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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青摇了摇头,“我想吃芝士饼。”
“啊?”芙儿三人一顿,不解地开口问道:“什么是芝士饼?”
念青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怎么忘了,这里不是现代。她也忘了,这里没有先进的仪器设备,就连医术也是落后的。
不孕了,又怎么有办法。
她闭了闭眼,对着三人说道:“我们去泡温泉吧。”
三人去了温泉,浑然不知外头的风风雨雨。
现在整个大锦都在传说,甚至嗤笑安平侯,这个心心念念等着要娶凌云王府的庶出女子,竟然不能生?
更有人替安平侯不值,安平侯府泼天富贵一旦没有继承之人,那便会引起内部纷乱。看来安平侯的富贵是保不住了。
不少人却在讨论,若说这安平侯和端木念青和离,日后再娶个贤良的女子,定是可以挽回这样的局面。
然而,安平侯会吗?当初他轰轰烈烈娶了端木念青,两人的夫妻感情在大锦也广为盛传。
安平侯府。
二奶奶帮着沏了茶,见相公心情大好,她才缓缓开口道:“相公,你说端木念青是不是真的生不了?”
尉迟风摇了摇头,不管情况如何,如今要想想万全之策。“若是端木念青真应了传言,还要看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让二哥另娶,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二哥那么宠端木念青,一旦她对我们产生了怨恨,必会处处设栏。”
二奶奶闻言点了点头,却是疑惑说道:“相公,你说侯爷会不会娶新妇?”二奶奶一问出这个问题,暗地里就摇头否认了,那一对夫妻之间哪里还有别人站立之地,怕是连沙子都容不得。
“这不见得,再怎样,他也是男人。”男人即便再宠一个女子,也只是宠罢了。若是安平侯没有子嗣,这侯位必定会落在自己头上。
二奶奶低头,却是深深看了眼尉迟风。
安平侯回府之时天色已晚,他的脑海却是浮现出方氏的一句话,“这其间本是有药方的,后面皇后的人入屋搜罗之后就把这些东西给烧了。哪里还能找到这种东西。”
他狭长的双目微微眯起,转身回了荔园阁。
长灯正亮,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在几处灯笼的照耀下越发不容忽视。
“停轿。”江前荣高声说道。
江前荣看着上面的牌匾,低头叹了一口气,这才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永福宫到了。”
皇上点了点头,下了轿子。他肃然是脸上瞬间挂上了笑。
屋内的烛火倒映着窗前的女子。
女子扶着头,有些疲累的样子。
江前荣正要开口说皇上驾到之时,皇上撇了撇手,兀自走了进去。
屋内的女子的肚子已经滚圆如球了,她一手撑着头,一手垂着胸口,怎么会有这样的谣言,念青要怎么办?
她的心一痛,我们姐妹二人一路走来历经艰难。念青定是难过至极。可恨她这肚子让她多走一步都是拿性命开玩笑。
她捶了捶脑袋,胸口堵得厉害。
“怎么了?”
齐悦猛地抬头,见皇上来了,她立即弯腰,准备行礼。
皇上上前,扶了她起来,轻柔说道:“你现在身子很沉就别做这虚头巴脑的礼了。是不是听了外头的谣言?”
齐悦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悲戚之色,“皇上,定是有人生了坏心,这般诋毁念青,她入府还没一年,有的人三年才生孩子,有的还四五年才有,凭什么就要给他们夫妇这么大的压力。”她抬眼,因着怀孕而越发润泽的双眼中储了泪水。
如此真是越发地惹人心疼了。
皇上的目光一变,将她揽了过来,“朕也觉得是有心之人做这诛心之事,只是若要平了这谣言朕得让太医院的院士去看看。”
齐悦摇了摇头,却是抿唇道:“皇上,不若就派了刘冶去看看吧。”
“不行,刘冶师承念青,若是刘冶去了,定是平不了谣言。”
齐悦抬眼,看了眼皇上,她的目光一顿。却是接着说道:“皇上,念青的事不急,臣妾眼看再个把月就要生了,正是却人的时候。皇上莫要认为臣妾专断。肚子里的孩子来之不易,臣妾只想让皇上与臣妾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来到人世。”
皇上闻言,挑眉道:“就吩咐了一两个去安平侯府也是可行的。”
齐悦摇了摇头,“皇上,臣妾怕听到任何坏消息,皇上能否为了我肚中的孩子忍一个月,就这一个月。一个月之后皇上再请太医去好不好?”她说着哭了起来,双手却是抚着肚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皇上这一刻念头一晃。
若是端木念青真入传言那般,怕是她也自救不得,就暂且给一个月就是。
只是一个月之后,他便要收回先祖给安平侯府的一个恩惠。
齐悦见皇上点了点头,这才让他碰了下肚子,笑着说道:“皇上,您看,就连皇儿都说皇上仁慈呢。”
皇上呵呵一笑,摸着齐悦的肚子,他面上露出了为人父亲的喜悦和成就感。
齐悦面上笑着,眼底划过的一丝担忧一闪而逝。念青,姐姐为你争取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
尉迟入了屋,就见念青躺在床上。
芙儿和清茶一左一右按摩着,床上的女人已然睡死。他摆了摆手,示意芙儿和清茶先退下。
芙儿和清茶点了点头,踮起脚尖走了出去。
尉迟坐了下来,伸手按压起了她酸累的脖子,见她微微动了一下,他伸手一颤,将被子给她裹了起来。
念青抱着被子,无意识说道:“孩子……”
尉迟心头一沉,上了床,就将她放在自己胸口处。抚着她的背,他低声说道:“丫头,不能离开我,若是因为孩子生了去意,我定会天涯海角捉了你回来。”
怀中的人恍若未闻,依旧沉沉睡去。
天色刚刚一亮,安平侯府就比往常热闹。
佳年苑之中,老太君站了起来,看着几个媒婆递上来的画,摇了摇头,“就这些了?”
