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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认她,他是大唐将军,她是大唐皇帝的后妃,而他又不是皇帝的儿子。
认与不认,有什么区别。
……
阿楚没与宋临辞扯这个话题,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他却抱着她要了整整半夜,第二天起来的,宋临辞不在,擎之也被唐言倾抱着出去了,她扶着腰身起来,觉着整个人被宋临辞给做残了。
“夫人,您可算是起来,奴婢都端着温水来了三趟了,瞧您一直睡着,就没敢打扰。将军太霸道了,还说,不等将军起来,不许我们进去打扰。”百合一直不停的说着。
“嗯,反正今日没事,我起来晚点没关系。”阿楚嘤咛一声,这一走动,浑身酸涩疼痛。
想到昨天晚上他的力度,羞的阿楚红了脸。
“百合,你赶紧给我准备温水,我的泡泡,浑身难受。”她没走两步,就坐在凳子上不起来了。
百合听到阿楚的闷声嘤咛的声音,当下脸就哄了,夫人面色绯红,瞧着又显得疲惫,肯定是昨天晚上被将军狠狠疼爱过的后遗症。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百合说着快速走了出去。
赶紧让大厨房里的人烧水准备,小半个时辰,木桶准备好,阿楚才舒服的躺在里面,百合在什么伺候,瞧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是害羞又是心疼。
“夫人,您下次对将军说,轻点,瞧着细皮嫩肉的,紫青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去呢。”
阿楚委屈,张口道,“我说了啊。”
只是,她越是求饶,他力气越是大了,欺负人。
听到自家夫人软绵绵透着丝丝勾引的强调,用这样的语气说轻点,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将军要是能轻才怪了。
“行了,百合,你先出去吧,我泡一会儿自己起来就成了。”
百合点头,“是,夫人,奴婢把您需要的衣服全都准备好了。”
“嗯”阿楚应了声,靠着木桶闭目养神。
只等百合出去走远,她从空间摘了几个果子,吃着洗着,倒是不会感觉到头晕。
早上起来不吃饭,先洗澡很容易造成头晕脑胀,吃了空间里果子,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洗好之后穿了衣服,走到外面,百合已经准备了面食,一碗香喷喷的青菜肉丝面。
阿楚吃着问道,“将军走的时候,可是说他去哪里了?”
“没说,只是嘱咐奴婢,要提醒夫人,您被将军禁足了,这个月是别想出门了。”百合倒了一些醋放到阿楚手边,恭敬的说。
“还当真了。”阿楚咕哝一声,全部的醋倒到了碗里,又问,“擎之呢,倾哥儿带着去哪里玩了?”
“小少爷在学走路,大公子和三公子带着他去街上的武馆玩了,二公子和胡管家出去找了医馆,最近都在忙。夫人要是觉着无趣,我们去后院摘花,后院那片花开的很好。”
阿楚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摘,累着呢。既然没事可做,我这一天就打算在屋里睡觉了,可惜我刚穿的新衣服。”
百合捂嘴笑着,“夫人现在的衣服多的是,不在乎这一件两件的。”
这才刚说了话,外面有个小奴婢在喊百合。
百合赶紧走了出去,盯着那奴婢问,“你叫我什么事?”百合脾气很好,几乎不怎么生气,说话的语气也很是温柔。
“外面衣家来的下人,说是衣家二房的夫人,来请咱们夫人去府里,像是说了什么很多的话。对了,那人说的是,衣家小姐像是命不久矣,请夫人过去一趟看看。”
“是请来瞧病的啊?”百合这样以为说道。
“兴许是,那人在外面候着,只说,请夫人过去。”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吧。我现在去告诉夫人。”
百合想着,定是衣家小姐病重,想请夫人过去瞧瞧。
她到了里屋,便是这个意思对阿楚讲的。
“病重了?想让我去帮忙看病?若是看病还可以,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
她这人啊,就是心慈手软,想到衣晚清那可怜的样子,同样都是借尸还魂,她过的活蹦乱跳,幸福安康,那衣晚清,却疯疯癫癫,百事烦忧,阿楚想着,不如就过去看一下。
“夫人,奴婢给您准备下,咱们过去瞧瞧?”
