宣他们,我相信也不会是他们泄露的。”悦昕回望着他,认真道。
轩辕澈的目光撇过她,而后豁然起身,“这件事,本王会仔细查个清楚。”
他说着一甩衣袖,大踏步离去,只留下她一人在房中发呆良久。
张良一事,她将过程前前后后思索了数遍,却仍旧毫无所获。
此事虽然不是秘密,但是张良徇私,却做得极其隐秘,他们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到,所以轩辕澈怀疑很正常,若非特意去查,并不会发现。
她心里疑惑,不知是不是他们在调查的过程中,被人盯上了,只是当初将此事交待下去的时候,她曾特意嘱咐过,此事需极为谨慎地暗中进行。
思绪纷乱繁杂,理不出来,她索性和管家告了假,去了一趟清雅茶肆。
悦昕到达时,楚宣刚刚听说了此事,也正打算着人唤她,两人一碰头,便一起进了密室。
楚宣上一次的风寒,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仍需多加休息,他甫一听此事,便急急从**上爬起来。
“昕儿,我正准备派人找你,张良被下了牢狱。”刚一进门,楚宣便把一封密函递到了悦昕手中,神色严肃。
她接过后极快地扫过,随即将它摊到桌上,轻敲着,“我知道,王爷已经告诉我了,我只是奇怪,到底对方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我们的调查应该都很隐蔽。”
对方亦是皱起了眉头,“我也很好奇,你当初便有交代,所以我们选的都是些经验很老道的人,应该不会是他们身上出的纰漏。”
“那就奇怪了…”悦昕说着,托腮沉思起来,“如果不是我们这儿,那他们究竟是从何处下手的呢?”
“这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严查,你放心,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咳咳咳,”话说的有些急促,楚宣一时接不上气,便剧烈咳嗽起来。
悦昕忙起身倒了杯热水给他,“这些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左右大格在,你还是要好好将养将养,等彻底好了我才能放心。”
“恩,”喝过水,喉咙的瘙痒好了些许,他紧接着开口,“说起大格,按照我们之前所约定,昨日他应该要来一趟的,但是到现在,还未见着人,听说他最近和客栈老板的女儿走得很近。”
“哦?真的吗?我那天问他,还瞒着姑娘我呢,”悦昕一听立刻便来了兴致,想起他那日说起女孩子时脸上的红晕,恍然大悟,“这小子,原来是情窦初开了啊,年纪也不小了,就让他去吧。”
大格之前一直在桃源镇帮她处理八方阁的事,最近因为要与他在二皇子府上的表妹,才来的京城。
后来因为二皇子府上的秘密,悦昕让他停了这一条线,原本他是准备回桃源镇的,但是恰逢楚宣生病,他便又被暂时地留在了京城。
悦昕原是想让他在京城买座府邸,这样他也方便一些,平日里经常着人打扫便是了。只是他本人并不喜欢,坚持固定住在一家客栈里,原来如此,敢情他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悦昕坏笑着想,下次一定要再撬撬他的嘴。
楚宣亦随着她一笑,他和大格近日里因为他生病一事,走得近了些,此时听得她如此说,心里也为他高兴。
当晚,轩辕意,萧光景,轩辕恒等人被秘密召集到了王府,密室里,轩辕澈坐于居中首座,其右下手,王雪和萧光景正低头交谈着什么,而轩辕恒和轩辕意,坐于另外一边。
天色太晚,华映梅过府不便,她托人捎了口信,说明日会来一趟王府,到时若他们有什么事情要让华国公出手的,通过她便可以了。
轩辕澈将事情的大概浅释了一番,临末,他重申道,“张良乃本王在兵部的重要棋子,我们还是要想尽办法,将他救出来。”
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每个人神色皆很是凝重,忽然萧光景豁然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悦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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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怀疑 心有所痛
悦昕站在轩辕澈身旁,见状不解,正疑惑地回望着他。(无弹窗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萧光景眸光稍转,望向轩辕澈,“王爷,张良一事,除了您和昕儿姑娘,还有谁知晓?”
众人闻言皆变了神色,王雪肃然问道,“光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负手在房中踱了数步,“按照王爷所说,他着昕儿姑娘暗下里调查此事,甚至连我等都未曾告知,说明王爷对此事的在意程度,既然如此隐秘,那这告密之人是如何得知的?”
“你的意思是…”王雪若有所悟地点头,随即目光凌厉地看向悦昕,“有人背叛了王爷,将张良一事泄露了出去?”
在场所有人大震,轩辕意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轩辕恒则一脸担忧地看了眼悦昕。
“若非如此,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他缓缓朝悦昕走去,“张良行事向来缜密,若非有人告密,外人根本不会想到这其中有这样的乾坤!”
他说着在悦昕面前站定,对方抬头,坦荡地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萧光景继续道,“昕儿姑娘,这件事,你和王爷是唯一知情之人,若不是你或者是你手下的人告了秘亦或是泄了密,他人如何得知?”
场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轩辕意豁地站起,“不可能,昕儿不是这样的人!”
