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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闻言,猛地抬头,身子一颤。是啊,玉嫔怎么会让自己生下孩子,皇上近日频频到我这屋子里,若真有了……想着,彩月的额角已经渗出一滴滴汗水,她看了眼石妃,恳切说道:“还望娘娘帮我。”
石妃娘娘笑着说道:“端木玉妮的心太狭隘,自然更容不下你,我这有一味药,这味药可以让人不孕。”
彩月深吸一口气,更是盯着那不孕之药脸上微微路出了惊讶。“这?”
石妃垂眸,眼角闪过一丝阴毒的目光,“她也怪不得我,她的野心比永福宫的那位大,我也不是糊涂之人,你若是每天都下一点,不出半年,她便是废了。这样的话,又春宫上下不都要依仗着你,她还敢对你怎样?”
彩月眯起了眼睛,是啊,若是端木玉妮再也没有生育的能力,那时自己怀上了,她难道还敢对自己颐指气使不成!怕是巴结自己来还不急。虽然自己身份低微,但我是能生孩子的女人,而她……彩月笑了笑,自是接过石妃娘娘的药,福了福身子说道:“多谢娘娘提点,嫔妾定以娘娘马首是瞻。”
石妃抬眼,嘴角慢慢浮起了笑意。她摆了摆手,“你快回去吧,待久了,她定会怀疑。”
彩月弯腰行礼,将手中的药包放在怀里,便走了出去。
她穿过回廊,经过前方的御花园之时正见出来寻她的宫女,她挑眉道:“春棠,在那兜兜转转干吗呢?”
春棠笑着赶上来,眼中却带着疑惑之色,“月常在,奴婢找了您好久。”
彩月双眼一闪,“只不过是在御花园走走罢了。我们回去吧。”
春棠点了点头,跟着彩月走了回去。
两人入了又春宫,便见玉嫔走了出来,那双铜铃大的双眼瞪着二人,彩月心下一紧,想起胸口的一包药,她的神色慢慢放至柔软。笑着说道:“娘娘午休起了?近日快转秋季了,天气比较干燥,嫔妾见娘娘近日气色差了点,便去御花园采了些花,准备为娘娘做花茶。”
这两日身子的确冒火,一早就听御医说要多采点花,只是这几日忙着别的事,倒是给忘了。她脸色微霁,看了眼彩月身后的春棠,春棠只知道月常在去过御花园,可能也采了花,自然是点了点头。
玉嫔笑道:“那你每日午后就为我泡一杯便是。”
彩月点头,恭敬回了是。
玉嫔见烈日当空,照地她有些疲倦,她回头对着彩霞说道:“准备些冰块。”
彩霞应了声是,退了出去的她眼角却是扫了彩月一眼,正好将彩月得意的笑收纳入眼底。她微微低头,转身走了出去。
天刚刚擦黑,安平侯府就办了个小型家宴,为了庆祝尉迟风平安归来,倒是也小小热闹了一番。请了梨花班子,也搭了个台。安平侯府首脑均坐在了席上,念青微微举杯,饮了一杯茶,眼角却是看向在场之人。
大爷和大夫人两人笑着,对着尉迟风说了不少好话,如依只是埋头吃饭,时不时抬头看向念青,脸上路出了茫然之色。念青眉头微微一蹙,面上却是笑了笑。
再看尤姨娘,依旧低眉顺首,温柔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疼惜,只是她偶尔抬眼,目光却是冰冷地让人身置寒潭。
二奶奶笑着给老太君夹菜,她扫了眼念青,转而对着老太君说道:“娘,您可要保重身体,您是我们这个家的主心骨,相公又是您的心头肉,您没事,相公自然是好的。”
心头肉?念青抿嘴嗤笑,这话还真是一点没有错。
尉迟抬眼,眉眼微微一挑,见尉迟风脸上带着笑,他方才说道:“三弟能平安归来,是为大幸。”
老太君闻言,一张老脸怒了起来,“烨儿,你没有救你弟弟,好在皇恩浩荡,放了风儿。否则我们侯府本就人丁单薄。”她顿了顿,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尤姨娘,叹了一口气,“你也别伤心,都年轻着,以后会有孩子的。”
