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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不懂的问,“将军你说的啥?”
“我说你小子赶紧去找个媳妇,别整天问些白痴的问题。”
两船相望,宋临辞这船上的男人对那边生孩子的担心,不亚于新生儿爹的担心。
终于……一阵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两船之人皆是喜悦,连宋临辞紧绷的脸上都带了笑。
“可算是出生了,咱们这整船的人等着那孩子出生呢。”李赫跟着傻气的笑笑。
……
阿楚双手捧着新生儿,感觉自己都快要感动哭了,这就是孩子啊,一个新生儿,来到世上了。
她看着刚生产完还很虚弱的小娘子,“恭喜你啊,是个小姑娘,我做梦都想要个丫头呢。”
“你家生的是个小子?”冯无盐虚弱的问阿楚。
“是啊,不过我只喜欢丫头,可惜,上天不如愿。”
“会如你愿的,瞧你还很年轻,定然能生个丫头。”冯无盐微微动了下身子,叫欢儿的丫鬟立刻给她准备了枕头靠着。
“抱抱你家姑娘吧,模样还是皱巴巴的,过几天就变好看了,瞧你长得多俊俏。”阿楚盯着那女子,其实冯无盐模样普通,但贵在皮肤白皙而透亮,就是双颊上带着小小的雀斑,却显得更加可爱了。
冯无盐面色轻嘲而笑,“我哪里算是俊俏,普通女人一个,也就是我家爷不嫌弃,才把我带在身边。您长得才是国色天仙之姿,我和您可是比不上的。”
“别如此称我,你且唤我一声阿楚就好。”阿楚受不住被人一直您呀您的称呼,只觉着自己快成了老太太一样。
“那好,我叫你阿楚,你就喊我无盐吧,我今年二十有五,瞧着你应该比我小,我就唤你一声妹妹。”
阿楚瞧着冯无盐,她只道自己年龄已算大了,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到了二十五才生孩子的人。
“我比你小上两岁,那就喊你一声姐姐。”阿楚轻声说。
瞧冯无盐生下孩子,也是累了,她对喜儿道,“你先把孩子抱出去给你们家爷瞧瞧。”
“是,奴婢这就去。”喜儿跪在毯子上,接了小婴儿,抱着往外走。
阿楚从身上拿出药瓶,倒出一粒珍珠白色的药丸,放到手心中,“这个药丸是强身健体用的,我喂你吃下,睡上一觉,等再醒来身体就恢复体力了,这几日,你让身边的婢女给你多煮点鱼骨汤,有利于给你下奶,好喂孩子。”
“嗯,多谢你了阿楚妹妹。”冯无盐握着她的手,满是感谢。
站在帘子外的宋霍钦也听到了阿楚的话,再其后道,“多谢夫人你了。”
“不必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小姑娘长得很可爱,等小娘子身体养好了,不出一年就能生第二了。”
“我不嫌弃,无盐生的是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宋霍钦当即就听懂了阿楚话中暗示。
别认为生了个姑娘就嫌弃,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孩子,那是冒着多大的危险啊。
听到宋霍钦的话,阿楚会心一笑,“接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你们好生照顾好她就行了。”
宋霍钦见阿楚要走,立刻阻拦,示意身边小厮端着到阿楚跟前。
“夫人且慢,这些东西是在下特意准备的一点谢礼,还望你能收下。”
阿楚瞧见那一盆子的金子,明晃晃的,这可不是银子,是真金,她就差抓着放在嘴边咬一下了,控制住自己的手后,阿楚看着宋霍钦道,“这多贵重,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个举手之劳救了我妻女,还望你能收下。”
听到宋霍钦再次说,阿楚小手一挥,笑的灿烂,“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宋霍钦也带了笑意,嘱咐那小厮道,“送夫人安全到对面船上。”
“是,主子爷。”
船上两个小厮,四个暗卫,一个乘船掌舵的。方才送了阿楚过来的那小厮下去之后,扶着阿楚上了小船,那个端着金子的人也颤颤巍巍的跟着下来。
害的阿楚一直盯着他,生怕他手一颤动,金子哗啦啦的就掉到大海里去了。
两船之间,不足五米,很快就到了宋临辞跟前。
宋临辞伸手接着阿楚,带了船上。
那小厮送了一盘子银子到跟前,阿楚弯身接过,笑眯眯的道,“多谢你们了,快回去吧。”
“夫人不必客气。”
——
瞧见没什么事了,宋临辞大手一挥,扬声而道,“起航……”
阿楚则端着那盘子的金子,美滋滋的要走。
“瞧见金子就要相公了,我给你的钱少吗?”他闷声不爽的问。
阿楚抬头,盯着他问,“你给我钱了吗?”
