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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倾盆大雨。
鸣人一袭黑衣,站在一片沉默队伍中,静静看着眼前的灵台。
——木叶崩溃计划两天后,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葬礼隆重举行。
旁边传来猿飞木叶丸压抑的抽泣声。伊鲁卡蹲下,抱着木叶丸,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鸣人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
那个老头。
那个总是有着和蔼微笑的老头。
那个真诚关心着每一个村民的老头。
那个曾经强大到不可战胜的老头,终于还是……
走了。
鸣人抬起头,看到岩石上的三代和四代火影雕像,他们凝望着整个村子,面容坚定刚毅。
人为什么可以为别人赌上自己的生命呢?
鸣人在心中问自己,却觉得自己已经隐约感受到了答案。
☆、第五章 短册(上)
逝者已矣,生者更要珍惜当下。在木叶重建工作如火如荼之际、在《忍者实况报道》的大力影响之下,又一次舆论风暴席卷全木叶,为木叶人民在工作之余、茶余饭后,提供了群众喜闻乐见的消遣活动。
这次风暴的起因,不用说,当然又是《实况报道》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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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十四年不懈追寻 . . . . . .
. . . . . . . ——自来也、大蛇丸,真的只是伙伴? .
自从木叶四十六年大蛇丸叛逃以来,同为三忍之一自来也便一直追寻着他的足迹,甚至为此放弃在木叶安稳而充满荣耀的生活,风餐露宿地踏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截至目前为止,这场艰苦搜寻已经持续了十余年而没有丝毫结果。饶是如此,自来也依然没有放弃。各大忍者村均认为,自来也寻找大蛇丸,是因为他甘愿为木叶的安全奉献,但——
真的是这样吗?
本社记者日前在木叶采访时意外得知,两人之间的关系远远没有大众想象的那么简单。身为三忍的自来也、大蛇丸和纲手自毕业起就被编入同一组中,由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任指导上忍,甚至有确切消息表明,三人在成为忍者前就相互认识,从小一起长大。
“我至今仍记得他们进行生存演习时的情形,”这位不愿意透露自己姓名的老人充满怀念地说道,“自来也没有抢到铃铛,被绑在柱子上,还因为说错话被纲手打。大蛇丸虽然满脸不屑,但还是主动上前关心他的情况。”
“不不不,我并不是光凭此事作出判断的。之后他们就在任务中和战场上的表现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不过我的一位至交曾详细地告诉我他们相处时的一切细节,所以我建议您一会去直接采访他本人,他一定非常乐于接受。”
那么关于众所周知的、自来也屡次向纲手表白的传闻呢?这位老人是这样回答的:
“对于这个,刚开始我也以为自来也喜欢的是纲手。可是我的另一位同伴——他是一个精通心理的家伙——告诉我,自来也这么做只是为了吸引大蛇丸的注意。一个人被别人多次拒绝后一般不会再发出同一个请求,除非他另有目的。”
为了向记者表明此消息的真实性,这位慷慨的老人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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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你在看什么!”
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差点把沉浸在文章中的鸣人从椅子上吓下去。
“啊!是你啊,好色仙人!”他抬头看清来者,然后抱怨道,“你吓死我了!我看得正入神呢。”
自来也看着“十四年不懈追寻”几个大字,额头上隐隐有青筋爆出。
鸣人没有发现自来也此时的心情,热情招呼道:“好色仙人,你既然来了就一起看吧!怪不得归叶姐姐和小樱都说《实况报道》好,这篇文章简直写得太精彩了!”
自来也沉默地从鸣人手中抢过杂志,直接一个火遁上去,那本可怜的杂志顿时被烧成了一把灰。
鸣人瞬间跳起来:“喂喂喂——你干什么呀!”
自来也一言不发转身欲走,而一乐拉面里两个女生压低的谈话声恰好此时传来。
“看了么?最新一期的《实况报道》?”
“你是想问自来也大人和大蛇丸大人的那篇吧?当然看了,现在全木叶都知道了。”
“我太感动了,没想到自来也大人居然这么深情。”
“就是就是。本来我看完《木叶浴室门》以为他是一个只会偷窥的色狼呢,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面。”
“我也这么认为。要是这么专一的人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别想了,他已经有大蛇丸大人了。”
“也是。这么美好的爱情,我怎么舍得破坏呢?”
自来也石化。
“……喂,好色仙人,你没事吧?”见自来也半天没动,鸣人急了。
“没……事……”自来也像失了魂一样答道。
“哦?”鸣人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怀疑。
出于担心,鸣人一直观察着自来也的情况。但足足半分钟后,对方仍然像雕像一样站在原地而没有任何反应。鸣人的耐心终于消失了,不再管自来也,又向一乐大叔要了一碗拉面,开始享受美餐。
一碗,两碗,三碗……正当鸣人准备叫第八碗拉面时,一个人突然抓住他的手。他一转头——是终于恢复正常的自来也:“那个,鸣人,有兴趣陪我做一趟取材旅行吗?”
“这不是自来也大人吗?”还没等鸣人回答,一乐大叔先开口道,“我们都听说您和大蛇丸大人的事了。虽然长老会可能不同意,但是我们一定会支持您的!”
自来也无奈:“我没……”
“您不必紧张。”一乐大叔打断自来也的话,笑得热情洋溢,“正如JQ万岁杂志社所说的,真爱是没有罪过的。您一定会与大蛇丸大人天长地久的!”