念青挑眉,却是对二奶奶说道:“不若我为弟妹看看,弟妹嫁进来都快两年了吧。”
二奶奶被念青一说,心猛地瑟缩了一下,她紧张地看向老太君,见老太君双眼微微眯起,她便是笑道:“不劳嫂嫂了,我看我找找太医便好。”
虽说念青愿意帮着看她有一丝丝动心,然而,对于对面这个嫂嫂,她的戒心更不小。
只是念青这话还是提醒了她,女子三年无所出,便是犯了七出之条。她心头一紧,看向尉迟风,见尉迟风双眼微微垂着,她的胸口微微一窒。
席间的空气变得微妙极了,没有人再多说话,只有偶尔尉迟同与如依说了几句,几人都看向那正在上演的戏曲。
突地,尉迟风开了口。
“二哥,我不打算做什么官了,我打算去你那望月楼好好做一做。”
尉迟烨看着上方表演的舞剑者,他笑了笑,“风,你说那舞剑者是为了表演还是为了什么?”
尉迟风见尉迟烨并没有接自己的话,他的脸色微微一紧,却还是耐着性子看向台上的表演,舞剑之人刀锋凌厉,台上一人正表演着赏剑,不想那人刀剑一转,直直赐了过去。
尉迟风转头,却是低沉说道:“一场别具他意的盛宴罢了。”
念青倒是想起了那句成语,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一次入望月楼,尉迟风想要做什么,连一直努力的官职都愿意放弃,她眯起了笑,见尉迟转动着太极球,她才开口说道:“小叔若真喜欢那望月楼,相公就把那产业送给小叔便是。”
自然,若是他真相做什么,送给尉迟风的望月楼便只身一个全新的空壳,自然是做不得什么的。
尉迟风眯起了眼,深深看了眼眼前的嫂嫂,这个女子比一般女子都要聪明得多,似乎不论自己想做什么都被她看穿。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尉迟烨点了点头,“自然,这望月楼就给大哥和二哥一同经营管理。”
尉迟同脸上挂起了笑,原本听着念青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若说好好的一个酒楼送给了三弟却没有自己的份,自然是不好受,好在二弟想着自己。
尉迟风可不是想要这个空壳,他要的是打入尉迟烨的内部,彻底瓦解他的秘密。
就在尉迟同想要起身道谢之时,尉迟风却是开口说道:“我那三十万的欠条还未还,怎么能拿二哥的酒楼,我只是去帮忙罢了。”
尉迟同脸色一变,没想到好好的事就被三弟给搅和了。他有些烦闷地喝了一杯酒。
念青将二人的神色收纳入眼底,只是,她不缓不慢的话语让尉迟风愤怒难当。却让尉迟同眯起了笑。
“我已经把那三十万的欠条投入到新的铁矿的开采,这段时间成效好,自然是不用小叔还的。本来是想让小叔也投一份股,只是想着二奶奶近日说天一轩开销大,我也只好先投。”她说着笑了起来,转而看向大爷和大夫人,“大伯,若是你这望月楼经营地好,倒是可以参股到这铁矿来。”
尉迟同脸上立即带了笑,这望月楼不仅给了自己,还肯让自己入股铁矿。大夫人立即眯起了笑,暗想还是端木念青想着我们刺青园,这段日子也确实闲够了,也是看透了相公这般没有做官的潜质。如今这从商倒是不错。
念青嫣然一笑,看向尉迟风和二奶奶瞬间变色的脸,她身子微微一靠,不想身后一双大手环绕过她的腰,她脸色一红,看向一旁的尉迟,眼角微微一眯,淘气地眨了眨眼。
尉迟风阴沉着脸色,直到宴会散了,他立即起身,转身就回了天一轩。
二奶奶和尤姨娘都只是行了礼,跟了上去。
