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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场不乏从小就被称为神童的人,也都赞叹不已……而且这样的人居然在太极宫里还是屈居伽罗使之下,那真正的伽罗使,又是怎样的一个怪物?那个娘娘,又是怎样一个妖精?
“都闹够了吧。”慕容云飞突然开口,语气却很淡,“慕容秋水,带你母亲和你妹妹去后厅。来人,带南宫夫人回房间休息。南宫公子,你也起来吧,后面的事情不是我和你说就能说出什么结果的,我之后会找你父亲谈妥。
至于你…”目光转向一边巧笑嫣兮的华裳,他忽然凑近了一步用只有两三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冷道,“你们家娘娘很缺戏看吗?听说京城第一名角都是在太极宫门下,还不够取悦你们娘娘吗?非要千里迢迢跑过来拿我们两家寻开心吗?
现在满意了,可以回去报告你们娘娘了吧?慢走,我慕容就不送了。”
华裳笑着躬了身,眨着眼睛笑道:“长孙家主真会说笑话呢,娘娘不过是看重两大世家,不想表现得好像自己专断独权一样,给了两位公子一点选择的余地,有什么不好吗?
不过啊,华裳暂时还不能走,因为这里还有最后一份请帖,娘娘特意交代了,就算是别的人都请不到,这个人也一定要请到呢。”
她的手里,确实还有最后一封粉红色的纸笺没有发出去。
“嗯,这个人的名字,还真是美好呢。”
柔软的素锦被子和软绫被单贴在身上,舒服得让人想要融化在床里,云雾一般的烟罗纱帐轻轻飘扬,把窗外春日的阳光氤氲成一片温暖朦胧的明亮。窗子是打开的,屋里没有宿醉后令人胸闷的酒气,一切污浊的气味都被窗外涌入的清新空气一扫而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享受着那含着些许冷冽的初春气息,虽然昨晚喝的量并没有让她尽兴地大醉一场,但是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在第二天稍稍有些迟钝虚弱的感觉,睡梦中不知何时伸出被子的左臂已经被春寒浸得冰凉,稍稍有些麻木。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手,忽然觉得莫名的心慌。
这里是伽罗使者专有的琉璃殿。客堂,寝宫,膳厅,浴室,花园,武场,小厨房,一应具全,仆从在她精简后还有二十人。而这二十个人都是知道她的性子的,没有她的吩咐,绝对不会在她眼前乱晃,所以平时的琉璃殿,有她的地方都是绝对的安静。
不知为何,现在的这种安静让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不喜欢,很不喜欢。
“婉卿?”嘶哑的声音弱弱出口,她愣了一下,烦躁地清了清嗓子,“婉卿?婉婉?婉婉?婉……”
就在她几乎要炸毛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一只手修长漂亮的手指将她发凉的手勾入掌心,抵着她后背的胸腔微微震动着发出好听的轻笑。
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摩擦,他珠圆玉润的声音好听之极:“小主,小主,婉婉在,婉卿在这里,婉婉刚才在小厨房看着下人给小主做早膳,来的时候顺手把窗户都关了所以来晚了,让小主着急了。”
平静下来,她眼中的倦意又深深弥漫开,打了个哈欠,转过头看着眼前男人漂亮的脸,一笑道:“来,上来陪我睡一会儿。”
“小主换药的时间到了,先换药好不好?”他哄小孩一样询问着,“换完了再睡?”
漫不经心地又打了个哈欠,她“嗯”了一声。他拍拍手,两个低着头的侍从立刻端着木盘走了进来,把木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毫不遮掩地随意将里衣一脱,她甩麻袋一样把自己一甩趴在了床上。他拿起木盘里的剪刀,熟捻地剪断了缠在她身上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掀了起来。
很瘦,她本来看起来就纤巧,脱了衣服从背后看更是显瘦;因为趴着的时候双臂姿势的缘故肩胛骨高高耸立着,隐隐约约能看出轮廓的两排肋条骨之间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勾画出的一条凹痕。
这样瘦小的身体,却分布着漂亮结实的肌肉线条,让人不会有病态的感觉,身侧似乎还能看见胸前柔软被压迫后露出的一点柔软浑圆的轮廓,带了几分香艳的味道。
只是那背上五六处伤口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已经处理过的伤口,不是很深也不过是皮外伤,但是那样狰狞难看的伤口占据着她小小的身体总让人看着心颤,伤口有新也有旧,每一条似乎都诉说着当时发生了什么。
“先处理背上的再说腿上的。”她嘟哝了一声。
伽罗使总是独来独往的任务,就算有随从相伴也不能出手,任务的要求极为严苛,不但要完成要求的目的甚至每次都还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棘手的敌人永远在面前,没有精力去对身后发生的事做太多的顾忌,所以她的后背永远是她的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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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宫廷炼狱()
比如说这次刺杀皇上的要求就被冠以“要做得残忍一些,血腥一些,但是不能失了风度,要在京城权贵之中杀鸡儆猴”。那么她在穿越暗卫群的时候就不能回头,不能缠斗,只能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快的穿越时间。
曾经还有一次要求是“去端了在太极宫管辖范围里兴风作浪的势力,华丽一些”。那一次她坐在八抬坐辇上,十六个仆从前呼后拥踩着红绸从天而降,漫天飞舞的血色花瓣几乎要眯了对手的眼。
浅红帽帏,描金面具,绣着曼珠沙华纹样的华美宫装,搭配得恰到好处的配饰,从容不迫的言行举止,仪态万方间的无坚不摧,她是最可怕的伽罗使者,她是太极宫派遣出的夺魂符咒,她一人就是神秘太极宫在江湖上的门面。一个使者都是这样可怕,这个组织又如何?
