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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着这事,秀英松了口气,才发现额头的汗淌到腮。
“这个,我也不清楚娃用不用人啊。”她确实不知道,不过听她这么说,所有人的脸都垮了下来。她只好道:“要不,我让我家男人去问问。”
妇女们这才满意,又恢复笑脸。
…………………………
乐思齐在酒楼大门边贴了一张招工启事,又派山子在门口向围观的人说明招工的条件和待遇。
乐思齐已成了镇上的草根名人,听说她不做烤地瓜生意,买过她烤地瓜的人觉得可惜,没买过的人觉得遗憾,以后想尝也尝不成了。听说她准备开酒楼,很多人都决定攒点钱,酒楼开业的时候去捧捧场。
招工启事贴出来不到一刻钟,就围了一堆人,大家还以为要开业了呢。
听说招工,便有人上前报名。乐思齐的条件并不高,只要手脚勤快,为人忠实就行。
两天功夫下来,倒也报了二十几人。
就在这时,陈东匆匆跑来,说是村民们想让自家孩子到她那儿打工。
乐思齐一问,总共也有十多人。
陈东捎来秀英的话:“无论如何人得收下,要不然很没面子。”
想到陈东救了自己,又在陈家住了好几天,到镇上也得山子和陈西帮忙,总之都是陈家的恩情,便道:“让他们过来一趟,我面试一下,要是能用的,我都招进来就是。”
陈东不懂面试是什么意思,总之乐思齐肯让他把人送来,他也就能向老婆交差了。
这么一来,镇上这些人就得迟两天再面试了。乐思齐让山子把招工启事揭下来。
秀英觉得到乐思齐很给面子,乐颠颠的一家家去通知,接到通知的人也高兴得很,特别是那些男孩子,听说从今以后不用下田劳作,更是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
陈东带着一行十三人,再次来到镇上。
乐思齐见了人,一个个面谈,最终留下八人,其余的,每人给五十个铜板做路费,让他们回去。
虽然还是得回家务田,但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铜板,他们还是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边人数定了,才面试镇上报名的人。
把人选齐后,乐思齐在没有租出去的原来的小店培训,请了一个年老退下来的店小二,教他们怎么端菜上菜,客人发生纠纷时怎么应对。
哪有当店小二还得培训的?一开始,他们都狂笑不已,也没个正形,也不肯用心去学,师傅让照着做的动作,他们也马虎应对。
乐思齐听说后,俏脸生寒,冷冷道:“半个月内若是学不好,一概退回去。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听说还要考试,这些人大惊失色,只听说读书考试做翰林,怎么当个店小二还得考试呢?
可是,看乐思齐的样子,绝对不像是开玩笑。
装修这段日子,李朝几个公子哥儿是不会过去的。陈西已辞了药店伙计的工作,全力监工,买东西跑腿的事有山子,他们俩叔侄倒是配合默契。
韩先已在李朝的帮助下找到妻儿。
夫妻失散之后,妻子被卖进一家乡绅为奴。李朝让衙役一家一户去打听时,有一家乡绅的管家看了画相,觉得眼熟,听说县尊公子特地让打听的,虽然不知原因,不过,为了讨好李朝,他还是让人把画相拿进内宅,让内宅的管事娘子看看有没有这个人。
管理内宅的娘子一时倒没想起来,反而是旁边一个妇人,笑道:“这不是浆洗房的素娟吗?”
她这一说,管事娘子便让人把素娟叫进来。
对着画相打量,还真像。于是管事娘子便让人带她到外宅去了。人自然很快带到乐思齐这儿。
素娟不知衙役找她什么事,战战兢兢垂着头跪在乐思齐面前,磕头道:“奴婢拜见小姐。”
乐思齐忙把他扶了起来,仔细打量,还真跟画相很像,忙让人去找韩先。
最近乐思齐没开店,又没人寻衅滋事,韩先便继续找老婆去了。
听说真的有人跟画相长得像,他撇下去找他的人,飞奔着回来。一时门,见到素娟,那双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素娟低着头站在一边绞衣角,实是不知这位长得比天仙还好看的小姐唤她来做什么,忐忑不安中,砰砰的脚步声响,一个男人死命盯着她看,这一抬眼,她也呆了。
乐思齐带着人悄悄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屋里两人抱成一团,哭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天黑,乐思齐备了酒菜,让冬儿去唤他们夫妻两人过来用饭。
听说乐思齐为庆贺他们夫妻团圆特地备了满满一桌酒菜,韩先抱拳道:“姑娘大恩在下铭记五内。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跟随姑娘。”
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跟随,自已安全就有保障了。
乐思齐忙道:“那就有劳韩大哥了。”
吃过饭,去接了被韩家娘子锁在屋内的五岁儿子,一家人回到小院。
第二天,乐思齐又去找李朝帮忙为韩娘子脱藉,她为婢时的名字素娟自然也不再提起了。
第27章 争议
更新时间2013…11…19 20:04:27 字数:2516
装修了房子,置办好一切,已是七月底了,最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
这一天,镇上的茶楼酒肆都在议论景福楼八月初二开业,全场半价的事。
据说,景福楼修葺一新,里头美伦美奂,恍如人间天堂,而且不论贫富,只要想吃火锅,都可以入内,丰俭随意。
据说,景福楼是两个月前大斗邱老四,名闻瑕弥的地瓜西施乐思齐开的。邱老四挨了五十大棍后到现在只剩半条命,整天在床上叫唤,棍疮发脓,就差断气了。
据说,因为秋夏吃火锅会热,景福楼里特别置了很多冰块。不要说贫苦大众,就是乡绅家里,也只有家主和大妇大热的天才能用得上冰。冰这样的稀罕物,是那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么?景福楼就是与众不同。
…………
传言由茶楼酒肆传开,向镇上各个角落散播,官绅阶层好奇不已,相约到时一定去尝尝新也就罢了,那劳苦大众也呼朋唤友,说好咬咬牙,到时去开开眼,难得上一次酒楼么。
还离着五六天,已成了景福楼二总管的陈西便接到很多订餐。大多预订八月初二这一天。
陈西为难了,就这预订的单,连着摆五天席也够了啊。可是人家好话说尽,不接,行么?
