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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拉了她过来,狠狠啄了一口,见念青的粉嫩的脸颊瞬间绯红,引得他喜爱不已。
翌日一早,宰相府中。
斐然悠悠醒来,见床边空无一人,她的神色陡然一变,伸手抓过枕头,她用力一扯,这才对着外头喝道:“楚秀!”
楚秀走了进来,面色难看,“奴婢见过公主。”
“驸马呢?”斐然眯起了眼,昨儿个不是听说韧宣哥哥会留在府中不会出去了吗?为何她还是这般紧张!她死死盯着楚秀,盼着她能说个好的答案。
楚秀低头,“天还未亮,我就看到驸马提着鞋子走了出去,奴婢阻挡了他,不料驸马说要去上早朝。”昨儿个宰相大人还入宫请了旨说斐然公主身子不适,这才免了驸马这两日的早朝。
只听得床榻上砰地一声,斐然紧紧握着手,目露冷光,“给我去查,看看他是不是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是,公主。”
此时金銮殿上,江前荣一声“退朝”结束了早上的议事。
宰相见石将军正要走,立即上前去。
哪知石将军一个抬脚,跨出了门,临了还说道:“韧宣这两日请了假好,好!”
宰相见石将军那恣意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这才刚出宫门,就见小厮走上前来,“宰相,府内传消息了,少爷一早就去了庄子,这会儿和范姨娘出发已经出了城,说是去了鸳鸯镇。”
“什么?”宰相听言,只觉得胸口被猛地一击,这事万不能传了出去,方才石将军还说韧宣这假请得好。人人均以为这岳韧宣是请假照顾斐然公主,这要是传了出去,石将军……
只是这纸包不住火,还是要早点寻找良策才是。
宰相一回府,便先安定了躁动不安的斐然,说自己派了人要把那畜生带回来,一方面要她好好养胎。但也因着这养胎的缘由,斐然只能在宰相府活动,半步也出不了府。
花府前停着一辆马车,花夫人先让锦琪上了马车,回头对着花副将笑了笑,“这锦琪前天还不愿意去安平侯府,今儿个起了个大早就是催着去和安平侯夫人学习技艺。”
花副将昨儿个听锦琪说了,倒是也感谢端木念青愿意亲手教导。“就让她去吧,这样你出入安平侯府,也不会招人怀疑。”
花夫人笑着上了马车。
花副将看着马车走远,转身就要回府。
“花副将请慢。”一辆马车行了过来,花副将疑惑看了去,见是宰相府的马车,眼眸微微一沉,转而笑着迎了上去。
马车内正是宰相府的管家,他掀开帘子,面上带足了笑,“宰相大人说有一种新鲜的茶邀请副将大人一同品尝。”
花副将一步上了马车,“恭敬不如从命。”
入了宰相府,他恭敬地行了礼,宰相笑着让众人退下,方才说道:“你也不必多礼,我只想问一件事,你在军中有多少亲信?”
花副将微微眯起了眼,笑道:“不过一万,与石将军是天壤之别。”
宰相自然知道这事,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这事虽然慢了点,但也是现下必须要做的事,“你就在石将军的部下安一些人进去。”
花副将眉眼一挑,果然和端木念青所言相同。
他作势蹙了下眉头,“这,莫说这石将军部下多么尽忠职守,就算是我安了人,怕也没了职位。”
宰相笑了下,“这事不难,你只要将新招募的士兵换了便可。”
花副将点了点头,与宰相多聊了几句,便回了花府。
不久,石将军新晋的士兵里,便多了一些神秘之人。这些人表现非凡,很快便受到上级的重视。
石将军亲自接见了这些新晋的士兵,目光便是一阵诧,随即派了人私下调查。然而,事情才调查出来,已经过了五日。方得到消息,他便是震怒。原来是花副将在他的新兵中动了手脚!
“来人,把花副将给我带来!”军营里,花副将被请到了主营帐。这才刚进来。就一个趔趄,轰然倒了下来。
石将军盯着下方之人,喝道:“来人,给我把他的头抬起来!”
几位将士抬起他的头,都纷纷愕然。石将军上前两步,见花副将的脸颊苍白一片,嘴唇干裂,便是疑惑了起来。“花副将,到底为何这般?”
花副将一个抬头,声音嘶哑,“石将军,救命啊!”
石将军愕然,今天他是要军法处置这人,但也没要他性命,只是听到他不是说饶命,而是说救命之时,更是疑惑不已。
“石将军,我是真的花副将,前几日那是假的花副将。”那低头之人双眼划过一道精光。他抬眼看向石将军,“石将军,我从一年前就被关在宰相府的地牢里,这一年来你所见到的花副将都是假的,那是宰相找人来蒙骗你和大锦众人的啊。”花副将涕泪聚下,那样子看得人心头一阵发堵。
石将军听言,深深看了眼花副将,却是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几日暗自调动我的人马这事并不是你做的?”
花副将摇了摇头,“我刚刚醒来就在军营了,一早见到士兵还以为我得救了,没想到他们话语之中透露了您要杀我的意思,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假副将想要让我顶罪啊。”
石将军眯起了眼,想起这花副将也却是奇怪,自从一年前开始,他的言行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难道宰相真的偷天换日了?
想到这,石将军心头怒意横生,冷冷道:“这可是真的?”