她的衣服上永远都有曼珠沙华的颜色和别人的血,她的一举一动永远优雅端庄,她的武功已经到了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可怕程度。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总是在用一些完全没有必要受的伤去换取杀戮的完美与否?
“幸亏太极宫配制出来疗伤和养颜祛疤的药都是神效,不然小主这一身伤可都是至少都要留下一些伤疤了。”他的声音和他的动作一样轻柔,凤眼里藏着复杂的感情。
偏着脑袋打量着他弯腰给她处理伤口的身影,她似乎听不出他话中的心疼和不满,只是极其不老实地伸出手摸上了他弓成漂亮弧线的腰,满意地叹了一声:“手感真好…”随即就往他衣襟伸去。
“小主别闹。”他无奈地苦笑,“伤口要裂开了。”说是别闹,他也不过是一说,并没有制止的意思。他知道,作为一个男宠,他应该做的就是尽力的配合她,而且她的性子……
可她却出乎意料地停了手,他不由一愣脱口而出一句“怎么了?”
她淡淡道:“手冷,你身上暖,伸进去不舒服。”
果然不是因为他说伤口要裂开的事吗……愣了一会儿,他俯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塞进自己衣襟,按在了心口的位置,柔声道:“舒服的。”
冰凉的手按在温热的胸膛上,他在那一瞬间看见了她那双永远冷冷的眼睛泛起的笑意,没有温度的笑意,却着实有着愉悦的的情绪。
微凉的小小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肆无忌惮地占着便宜,手上略微粗糙的薄茧像是猫的舌头。是了,像她那样从不间断地玩命练武,就算是太极宫各种药水药膏再怎么沁润
也来不及把她手上练武的痕迹去除。别的宫中女子都是一双纤纤玉手柔若无骨,唯有她的手看纤上去秀小巧,握在手中仔细抚摸却能发现虎口指尖和指腹的薄茧。
他的身子看上去细弱,但摸上去却是青年独有的劲瘦,褪去了少年的细弱,却没有成年男子那般的粗壮,加上从小在戏班子里练功不缀,肌理匀称线条柔韧得令人咋舌。她的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着变本加厉,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但为她换药的手还是稳如磬石。他知道她是疼,这样的伤换药哪里有不疼的,他也习惯了她在这时的毛手毛脚出言调笑却就是不肯喊疼。
“小主,娘娘刚才传话说这段时间小主不要操心别的事情了,好好休养,一个月之内只要好好操办准备小姐的茶会就好,邀请的客人名单婉婉已经放在小主床边了,剩下的事,娘娘说小主自有分寸……
小主要不要先将名单过目一下,小主……”她的手在他后腰上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手上的绷带打结的动作不由慢了一慢。
“不着急,反正要去请的人娘娘肯定都已经派遣各级使者去送请帖了,承蒙娘娘疼惜,唯一能用得到伽罗使份位的长孙家新秀会已经让华裳使去了,该怎么做该说什么娘娘也已经让我教给她,虽然估计她也不会把我当回事,但是多多少少记住点不至于到时候被问住。
准备的事情我会找底下的人商量,现在光看一份名单也看不出什么。”她淡淡道,在他系好绷带之后将衣服往肩上一耸后掩上了衣襟,唇角笑容邪气了起来,忽然手上一用劲儿将他扯到了床上,旋身俯了上去,“现在不应该做点别的什么吗?还是婉卿嫌我还没有洗漱过?嗯?”
她的头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和轻轻的笑声伴着舐啮咬发出的声音,她柔软的唇,湿润的舌尖,在他的颈侧留下暧昧的痕迹。“小主……刚上好药,别乱动,让婉婉来……”
翻身将她轻轻压在身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重量落在她身上,他珠圆玉润的嗓音带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沙哑,没有了往日清朗的感觉,只剩下强压着**却更加撩人的诱惑:“其实那份名单小主……还是最好过目一下……”
她在他身下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旋即恍若未闻地继续着动作,手顺着他的腰腹肌肉一路滑下,然后看着他眼色失神的刹那邪气地一笑,咬着的红唇微启,比了一个口型。
哎呀,抓到了呢。她无声地说着,随即笑得妖艳,眼中是完全不匹配的清冷,让人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去摧毁这份置身事外的冷静。
忍住要崩溃的冲动,他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炙热的**下却是极深的苦涩和挣扎,他抓起床边上的精致簿册,递给她。
“我现在只想看我的婉婉。”她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手中的册子被她随手丢在了地上,笑着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着,眼光在散落开的簿册上一扫而过,“难道婉婉就觉得这个册子比你还要……”
她的声音忽然就被掐断一样卡住了,眼光停留在那散开的簿册上,那双冷冷的眸子在刹那间褪去了所有的漠然和冷静,其中复杂的情感变化就连他也不由为之震容。
看着她的反应,他眼帘垂下,遮挡住了眼中的表情,从床上起身,恭恭敬敬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床边。
她就僵持地躺在哪里,许久才坐起身来,眼睛自始至终都只是盯着整整齐齐的簪花小楷写着的名单上第七列的三个字。
张韶卿。
抓炒里脊,火腿炖肘子,炸虾饼,红烧蹄膀,炸鹌鹑,边上摆着他买来的玫瑰青团,芙蓉甜糕和盐件儿,她面前是一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