老太君眯起了眼,笑着看向那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然而,她的目光却是顿了顿,深思着看向念青。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回了屋子,小词便退了出去。
尉迟抱起念青,就朝着温泉而去。
念青嘟了嘟嘴,“今日不行。”她看了眼尉迟,脸色微微一红,“小日子呢。”
尉迟皱了皱眉头,“没准吗?”好像提前了。
他将念青放了下来,兀自走了出去。须臾,就走了进来。
念青坐在床上,有些纳闷地看着他提着一个铜盆走到屏风后面去。
见那铜盆里装了温热的水,她抬眼,双眼亮灿灿的。
男人将铜盆放在一旁,就上前来。
他的手深入她的衣襟,念青低头,脸上微赧,“我自己可以。”就在念青伸手要解了衣襟内的带子之时,衣服却是咕噜一声落了下来,她就身着一件赤红色的肚兜,下身是她命人绣成的精致的内裤。
男人微微一叹,后头滚动了两下,却是低咒了起来,“别动。”
那双温热的大手摩挲着她敏感的肌肤,只稍一瞬,她浑身都柔软了起来。男人将湿布拧干,才给念青擦了起来。
念青安静地趴着,见他擦着她的脚丫,她浑身的肌肉禁不住一颤。男人覆了上来,轻轻在她后背的脖颈处落下一吻,那喷洒在她后方的温热让她禁不住咬牙。她无语看向尉迟。
见尉迟脸上带了坏笑,她恨恨道:“给我等着。”等这该死的小日子过去了,她定要反扑,让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吃一顿苦头。
一番梳洗,尉迟便放下了帷帐。
外头传来小丫鬟的声音。“爷,您要的红糖银耳汤来了。”
“进来。”
小丫鬟将小盅放下,退出去之时顺道也关了门。
念青听那红糖银耳汤之时脸上就挂了笑,更是歪头看着尉迟将那红糖银耳汤端了过来。
念青吃了一口眯起了眼,幸福地跟刚刚吃饱了的猫一样挠着爪子。
尉迟笑了笑,接着又喂了一口,“明日一早我们去明秀湖,这幅样子可别被别人看了去。”
念青眯起了笑,却是窝在他的怀里,起身吹灭了蜡烛。
男人拥着她入怀,眉间闪现出一抹淡然和温柔,轻轻吻了吻她的鬓发,低声说道:“睡吧,丫头。”
念青钻了钻,终于找到他胸膛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笑。
夜很短,念青起身不见尉迟的踪影,她的嘴巴微微嘟起来,“去哪儿了呢?”
叩叩叩。
“进来。”
小词走了进来,帮着念青梳理了头发,便开口说道:“爷让我传话的,夫人莫怪。”她咳嗽了两声,学着安平侯的动作和表情,冷硬说道:“懒虫,起床后到正门口,我等你。”
小词说到最后微微发了一个颤抖,方才安平侯说那话的时候,她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侯爷。她顿了顿,见念青憋足了笑的样子,她脸色一红,转身说道:“再不去,爷会回来绑你了出门。”
念青只好提着昨晚恭妈妈准备的水袋,帽子走了出去。
正门口,一匹高头大马立在门外,男人身披紫袍,双眼盯着门内,直到一个纤细的女子出现在门口,他的嘴角才慢慢勾起了笑。
小安子站在一旁,却是蹙着眉头,“爷,今天真不用我驾马车了吗?”
尉迟点了点头,却是开口对着念青说道,“把手给我。”
念青正郁闷着,她还没骑过马,对着这匹活的生物,她有那么点头疼。
男人笑了下,低身伸出了手。
此时门内传来了女子的笑声,念青看去,正见大夫人和二奶奶走了过来。
“哟,今日嫂嫂是要出门?”二奶奶笑了笑,见侯爷坐在马上,立即讥诮道:“侯爷今日不早朝了?也是,今日观亲节,是无需早朝。只是老太君方才还在找你们呢,您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