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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通古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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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仔细想来,小师弟出名以来一路喧嚣与繁花,却是越来越孤独,直到最近那位谈姑娘出现,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睛才起了波澜。
  “可是想起来了?”
  怀峰却是摇头:“不曾,只恍惚有些印象。”
  “如此也罢。”严智从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怀峰,怀峰按照师父的意思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佛牌,佛牌已是历经风霜,可其上禅意却引人注目,已是当得上佛门重宝:“这是?”
  严智的思绪开始飘远:“当年,怀惠的母亲便是带着它来求老衲收下他……”
  盛极必衰,过慧易折,都是同样的道理。护国寺怀惠禅师扬名天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该是住持的不二人选。可严智却偏偏选了稳重仁厚的怀峰,当时不少人说严智大师偏袒自家徒弟,可到底是不是偏袒,唯有严智大师自己心里最清楚。
  “当时老衲见猎心喜,可后来每每观之老衲都明白此物与我护国寺无缘。”严智叹了一声,像是放下了多年的旧疾一般:“怀峰,下次遇到你怀惠,你便将此物交与他,他看到,自然就明白了。”
  怀峰捧着盒子答应后才离去。
  怀峰离去后不久,严真又捧着酒壶出现,他眼尖看到旁边的包裹,脸上立刻一喜,手下麻利地将包裹拆开,果然看到熟悉的药盒!
  “师兄你说怀惠心性冷漠,我却不这么认为。”
  严真点了点地上的神药,不无赞叹地开口。
  严智已经闭上眼睛念起了佛经,倘若当年不是他一念之差……严真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酒意突然就淡了。
  第二日,怀峰就听到了小师弟入宫受伏击重伤不醒的消息。他当下一惊,想要递牌子进宫看望,却是听说除非传召,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的诏令。
  听到这个,他终于明白昨晚师父为什么叹息了。
  一时之间,怀峰住持忽然有些想起了那位曾经暂住在护国寺的谈姑娘,那位姑娘当真是位妙人,倘若她在,小师弟未必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阿弥陀佛,小师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
  而此时,挣扎在苦海之中的小师弟却正在与称得上妙人的谈姑娘聊天,聊谈的内容十分无聊,可即便无聊,也聊了一个多小时了。
  显而易见,两人都沉迷这种打发时间的活动,并且乐此不疲。
  也是直到宫门口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怀惠采悻悻地放好手机站起来去迎人,迎的是谁,皇宫里只有那么一位需要他这么做。
  “草民拜见皇上。”
  “你何必如此,伤还没好就不必行礼了。”说着转身吩咐跟着的奴才下去。
  很快,宫殿里只有怀惠和皇上两人,至于暗里,那就没人知道了。
  皇上最近也很头疼啊,入冬后他的身体有些不大好,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儿竟然听说怀惠还俗了,这事儿可大可小,但当他听到怀惠回了东伯侯府,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有些事情办了心里总归是有点X数的,他能够给一个见不得光的和尚儿子崇高的地位,但当这个儿子还俗后认了别人做父亲,心里没点不舒服,那绝对是骗人的。
  甚至,听完妹妹的话,他开始审视起了曾经朝露般无暇的怀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等晚上我继续来更新!!今天微博吃瓜吃太多,脑子不利索了QAQ!
  关于晏怀山和长公主,其实在前面怀王之乱时就提到过(具体可看二十七章),前情是大师配合当今出外寻药演了场戏(也因此捡到了手机),怀王掉坑牵出萝卜带着泥,大师本身想坑晏怀山(这个缘由后面会讲),但是长公主拿免死金牌救了他,但也因此东伯侯门庭冷落鞍马稀,以上。
  至于大师到底是谁的孩子→_→,别猜,真的。


第90章 布局
  长公主能过安然活到现在; 自然也是有长处的; 她的长处就是会哄当今开心。当初哄得当今赐了枚免死金牌给她当成亲礼品,如今也能够凭着一张嘴让本来怀疑她的当今动摇。
  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长公主为何能够做出当街刺杀这种事情; 不过是仗着她的小能耐而已。成功了最好; 不成功她也能将事情描成黑的; 在派出刺客之前,她就已经进宫求见。
  等到暗卫将消息传回来,当今正好在于妹妹话谈,当即就质问她为何如此行事。天家凉薄莫过于此; 先是顾及皇室声明,再是性命安全。
  长公主也是吃准了同胞哥哥的性子,当即就跪着说是为了哥哥好; 以前她是不知道怀惠的身份; 而如今知道了; 就不能让隐患存在,当初那件事情已经要死死瞒住; 皇兄不舍得下手那么就由她这个做妹妹的来; 话里话外无外乎为了皇家好,没有半分私情的。
  当今耳根子软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怀惠自己也曾就这点得过利,他一见当今这神情; 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可他并不怕猜忌,他要的就是猜忌怀疑!故而他在听到这话后; 当真躺会了床上:“多谢皇上抬爱。”
  皇上眼睛闪了闪,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你这孩子就是太见外了,朕难道会因为你不再是出家人就收回旨意吗?”说的是怀惠见任何人都可以不用行礼的旨意。
  怀惠一笑:“陛下圣明。”
  皇上就喜欢怀惠笑的样子,人老了就会怀念过去,每每看到隐隐约约都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虽是如此,但他脸上并不露任何声色:“你呀你呀,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跟朕打官腔,你若是想要还俗跟朕说一声便是,何必去受这份苦楚!”