这一句话堵的宋临辞差点郁结于此,“没良心,我给了你一个儿子,那就值千金万银。”
“别说这些虚的,你倒是给我一个真千金也成,你是没瞧见,对面那床上小娘子生的女儿多娇气,真心羡慕。”
“真想要再生一个?”宋临辞凑近她问。
“等擎之三岁再生。方才对面那船的男主人叫宋霍钦,听着似是皇亲国戚,里面船舱之内布置的十分豪华,走进入就是厚实的羊绒毯子,侧面有床有塌,我倒是很喜欢那软软的毯子,躺在上面休息,根本连床都不用上了。”她边走边说,满心眼的都是羡慕和惊叹,有钱人就是有钱。
“当真喜欢的话,明儿回去咱们多买几个,再买一艘船给你都给你铺上毯子。”他宠溺的瞧着她道。
阿楚没接话,抓着金子咬了三个,瞧着还要继续咬的样子,他立刻拉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咬了,总共十锭金子,你是要全部落上你的牙印子。”
“都是真金。这一锭金子五百两,你瞧着十个金元宝,就是五千两,真大的手笔。”
“我也不给你过五千两。”
“你是银票,这个是金子,看着不一样。”
不都是一样的价值,宋临辞心中想着,以后也不给她银票了,只管拿着金子往她身上砸就好了。
瞧她开心,宋临辞就让她开心够,自己出去,与李赫说了航海路线,他本想在靠近的地方停靠休息一下,奈何周围并未最近的码头。
只能继续前行。
约莫过了八天,终于到了茶山之地。
茶山四处河海环绕加上海面海寇的肆意妄为,一些小的商贩早就不走航海路线这条道儿,等了多年,终见有商船停靠海岸。
作为茶山祖祖辈辈的茶农,王长根,每日都站在茶山的高处,看着海面上,是否出现商船,今日突然出现五艘,他本以为只是过往的商贩,不和以停留。
没曾想,他们竟然停了下来。
阿楚与宋临辞停船靠岸后,船拴在一起,众人下车。
狭小的码头上没人在,码头的木板踩在上面吱呀作响,阿楚低首,闷声说,“他们这村子里应该是许久没人来了,你瞧着,这木头块被腐蚀完了。”
“靠近海面,被腐蚀是正常的事。”宋临辞没注意,说了下,抱着阿楚下了船。
“不是,一般经常走动的话,若是坏了,肯定会当即就修理好,要是像之中常年不来商人,怕是他们也懒得管。我猜想啊,他们这茶山是不是荒废了很久没人过来贩茶了。”
“你怎么又知道了?”宋临辞轻笑,直接把阿楚的话当陈了发牢骚的闲话。
阿楚却指着茶山一涌而下的人道,“你瞧,那敲锣打鼓,从山上蜂拥而下的人,是不是在欢迎我们?”
……
好是热情的村民啊,敲锣又大鼓,瞧着似是满村子里的人都来了。
“贩茶的来了……。”
“贩茶的来了,咱们茶山有救了。”
“老天长眼了,终于有商贩停在咱们茶山这处了,快去叫人,叫来全村的人。”
“贩茶的财神爷来了呀。”
众人边跑边叫,疯狂而来。
宋临辞看着他们,本能的把阿楚护在身后,这群人是疯了吗?贩茶的来了也不用这般疯狂,阿楚扒着宋临辞的肩膀,看着那些过度热情的村民。
“你们谁是村长,我们找个管事的出来谈一谈。”
“我、我是村长,我就是管事的,王长根,你们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谈。”王长根从山上下来差点栽了跟头,看着眼前的各位爷,那就是财神爷,跑的自然得快。
他见宋临辞等人刚下船,又浩浩汤汤那么多的人,躬身在前,对他们道,“不如先随我们到村子里,先安排你们吃点东西再谈接下来的买卖。”
宋临辞没说话,倒是阿楚道,“你们茶山,有多久没上来商船了?”
“您是?”村长王长根并不想多说的样子。
宋临辞道,“只管全部说清楚,我们这次带的人多船也多,茶叶自然想要的多,做生意讲究的是个诚心。”
宋临辞只想说,你若是不诚心待我们,这生意可就没发做了。
“不瞒您说,咱们这茶商有四五年没上商船靠岸了。”村长苦涩一笑,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到底是何种原因?”宋临辞与阿楚,一同跟着王长根继续往前走。
“前些年是因为海寇肆起,但凡敢来贩茶的都被抢了银子,到不了咱们这茶商,一般小的商贩更是不敢来,像您这样一下子驾五艘大船、人数上百的商船不少见,您肯定不是路过此地才来茶山靠岸的吧。”
王长根到底是带着村子里的人做茶商的,在这茶山上,人人是茶商,户户是茶商,家家都炒茶,可是这都炒了四五年的茶了,也没见有人上门收购,他们战战兢兢炒了四五年的茶叶自然希望有人来买走。
阿楚与宋临辞走在前头,她见宋临辞没说话,点头应了句,“是,咱们就是准们贩茶的,你且说个公道价格,我们这个要的可不少。”
“那您这边能要多少?给我个大概的数?”王长根觉着这是个大买卖,寻思着茶山的茶叶到底是能卖了。
阿楚没说,只是跟着王长根到了茶山上。宋临辞的意思,先呆一日,看看情况。
……
当天晚上,阿楚与宋临辞商量。
“方才的茶叶你也喝了,觉着如何?上好的大红袍、雨前龙井、红母茶树上的香茗,这些味道都极好,这次贩茶,你打算出多少银子?”阿楚迫不及待的问他。
“这次准备的并不充足,尤其是银钱。而且,茶叶相对于一般民众还是太贵,我从这里贩茶都要一两银子才约莫五十克,贩了的茶叶卖的话……。”
阿楚开医馆自然知晓五十克多少分量,的确不多。
没等宋临辞继续说,阿楚先抢了他的话,“茶叶利润本来就高,更是因为这几年海上流寇肆起,若是我们趁机拿下这项贩茶生意,以后稳赚不赔。再者说了,我们贩茶回去,并不是要卖给洛阳城内的百姓喝,二十贩卖到临安城,茶山上摘取炒好的茶叶,不管是味道还是颜色上肯定不差,我觉着,咱们可以堵一下。不过我是觉着这个生意绝对能挣。”
也不想想,这都四五年没人贩茶了,海上因战争而流寇肆起,这条茶商之道,若不是宋临辞想研究航海线,不定就真的断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茶山,自然是要满载而归,前几年的旧茶加上今年的一庄子的人才勉强炒了二三百斤的新茶,茶叶难觅,阿楚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看来她是铁了心也要贩茶了。
“当真要贩茶?”
“当真,不然我来这里作何?我这里有五万两白银,全部贩茶所用,你只管找人帮我。”
宋临辞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