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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女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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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书中她通过这次初露面,成功引起了诸位皇子和京城贵胄们的注意。
  这也为她日后打进京城的闺秀圈子打下了基础,可是如今被闵应等人一搅和,她这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
  “你们怎么才来,我这茶都喝了半壶了”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话的可信度,闵白卓说着还拿起桌上的茶壶颠了颠。
  这二楼一层全是雅间,闵白卓要的是最靠近里面的一间,图个清静。
  “来来,今日我心情好,你们随便点,我请客。”闵白卓一副土大款的模样,豪放的摆着手道。
  “那好,今日我们就吃大户了。”闵应也不跟他客气,这小子不是跟他们假客气,他也就不跟他来这虚的。
  “薛大哥你点吧,不用给这小子省银子”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二,我们要……”
  “砰——”
  薛启铭这菜名还没报出口,就听到头顶上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怎么回事?”闵白卓皱着眉头抬脸看了看头顶,这灰都落桌上来了。
  “没什么,客官您继续”那小二脸上带着歉意的笑,赶紧上前将桌上的灰尘用肩上搭着的抹布擦拭干净,但并没有要出口解释的意思。
  “好了,就要这些吧”薛启铭将菜点完,又让其他三人添减了一番,才让那小二离去。
  “你去看着那小二,催促着点,我们也都饿了。”闵应隐晦的给乐湛使了个眼色。
  “是,小的马上就去。”乐湛会意,躬身抱手应道。
  “鸿渐大哥,你今日真的去那活动室了?”闵应也不知道这次闵庸为何会让屈鸿渐来当这个替死鬼,有些好奇。
  “我确实是进过那活动室,可我只是想要看看那捶丸用的棒。”屈鸿渐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看那个?”闵白卓有些疑惑。“看那个做什么?”
  “我一直想拥有一套自己的,可是可是……”可是他家境贫困,能给他凑齐这进京的盘缠,就已经要了他娘的半条命,他怎么还好意思再向他娘要这玩乐之物呢。
  “我没想偷,我只是想看看,看看这全套的棒到底是什么样。”这捶丸所用的棒,细数起来,有鹰嘴,单手,杓棒,朴棒,撺棒。分为十根,八根及八根以下。有大副,中副小副之说。
  这制作所用的取材也有讲究,若是想凑齐一大副棒,对于小户之家,也不是一项小的开支。
  “我刚进去,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慌乱之下就躲了起来。”
  “进来的人,是王宴?”闵应这话说完,屋内的其余三人都惊讶的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屈鸿渐惊呼道。
  “我小堂叔蒙对了?”闵白卓一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看看闵应又瞅瞅屈鸿渐。
  “是,是王宴”屈鸿渐点头应道。
  “什么蒙对?”闵应刚入口的茶差点喷出来。
  “他进去做了什么?”闵应接着问道。
  “我看他翻找了一番,然后找到一包杖棒,在把手上不知涂抹了些什么,”屈鸿渐回忆道。
  “那就是了,他肯定是发现了你,想要将你灭口,顺便让你当一次替罪羊。”一直未开口的薛启铭脸上带着了然之色,道。
  “他往上面涂得,难道真的是□□?”屈鸿渐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猛地看向闵应三人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与屈鸿渐这个人相识时间还太短,有些事还需留一线、
  ……
  闵应几人年纪还小,就未饮酒,只是单纯的用了一餐饭。用完后,除了屈鸿渐回了国子监,其余几人都各回各府。
  书房中,闵应正在捋顺今日之事。
  在大赛之前,闵庸一直未动手,仿佛在憋着什么坏。
  所以在大赛之前,闵应让闵白卓将参赛所用的物什都备了两份一模一样的。
  一份与其他人一样放置在活动室,另一份则是比赛当日让他的书童随身携带。
  他也不知道闵庸会将手段耍在什么地方,只能尽一切可能的防范着。
  果然,在上场前,他在检查闵白卓放在国子监活动室里的杖棒上,验出了毒,但是他和薛启铭并没有立即将此事声张。
  而是将计就计,教闵白卓上场一会儿后,就假装身子有恙,晕倒。
  在赛场旁帮学生准备的糕点茶水都没让闵白卓碰,不过幸好早上周氏让李嬷嬷给闵应带了点新鲜的桑葚,让他捎给薛启铭和闵白卓,给他们尝尝鲜。
  闵白卓上场前,就吃了几颗桑葚垫了垫肚子。才以至于晕厥时的样子那么的逼真。
  “公子”
  “进来”闵应放下思绪,应道。
  来人正是小凌与乐湛,刚刚在客栈时,乐湛接收到闵应的眼神示意后,就派小凌偷偷潜进了三楼。
  这顺天楼正是太子妃的那家私产酒楼,所以闵应当时听见闵白卓选这家时,脸上会飘过奇异之色。
  “那闵庸此番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地了。”乐湛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架势。
  “小凌,你跟公子说吧,将你在顺天楼和这沿路的所见所闻都与公子讲上一遍。”
  乐湛看到闵应投过来的眼神,赶紧止住笑,拍着小凌的肩膀道。
  “禀公子,二公子在顺天楼三楼被太子训斥了一番。太子的原话是:就你这资质,孤将这王位送到你手上,你自己也坐不住。没用的狗东西,小妇之子……”
  “咳咳,讲重点就行”闵应将拳头凑到嘴边,轻咳了两声道。
  “然后太子就说再也不想见到他,让他滚。二公子就滚了,不过他在回府的途中,那拉车的马儿突然发狂,在狂奔了两条街之后,才一头扎进护城河中,二公子与马车,赶车的亲随,一起滚进了护城河里。”
  “京兆尹崔大人听人说那扎进河里的马车是荣王府的,立即派人下去打捞。不过二公子的那名心腹会些拳脚功夫,在崔大人带人赶到前,他已经将二公子拖上了岸。”
  “那他还有气没气?”闵应插言问道。
  “还有气,不过这身上的伤怎么也得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最重要的是,二公子,二公子破相了”小凌说完,脑中还不断的回想起闵庸从眉骨到右脸颊那道外翻见肉的伤口,被河水泡的泛白。
  “嗯,你先下去吧。”闵应松了口气。这段日子总算可以清静清静,安心准备考核之事了。

  ☆、23。第二十三章(捉虫)

  “四公子,王爷让您去他书房一趟。”乐湛敲了敲门,在门外通报道。
  “嗯”将书本合上,闵应脸上划过一抹了然。
  闵庸受伤两天了,才来找他,看来他这个爹还真是心大的很。
  荣王书房内,荣王闵长岳听着那杨大夫的禀报,眉头上的‘川’字更深了些。
  没入士之前,这容貌有毁,闵庸的仕途算是一眼看得到头了。
  而且不光是容貌,他的左腿因为断裂,就算接好了,以后也只能是个跛子。
  这当今皇上最重仪态,这,这像什么样子?
