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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云蕾掉落白洞,自以为这次‘情敌’总算消失,没想到云蕾竟然无恙归来。
而且居然还是天阴圣女!
她深知天阴圣女对本教的重要性,这时看了关明寒的神情,脸色不由变得异样难看。
这一霎那只觉如坠冰窟,心如死灰!
青鸾却是满脸的惊讶,她看着云蕾长大,深知云蕾的灵力如何,这时听红壶仙之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道长,我听说天阴圣女灵力绝高,而云妹,云妹的灵力弟子是深知的,怎么看也不会是天阴圣女啊。你没看错罢?”
红壶仙一皱眉头道:“我也确实纳闷,天阴圣女一出生就带了超强的灵力,这小丫头我才看到她时,还普通的不得了,让我看走了眼,没想到几日不见,她居然就提升的这么快……”
忽然心中一动,道:“难道她原先的灵力是被人封印了,现在才被人解开?”
青冰,雪火却是兴奋的几乎跳了起来。
他们为寻找天阴圣女几乎踏破了铁鞋,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天阴圣女就在眼前,而且看她的神情,和自己的少主似乎有点意思,那便更加少了一层烦恼,只是天阴圣女居然是修仙剑派门下,只怕有些麻烦……
各怀心思
青冰,雪火互相对望一眼,二人心思相通,已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青影,红影一闪,分站云蕾两边。互为犄角之势。
关明寒等人深知天阴圣女关系着本教的存亡,虽然各人心思不尽相同,却不约而同地拔剑在手,严阵以待。
只要张丹枫三人一有异动,便动手抢人!
云蕾却是如坠云里雾中,‘天阴圣女’一词她是第一次听说,究不知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时见众人十双眼睛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什么新奇物事。
人人一副欲抢到手的架势,心中大为不快。
一皱眉道:“什么天阴圣女?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青鸾忙上前一步道:“云妹,快过来!过来我再和你细说。”
云蕾微一颦眉,一拍青猁头上丫角,就欲到青鸾跟前说话。
忽见眼前一青一红两道身影一闪,青冰和雪火已拦住了她的去路。
雪火笑嘻嘻地道:“云姑娘,你可不能过去!还是和我们回傲日神宫罢。”
云蕾怔了一怔,尚没有说话,关明寒已叫了起来:“云妹是我修仙教门下,岂能跟你们这些魔教的妖孽混在一起?云妹,快过来!我们还是回山要紧。”
青鸾也道:“是呀,云妹,自从知道你和这魔星掉落白洞以后,师父她老人家茶饭不思,如果她见你平安归来,还不知有多高兴呢,快随我们回山吧?”
云蕾听她提起师父,心中一暖,自打她记事起,师父就对她疼爱有加,虽不是亲生父母,却比亲生父母还要亲。
这时听青鸾一说,泪承双睫,孺慕之心顿起,道:“师姐,我同你回去。”
青鸾大喜,道:“嗯,那好,云妹,你快过来。”
云蕾点了点头,不再理会雪火二人,拨转青猁的大头就欲绕过去。
这下雪火大急,忽然叫道:“云姑娘,你身上的封印是我少主为你解的罢?瞧我少主对你多好,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云蕾心中猛地一动,她还没说什么,关明寒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云妹休听魔教妖孽的花言巧语!他们这见鬼的少主不过是认出了你这天阴圣女的身份,才会对你这般好,不过是想利用你罢了,云妹你聪明绝顶,连这一点你也想不明白吗?”
云蕾面色微微一变,忽然想起在白洞时张丹枫说帮自己提升灵力,暗道:“难道那次他为我提升灵力只是个借口,其实是打开了我身上的封印?这么说,他果真早就知道我这什么‘天阴圣女’的身份?那那……他对我好真的如关师兄所言,是另有目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
张丹枫绝顶聪明,看了云蕾面上的神色,已然明白她心中想些什么,
不由暗叹了口气:“唉,我但愿你不是天阴圣女!可老天却偏偏和我开这见鬼的玩笑!”
不知为什么,对着云蕾那澄澈的眸子,张丹枫无论如何也不愿对她说谎。
吸了口气道:“我……我确实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的。”
就这一句话,云蕾便觉头上宛如响了个焦雷。
脸色纸般苍白,她咬了咬花瓣一样的嘴唇,对着雪火二人冷冷地道:“闪开!”
雪火急得几乎要跳起来,叫道:“不成!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走……”
她一句话尚没有说完,忽听张丹枫道:“青冰,雪火,放她去吧!”
青冰微一犹疑,雪火却跳了起来:“少主!我们不能放她走。教主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张丹枫看了她一眼,就这一眼,便令她立刻噤口。
咬了咬嘴唇,虽然不甘心,却不敢再说别的。同青冰一起把身子一闪,给云蕾让开了一条道路。
张丹枫忽然哈哈狂笑,长声吟道:“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小笨仙,你保重!我去了!”
一拍照夜狮子头颅,照夜狮子一声长啸,四足云生,眼见去的远了。
雪火恨恨望了关明寒一眼,道:“挑拨是非的小人!我以后再找你算帐!”