乐思齐听他愁眉苦脸地说完,笑着骂了他一声:“笨!”道:“你就不会按我们的桌面定出一天的桌数?先来先到嘛,只要童叟无欺,人家又有什么话说?”
重新公布游戏规则时,定下桌面喜孜孜四处摆谱的人们哗然,很快,一群人堵在景福楼门口,要找乐思齐讨个说法。
陈西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
认识两个月,乐思齐怎会不了解他的性情?这人是遇强则弱,遇弱不一定强,这样的阵仗,他无论如何是不敢出去见人的了。
唤过大总管康文,道:“把那些订单整理一下,我们去见见主顾。”
接单这差使是陈西利用跟乐思齐的交情硬抢下的。康文早就叮嘱过他,得根据实际情况接单,不要乱来,也是穷怕了,一见有生意哪肯不做,他才不理会景福楼的实际能力。
康文是乐思齐从永定府请来的掌柜,老成持重,工作经验丰富。听乐思齐这么说,捋了捋黑白相间的胡子,道:“东家还是在此等候,我去处理就好。”
却是担心群情汹涌,会做出对乐思齐不利的举动。
乐思齐想起初到镇上,顾客们对烤地瓜的光顾,摇了摇头,道:“镇上百姓善良,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的。走吧。”
已成为乐思齐私人保镖的韩先紧跟在后,康文无奈,只好随乐思齐下楼。
门外一个身着蓝色粗布短衫,一条草绳紧紧扎在腰间的青年男子直着嗓子道:“这景福楼也欺人太甚了,说什么丰俭由人,不分贵践。哼,还不是我们穷人家订不到席,那有钱有势的人家就有席面?”
当下,便有两三人随声应和。
蓝色衫又道:“难道我们穷人就不能坐席么?那地瓜西施听说是从山里出来的妹子,到镇上才两个月,就忘了本啦,枉我们这么捧她的场。”
刚刚附和的人里就有一人道:“听说这酒楼李公子也有份子这……”
“对啊,”蓝色衫道:“位乐姑娘不会搭上李公子的线,成了外室吧?”
这话题说的,很多男人便笑起来。笑声很暧昧。
笑声未歇,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后生人不要乱说,乐姑娘不是这要的人。”
蓝色衫顺着声音望过去,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瞪圆了混浊的老眼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刚才的话很是不满。
“你这老匹夫,”蓝色衫攸地转身,语气不善地道:“是什么来路?与那女子什么关系?”
李大爷听说景福楼即将开业,也早早订下楼下一桌席面,打算带儿子孙子尝尝鲜。今早儿赶集,听人说景福楼要把楼下的订单退掉,他不知真假,心里放不下,便赶过来瞧瞧。才挤进人群站了一会,便听到对乐思齐的污言秽语,他忍不住,一时出声为乐思齐分辩。
眼见蓝色衫气势汹汹,他昂然不惧,道:“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嘴里放干净些,乐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站在两人之间的人见起了哄,蓝色衫又瞪着眼,一副恶相,忙挤到一边。
睨见空隙,蓝色衫兜头就是一拳,对李大爷面门而来。
李大爷怎么躲得开?一片惊呼声中,仰面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台阶上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各位静一静,我们东家有话说。”
人们望向台阶,只见一个天仙般的姑娘身着翠绿色衣衫,深绿色襦裙,亭亭玉立站在台阶上,身旁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
乐思齐才在台阶上站定,便见人群起了哄,不由伸长脖子多望两眼。能挤到前头的大多是力大身高的男人,就算有三级台阶,被他们挡住,也瞧不见倒在地上的李大爷。
可是寂静中,李大爷的孙子呜呜哭泣唤“爷爷”的声音却听得特别清晰。
人们在等乐思齐说话,康文也望着她。却见她却提着裙袂,一步步走下台阶。
见她过来,人群自然让出一条道。
康文不知发生什么事,忙跟了过去。
韩先有了邱老四那一档子事,眼下又人多混杂,更是一步不离紧紧跟着。
人群让出一条道后,赫然现出地上的李大爷鼻血长流,紧闭双目。
乐思齐忙让韩先扶起李大爷,又问哭得直抽泣的孩子:“告诉姨姨,什么人打了爷爷?”
孩子才七八岁,边抹泪边游目四顾,却哪里有那蓝色衫的身影?他哇哇大哭起来,只叫:“爷爷,呜呜……”
乐思齐在人群中扫一圈,估计耽搁这么一会,凶手早走了,只好让韩先把人扶起去,又吩咐着人去请大夫。
重回台阶上,乐思齐道:“不知这位大爷为了什么事让人打伤,你们在场,能不能告诉我?”
便有人道:“我们是来问问为什么要退了我们的席面,哪有闲功夫去管谁打的谁。”
底下低低的几声应和,却没有人站出来说明真相。
乐思齐道:“你们是听了什么谣言?并没有退席的事。只是第一天的席面订单太多,恐怕照时间排下来,有人到晚上还吃不上饭。让顾客饿一天肚子可不是我们景福楼所愿意看到的。所以,为大家着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