  这就是试探了,怀惠脸上带着几分脆弱的坚强:“草民何德何能好让皇上为草民破例,再言……”
  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好了好了,朕懒得听这种话,你就是太倔了。”说到这里,他终于发现面前的怀惠比之往之有什么区别了,这小子竟然长出头发来了!这长度,显然不是一日两日能够长出来了。
  帝皇的疑心病又犯了。
  怀惠故作不知,靠起来的时候还故意蹭了下头发:“陛下,草民自知卑微,但草民可否请求陛下一事?”
  “何事?”
  怀惠脸色苍白,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草民恳求陛下派人追寻我母亲的下落。”
  皇上当即大震,瞬间所有的疑心病都挥散,他终于明白怀惠为什么拼着伤都要回到东伯侯府了——他是为了生母。
  这就说得通了,什么为了心爱的女人还俗,他是半个字都不相信的,那位谈姑娘他也见过,姿色虽是不错,但还比不上和婉,将心比心作为一个男人,他不相信怀惠会如此糊涂。所以他更偏向于怀惠查到了什么。
  所以他还俗、归府,可面对此子信任的眸子,皇上心里的那点小愧疚又跑了出来,又觉这双眸子像极了记忆力那双星眸,到口的拒绝咽了回去,点头就言明会派人去查。至于能够查出什么,就端看他想让怀惠知道什么了。
  目送着当今有些狼狈的身影离去,怀惠脸上的感恩瞬间荡然无存,独留唇角的冷笑嘲弄着竟是这样一个男人害得他到了如今的地步。
  不过也罢,幸好这个男人并非他的生身父亲,否则他会觉得血液里都流淌着低贱的东西。
  **
  沈之追从下朝开始就坐立不安,户部的椅子上跟安了钉子似的,是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好不容易挨到回家,手机上仍然没有半点消息,他这才急了起来。
  沈父一见儿子这个德行,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当即一个蒲扇大的手掌拍了上去:“怎么回事!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手里藏着什么呢,拿出来看看!”
  “……”沈之追面对老夫下意识地藏了藏,又觉诡异,这才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没什么,只是入冬了有些冷多动动搓搓手。”
  沈父:他看上去像是很好糊弄的样子吗!
  不过他也不稀得说他,自家儿子自己知道,能力是有的,才华也是有的,就是这狗脾气这岁数也不愿意娶妻,怀惠个大和尚都还俗要娶亲,这货还没动静,真是越来越来气,索性又砸了一巴掌上去,沈之追疼得哇哇叫,沈父心里才舒坦了许多:“吃饭,吃完饭来书房找我。”
  沈之追:委屈巴巴。
  到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去了书房,沈母天天看这父子俩,每天饭都多吃半碗。最后等到沈之追从老爹书房里书房,小脸都枯黄了,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掏出手机,恰好一条消息进来。
  他一看,心里担心落了地的同时,又为自己鸣不平:“我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刚刚我爹又问寒光的事情了,他说好几天没见他了,你什么时候出宫啊!”
  虽然这么问,但他也明白好友这会儿受着伤身份不明,皇上绝不会轻易放他出宫的。
  想到这里,沈之追想要调侃的心也淡了许多,他与怀惠到底不同,他看似在外放浪形骸人嫌狗厌的,可他还有父母家族,他不可能不在意的,所以他做不到真正的超脱物外。怀惠不同,这个人看似规整自律,但聪明人疯起来最可怕。
  原先他以为有了谈姑娘怀惠可能会收敛会顾虑,可如今瞧来更像是破釜沉舟,以前也有过拿自己冒险进天牢的,但那是做假是套路,现在却不同。
  与当今博弈,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就怕终有一日怀惠会玩火自焚。可让他阻止,他又哪里办得到啊!要能够办得到,怀惠也不会还俗踏入这一滩浑水了。
  只希望好友得偿所愿,若无法,他也可以尽最后一份力保全他的性命。
  这已是沈之追生平能够做下的最为离经叛道的决定了。
  “沈之追,你该明白的,以后能不见就不要见了。”
  他就知道会这样,沈之追苦笑,如今街头巷尾已经流传起了他与曾经的怀惠禅师冲突决裂的消息,原因很多,有说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的,也有说东伯侯不许儿子牵扯朝中事务的,最扯的还说他俩虐恋情深的,反正……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怀惠这厮放出去的消息。
  “好,不过我爹那里你自己去说。”
  沈之追哼哼,他才不去和臭老头解释呢!他瞒着这么紧要的事情,老头子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还是让怀惠去烦恼好了。
  结束与沈之追的联系,怀惠将笼在袖子里手机按灭,这场戏也算是开场了。
  怀惠知道他只要离开护国寺,那么护国寺作为皇家寺庙当今绝对不会动它。而他的朋友刚好不多,随便凑凑也就一个沈之追,处理完最后一个联系,他就可以安静在皇宫里搅风搅雨了。
  这样想想,自己也蛮像一个孤胆英雄的。
  他微微一笑,对着寒光开口:“见到了?”
  寒光点了点头,到底是少年人,眼睛里的不忿与怒火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住,却仍旧沉默寡言。
  “宫里不比宫外,你脸上的易容普通人看不出来,内行人却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怀惠低叹一声,像是哀叹同样命运的自己一般:“我也不是阻止你去见皇上,但如今这个形式,我怕我护不住你啊!”
  寒光倔强地抬头,手里没有剑,拳头握得死紧。
  “你也别太着急,等我伤好了,定帮你……咳咳咳!”
  “先生,我信您的,您还是好好养伤……”
  很快,寒光就服侍怀惠躺下,而知道怀惠的呼吸平稳,屋内一缕清风飘过,寒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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