  这一趟出去,怎么,怎么就成这般模样?荣王闵长岳心中的苦涩不知该向谁吐。
  当年之事虽然闵庸也插手有份,可是荣王也只当他是受了栗氏和锦姨娘的蛊惑。
  所以荣王虽然平日里对闵庸冷淡严肃的很,但还是发自内心关心这个儿子的。
  毕竟这个儿子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比上其他人分量还是要重上些。如今咋一听闵庸的情形,才三十几岁的荣王,脸上瞬间苍老了不少。
  他子嗣不单薄,但是立住成器的却不多。
  几年前闵度早夭,如今闵庸又变成这样。而他那大儿子,还是个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痴傻儿。
  难道是他命该如此吗?
  他最近翻看周易命相,书上说他是妨克儿子的命数。若是女儿就没事。
  还真是如此,闵飞鸾当初在柳氏的肚子里时,柳氏被下药,难产,但是她却没事。
  前几年她又受恶奴磋磨,身子将养了一段日子,如今也是被周氏养的玉雪可爱。
  若这书上所言属实,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王爷,四公子来了”在门外候着的阿福老远看到闵应,就朝着屋内禀报道。
  “对,还有应儿,本王还有应儿。”荣王像是寻到了什么聊以慰藉的东西,他自怨自艾的眼神中又泛起了光。
  刚进门,闵应注意到的就是荣王较往常热切了许多的眼神。
  “父王唤儿臣来所为何事?”闵应拱手问道,脸上带着乖巧。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国子监捶丸赛那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阿福虽然后来也帮他打听过,但是荣王还是想听听闵应的说法。
  “那日”闵应看了看荣王脸上的神色,他又在心中措了措辞。
  “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突然昏迷,当时不管是场上之人还是观台上之人都惊慌不已。太子殿下盛怒之下命令黄公公必须要查出原因。或许”他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是二哥想要在太子面前露下脸,就上前指正证说是国子监的屈鸿铭给小世子下了毒。当时差点都要扭送屈鸿铭去京兆尹衙门了,谁知小世子又醒转了过来”
  “哦?所以说你二哥是自己强出的这个头?”荣王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脸上也绷着脸,仿佛谁欠了他银子似的。
  “后来查出确实是乌龙一场,哪有什么毒?”当时没有切实的证据可以指明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的阴谋。
  所以淮南郡王并没有让闵白卓将此事声张,毕竟他远在淮南,若是太子被逼急了,狗急跳墙,他也看顾不上。
  他承诺闵白卓定会帮他出这一口气,这背地里下阴手的事,谁都会做,只不过是一个屑与不屑罢了。
  “这个逆子,为了露脸,还真是命都不要了。这种事是他可以胡诌的吗?你先回去吧,学业虽重,但是这身子更加重要,不要熬夜看书”荣王念念叨叨的,闵应感觉周氏都没他唠叨。
  “是,儿子谨记”闵应面上恭敬的行礼退下。
  荣王此时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让闵应来的初衷,他开始是想询问一下为何闵应没有与闵庸乘王府的马车回来,而是乘的薛府的马车。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如今还庆幸闵应没有乘那辆车回来,老天至少还给他留了个囫囵儿子。
  “来人呐,去库房里将我那套皇上御赐的文房四宝给四公子送去”荣王思索了一番,仿佛是下了某种决心。
  “是”门口候着的亲随阿福,低头应道。
  “还有,将我前阵子收的那副《千里江山图》也一并送过去。”
  这幅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是荣王前段时间,花费数千金从坊间寻来的,十分难得。
  日日挂在床榻前,他自己还没稀罕够,如今竟然直接赏给了四公子,阿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王爷,那幅图……”
  “怎么了?本王赏赐给自己儿子点物什,还要容你来置哙不成?”荣王的脸上染起了薄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阿福已经跟在荣王身边伺候了十几年。
  荣王的性子,他最了解,任何时候都不能抹了他的面子才行。
  ……
  闵应回到房里,刚没看一会儿书,就听到外面的乐湛说,荣王赐给了他一副御赐的文房四宝。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支用惯了一直未换的毛笔,已经有些秃毛。
  “拿进来吧”闵应将手上的笔放下,这御赐的质量应该会更好些。
  实际上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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