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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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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思齐感觉到很多射过来的目光,向吕简生道:“吕大掌柜有话请说,时候不早,还得及早上路,到家才不会天黑呢。”

    吕简生人老成精,顺着乐思齐的眼角望去,一个个男人全盯着她。于是拱手道:“是这样,我这个孙子为人率性。不过本性纯真,我现在年龄也大了,需要有人在身边照料,想请东家允许让吕中在永定分店谋份差事,顺便在身边照料我。”

    吕中既充满期待,又觉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还比他小几岁呢,可是东家了。

    乐思齐早料到他有此一着,再说,无论如何。看在吕简生的面子上也得答应了。其实吕中刚到景福楼跟人发生争执,过后也就规矩得很了。想必吕简生暗中警告过他。

    乐思齐当即应诺:“理应如此。我原早有此想法,只是一来不知吕大哥的志向,不好开口;二来不知吕大掌柜的想法。现在好了,吕大哥由吕大掌柜安排就是。”

    也就是说,在永定分店任什么职位,由吕简生说了算,就算他存一份私心,要把孙子培养成大掌柜。乐思齐也是乐见其成的。景福楼需要大量能独挡一面的人才。

    吕简生叫过吕中,向乐思齐长揖。然后在吕中的搀扶下登车。

    直到乐思齐上楼,大街上的人才散了,有那原本路过的。也唤了车夫停车,入内品尝景福楼的美食。

    乐思齐虽然名声在外,真正见过她的人却不多。她一大早到景福楼,打佯后才离去,与食客相遇的机会实是廖廖可数。

    这会儿在大门口站了一柱香的时间,食客们如见天人,结合以前对她的传言,更是好奇起来。

    此时,二楼乙等雅座里,四五个男人就着滚烫的沸水涮着兔肉,蘸了佐料送进嘴里大嚼。上首坐着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从锅里捞起满满一筷子兔肉,却不放进佐料碟子里,停筷听下首一个瘦削青年说街坊对乐思齐的传言。

    清秀青年是镇上的世家范家的子弟,名叫范牧,下首相陪的都是世家子弟,只是实力以范家为首。这范牧既有家世,为人又豪爽,在一群朋友中稳当一哥,说出来的话大家都愿意听,架鹰牵狗,遛马饮宴的事都他张罗,大家也愿意由他安排。

    这天闲来无事,范牧带了他们到景福楼品尝兔肉火锅。兔肉时常吃,可是能吃出独特味道的唯有景福楼一家。

    大家在范牧府里会齐,坐了车过来,才到景福楼大门口,一掀帘子,便看见一个绝色美人,娉娉婷婷站在一辆马车旁与两个老叟说话,真是红颜白发相映成趣,越发衬托得那美人姿色出众。

    范牧一见动心。他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也常干些窃玉偷香的勾当。这时跟身边的人一打听,原来只是一个商人,自是不放在眼里。

    坐在他下首的瘦削青年是他的朋友方川。方家也是世家,只是发家晚,实力也无法跟范家相比,在这群纨绔子弟中算是三流的世家。不过,纨绔们交朋友也不一定非要讲求门当户对,有时候也需要一两个凑趣的人。这方川就是了,平常被他们当做取笑的对象,他也会打听些市井荤话学给他们听。

    这时,方川正在讲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乐思齐与韦哲的传言。当事人不予回应,绯闻男主角韦哲又离开顺庆镇,这事儿本来传了几天,也就没人再提了。现在老大问起乐思齐的来历,方川又从记忆里把它翻出来,当笑话讲给范牧听。

    在座的人听后也没当回事,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抛头露面出来当炉卖酒,自然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

    可是方川的话却触动了范牧。刚才他特意看了看乐思齐的发型,梳的是少女的发髻,并没有做妇人打扮。也就是说,现在她的身份是云英未嫁。没有父母亲人,又没有婆家,长得又是如此的漂亮。

    范牧任筷子上的兔肉由冒着热气到冷却下来,转头对在一旁侍候的小厮道:“去,请景福楼的东家来见。”

    大家天天在一起玩乐,怎么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方川还在说着呢:“听说那韦哲年少多才,与这乐思齐也是良配……”一句话没说完,生生被打断,张着嘴怔怔瞧着他。

    小厮答应一声是,快速去了。

    很快,门被推开,小厮后头跟着一个小二打扮的青年,这青年年纪跟范牧差不多,也是二十出头。

    乙等雅座是彭阳负责的,听说客人有事传唤,便进来看究竟。

    范牧见彭阳微微躬身,不亢不卑地道:“客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时,不由心头火起,瞪了那出去唤人的小厮一眼,道:“我的话你没听清么?”

    小厮见主子发脾气,忙跪下道:“小的确实让这厮把乐东家找来,是这厮自己非要过来的。公子,不关小的事啊。”

    彭阳站直身子,道:“乙等雅座是我在负责,若是有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客官直言。乐东家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见这个见那个呢。客官跟我说就行。”

    这叫什么话!哗哗一声响,范阳手里的酒杯掷了下来,落在彭阳的脚面上。

    彭阳脚面一痛,退后两步。

    范阳喝斥小厮:“去,把那女子给我找来。”

    小厮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去了。

    乐思齐坐在案前奋笔疾书,拿着鸡毛笔写字,冬儿在一旁磨墨。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冲了进来,叉腰道:“你就是姓乐那女子么?我家公子有事找你,快去吧。”

    冬儿怒斥道:“哪里来的无礼狂徙。段大哥呢?怎么胡乱放人进来?”

