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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连环杀,无招,可化万招,是简老大的绝招。
简老大的绝招,一定要练。练了一会儿,简陌让元氏给她找到一根绳子,还搬出梯子。
她爬到梧桐树上,栓了绳子,下来,开始练基本功:俯卧撑、仰卧起坐、蹲起、蛙跳、倒立。
简陌喜欢出腿,蛙跳,也一直是她喜欢的体能训练项目之一,跳多了腿部力量自然就有了。
倒立,是提高智力和反应能力的重要方法,而智力和反应能力有多重要,无需多言。因此,倒立也是简陌最喜欢的项目之一,还变着花样练,并自吹自己那么聪明,都来自于倒立;就像每天早晚两个五公里一样,每天也至少倒立一小时。
靠墙倒立,背靠着墙,容易一些;离墙倒立,要求有很高的平衡性;倒立行走就更难了。
简陌最喜欢的倒立方式,是用绳子绑了双腿,将自己倒吊起来。倒吊式倒立,不练臂力不练平衡性,纯粹让血液倒流、练智力。这么吊着,她可以听音乐听报告听新闻,可以休息思考甚至睡觉。还有一招,用质地很好的绳子栓了两脚,倒爬高杆子或者倒爬树,挺好玩的。
各种各样训练项目,眼花缭乱。叶氏、哭美人、元氏等老看简陌,以为她疯了。
简陌看她们一眼,这里条件太差,训练还远远不够。但目前身体状况也太差,她只好先这么对付着,再慢慢寻找更合适的环境进行训练,力争达到以前那个配合各种药物、高科技手段综合打造的强悍身体。到那时候,不说能只手翻天、这不大现实,但闯江湖是够了。
——
三天的训练,漫长也短暂,累的人散了架似的,夜里睡得死猪似的,香。
这三天,伙食丰富又营养,元氏三人很勤快。哭美人一边继续干活,一边偷偷的哭。叶氏天天来帮忙,不单带来药,还有专门的补品,给简陌加餐。太夫人的示好,很明显了。而简陌出去跑步的时候,少了那只狗,再没人对她狂吠,当面一个野字听不到,她每次也都带上那把匕首。
呼!锻炼身体,要日积月累的,三天哪里够。
所以,三日期满,简陌没去找太夫人,而是继续训练,继续增加力量,顺便给她宽限几天。但这个歉,必须得道,这是原则问题。若是有啥幺蛾子,也只管使出来。
一连又过了数日,最初的酸痛过去,简陌的身体焕发出一种勃勃生机。一阵春雨过后,身上的骨头和肉都像那迎春柳芽梧桐花,悄悄的打着骨朵等待时机华丽绽放。一拳轰出去,总算有点蝴蝶飞时带动的那么大拳风了。这种感觉,还成。
这几天,简陌旁敲侧击套话逼问看少得可怜的书籍竖起耳朵听用眼睛观察,也将这里的事情摸到个大概,这都是倒立的功劳,香一个:
本朝吴熙朝,年号熙宁,今年熙宁十七年。陈府在吴熙朝京城涣曦城,东南角。
哭美人叫傅若冰,冰雪美人一个。她老爹叫傅思翔,吴熙朝辅国大将军,军功卓著,镇守北面。她老公叫陈阜新,熙宁元年十六岁中了武状元,去了傅思翔手下,泡了妹妹,混到骠骑将军;却不知怎么有这个本事,将顶头上司岳父的女儿打成贱妇成分。
陈府靠着陈阜新、靠媳妇傅若冰、靠老爹傅思翔,才有的今天,整个不过十来年。
可见整个陈府都是混账,简陌将那老太婆鄙视的一坨狗屎不如,恩将仇报,好狠的手段。而傅思翔也是个老混账,你尊贵的女儿生不如死,你都不闻不问的么?据说大将军当年视女儿如掌上明珠,切,老糊涂东西一只!