自来也彻底闭上嘴,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一只脚刚踏出一乐拉面,他又转回来拉走鸣人。
“自来也大人脸皮真薄……”远处传来一乐大叔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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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鸣人眼前出现了一座充满浓郁异国风情的城镇。它的入口处竖立着一座红色牌坊,牌匾上写着“短册街”,后面连接着长长的阶梯。长梯两旁种植着低矮的灌木丛,远处的建筑基本都是简单的长方形,但高大宏伟,富丽堂皇。
“短册街?”鸣人看到牌匾后,惊讶道。
“怎么了?”自来也回头看鸣人。
鸣人兴奋道:“归叶姐姐走之前说她可能来这里!”
“她也在?”自来也十分惊异。
“对!”鸣人说着就向阶梯冲去,“我们现在去找她吧!”但还没跑两步就被人拉住了后衣领——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纲手的!等办完正事再去找小归叶!”纲手一天没回村,火影这个职位就要空上一天!
鸣人很不乐意:“什么吗……”
“好了……”自来也无奈道,“两个人一起找,行了吧?”
达成协议后,两人踏上楼梯走进短册街。这里并不像鸣人想象中的那么人声鼎沸,反而在爱热闹的他眼中有些清冷。街道上的行人虽然不少,但远到不了摩肩接踵的地步;倒是两旁的赌馆和酒馆,可以隔着很远就听到里面喧嚣声。
“归叶姐姐来这里干嘛……”鸣人看着街两旁遍布的赌馆,惊讶道。
“大概是好奇吧。”自来也猜测,“小归叶喜欢新鲜的东西,她大概从来没去过赌馆,好奇也正常。”
鸣人突然想起什么:“那那个纲手,不会……”是个赌徒吧?
“呵呵呵……这个么……”自来也抓抓头发,“我们赶紧开工吧!”
“切……转移话题……”鸣人不悦道,但还是迈开脚步开始找人。
接下来自来也带着鸣人在各个赌场中转了好几圈,但仍旧没有看到纲手的踪影;倒是鸣人趁此时机玩了一把老虎机,一次就将自己的青蛙钱包喂得鼓鼓囊囊。最终,实在找不到人的自来也只能决定前往地势最高的城堡,然后通过望远镜搜寻。
“鸣人,走吧!往这边走!”
“知道了!”鸣人捧着自己胖乎乎的青蛙钱包,兴高采烈地答道。
两人刚迈开几步,只听:
“救命啊——”
“这声音……”自来也一下严肃起来,“归叶?!”
“归叶姐姐?”闻言,鸣人差点跳起来,“她怎么了!”说着就冲出去找人。一踏上街道,他看到归叶狼狈地从远处飞速跑过来,扬起一路灰尘。
她明显是看到了两人,眼神一亮后改变路线向他们冲过来。鸣人正欲行动,快一拍的自来已经到达对方身前:“归叶,出什么事了?”
归叶勉强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蛇……”
“蛇?”鸣人追问。
归叶又喘了两口气,二话不说死死拉住自来也的手:“大叔,大蛇丸那个变态在前面!纲手也在!”
自来也大惊,急忙向归叶指的地方冲去,临走还没忘扔下一句:“归叶回旅馆去!”
听到大蛇丸这个名字,鸣人眼前瞬间浮现出死亡森林里那个阴森男子的身影。他没有废话,直接跟着自来也向前冲。为了节省时间,两人直接跳上了屋顶,然后将速度加到最大以希望能及时赶到现场。
——但到达目的地后,他们面前只有一面坍塌了一半的墙,四周空无一人。
自来也叹气:“还是慢了一步……”
鸣人蹲在墙边,仔细观察它的毁坏程度:“嗯?这也是大蛇丸搞得鬼吗?”
自来也没有回答鸣人的话,而是沿着墙走来走去,甚至不时蹲下以近距离查看。如此几个来回之后,他似乎得到了结论,站在原地思考起来。与此同时,归叶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是来这里找大蛇丸的吗?”
“不,是来找纲手的。”自来也答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归叶摇头,“只是大蛇丸召唤通灵兽的时候我距离他们不远,那条记仇的死蛇一出来就试图攻击我。幸好郁青实力卓越,大蛇丸注意力又都在纲手身上。”
鸣人一看,现在归叶身边只跟着衣服破了数个口子的郁青,芷汀不在。
自来也的语气稍微放缓:“你听到大蛇丸找纲手有什么事了吗?”
“我只是隐约听到了一些词语。”归叶仔细回想,“好像是关于交易的。”
“交易?”自来也皱眉。
“对。”归叶肯定道,“是大蛇丸主动提出的。之后他们又交谈几句就开始战斗了。”
自来也语调一下子低下去:“如果……就糟了……”
什么?鸣人莫名其妙。
不过自来也很快振作起来:“鸣人,小归叶,走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纲手。”
“找人啊……”归叶思考片刻,建议道,“短册街的面积太大,不如我们等到晚餐时依次前往各个客栈寻找。毕竟客栈的数量很少,而且纲手晚上必定要投宿某处。”
自来也想了一下:“……也是。”
“那你们现在有什么计划?”归叶看着还明亮的天色。
“那当然是……”鸣人清清嗓子,希望让归叶吃惊一下,“修炼螺旋丸!”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