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叔,古墓的事儿我全告诉您了,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到底是咋回事呀?”我急切地问。
老徐头抬起头,幽幽地望着我,过了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说:“你和苗丝雨应该是阳缘,不过,应该不等于就能实现,因为,这条路很难走呀。根据我的经验:走通这条路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在一万对有阳缘的人中,只有一对能够成功。”
“我和苗丝雨是阳缘?”我惊喜地问:“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还有可能会活过来吗?”
“人都死了,烧成灰了,怎么可能活过来呢?”老徐头瞪了我一眼。
“您不是说我俩有阳缘吗?”我不解地问。
“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死了,烧成了灰,就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但是,人死后是能托生的。”老徐头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会托生,对吧?”我欣喜地问。
“就算苗丝雨托生了,那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相貌、身材、思想、情感全都不一样,就象一个陌生人,我问你:当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会爱她吗?”老徐头问。
“这个……”我愕然了。
我爱苗丝雨,她的容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很难设想:当一个和苗丝雨完全不同的女人,跑来对我说:“我就是苗丝雨。”时,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承认:我爱的是苗丝雨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姓名。
“况且,苗丝雨即使托生了,会托生个男人还是女人,也是个未知数呢。你小子今年二十五了吧,如果再过个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就算苗丝雨托生成一个女人,到那时,你俩的年龄也就相差了三、四十岁。”老徐头望着我阴阴地说。
“表叔,我搞不懂了,苗丝雨既活不过来,托生了又没用,那您说我俩有阳缘,岂不是逗着我玩嘛。”我失望地说。
“小子,我告诉你:你和苗丝雨的阳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借尸还魂。”老徐头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不过,这个尸不好借,这个魂也很难还啊。”
“表叔,您详细说说,这个尸咋不好借,这个魂咋很难还?”我一听,还有一线希望,顿时就兴奋起来。
“唉!说了也没用,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老徐头摇了摇头,劝说道:“小子,你呀,各方面条件不赖,找个好姑娘结婚吧,等你成了家,慢慢就会把苗丝雨忘掉的。我就闹不明白了,你咋对一个死人这么痴情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满脑子都是苗丝雨。”我揪着自已胸前的衣裳,痛苦地说。
“小子,你喜欢苗丝雨,但人家喜欢你吗?虽然你俩有阳缘,但谁也不能保证她会爱你。”老徐头皱着眉头说。
“表叔,假若苗丝雨不爱我,那我俩就不会有阳缘,对吧?”我反问道。
“理是这个理。我总觉得你小子太有桃花运了,你看:你把苗丝雨撞死了,她不恨你,还爱你。还有曲惠,打小就喜欢你,直到现在,她还对你一片痴情。妈的,你有迷魂药呀,让一个个女人为你神魂颠倒。”老徐头狠狠瞪着我,威胁道:“小子,你听好了,就算你和苗丝雨的阳缘成了真,也要对曲惠好点,不然,我会做法毁了你和苗丝雨的阳缘。”
“表叔,我早就承诺过您嘛,我会对曲惠很好的,您也知道:不是我抛弃了曲惠,而是我俩失散了,见面时,她已经结了婚。应该说,是曲惠先负了我。”我强调道。
“你说混帐话!”老徐头恼怒地说:“曲惠找不到你,难道就一辈子当尼姑吗?你竟然指责她负了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见老徐头生气了,赶紧赔礼道:“表叔,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讨。我的意思是:假若曲惠再多等我一年,不,哪怕多等一个月,那我就会跟曲惠结成夫妻,也不至于喜欢这个苗丝雨了。”
“屁话!曲惠不和刘雄结婚,你俩能见面吗?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面的。”老徐头纠正我的说法。
我一想,老徐头说得没错,是啊,假若曲惠不和刘雄结婚,我俩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表叔,你跟我说说借尸还魂的事吧?”我恳求道。
“唉!我不说,你一定不会死心,我说了,你自然就会知难而退。”老徐头瞅了我一眼,说:“先跟你说说借尸吧。小子,你听说过太岁没有?”
我笑了笑,回答:“当然听说过呀,太岁又称肉灵芝,是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和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科学家称太岁是:一种特大型罕见粘菌复合体,古时认为其为长生不老的仙药……”
“打住!”老徐头不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他耸耸肩膀,不屑一顾地说:“那些科学家懂个屁!我告诉你,我说的太岁,只是一般的太岁。世人都不知道,还存在一种人太岁。”
“人太岁?”我一惊。
“这种人太岁谁都没见过,传说它是由一千年前死去的婴儿公主、皇子修炼成的,所以,尸身不腐,就跟刚死去时一样。苗丝雨需要借公主婴儿的人太岁,这就是借尸。”老徐头冷笑一声,问:“你到哪儿去找这种人太岁?”
