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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二听了心疼不已:“哎,他每天要为朝廷做事已经很累了,咋还能来等我们。”
青竹就笑,正要安排周老二他们进城时,一个女声响起,“青竹,这是何人?”
来人正是李应茹,她坐在轿子里,青儿见到青竹好像在接人,便对李应茹说了。
李应茹一想这些人肯定和周颐有关系,便连忙下轿问道。
“李小姐?”青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碰见李应茹,不过想到周颐都给人家送情诗了,便自发将李应茹当成了未来的主母,忙恭敬道:“李小姐,这是老爷,夫人,这是四小姐,还有小少爷。”青竹一一给李应茹介绍过去。
李应茹听了,忙上前俯身行礼:“应茹见过伯父,伯母。”
周老二和王艳见李应茹坐着轿子,身边还有好几个仆人,一看就是大家小姐,这会儿李应茹对他们这么客气,便有些手足无措。
“哎,当不起,当不起……”周老二和王艳窘迫的说道。
青竹便道:“老爷,夫人,李小姐是少爷的救命恩人呢,上次去考乡试的时候,多亏了李小姐了。”
李应茹听了,丢给青竹一个赞赏的眼神,小子,会说话。
接收到李应茹的眼神,青竹心里笑嘻嘻,哈哈哈,这下可把未来的主母给巴结好了。
“哎呀,原来救我儿性命的就是李小姐呀,你可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了!”听说李应茹就是那次救了周颐的人后,不光周老二热情了,六丫和周嘉看着李应茹也透着亲近。
李应茹忙道:“没什么的,我与周颐是……是朋友,救他本就应该。”
不过这会儿周老二和王艳都想着回周颐的住处,也没注意到李应茹言辞间的模糊,倒是六丫了然的看了李应茹一眼,上前亲热的拉着李应茹:“李小姐,你既与六郎是朋友,那与我们也不是外人了,这京城我是第一次来,以后想出来逛逛什么的,李小姐能不能陪陪我呀?”
六丫爽利的性子很对李应茹的胃口,闻言忙道:“这是应该的。”末了又道:“青儿,轿子先让他们抬回去,我和六丫姐很是投缘,就送他们到周府去。”
青儿忙捂着嘴笑了一声,应了声是。
于是李应茹有轿子不坐,又让人找了辆马车,和六丫缀在后面一起驶向了周颐买的院子。
路上两个姑娘越谈越投机,到了周家院子的时候,两人已经姐姐妹妹互相称呼上了,并还约好了改日一起聚聚。
李应茹现在自是不好进周颐买的宅子,便在周府前和周家人道了别。
周老二叹一声,“这姑娘真不错。”
六丫就在后面笑一声。
周嘉看了一眼六丫,问道:“四姐,你笑啥?”
六丫点了点周嘉的额头:“小孩子问那么多,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嘉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闻言立刻跺了跺脚:“都说了我并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岁了,是大人了!”
“嗤。行了,你是大人了,快进来吧,累死了!”六丫对着周嘉敷衍的说了一句,便进了院子。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是大男人,我有大胸魄。”周嘉念念叨叨的也进了院子。
周颐在翰林院修书的时候,就觉得眼皮老跳,两只来回切换,跳个不停,想到周老二他们还没到京城,心里顿时担心不已,时间一到,便立刻往家里跑,正遇上青竹出来,:少爷,老爷夫人到了。”
“呼……”周颐闻言大松了口气。看来两只眼皮来回跳是好事嘛。
在周老二他们来之前,周颐就买了些丫鬟小厮,不过人不多,青竹暂时充当管家。
周颐回来的时候,周老二他们都还在睡。周颐也不去打扰他们,知道这一路行来,肯定累坏了,便吩咐厨房准备好饭菜。
一直到掌灯时分,周老二和王艳才醒来。
离别差不多有半年,双方见面都红了眼眶,王艳扯着周颐就哭,周老二眼睛湿润,拍拍周颐的肩膀:“长大了,长大了;呵呵呵”
随后六丫和周嘉也醒来了,周嘉先是撅了撅嘴,要哭得时候,六丫冷不丁的来了句,“八郎,你不是说你长大了吗,男子汉可不能哭鼻子!”
于是周嘉又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周颐上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头。
周嘉便破涕而笑,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上了,无论吃饭还是坐着都紧紧贴在周颐身边。
周颐也由着他,这天晚上,一家人在灯下谈了很久的话,差不多到了半夜才睡下,周嘉还硬扒着硬要和周颐睡。
王艳点了点周嘉:“知道你和你哥没香亲够,不过哥哥明天还要去衙门呢,你要是吵到他咋办?”
“娘,随他吧,明天我沐休,没事的。”周颐笑着道。
“哎,那好吧。”
周嘉下午睡了一下午,这会儿根本没有瞌睡,便扒着周颐嘀嘀咕咕的讲些下湾村的事,讲了一些他在书院和小伙伴之间的事后,忽然愤愤道:“哥,你是不知道,我们来之前,二姐又来家里闹了一回呢!”
“哦,怎么回事?”周颐本来迷迷糊糊眼睛瞬间清醒了,问周嘉。
第103章 善良真诚的娃?
周嘉一五一十的给周颐说了,末了捏了捏拳头:“我在书院里念书都不知道,要是我在家的话……”
周颐叹口气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周嘉的小拳头,“算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二姐那里,不去理就是了。”
周嘉嘟嘟囔囔有些不服气,“可是她老是来找你的麻烦。”没错,这才是周嘉最烦三丫的。
周颐轻笑一声:“哪儿那么大的气性呢,现在我在京城,她就算想找麻烦,也找不着了!”
