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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看归云的脸色,一转眼就又扛着秦煜飞走了。
秦煜黑着脸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您又问了,归风扛着秦煜往哪儿去了?都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了嘛,自然是往翠羽楼去喽,连屋子还是十五年前那一间。
所以当花奴儿进到那屋子里时,归风仍是盘腿坐在床对面的小榻上,秦煜仍是倚在床上,二人连个场地都没换。
花奴儿轻笑一声,“哥哥可还记得奴家吗?”
“奴儿十五年容颜不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花奴儿嘟了嘟嘴,走到秦煜近旁,伏在他怀里,这才开口,
“我这姿色在哥哥面前算什么,哥哥才是那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物。何况我这容颜不改,是那月月服食不老丹才换来的,哪像哥哥般,是真真的容颜不老。”
秦煜一手轻挑花奴儿的下颌,眼神中尽是迷惑,“不老丹?”
花奴儿轻笑一声,
“怪不得哥哥不晓得这丹,因为这丹本就不是什么摆得上台面的东西。这不老丹用的倒是焕颜丹的方子,但其实连宝药都算不上。因为这焕颜丹似是极为难炼,几位丹师所炼的丹的药效皆有不及,故而就将这炼坏了的丹叫做不老丹了。”
“因着药效不足,故而必须月月服食喽?”
“自是这样,我可为这不老丹花费了大量灵石呢!”
秦煜一手揽住花奴儿的小腰,
“哥哥我给奴儿炼颗焕颜丹如何?”
花奴儿闻此,眼睛都亮了,要知道对于自己这样一辈子也筑不了基的人来说,有一颗焕颜丹意味着什么!
“哥哥此言当真?”
“真倒是真的,就看奴儿怎么报答哥哥了?”说罢还揉了揉花奴儿的小腰。
而一旁的归风则是被这一对狗男女亮瞎了眼睛,这还得了!自己这么大活人还在这里呢,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快就往限制级发展啊!
秦煜虽是一直在跟花奴儿说话,眼睛却是留意着归风那里。所以当秦煜看见归风那憋成猪肝色的脸的时候,心里不由痛快了几分。
归风觉得自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就抱起花奴儿扔到门外,回头的时候还插上了门。
归风一手指着秦煜,只是被气得哆哆嗦嗦活像得了羊癫疯,嘴里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个什么话来,
“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秦煜调整了下姿势,侧倚在床上,一手自自己的脚踝抚到腰间,给归风送了个秋波:
“谁叫老爹给了这么一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皮囊呢。”
那声音幽幽怨怨,缠缠绵绵,愣叫归风傻了眼,咳咳,还颇为不争气地流了鼻血。
可还不待归风擦干鼻血,门“哐当”一声就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这回没错了,踹门的人,正是凤染。
凤染现在肚子里快气炸了,自己昨天刚刚那啥了,就跟那小媳妇的洞房花烛夜一般,皆是第一次!哥哥昨夜将自己吃干抹尽,今天竟然脚底抹油扬长而去!这,这分明是不想负责任的节奏!况且现在,你看看,看看!昨天才跟自己表了白,今天就跟那人在这里鬼混!哥哥在床上露着小腿摸着腰,那人在地上留着鼻血插着门,这不是偷偷干那啥,那能做什么!还是凤凰爹爹说得对,身边那口子都是极其不知廉耻的,一不留神就会出去乱勾引人,自己一定得寸,步,不,离!
凤染眼睛一转,就看到了呆在一旁的归风。
归风只觉得一股杀气迎面而来,往门边一看,一长得颇为秀气的青年修士,诶,那眼睛里的是嫌弃?
没错,就是嫌弃。凤染只觉的这人长的也太丑了,跟自己完全没法比。看那脊背,壮得跟那低智商的黑熊一样,那胳膊,粗得跟外面的老柳树一样,那脸,糙得跟被揉过千儿八百下似的!
要是归风听到凤染的心里独白一定会不顾情面的大吼,老子那是虎背熊腰,是强壮,是小攻的标准身材!可归风听不到凤染的内心独白,而且还在一愣神的功夫中,被凤染一记灵力打到了门外。
而一旁的秦煜倒是看出来凤染生气了,不过秦煜以为这小凤凰生气是因为昨天在自己面前丢了脸,毕竟那么快就那啥了,是件挺没面子的事。秦煜正了正身子,起身就往凤染这边来,准备摸摸凤染的头,安慰一下。
可就在此时,一中气十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娃娃,竟然还敢偷袭老子,你再出来,与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凤染现在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毕竟人小就不能那啥啥啥么,为了能早日与哥哥那啥啥啥,凤染可是早就将自己归为大人那一类了。如今这归风拔了虎须而不自知,加上之前还“觊觎”凤凰的那口子,啧啧,莫怪咱们的小凤凰辣手无情了,毕竟金丹中期对战元婴初期,咳咳。
凤染当即冷笑一声,这就夺门而出。
而站在门口观战的秦煜则是用手遮住了脸,太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异变突生风云起
此刻秦煜与凤染正站在紫乌上,往那蒲阳镇飞去。哦不对,不仅仅是秦煜和凤染两个人,后边还跟了个小尾巴。至于为什么归风宁愿冒着被胖揍的危险也要跟着秦煜呢?那是因为秦煜是归风的重点防控对象。打十五年前归风见到秦煜的第一眼起,归风就觉得秦煜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秦煜更是和归云见了面,那危机感还不得蹭蹭蹭往上冒呀!啥,你问归风为什么不跟着归云?嘿嘿,你说,就归风那猪脑子,能跟得上归云吗?