协同青冰追随张丹枫而去。
关明寒听了雪火之言,面上微微一红。
偷眼瞧看云蕾脸色,云蕾面色苍白,手足微微抖颤,却是紧抿小嘴,不发一言。
关明寒暗暗叹气,知道云蕾现在对这魔星实在已是情根深种,心中又妒又恨。
但云蕾究竟没有追随张丹枫而去,又令他有一丝丝欣慰。
青鸾等也微微松了口气,毕竟这‘天阴圣女’关系着一教兴衰,如让魔教夺去,那后果可真不敢设想。
红壶仙也没想到张丹枫会就此放手而去。
毕竟自己这边八人中有六人受了重伤,而云蕾会帮哪边实在是未知之数,凭自己的功力虽然能与这魔星战成平手,但带着这六个伤员就难说的很了。
何况还有两个魔力并不算弱的青冰雪火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们如果硬抢自己当真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满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遥望着张丹枫三人离去的方向,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喃喃地道:“为什么你竟会是魔教中人?不然贫道非交你这个朋友不可!”
关明寒强笑一声道:“这厮狡计甚多,安知他这不是欲擒故纵之计?道长不要被他骗了。”
红壶仙瞪了他一眼,道:“无论怎样,他行事也比你们光明得多!如不是看在你们是青虚那牛鼻子的弟子,我也懒得救你们!你们自己能不能走?”
关明寒虽然还是头晕眼花的厉害,却勉强可以御剑的。
他不忿与红壶仙的说话,当下强提一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们自己还能走!”
回头对云蕾温言道:“蕾妹,我们一起回山吧。师父师叔们看到你无恙归来,一定高兴的很。”
上前就欲拉云蕾的衣袖。
云蕾手掌一翻,关明寒拉了个空。
云蕾冷冷地道:“我自己会走!”
一拍青猁头上的丫角,青猁会意,一声清啸,驮着云蕾转瞬已去得远了。
关明寒大吃一惊,急叫道:“蕾妹,你去哪里?”
挺身就欲追赶,无奈手颤足软,虽然勉强能御剑,但要想追赶云蕾那却是千难万难。
姬瑶冰虽然深恨云蕾,但见她忽然远去,也是吃了一惊,脱口道:“仙长,你看她会不会是去找那魔星去了?”
红壶仙瞪她一眼,道:“那小丫头虽然年龄幼小,但却是个深明大义的姑娘,她断不会自己去找魔星!”
姬瑶冰一撇小嘴,道:“那可难说的很。她和那魔星毕竟共过患难,仙长您是没见刚才她二人的情景,眉来眼去的,那可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很呐。”
她虽说是对着红壶仙说话,眼睛却瞟着关明寒。
见关明寒脸上阵青阵白,就仿佛是遥望着张丹枫三人离去的方向,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喃喃地道:“为什么你竟会是魔教中人?不然贫道非交你这个朋友不可!”
关明寒强笑一声道:“这厮狡计甚多,安知他这不是欲擒故纵之计?道长不要被他骗了。”
红壶仙瞪了他一眼,道:“无论怎样,他行事也比你们光明得多!如不是看在你们是青虚那牛鼻子的弟子,我也懒得救你们!你们自己能不能走?”
关明寒虽然还是头晕眼花的厉害,却勉强可以御剑的。他不忿与红壶仙的说话,当下强提一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们自己还能走!”
红壶仙却一瞪眼睛道:“你这小丫头满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云丫头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像狗抢骨头似的抢她,她自然是不高兴啦。好啦,你们还是先回蜀山吧,我去追回那个丫头。”
一道红光闪过,转瞬他也去得远了。
关明寒心中一动,暗道:“这红壶仙为人狂放不羁,他如此维护云妹,是不是他对云妹也有那层意思?毕竟云蕾是天阴圣女,谁与她结合谁就会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难保他寻到云蕾后会做出为老不尊的事情来!”
他虽然忧心不已,但也知此时自己这边六人都受了重伤,要想追赶云蕾那是连想也不要想。
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回山禀报师父,请师父定夺了。
一碗水要比一碗黄金还要珍贵
却说云蕾,她一怒之下,远离了关明寒等人。
骑着青猁一路狂奔。
天风凛冽,吹得她的衣衫猎猎飞舞。
她的心中却似一盆烈火在燃烧:“他对我如此好,真的是因为我天阴圣女的身份?可为什么他会如此决绝而去?而在白洞之中我和他的命运都是生死难卜,他为何还要拼命维护我的安全?”
想到张丹枫临走之前所说的话,心中的酸涩几乎要将她胸膛炸开:“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难道他……他真的对自己有那层意思?可为什么他却偏偏是个魔星?自古以来仙魔相恋皆不得善终,只怕自己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呀,老天对我何等的残酷!”
她一路思思想想,眼泪擦了又流,流了又擦,任由青猁驮着,在天空中盲目奔走。
此刻,她是蜀山不愿意回,张丹枫那里又不能去。
一时之间,她但觉天地之大竟无她的容身之处!
那青猁脚程迅疾异常,奔行了半天,已不知跑出了几千几万里路。
云蕾无意中摸了青猁额头一把,却摸了一手珍珠般的汗滴。
心中微微一痛,低声道:“青儿,苦了你啦。我们去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遥见前下方似有一座城池。她便示意青猁飞了下去,在城郊一偏僻之处落地。
云蕾无意中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由暗吃了一惊。
此处赤地千里,大地龟裂,树木枯焦,似已干旱了许久。
云蕾暗叹了口气,拍了拍青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