媒婆点了点头,“老太君也别嫌少,您现在是纳妾。还有不少好姑娘等着大夫给安平侯夫人把脉,看看侯爷会不会休了夫人,这样便可以入府为妻了。”
老太君眯起了眼,却是对着几个婆子说道:“你就把话放开了说,人再多一些也让烨儿好挑选。”
“哎,哎。老太君说的是。”媒婆笑着应了,如今这可是大生意这老太君做主要给安平侯又是纳妾,又是娶妻。这一笔生意完成,这媒金定是少不了的。
安平侯照常去早朝,如今只要安平侯有一丝怪异,念青便会成了众矢之的。他没有丝毫犹豫,却是留下了冷玉和李庭好好护着念青。
一个早朝结束,安平侯正要离开,忽然不少人走了上来,堵住了安平侯的道路。
他眯起了眼,神色却是不咸不淡,“敢问各位同僚可有事?”
“侯爷,我家的思思出类拔萃,又是个贤德的,最重要的是能生养。”
“侯爷,既然夫人不能生,你就纳妾好了,日后把孩子过继给夫人不就是了。”
那先前发话之人瞪了这人一眼,对着安平侯说道:“何必养一个废物。”
“啊!侯爷,侯爷手下留情。”
安平侯眯起了眼,抬手将他的左手反扣。
一道身影跃出,一道凌厉的气势扫来,安平侯抬眼正见是石将军劈掌而来。
“小子,还不放手?”
安平侯闪身,将那只会说废物的人对准石将军,石将军躲避不及,一掌打在这人身上。
安平侯见他哀哀大叫,这才放手。
“废物!”他跨了过去,冷眼扫了石将军一眼,才开口说道:“管好你的废物,不要只懂得吠!”
石将军呼出一口气,见安平侯走远了,他才对着那躺在地上痛得直不起腰的男人说道:“真真是废物!”
那人愕然瞪大了双眼,见石将军头也不回离去,他急地呼唤了起来,“将军,别走啊。”然而,谁还理他。
安平侯见门前停着不少马车,他蹙起眉头,正丫问了门童。
只见不少媒婆打扮的妇人走了出来,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气。
他的脸色一沉。
“范师傅,到了。”一个马车停在了安平侯府前,丫鬟扶着车内的蒙面女子走了下来。
范珂抬眼,正见不少的媒婆从里面走出来。她挑了挑眉。
见一个媒婆上前对着那一身紫袍的男子说道:“侯爷,这次为您选个如意女子,定不会负你的祝福。”
安平侯眯起了眼,却是冰冷开口:“谁的主意?”
那媒婆笑着摆了摆手帕,“还不就是老太君,这不是就是怕延误了子嗣吗?不是我说,侯爷……”
媒婆说得欢实,并未发现侯爷已然入了府,只是临了,他的一句话却是让这些媒婆听了个清楚。
“遇到这一类人,直接丢了出去,有一幅画就给我撕一幅。”
媒婆们闻言一颤,见不少侍卫走了出来,见此地不宜久留,纷纷都散了开去。
马车旁的女子紧紧盯着那离开的男人,她不禁开口道:“他是?”
“是安平侯。”
范珂低眉,安平侯?
她浅浅一笑,原来是他。
看来,他对夫人的情意很是深重。“我们进去吧。”
路上,两人都相当安静。
似乎要打破这种安静,范珂眉眼一转,问道:“老太君和夫人相处不好吗?”怎么还没确定是不是真不能生养就找来这些媒婆。
丫鬟低头,这夫人和老太君打擂台也有几次,几乎都是夫人取胜。
她自然是不便多说,只不过范珂却是猜了个准的。
如此看,这婆媳二人关系也的确不好。
她还未多想,就见对面撞来一个男子。
她一个不慎,被撞了个满怀,她抬眼,见对方眉目面上露出诧异之色。
她恍然,抬手朝脸上摸去,面上露出惊愕之色。
这才见到自己的面纱勾到了对面男子的衣扣上。
尉迟风愕然看着这个眉目与端木念青有五分相似的女子。
她是谁?
见她正要要回自己的面纱,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大胆的想法。
若不能取而代之,便让他慢慢忘却也好,只要有了这张相似的脸。
端木念青便不足为患。
而失去端木念青的尉迟烨是不是也会失去臂膀?
锋芒微敛之中篇 012 白面书生,离了就把她给你
范珂见尉迟风盯着自己,立即低头行了礼,正要往回走之时,尉迟风说道:“你是谁?”
范珂顿了下,“民女乃大姑娘的琴师。”
“哦?”尉迟风挑了挑眉,却是笑着说道:“我还会找你的。”
范珂并未回话,却是急切地拿起纱巾戴在脸上。
她一个云英未嫁之女在外做琴师本就抛头露面了,自然是不敢乱揭了纱巾。
尉迟风看着范珂的消失在墙角的身影,他的眸子微微一拧,笑着说道:“如今倒是要想个万全之策了。”
尉迟风甩手朝着天一轩而去。
二奶奶正督促着小厨房把饭菜做好。这会儿见尉迟风回来,她上前道:“相公不是要出去吗?怎么了?”
尉迟风左右看了眼,才将门关了上去。
“今日我在府中遇到一个女子。”
二奶奶瞪了他一眼,略显委屈地说道:“难道相公还想纳妾?”
尉迟风摇头道:“娘子,这个女子和端木念青有五分相似。二哥不是轰了所有的媒婆吗?你说若是把那女子献上,他会不会记着我们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