兄弟俩嘀嘀咕咕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去,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周老二板着脸看着周嘉:“昨晚上你是不是闹你哥哥了,他的时间被打乱了,晚上要是睡不着觉,明天咋去衙门?”
“爹,没事,我会调过来的。”周颐拦住周老二。
周嘉躲在周颐后面,闻言对着周老二吐了吐舌头。
周老二被弄的哭笑不得,骂了一句:“臭小子。”
吃完了饭,趁着他沐休有时间,周颐便准备带着一家人出去走走,给他们指指附近的环境,也让他们尽快熟悉起来。
王艳看着京城的繁华和巨大,一路上连连感叹,六丫也的应不暇接,她看着街上女子们的穿戴,美目时时泛着光。
晚上是在京城最好的太白酒楼吃的,算是为周老二他们接风洗尘。
周颐本想要一个雅间,不过掌柜的告知雅间已经坐满了人,周颐知道,像这样的大酒楼,肯定会预留一两个雅间以备不时之需,不过显然周颐还没有达到一来就能虎躯一震,让人感到他浑身的气势,将雅间留给他的地步。
没雅间也一样,他们一家就在大堂吃。
能吃得起太白楼的家里肯定不差钱,相对的也会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大堂里人虽多,但还是相对安静,即使谈话,也只是小声交谈。
这样一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一响起就特别引人注目了,“掌柜的,楼上老位置。”
周颐定睛一看,不由失笑,这自带王八气息的不就是会试考场里的那个国舅爷。
他今天穿的比会试那天还要骚包的多,一身大红的衣服,连戒指和扇子都是红色的,远远看去,像一颗熟透了西红柿。
“哎哟,国舅爷,不好意思,小店今日雅间位置都满了,您看这……”掌柜的一脸苦涩,这京城一霸都多久没来了,好死不死的那雅间刚刚被人坐了去,这人就来了!
“什么!本爷的雅间也有人敢做,是哪个龟儿子?”果然不愧是国舅爷,连骂人都这么直白!
掌柜的脸更苦了,这外面的这一个他得罪不起,里面的那个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看穿戴也不像是能轻易撩胡须的人,便对这国舅爷讨好道:“国舅爷,要不您今日就在这大堂处略坐一坐,雅间一旦有了位置,我们马上给您换地方。”
国舅爷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帮狐朋狗友呢,闻言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立刻道:“佟葆保,你还和我们吹牛说什么太白楼的酒菜一绝,现在看来 ,连个位置都坐不上,算啦,我看还是换一家吧。”
说话的这家伙来头显然也不小,不然不可能直呼国舅爷的名字,不过让周颐差点喷饭的是,这国舅爷的名字叫佟宝宝?这爹妈想的呢,起这么个名字!
佟葆保正要发怒,眼睛一转,却忽然看见了坐在不远处的周颐,他双眼一亮,对着后头几个狐朋狗友说到:“你们要走就走吧,爷今儿看见了一个有趣的人。”
“走了,走了,佟葆保就会吹牛,以后的话我是不会信了。”
要是往日听见别人这么说,佟葆保定要气急败坏的大骂一番,不过今日他只是挥了挥手,:“要走就走,哪儿那么多话?”
几个玩伴猜疑的看了看大堂里面,莫非有什么美女,不过一眼看去,除了一个有些清秀甜美的姑娘外,也没见什么大美人啊!
他们耸了耸肩,走了。
庞葆保脸上带着大仇即将得报的笑容,摇着扇子带着几个狗腿子趾高气扬的到了周颐面前,一只脚踏在周颐座位旁边的椅子上,哈哈笑一声,道:“小子,没想到今日还能遇见我吧,那天在考场你故意馋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这一出可把周家人吓着了,毕竟听掌柜的喊他国舅爷,这就是皇亲国戚啊,他们无权无势的,怎么招惹的起这样的大人物。
周嘉站起来想反驳佟葆保,被周颐不动声色的按住了。他脸上略带疑惑:“不知阁下是哪位,我可认识你?”
佟葆保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问:“小爷我这么英武不凡,你竟然不记得了?”
周颐摇了摇头。
佟葆保看了看周颐眼里的迷茫,不像是作假,深深的呕了口气,他还记着,千方百计的想找对方的麻烦,谁想人家根本就不记得他了,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就是那日在会试考场内,坐在你对面的国舅爷,你吃面条让我干看着的那个,记得了吗?”佟葆保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着说的。
周颐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国舅爷,我记得了。”
“记得就好,那咱们之间的账可以好好算一算了。”佟葆保狞笑着说道。
周颐摆正了脸色:“国舅爷,若是为了那日事情的话,我自觉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地方。”
”你还敢说……”佟葆保一跺脚,不过他忘了这只脚是在椅子上了,计算错了落差,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后面的几个狗腿子连忙扶住他,“少爷,你还好吗?”
“滚开……”佟葆保这一摔让他有些窘迫,整了整衣衫,指着周颐气的直发抖:“你……你很好”
周颐看着他像得了蒙古症一样哆哆嗦嗦,心里暗笑,面上一本正经;“国舅爷,其实那日我是在帮你呢”
“放你娘的屁,你分明就是馋我了,怎么帮我了?”
“不知国舅爷有没有听说过画饼充饥这个成语?”周颐一脸神秘的问佟葆保。
佟葆保被周颐问的一愣,然后发脾气:“你是不是欺负老子念书少呢,尽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周颐摇摇头,笑着对佟葆保道:“国舅爷还是坐下来吧,我们一边吃菜一边说,反正你要收拾我也有的是时间。”
佟葆保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