“若是石将军不信,方可去查。只不过末将怕我这军法受尽了回去必定会被关起来。”他说着咬了咬牙,“若不是我身子还受得住,这要是没醒过来,就白受了这军法处置之苦,更无法向石将军澄清这事了!”
石将军眯起了眼,立即派了人去花副将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一个兵士回来对着石将军点了点头,“府上的确还有一个花副将。”
那地上之人扑了下来,哭诉道:“定是宰相命了那假副将做了这事,先是换了我,再是换了石将军的部下,天杀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石将军握紧了拳头,对着下方之人说道:“现在我送你回府,这事一定要做到天衣无缝。那假副将你必须要给我。”
“一定!”花副将点头,眼底的浮出一抹幽暗的光芒。
石将军倒是眯起了笑,宰相大人,我倒是要看看没了花副将这棋子,你怎么在京中捣鼓?
花副将回了府,见两个兵士将那假副将带离了去,便直了腰,面上哪里还能见到那憔悴之色。只见窗户一声轻响,闪进来一个玄袍男子。
男子邪魅轻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花副将,“事情可是搞定了?”
花副将见是安平侯,立即行礼道:“已然。”他不得不佩服这对夫妇。一早娘子说端木念青保证他的安全,他还不信,直到安平侯将这妙计告诉自己的时候,他才大叹妙。
石将军不喜欢拖泥带水,定是直接问那人是不是假的副将。
就算那假副将说自己没有组织这次换人之事,怕是石将军也不会信了。更何况,石将军因着开始记恨宰相大人,定不会将自己这真副将说了出去。一则还可以应付宰相,二则,真正处置了那假副将,免了石将军开罪。
他弯腰,将盒子中的药递了回去,“多谢夫人的药,当真是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这药吃了,便会面上发虚,看过去就好比十天十夜没有得了好睡的样子。
安平侯接过药,双眼微微一挑,“明日你就称病不早朝,暂时缓一缓。”
花副将闻言颔首,见安平侯消失在窗外,他才叹了一口气,“这安平侯夫妇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皇上莫要生了除去他们之心。否则……”
安平侯府乐声四起,只听得竹楼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这琴声悦耳,乃是三方合奏,悠扬不尽。
念青坐在上方,看着锦琪与如依两人互相配合着弹奏出小调,脸上露出了笑意,“今日的琴课就先到这,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
“是。”
念青走了出去,听着屋内两个小姑娘两人商量的语气,便对着小词说道:“送些糕点进去。”
这才出了竹楼,就见大夫人走了过来,她身后脊背挺直的人儿正是刚刚被放了出来的端木紫音。
念青面上一笑,迎了上去,“嫂嫂,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这音姨娘出暴室,是要来谢恩的。来,音姨娘。莫要不懂得礼法。”大夫人瞪了紫音一眼,紫音这才微微行礼道:“多谢姐姐。”只不过她这四个字却是字字咬牙,让人听了个仔仔细细。
丹凤眼一挑,念青这才笑道:“音姨娘。现在入了安平侯府,你就管大夫人喊姐姐,叫我就唤声夫人。”见紫音脸上一青,念青继续说道:“对了,对侯爷你也不要喊姐夫,莫要让人笑话。”
“你!”端木紫音抬眼,正见念青牵了大夫人的手,只好咬牙闭上了嘴。
“大伯这两日可有认真做那望月楼的事?莫不是娶了娇娘,就忘了正事了吧?”今日听说这尉迟同因着紫音出暴室竟然不去那望月楼,这甩手掌柜可是这么好当的?
大夫人尴尬一笑,也是恨相公这般宠信这狐狸精。见念青过问,面上就带了笑。
念青扫了紫音一眼,见她双眼怨毒,念青挑眉,“我也不多要求,只要他别不务正业便是。还有,音姨娘若是没有别的事就不要来这荔园阁。毕竟相公偶尔回来,见到有些人也是会倒胃口的。”
紫音听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端木念青利嘴便是一张,“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在这逞威风,我告诉你,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大夫人见紫音这般说话,面上已是不喜,同是一家出来的,教养差了这般多。难怪念青也不喜让她多入这荔园阁。
大夫人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没想到念青的手更快,只听得一声啪,端木紫音那粉嫩的脸上已经高高肿起。
大夫人有些诧异看向念青,何必要抢在自己面前打了端木紫音?自己是正妻,教训小妾本就是理所当然。
念青笑了笑,“现下大伯正宠着她,若是你打了,她回去添油加醋,怕会伤了你夫妻二人的感情。有些事莫要太心急。”念青说着,看了眼身她们身后的三四个丫鬟,这在众人面前,才不会让这端木紫音得逞了去。
大夫人听言,想起端木紫音方才一副信誓旦旦的姿态,心里一个警惕,是啊。这女子是个有野心的,莫不要被离间了去。当然,她也不是个吃素的。走着瞧便是。
端木紫音握紧了拳头,伸手就甩出被长衫遮住的鞭子。
念青眯起了眼,她竟然还有鞭子!
丫鬟们见状,纷纷惊叫了起来。
念青将大夫人推到一边,见那鞭子招呼了过来,她一个转身,躲在了树的后面。
大夫人立即上前,就想拽下这鞭子,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姨娘。
不想这鞭子一个回头朝她挥了过来。
“娘!”只见如依跑上前来,生生挡住了鞭子,念青看得心头一颤,“住手!”
只见如依倒抽一口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那鞭子竟然朝她的腿上打了去。
端木紫音红了眼,抽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