“非要死去一千年,还必须要公主婴儿呀?”我惊诧地问。
“对,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否则,借的这个尸就没用。”老徐头肯定地说。
第92章 第【0092】章:借尸还魂难上难()
“到…到哪儿去找这种人太岁呀。”我沉痛地垂下了脑袋,坦率地说:寻找老徐头口中的人太岁,无疑于揽月摘星嘛。
“正因为寻找这种人太岁比大海捞针还难,所以,我才劝你打消和苗丝雨结阳缘的念头嘛。”老徐头搓搓手说:“算了,你呀,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了,重新开始新生活吧。”
“表叔,那还魂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我问道。
“尸都借不到,何谈还魂呀。得,我也不想白费口舌了,你呢,也别做春梦了。”老徐头朝门口望了一眼,问:“曲惠上卫生间咋还没回来呀?你去瞧瞧吧。”
我应了一声,赶紧走出雅座,下了楼,往厕所方向张望起来。
中午时分,街面上空无一人。
我有点着急了,便急忙往公共厕所奔去。
我站在女厕所门口,大声喊:“曲惠!曲惠!曲惠!”一连喊了三声,里面没一点动静。
这时,一位老奶奶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上厕所的,我急忙拦住老奶奶,说:“奶奶,我老婆进了女厕所,好半天都没出来,您帮我看看。”
老奶奶瞅了瞅我,点点头。
“谢谢您。”我感激地说。
老奶奶走进厕所,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她对我说:“里面没人,你老婆早就走了。”
“没人?!”我楞了。
老奶奶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问:“你是不是打老婆了?哼!老婆跑了活该!”
我对老奶奶苦笑了一下,我不想辩解,因为这种事情,往往越抹越黑。
怪了,曲惠跑到哪儿去了呢?
我四处张望着,突然,我看见曲惠从轿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捧着装古董的纸盒子。
我欣喜地小跑着过去,接过曲惠手里的纸盒子,说:“我到厕所去找你了,没想到你上了车。”
“嘻嘻…我到车上去拿古董,免得被偷了。刚上车,就接到了刘雄的电话,聊了聊买古董的事儿。对了,刘雄问你好,还说谢谢你呢。”曲惠笑嘻嘻地说。
“他跟我讲什么客气。”我微微一笑,说:“我点了你喜欢吃的火爆腰花和五香牛肉。”
“太好了。我连早饭也没吃呢,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诗文,我听说小刘庄的古墓闹鬼,有这回事吧?”曲惠关切地问。
“唉!这座古墓里疑云重重呀。”我垂头丧气地说:“我第一次负责考古,怎么就摊上这座不吉利的古墓呢?”
“不吉利?我看未必。说不定你还能从这座古墓里捞一笔呢。”曲惠若有所思地说。
“捞一笔?哼!不送命就不错了。刚才,我听表叔说,他外祖父和父亲都死在小刘庄的古墓上。”我忧心忡忡地说。
“诗文,你别忘了,我表叔的外祖父和父亲就一土老帽,啥也不懂,拿把洛阳铲就去盗墓,当然会送命了。你就不同了,有知识,有才干,有头脑,拿下一座古墓应该是小菜一喋。
曲惠一提起“洛阳铲”,我突然想起:只要测准了古墓,一洛阳铲下去,就能直达墓穴,因此,毒气很可能会顺着洛阳铲溢出来,还有,古墓中的奇异动物也会顺着洛阳铲跑出来,伤害掘墓的人。
我和曲惠走进雅座,见菜已上齐了。
“饿死我啦。”曲惠一坐下,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见曲惠吃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地瞅着她。
“曲惠,慢点吃,别噎着了。”我提醒道。
突然,我觉得老徐头正盯着我看,一转脸,果然如此。只见他端着饭碗,呆呆地看着我。
“表叔,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我疑惑地问。
“没啥,吃饭吧。”老徐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埋头吃起饭来。
刚吃了几口,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蛤蟆镜打来的。
“章老弟,村委会主任通知我们:警方已经解除了古墓的封锁,你看,下午……”蛤蟆镜说了一半。
“老古呀,晚上咱俩再商量考古的事儿。今天下午继续休息,让大家把精神气养足点。”我回答。
“哈哈…我也是这个意思。昨天,我们已经把谣言散布出去了,今晚,第二拨盗墓贼应该会动手了。咱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蛤蟆镜乐嗬嗬地说。
“对。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挂了电话,对老徐头说:“吃完饭,咱们就到古墓去。”
吃完饭,我驾着车,朝古墓开去。
离古墓还有两里多远,路就不好走了。
我心疼地说:“这么糟糕的路,真委屈了我的车。”
“那就下车走吧。”曲惠说。
我望着火辣辣的太阳,对曲惠说:“天这么热,路又这么不好走,你哪儿吃得了这个苦呀。得,车坏了,还能修。人累病了,更麻烦。”
车子摇摇晃晃,总算开到了墓地。
“到了。”我望着曲惠,交代道:“你就在车上呆着,别下车。对了,把车门关紧。”
古墓一片寂静。
我和老徐头下了车。
老徐头眯缝着眼睛,朝四处一打量,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地方。当初,我外祖父和父亲就是死在这儿。”
我指着裸露的墓砖说:“表叔,您看,在墓墙的下面,有一块黄颜色的地方,就是墓里动物修复的。”
老徐头慢慢走到墓墙边,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修复过的地方,问:“这个颜色还和昨天一样吗?”
我仔细看了看,又想了想,惊悸地回答:“好象比昨天的颜色深一些了。”
“应该是这样。我想,要不了几天,修复过的地方就会和其它地方的颜色混为一体了。”老徐头沉思着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这座古墓曾经被无数人盗过,但都没成功,被砸开的洞都被修复了。时间一长,连修复的痕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