至于秦煜来这蒲阳镇的因由嘛,则是为了那张焕颜丹的丹方。每月月初,蒲阳镇都有一场道魔两修皆可参加的大型拍卖会,而这焕颜丹的丹方,正在拍卖之列。
之前的十余日,凤染与归风常常在一起“交流感情”,相比于前几日的剑拔弩张拳脚相向,当然是凤染单方面行为了啊,后几日则是和谐了许多。在归风向天发誓自己对秦煜绝无半点心思之后,凤染总算是减少了对归风的暴力威胁,转而将阶级敌人改成了花奴儿。
所以听到秦煜要离开那翠羽楼的时候,凤染那阴了十余日的神情总算有了点放晴的意思,可凤染转而一想,哥哥是为那花奴儿找药方的啊!故而气又不打一处来,小脸更是重新皱成了一团。
不过凤染这次可真是冤枉秦煜了,秦煜虽说答应了花奴儿为她炼药,可对她却是没有半点意思的。可别忘了,咱们的秦大少前世也是个大少爷,逢场作戏的事也没少做,何况现代人嘛,更加没有什么洁身自好的意思,与那花奴儿也就是那么一闹,没搁心上。至于炼药一事嘛,则是秦煜的私心。这焕颜丹也不是什么好炼的药,要是能拿来练练手,自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这才有了到蒲阳镇寻药方这么一出。
然后不过几个时辰,他三人一行就到了这蒲阳镇。当然了,归风可是不敢接近秦煜三尺以内的,特别是在凤染面前。
相比于青阳镇的简洁素雅,这蒲阳镇倒是有了几分狂放的意思。镇内布局大开大合,雕栏玉砌也多是灵兽样式,端是霸气无比。
不过三人也没什么闲逛的意思,进了这蒲阳镇便就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可他三人不过是刚刚进了客栈,就被不知哪方势力,给盯上了。
第二日天气突然转阴,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整个小镇都被笼在那么一个迷迷胧胧的烟雾之中,到是别有一番意境。
清早,秦煜三人迎着小雨,就到了拍卖会场。
一进会场,三人便穿上了侍者送来的裹身黑袍,戴上了与之相配的黑色面具,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秦煜拿起一同送来的木牌,二十二号。
三人一同上了会场二楼,在桌边坐定后,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会场来。
这会场分为上下两层楼,下层除却前方的一个展示台外,便是百十来个散桌。二楼天地玄黄四处包间,秦煜可是沾着太一门归风的便宜,这才占了个玄字头包间。就在秦煜打量之际,几个穿着同样黑袍的人也上了楼。
这一行人明显是簇拥着两个人,因为都穿着黑色长袍,秦煜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倒也成对。忽而一道凌厉的视线看向秦煜,秦煜脑海顿时一痛!
秦煜踉跄倒向桌边,凤染见此,也抬头看向门外,见那高个子的眼角弯弯,立马站起就要出门去寻那人晦气。秦煜一把拉住凤染,
“此事是我不对,你且坐下!”
凤染不甘不愿的坐到椅子上,看见归风吃着瓜子还喝着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抬脚就给了归风一记。归风被这出其不意的一脚踢了个正着,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还不待站起来,就又开始骂骂咧咧了:
“这小子自己不知道规矩,盯着人家看,可不是要受点教训!这是蒲阳镇,可不是全是咱道俢的地盘!就连这拍卖会的当家,还是魔尊座下右护法嘞!”
凤染见这小子不受教训,立马又准备踢他一脚,不过这次归风有了防备,没被凤染踢着。归风自觉扬眉吐气一回,站在桌子跟前就开始得瑟。不过可惜的是,就在归风得意洋洋之际,凤染一脚踢在归风膝盖处,于是归风就,咳咳,跪了。
秦煜无奈的看了凤染一眼,这二人每日打打闹闹已是常态,秦煜也是不愿计较了。使了眼神让凤染收敛,这才开始问归风,
“我倒是知道现任魔尊晏几一统魔修一脉,座下有七星鬼将和十位暗使,何时有了这么个护法?”
归风揉了揉自家屁股,颇为愤恨地瞪了凤染一眼后,这才又开口:
“这左右二护法皆是晏几的亲信,修为都不高,但是魔修内地位极高。而这右护法又是格外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归风撇撇嘴,
“不同就是不同喽。”只是这声音嘛,细若蚊蝇。
凤染见归风这藏着掖着的样子,顿时就挑了挑眉,然后一抬头就盯住了归风。
归风被凤染这表情吓到了,要是想的没错的话,凤染下一个动作可就是:开,打,啦!归风迫于凤染淫威,立马开口,
“就是跟晏几不清不楚的意思!”
秦煜看着归风那一脸娇羞的样子,不由笑谑道,
“不清不楚就不清不楚吧,至于脸红成这个样子吗?”
归风别过头不说话。哼,才不是因为自己脸红了呢!
就在这三人说话之际,另有一人进了旁边的黄字包间。
“感谢诸位来宾来到今日的拍卖现场。”
一亮丽的女声自下方拍卖台而来,也吸引了秦煜三人的视线。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不过倒是没戴面具,露出来的小脸也算美艳。
“今日拍卖品共有三十一件,老规矩,每举牌一次增价一百上品灵石,价高者得。”说罢,也不多言,打开台上小桌上的遮物红布,对着场下说道:
“第一件,紫金白玉须弥芥……”
之后种种拍品此不赘述,却说这拍卖一直进行到第三十件。只不过上面的天地玄黄四处包间仍是没有动静。
“第三十件,焕颜丹的丹方,定价一千上品灵石。”
司仪此话一出,场下立马就闹开了。
“以前这丹方可能值个这价,现在谁不知知道这药炼不成了?”
“对啊对啊,这样没用的东西,哪个冤大头会买?”
“快拿下去吧!”
台上司仪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