简陌确定,陈府,打死谁都不冤。赵姨娘她们在酝酿报复行动,简陌准备杀人。
陈阜新一妻三妾,赵姨娘名赵芍药;李姨娘名李蔷薇;柳姨娘名柳非烟,是赵芍药的表妹,目前随陈阜新在北大营;妻傅若冰,说是回家孝顺婆婆,被丢在小院子十年。目前三子五女,包括陈晓妱。简陌宁愿叫自己简陌,而不是那个任人欺辱也很不屑冠上陈姓的陈晓妱。
陈阜新三兄弟,陈阜新太夫人佘氏嫡出。二弟陈阜云,太夫人的丫头周氏所出,妻巫氏,妾崔氏;长子陈晓趯是他在外面鬼混生的,长女巫氏嫡出,次子崔氏所生。三弟陈阜华,嫡出,妻夏氏,如今管家;有一嫡子陈晓晖,六岁。
还知道一些零七八碎的,比如每月月钱、一个主子几个丫头、流通的货币、基本的物价等。
基本上,用了十来天的时间,简陌将陈晓妱小姑娘悲催的环境摸了个底,也对她悲催的生活有了更深的理解。比如,陈晓妱母女吃的茶粗糙不堪,远不如肖婆子吃的,这类琐事,不提也罢。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数日过去。春回大地,天气转暖,百花开放,蝶舞蜂飞。院子四角长出一些小树苗杂草,春从每一个角落往外使劲钻。
一早,天蒙蒙亮,简陌爬起来,穿着单薄旧衣,在院子里做热身活动,热身后去跑步。
“啪啪……”
有人敲院门,真早。
春花开了门,来的是安平,水蛇腰一扭一扭,很性感。
简陌看着她:你来,有何贵干?脑子里忽然想起来,当日摔了一个食盒、三只碟子、两只碗、两只勺子、两双筷子,这丫头问她要六百个大子儿,还说什么“不能没事总摔东西”;如此说来,这丫头就不是什么好鸟,简陌眼神犀利起来。
安平水蛇腰像是被打了七寸,一下子蔫了,骄傲也pia嗤了。
简陌继续热身,也不问她话。一个丫头,根据对等原则,春花秋月招待她就行了。
安平很勉强的给简陌行了一礼,眼底闪过一抹冷嘲、不屑,口气有些干冷:
“太夫人请大小姐和大夫人去她屋里。”
“哦?”
简陌凤眸微眯,姐没找她算账,她倒是急了,准备怎么给我赔礼道歉呢?
☆、【012】单刀赴会
简陌和哭美人相当不合太夫人的眼缘,太夫人不仅省了她们晨昏定省,寻常无事也不见她们;这会儿特特来“请”,开个玩笑,肯定不是为赔礼道歉,真这么以为就傻了。
那会是什么事儿呢?
简陌想了一下,没头绪,懒得猜,去洗漱,就算太夫人那里摆下十绝阵她今儿也闯定了。
春花秋月在外头招呼安平,元氏则跟着简陌到了耳房。
简陌看着她,她用着还成,寻常也不多事,今儿怎么,有想法了?
