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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也不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了。只是,一想到那东西进进出出过很多女人的身体里,魔玺玺就觉得很恶心,真的很恶心。
“脏……棍子……撮……”拼命的忍着笑,看着俊脸先是同恒之后是铁青的周树,铁榔头肠子都要打结了。此刻铁榔头站在门口,魔玺玺和周树被被单卷着,周树翻过身子,正身对着铁榔头,魔玺玺正脸对着周树的后背,魔玺玺看不到铁榔头,但是铁榔头却可以看到魔玺玺的轮廓。
“你很快乐?”挑眉,望着铁榔头那拼命压抑,却依旧无法合上的嘴巴,周树笑得很漂亮,只不过,此刻铁榔头却笑不出来了,只因,熟悉周树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美,代表着他的心情越差。
“什么很快乐?我我……我我告诉你哦……我可是一点都不快乐……你的技术太差了……比起我试过的任何一个都……”以为周树在和自己说话,为了面子,魔玺玺大言不惭的贬低周树的技术……可是她忘记了,男人最大的禁忌便是别人被人,特别是自己的女人评价为技术烂,正应了你句话,‘你可以说我不好,但不可以说我不行。’。
“哇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实在是憋不住了,铁榔头捂着肚子笑得是前仰后合的,太有喜感了,身经百战,一手调教出天下第一名妓的周树,也有被人说技术烂的一天。不行了,他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分享出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多替别人着想,呃……第一个分享给谁呢?!
“额……”被铁榔头的声音吓到,魔玺玺猛地发现,原来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吖,躲在周树后面,将头压得低低的,把自己彻底的隐藏起来!实不知,她那心虚的动作,更增加了铁榔头的喜感。笑声更大了。听着铁榔头的笑声,魔玺玺是又羞又恼,只好用手指反复的撮着周树的后背,以解心头之火。我撮,我撮,我撮撮撮。
“铁狼!”铁榔头原名铁狼,铁榔头不过是他的一个外号罢了,而知道他真名的人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叫他名字,证明周树真的怒了。只是,他因何而怒呢?铁狼很想弄明白的说,毕竟啊,以往他和欧阳狮……可是经常性的观摩周树和瑶池的性爱真人秀,他向来是以此为傲滴!为何,今天……
“出去!”冰冷的声音,冰冷的面容,魔玺玺的手指撮的都冷了……
“额……万三千的老……婆在大厅,要见……你们家母……嫂夫人……”赫……魔玺玺的头猛的从周树肩头窜了出来,险些将铁榔头吓趴下……这对儿夫妻……额……吞了吞口水,留给周树一个‘你好自为知’的眼神儿后,铁榔头移动着莲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周树……你个混蛋!你敢……额……”猛回头,周树的表情像似要吃人。“干嘛?你要干嘛?”双手护着白嫩的胸口,魔玺玺恨恨的瞪着周树,没办法,发育太好,无论魔玺玺怎么遮,最多也仅是遮住了胸口两朵小梅花,其余的只能放任自流了。
“穿衣服!”拼命的克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周树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便掀开床单,裸着身子,下了床。留下了一脸茫茫然的魔玺玺……额……其实……其实她……其实她觉得……算了……不说了吧……
半柱香后
魔玺玺和周树皆是穿戴完毕,再次回到了单府大厅。此刻,已经是下午酉时了。依旧是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只不过,白玉桌旁的黄金椅上,那个若招财童子一般可爱慈祥的老者不知了去向。白玉桌两旁,扇形分布的金丝楠木椅上,则分别坐着几个人。左边,第一张椅子上坐的依旧是大大咧咧的铁榔头。此时,他正摆弄着手上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垂着眼。铁榔头对过正对着的金丝楠木椅上面,坐着一脸菜色的万三千……咦……不是黄色吗?怎么改了?魔玺玺一看见万三千就会联想到他那口大黄牙,所以,望着万三千的目光自然有些哀怨。不过,这哀怨的目光看到某些人眼中,可就变了个味道。
“相公……你可是渴了?三娘端水……相公你可是饿了……三娘给你做面汤……”赫,一个比万三千还要金光闪闪,黄澄澄的女人……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大婶儿……一身的珠光宝气,光手上的戒指就戴了十一个……为嘛是十一个?答,她有一只手是六指儿。连那头长发都如枯草一样的黄啊!不愧是万三千的女人……不过,貌似她说的台词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相公……可是想爹娘?三娘陪你回……”
“杜十娘?!”忍不住,魔玺玺猛地大叫。却换来那女子苍白的回眸。
“三娘已经从良很多年了……请单小姐不要拿这种事情讥笑三娘!三娘知道单小姐对我相公有意,不过……在我相公心里只有三娘一人,即便是单小姐拿万贯家财来向我相公施压,亦不会改变!”杜三娘,先是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再目光迷离的望向一直一脸菜色不开口说话的万三千,站起身,两只胳膊伴着自己慷慨激昂的爱情誓言,挥洒自如,魔玺玺慨叹,她要是在现在,不做演员可惜了了。
“所以请单小姐自重。不要,考验我们家三千的耐性。”说罢,一脸‘你就是狐狸精’的表情看着魔玺玺,魔玺玺这个气啊,陡然,杜三娘的话锋一转,抬眼望向周树,“娘子爬墙,其夫有责。”小眼儿一扫,杜三娘的眼光扫到周树的时候,明显一闪,摆着架子,扭着腰,一晃晃的走到周树身前,气势虽在,但是声音明显轻了许多,甚至有些嗲嗔。一旁摆弄着陶瓷茶杯的铁榔头,没有抬头看那副画面,却依旧摇摇头……认识阿树这么久了,能够成功调戏阿树的人除了……那个不能被称为女人的女人之外……应该没有活物了吧?嘿嘿……女人啊……