众人的目光又回来悦昕身上,萧光景看着她,冷冷道,“昕儿姑娘,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悦昕深看了对方一眼,转而凝向轩辕澈,“我没有,我并未告诉任何人关于张良的事,而白日里,我特意问过楚宣,因为这次的事,需要极其秘密地进行,他们所派出的,都是经验十分丰富的人,应该不至于会惹人怀疑。”
“那么你认为,这件事是如何被人知道了的呢?”对方咄咄紧逼。
悦昕终于抬头正视对方,“那大人,您就因为只有我和王爷二人知晓,便断定一定是我吗?若正好有人同王爷一样想法,发现了他的异样,进而调查呢?”
“昕儿姑娘的口才,光景早有所见识,”他斜着眼不屑地看着她,“但是昕儿姑娘,若只是察觉出张良的异样,他们又是如何得知这徇私枉法一事的呢?难道也和你一样,暗自调查吗?”
“有何不可?”悦昕无惧亦平静地看着对方,“若我们可以做到,对方若有心,亦是可为的,事实就是事实,若是事实,便容不得人查,一查便破。”
“你!”萧光景被悦昕呛得脸噎得猪肝色,“你简直强词夺理!如此简单明了,只你二人知晓,总不能是王爷自己露了马脚吧。”
“大人,”悦昕打断对方,“昕儿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凡事皆有意外,大人总不能只凭着这简单的一条,便疑了昕儿得衷心吧?”
“你莫要不可理喻,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推断,在查明事实之前,昕儿姑娘的嫌隙最大。”萧光景动了怒,语气便重了些。
悦昕看着对方如此笃定的模样,而轩辕澈仍旧如雕塑般坐着,顿感委屈和羞辱,她终于缓缓动了动身,上前两步,目光冷然地看向对方,“大人这话可就好笑了,昕儿只是据实分析,怎么就成了强词夺理不可理喻了?莫不是若你们心里已经给我判了刑,还不允许我自我申辩吗?”
“昕儿!”轩辕澈坐在位置上,微垂着头,似乎在思考,听她如此说,便大声喝住了她。
悦昕在他身旁不远,见状身体剧震,她的小手需要很用力地握起,才能将那股发自身体深处而起的颤意压下。
萧光景见悦昕这边无法再进一步,便转向了轩辕澈,“王爷,您说呢?”
对方半响未语,悦昕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王爷,昕儿不曾做过,我相信楚宣他们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必不会轻率行事,这是,王爷请给昕儿时间,容昕儿查一查,不久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轩辕澈闻言抬眸,目光落在悦昕身上,在他下首不远的王雪见状,眼睛半眯,忽然猛地起身,冲到密室的一旁铿锵一声将挂于墙上的佩剑抽出,跨前两步,剑尖直抵上悦昕的胸前。
刃处簇薄,寒光凛凛。
场面顿时大乱,桌椅被大力推倒翻开的声音纷沓而来,一时竟让人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而直待到场面稳定下来,大家皆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慑。
轩辕恒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悦昕面前,将她往后拉退了一步,矗身直直挡在她的面前,轩辕澈本就在王雪身旁,条件反射猛地将她拉离着后退了一步,对方身体受力,踉跄了好一会儿方才站稳。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轩辕意,竟徒手抓着剑身,鲜红的血顺着剑身缓缓而下!
众人皆吃了一惊,他看着王雪,坚定地一字一顿道,“能不顾自己性命救了映梅的元悦昕,我不信她会背叛!”
话语仿佛掷地有声,在每个人心里,重重地划下,悦昕的眼张得极大,她的视线受阻,无法看清场中情形,但是轩辕意的话,却让她的心更加冷若寒霜。
连轩辕意都能如此信她,而他却竟然不信!
她的手轻轻地颤抖起来,前方王雪的声音却更加愤怒,她的剑,仍旧握得笔直,“元悦昕,你每次都给王爷带去灾难,此事若不是你透露出去的,那肯定也与你脱离不了关系!”
自第一次坠崖见到伤痕累累,命悬一线的轩辕澈,她的心,便一直隐隐地不安,到后面一次次身陷危机,王雪对悦昕的不满已接近饱和,此时见她如此义正言辞,还有轩辕意等人的强烈维护,她的嫉妒和愤懑,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三哥,”轩辕意看向轩辕澈,“昕儿她,她不是这样的人,她…”
“轩辕意!”王雪眉峰一扫,“你和她有多熟悉,有王爷熟吗?王爷都没有开口,你给我闭嘴!”
王雪轩辕澈,那是发自肺腑,恨不得能为他去死,任何可能对轩辕澈有危险的人,与她而言,都是敌人。
轩辕澈终于动了动,他抬眸往房间内的每个人身上看去,最后落在悦昕的方向,“这件事本王尚且在调查,未有结果前,你们谁都不可以怀疑昕儿,光景,这件事交给你,尽快将事情调查清楚。”
场下,轩辕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轩辕澈,轩辕恒亦是目光紧锁在轩辕澈身上,眼中不满和谴责的情绪不言而喻,王雪脸色不善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