元氏看一眼简陌,低下头,低声的恭敬的说道:
“大小姐恕罪,奴婢多句嘴,说得不好,大小姐莫怪。”
简陌一挑眉头,说,怪不怪的,得看你说了什么。
元氏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和大小姐相处快半个月了,您面冷心热;不论待大夫人还是奴婢等,都很不错;且淡泊名利,心胸宽大,不做阴刻之事。但俗话说,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奴婢当家的,在外面跑事儿。听他说,赵姨娘去了姨太太府上;又说,永清王都二十六了,一直无子,传闻又要选美人;赵姨娘前两天去了几个官媒那里,怕是有什么牵扯,奴婢白提醒您留个心眼。”
简陌眉头一挑,这都什么东南西北的,就赵姨娘要祸害她她听出来了,别的都没听懂。她看着元氏,我面冷心热你就告诉我这个?不可能吧。
元氏看她一眼,迟疑了一下,一咬嘴唇,狠狠心说道:
“本是叶妈妈提醒的,让奴婢当家的留个心眼儿,注意赵姨娘最近动静。叶妈妈还说,若是您将来出嫁,奴婢一家,八成要陪嫁。奴婢想着,大小姐是个好人,也是有前途的人,不能跳那个火坑;奴婢,也不想跟着去跳那个火坑,大小姐恕罪。”
哦?这话越绕越有意思了,人人心里一个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简陌都不知道被谁算计了。果然,不论深宫豪宅,还是陈府这么不大不小的地方,也是卧虎藏龙。
那么叶氏,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简陌看着元氏,你能给我讲明白一点么?赵姨娘的算计,天底下人都知道,很容易就对付了。可叶氏的算计,就跟老毒枭婆一样,跟哭美人一样,在哪里害死你都不知道。
元氏想了一下,转换了话题:
“这事儿还没个眉目,叶妈妈让奴婢别多嘴。只是太夫人这么早来请您,奴婢,还是多句嘴。假如有官媒来相看,太夫人免不了让您早点去收拾打扮,您就留个心眼。”
简陌冷然一笑。她没一件体面的衣裳,这就是陈府的大小姐;她还是个“心胸宽大”之人,说白了是说没心没肺;挺有意思,这个元氏挺有意思。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小人物也有大智慧。简陌从她那里又掏了几句要紧的话,出了耳房。
——
院子里,春花秋月将安平香臀拍的很舒服,安平正得意的施舍两句话:
“昨儿三小姐给太夫人说,张碧给她做的裙子被大小姐抢了,又说张碧伤的很重,给她重做又不能够。府里绣工好的,张碧算一个;旁人各自都有活儿,还要赶着做春衫。今儿早起,太夫人就让我来,请大小姐和大夫人过去一趟。”
简陌皱了眉头,元氏刚和她说收拾打扮,这里就提到裙子,又是三小姐即赵姨娘生的陈晓媚。
简陌看了元氏一眼,元氏抿着嘴,给她递了个眼色,要多留心。
简陌暗暗点头,姐又不白痴,只是没力量顾不上跟你们耍小心眼而已,但该注意是要注意。一回想,才记起,那天张碧在架子上绣的那条裙子。后来媚娘来找张碧要裙子,发现她打了人;于是找了一堆人来讨伐,最后让她都打出去了。如此说起来,还是一条裙子引发的血案。
简陌问元氏:“我记得那条裙子,还在不在咱这?”
元氏点头,进屋去拿出一条大红大花的裙子来,绣的桃花朵朵,娇艳明媚,轻盈无力,挺好。
哭美人跟着出来,看着简陌,很是担忧,泫然欲泣。
简陌看她一眼,心下纳闷:太夫人那么不喜欢她,叫她做什么?简陌吩咐道:
“在屋里呆着,哪都别去。今儿兲不错,将那两床被子洗了,一天就能干。”
安平看看哭美人,又看简陌。
简陌将裙子又给了元氏,冷冷的和安平说道:“走吧。”
——
太夫人屋里,看似和半月前一样,又似乎有些不一样。简陌扫了一眼,凤眸微眯。
这么一大早,赵芍药、李蔷薇、巫氏、崔氏、陈晓萱、陈晓媚等已经来给佘氏省安,好早。这些人都整齐规矩的坐着,都在看她,神情或不甘或愤怒或挑衅或阴毒或别有深意。
这感觉她是来演戏的,还是等着被批判的?
但又有什么所谓呢?姐今儿就演给你们看。
简陌看了看太夫人,上前,对太夫人微微鞠躬,十五度左右,表示致谢。过去一段时间,太夫人一直在忍让、示好,不论真假,她都谢了。
鞠躬弯腰三十度左右,表示诚恳和歉意;弯腰九十度左右,表示忏悔、改过和谢罪。
众人一阵骚动,死死的盯着简陌;有人呼吸局促,拉风箱似的,随时准备喷她。
简陌想,这意思我该给太夫人下跪?我还等着她给我赔礼道歉呢。不过一事是一事,我道谢她道歉,不搭杠。至于你们还想踩我,那一脚得站稳了,别硌了脚将自己摔个大马趴。冷冷的一眼扫过,简陌不再搭理这些人,转而正视太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