“哟……你可得把你相公拿被子捂好了,不然人间蒸发了,额……最好买条绳子拴上,不然真的会跟人家跑了哦。”望着杜三娘变成菜色的脸,魔玺玺这个爽啊!“你出去随便找一个人问问,是我相公帅还是你相公帅!摆脱,大婶儿,即使是眼神儿不好使,你也应该有感觉吧?没感觉,你也应该能听的到别人的评价?人,不能太自我感觉良好的。还是,你所有器官都罢工了?”不屑的瞪了杜三娘一眼,转身,用弯成小月牙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周树。
“相公你最帅!”后者则别扭的不去看魔玺玺,只是俊脸微红,很是可爱。
囚爱
寒钉一样的夜风,徐徐而过,吹动树叶枝条,沙沙作响。墨色遮天,暗遮眼。空寂的夜空下,徒留几只烦躁的知了,独自鸣叫。
“孩子……不要怪娘……做个傻子吧……傻子会比较快乐啊……呵呵呵呵……”耳畔一声略带沙哑的,略带着无法辨别是因为惊恐抑或是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女音。魔玺玺只觉得,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好似自己在梦中曾经听过无数遍,好似这个声音一直陪着自己出生成长……忽的,眼角一酸,一行清泪滚过脸颊,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下落。
突然,黑暗中有一双眼,猛地睁开,带着怨毒的光芒射向魔玺玺。猛地,魔玺玺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无法呼吸,越来越震惊恐慌,是梦……魔玺玺告诉自己……是梦,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噩梦,只是……为何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个梦,却无法醒过来……为何?为何?为何?拼命的摇摆着头颅,用力的握紧拳头,魔玺玺的身子为那不知名的恐惧而不停的颤抖,却始终无法摆脱梦靥的侵袭,始终无法摆脱架在自己颈子上的那双冰凉的魔爪……为何无法醒来?为何终是无法睁开惊恐的眼?!啊……忽的,魔玺玺的身子被横空抱起,瞬间,裹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焦急的男音,在魔玺玺耳畔响起,带着不容错认的激动慌乱……而魔玺玺,此刻只觉得脖子很痛,很痛,双手紧紧的附于自己脖子上那双冰凉的鬼爪之上,为何连呼吸都这么困难?无意识的挣扎,不断的颤抖,魔玺玺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啪……
大掌猛地击打在魔玺玺娇嫩白皙的左脸上……瞬间,魔玺玺条件反射的向抽打自己左脸的大掌扑了过去……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住了大掌……浑身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某人的手臂,直到,鲜血有嘴角渗出,直到,某人的手臂上印出了几道猩红的血迹,直到,魔玺玺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瘫软在某人怀中,直到某人移动着血肉模糊的手臂,再次将魔玺玺抱紧……
“呜呜呜……”木然的扑进某人的怀中,似小兽一般的哽咽声由魔玺玺口中传了出来……张开依旧流着血的恐怖樱唇,魔玺玺似在发泄一般,不断的咬着某人的胸口……而抱着魔玺玺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直到魔玺玺累到,再也无法张开嘴巴,只能不断的呻吟哽咽抽泣……
啪……
精致的白玉枕突然掉到地上,破碎。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垂着头,蜷缩在巨大的金质大床一角。目光茫然的飘到白玉枕摔落的地方,一抹光芒闪过那双大大的杏眼。那光芒蕴含着太多复杂难懂的东西,有悔意有愤然有哀伤有痛苦有坚持有嗜血有脆弱有悲痛……太多太多太复杂……复杂到使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为之心痛落泪……
男子就那样茫然的望着白玉枕摔落的地方,不言不语,也不曾移动目光翻眨眼睛。许久……许久……久到屋内由深沉的黑转变为略微清明,久到四周的归于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陡然,男子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冲了过去,跪在地上,用双手疯狂的归拢白玉枕的碎片,锋利的碎片割伤了皮肤,猩红的鲜血由一道道狭长的缝隙中滚出,滴落在地板上,男子尤不知痛,依旧力道不减的疯狂抢救着早已破碎的白玉枕头。
将所有的碎片都揽在自己怀中,男子终于露出了一记安慰的笑,那笑容幸福而满足,好似自己得到了什么宝物一般。就这样,男子一直的一直抱着那一直刺着自己皮肤使自己流血的锋利碎片,直到,第一声鸡鸣,直到,第一缕阳光穿透迷雾,直到,门外的女子的眼泪被风干后,独自离开……
原本定于三日后的PK赛,由于万三千发妻杜三娘的突然出现,而有所变更。由争夺美人的目的转变为为名利而战。
单子墨的闺房,很雅致,没有过多的普通千金小姐那般女儿家气息。也不似一般暴发户那样的金光闪烁,只是清新淡雅,清香的幽蓝,古典的梨木桌椅,细琢的宝玉明珠,潇洒的水墨书法。无一处,不透露着主人的不俗。只是,这房间的主人,却是个货真价实的俗人。
精雕细琢的梨木八仙桌旁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一高大一娇小。两人,围着桌子,正大眼对小眼。
“文斗和武斗……额……武斗我是帮不上他的!不过文斗呢……”刻意的拉长声音,魔玺玺看上去很苦恼。
“怎样?怎样?”被魔玺玺拉高的声音勾起了心性,铁榔头瞪着虎目,充满期待的望着魔玺玺。
“当然也是帮不上的了!”魔玺玺不情不愿的开口。换来铁榔头的白眼儿。
“切……”望着铁榔头鄙夷的目光,魔玺玺心理这个气啊!不过,这样不能怨铁榔头,是她自己不好,谁叫她上学的时候语文课总开小差,从小到大,别的没学会,作弊啊打小抄啊,一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