“成,你去准备吧。”
阿楚几口把碗里的汤喝光了,这才拍了下饱腹的肚子,吃饱喝足感觉就是好。
百合跟着阿楚一同出去的,看着衣家带来的轿子,阿楚想着正好图个方便就坐上了。百合轿子外面跟着,今日芍药全程陪着小少爷擎之去了,倒是没跟在阿楚左右。、
——
与此同时,在郊区衣家破落大院子里,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一身热火红色,一个是一身素雅白装,两人难得安静站在一起。
“你说,她会来吗?”穿了白衣的女人轻声问,语气里尽是哆嗦,担心和期待。
要是她来到这里,她们拿到玉镯,她就能换回自己的身体了。
“只要按照我说的,她肯定会来的,她之前能对你们很照顾,知道你二姐抢了人家男人,还照顾你们,这次就不会不管你。”红衣女子盯着远处的院门。
这个郊区离临安城有点远,院子是之前猎户用过的,侧面有山坳,前后不通路,短时间内肯定没人发现。
她就是算计好的,才带着衣晚清出来,衣晚清是诱饵,阿楚是鱼儿,而她欧阳玲玲,是垂钓者,只管等着诱饵把鱼儿引诱上钩,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欧阳玲玲利用衣晚清的迫切心思,算计衣晚清引阿楚出来,目的就是夺取那玉镯。
衣晚清看向欧阳玲玲,不确定的再次问,“你答应过我,不伤害阿楚姐,这是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过你,不伤害她,只要她交出玉镯就好了。”欧阳玲玲温和的笑着,在衣晚清面前,她像是个温柔和善的大姐姐。
衣晚清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尤其是笑着的时候,最像自己。
欧阳玲玲担心衣晚清会不配合自己,随即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你摸摸看,这是你的脸,你的身体,站在你面前的我,正是你自己,你说,你自己怎么可能会骗你自己呢。”
衣晚清眼神迷离,看着欧阳玲玲,笑着说,“是啊,你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会骗我自己呢,玉镯是我的,只要拿到玉镯我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我就能去找倾哥儿,能在我爹爹说,我是泠亦,我是他的女儿了……。”
……
昨夜阿楚被折腾的时间太长,导致她睡眠不足,靠着颠簸的马车,晃晃荡荡的就是睡着了。
随在身边的百合,在半道儿就被人弄昏丢在路上了。
这明显是预谋准备好的,等马车停下来,阿楚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发现眼睛根本睁不开,奇怪,轿子里面怎么会有烟雾……
刚吸入一口,就昏沉到不行,好在之前她吃过不少的药丸,倒是能抵抗一些,但是,若是想要彻底清除这个迷药的药性,肯定需要一些时间。
没给她足够的时间清醒,就被人聊起了轿帘子。
“夫人,到了,您下来吧。”
外面的人以为里面的阿楚,早就晕头转向,昏迷不清了。伸手就去里面抓人。
阿楚躲闪一下,却没闪过,被人抓过了胳膊,她想着进入空间,但是现在脑子根本无法集中,她无法进去……。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是谁派你们来的?”阿楚摇了下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马车上的车夫看着阿楚,面无表情的说,“是衣家夫人让我们请夫人来给小姐治病的,您里面请吧。”
不对,感觉不对,她现在是眼花,却不代表是眼瞎,她能看得到眼前的房子根本不是街口巷子中,这里是荒郊野岭,破烂草屋。
阿楚往后退,她得找机会逃跑。
站在院子里的欧阳玲玲看到外面的人,当下快速走了出去。
两人都带着面纱,阿楚看的不真切。
但是瞧见欧阳玲玲身上的红色衣衫,她依稀还有印象。
“欧阳玲玲,你卑鄙无耻,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方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唐姑娘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就不隐瞒了,我的确是欧阳玲玲,你放心,我对你没恶意,只要你把玉镯给我,我立刻放你走。”欧阳玲玲上前,就要去抓阿楚的手腕。
阿楚站不稳,一直往后退。
穿着白衣的衣晚清,见到欧阳玲玲要去抢,多级冲了过去,推开她,“你说的,玉镯是我的,你是在帮我,你竟然敢骗我。”
“滚开,玉镯是谁的,看本事再说。”
阿楚已经来了,欧阳玲玲脸对衣晚清温柔都不用了,刚才保持的温和善良的形象直接颠覆了,她不在乎,她只要得到玉镯,拿在手中,找到开启时光隧道的关键,只要能回到现代,她才不管那么多。
欧阳玲玲是想很现代,却又舍不得古代的尊宠,身份高贵。她想,要是掌握里穿越时空的方法,她就能从现代到古代来回穿越,如此一想,甚是激动,本来是好好的和阿楚说话,然后拿了玉镯就走。
但是现在,她发现,阿楚不好对付,衣晚清又死缠烂打,对她十分不利。
阿楚势必会保护好玉镯,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她的心血,岂能被别人夺走。
欧阳玲玲上去抢,阿楚不许。
“给我玉镯我会放你离开,不会伤害你丝毫。”
阿楚冷笑,“你觉着我会相信你吗?没想到你不仅夺了别人的身体,还想夺取我的玉镯。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渝州城根本就没有姓欧阳的,你说,你到底是谁?”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本来不打算伤害你的,但是,你这语气太咄咄逼人了。是,渝州城没有欧阳之姓,但是现代的广州有啊,你不知道吧?我来自异世界,和你们不同,你们是一群愚蠢的古代人,而我,才是主宰这个世界的现代人,我的大脑是你们脑子的全部总和。我到了古代,好像没杀人,不是说,古代杀人不偿命的吗?我试试……。”
欧阳玲玲说着,语气越发不善。
阿楚在听到欧阳玲玲说的异世界已经感觉到惊恐,她像是一个奇怪的疯子,眼神里都是阴狠和毒辣。
“你、在这里杀人照样是要偿命坐牢的。”
阿楚话刚落,见衣晚清夺了车夫手里的木棍,照着欧阳玲玲一棍子打了下去,在阿楚以为她得救的时候。
衣晚清却痴迷的盯着她的手腕,“阿楚姐,你把玉镯给我吧,给我玉镯,我就能找到自己了。”
“晚清,你醒醒,玉镯根本没用。那个算命的是个骗子,他已经被撞死了,你醒醒啊。”阿楚很想上前打醒衣晚清,但是,她手中的木棍太不安分,一直在挥舞着。
被衣晚清打了一棍子的欧阳玲玲刚爬起来,衣晚清立刻对那车夫说,“给我绑了她,不许跟着我。”
车夫也是害怕,因为他是衣家的下人,当然听从衣晚清的话,当下就绑了欧阳玲玲。
阿楚见到衣晚清癫狂,想到小命和玉镯空间,她选择了保命,关键时刻,不能躲到空间里,真教人发疯。
“晚清,你不是想要玉镯吗?我答应你,先借给你,等你用完了,再还给我好不好?”她说着要往下脱玉镯。
但是这玉镯有个奇怪的地方,阿楚本人拿不掉,怎么都拿不掉。
衣晚清却理解成,阿楚在忽悠她,根本不想给,她拿着木棍指着阿楚,“你骗我,我那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