    乐思齐在雅居小筑和景福楼时,侍卫们只是散居四处,并没有亦步亦趋地跟着,要不然她岂不是没有**的空间?乙等雅座距乐思齐办公的东厢房并不远,出房门拐个弯就到。也不知小厮从哪打听到她的所在,冒冒失失地就跑了来。

    小厮和冬儿怒目而视,想到公子的手段,又道:“哎,那女子,我家公子唤你去呢。”

    乐思齐对冬儿道:“唤段大哥进来。”

    冬儿立马跑到大门口,扯了嗓子喊:“段大哥,韩大哥,你们快点来。”

    小厮可不管冬儿,只催着乐思齐快点去见他家公子。乐思齐哪去管他,依旧埋头写字。

    小厮见乐思齐当他不存在,身边又没有侍候的人,胆子大了起来,一个箭步抢上去,动手去拉乐思齐的衣袖。

    乐思齐猛觉有人扯他,扯回衣袖,抬头见小厮恶狠狠站在身边,不由沉下脸问:“你要干嘛?”

    小厮道:“我家公子找你。”

    乐思齐喝道:“滚出去。”

    段勇和韩先听到呼唤,抢上楼时,一声海豚音划破景福楼的上空。

    冬儿回过头,发现小厮站在小姐身边,自然而然一声惊叫。

    小厮还想动手要挟乐思齐,冬儿跑上前,一双粉拳落在他肩上,他顾不得乐思齐,和冬儿撕扯起来。

    段勇和韩先冲进来时,两人扭打成一团。韩先上前,提了小厮的后领,远远把他掷出去。段勇上去踢了两脚,也是怪小厮太无礼了,段勇一气之下,全然没有顾忌,着力处全是小厮的要害。小厮痛得卷起了身子。

 第94章 担惊

    范牧还真没想到小小的景福楼竟敢对自己小厮拳打脚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一个没有依靠的女子胆敢如此?

    范牧听着鼻青脸肿的小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场把桌子掀了,喝身边的侍从:“去,家里唤人来。”

    公子哥儿出门,自然带有护卫,来景福楼饮酒,每人只带了几个心腹。都是世家公子,谁敢对他们不敬?要打架的话,自然人越多越好。

    传言中的乐思齐并没有动过怒,外面把她传得很不堪,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这人,在大家印象中,就是个没脾气的。换句话说,是个软弱可欺的。怎么现在却突然发飙了呢?

    方川愕然,其它几个世家公子也有些不知所措。本来架鹰遛狗,图的就是个心情好。敢惹他们的人确实极少,可是把他们的人打了的,却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依靠的弱女。

    看着暴跳如雷的范牧,一时竟没有人出声。

    侍从堪堪走到门口,路却被人堵住了,退后一步。

    众人望过去,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站在门口,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乐思齐在段勇韩先的簇拥下迈步进内,目视坐在上首的范牧,道:“你想见我?”

    声音清洌如山泉,语气平静无波。

    暴怒中的范阳怔了怔,踏过溅在地上的汤底。踢开滴溜溜直转的火锅炉、破碎的碗碟,直逼乐思齐面前。韩先和段勇一左一右拦在前面,范牧的侍卫也涌了过来,一时间,剑拔弩张,紧张异常。

    乐思齐冷冷道:“你的小厮言语无礼。调戏于我。我代你教训了。”

    在场的人又是一呆,小厮胆敢调公子看中的女子?

    小厮大叫起来:“冤枉!冤枉啊公子,她含血喷人。”

    乐思齐一张俏脸如寒霜,直视小厮,道:“你没有动手扯我的袖子?这算不算调戏?”

    小厮也有十六七岁,算得上成年男子,普通家庭男子十五岁即可以成亲。何况十六七岁?他看着比乐思齐还大着一两岁。动手去扯人家的袖子,岂止是调戏。

    敢动他看中的女人!范牧看向小厮的目光让小厮打了个寒噤。他还来不及申诉,范阳一挥手,两个侍卫上前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提起来,三两下捆了,丢到楼下马车里。

    乐思齐冷冷看着这一切,待他处理了小厮。才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在场的世家公子看看范老大,又看看身姿挺拔的乐思齐。

    让小厮这么一闹,让乐思齐陪酒的话范牧还真说不出。

    乐思齐转头对段勇道:“算一下损坏的物事,让他们结帐。”

    很快,被掴了一掌,左边脸颊五个指印宛然的彭阳微微躬身。道:“客官,承惠两百三十一贯。”

    范牧正感到在朋友们面前下不来台。人家已经结了帐,下了逐客令。

    当着朋友们的面,这钱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

    彭阳等了一息,室内全无动静,脸便拉了下来,道:“乐东家说了,如果公子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可以派人上门去取,想必范家大门大户,不会短了我们这餐饭钱。”

    那女子是怎么知道范家的?范牧向身边的侍卫狠狠瞪了一眼,道:“会钞。”

    如果让人家追到府上讨债,岂不是成了顺庆镇的笑话,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侍卫掏出钱袋会钞,范牧一甩袖子走了,世家公子们稍一踌躇,纷纷随后出门,一时间,乙等雅座只剩下一片狼藉。

    刚才闹得这么大阵仗,食客们都跑通道上看热闹。范牧一行人各种表情鱼贯而出,自然引发各种猜议。

    康文出来善后,好言好语劝食客们回座位上去。忙完一切回到东厢房,对从容静坐的乐思齐道:“东家,您瞧这事,我们是不是找个人出来说和一下?”

    得罪当地最大的世家,景福楼危险得很。怎么才能想个万全之策?

    乐思齐唤过彭阳,将刚才的事细细问了一遍,确认不是他服务不周,而是范牧想找事。竟然对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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