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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上百号弟兄立刻就消失在眼前。
九娘眨了眨眼,朝楚东阳看去,抿着唇笑:“相公,现在可以去洗澡了。”
楚东阳抬眼看向九娘时,方才眉宇间的那股寒意便骤然消散了,勾着嘴角微笑着朝九娘伸出手,道:“走吧!”
真的要看着他洗澡?心跳开始加快、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啊是怎么回事?
九娘拉住楚东阳的手低着头跟着他往河边走去。
“久久,你提着油灯站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上来。”楚东阳将九娘拉道河边,让她坐到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转身噗通跳进河里……
九娘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睛盯着河里,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黑影从水中跃了上来,抖了抖身上,快步朝九娘走过来。
他跳进水里时穿着衣裳,此时上了岸,身上却只穿了一条亵裤,并且湿哒哒的在滴着水。
楚东阳将脱下来的衣裳丢在一旁的石头上,一只手抹着脸上的水珠,一只伸向九娘:“久久,衣裳给我!”
这就洗好了?这才不过一分钟时间……
九娘看了一眼楚东阳高大健硕的身体,眼角抽了抽,默默的将搂在怀里的衣裳递给他。
楚东阳穿衣服的速度同样迅速,一息的功夫,便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九娘眼前。
“久久,走吧!回去睡觉了!”楚东阳握住九娘的手,将还在发呆的她拉起来。
两人回到木屋没一会儿,冷肃他们便抱着草席和被褥过来了。
冷肃摒着呼吸、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里面的情况,确定没有异样便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这才隔着门板朝木屋里面喊:“楚大哥、嫂子,草席和被褥拿过来了。”
楚东阳去开门,九娘也跟在后面,看着冷肃抱着一床草席和三床被褥,愣了愣,问:“你们的新衣裳都赶制出来了吗?”
“赶制出来了,每人一套,那帮臭小子一拿到手就换上了。”冷肃便将手上草席和被褥送到楚东阳手上,便对九娘道:“多谢嫂子关心。”
九娘笑着摆摆手,道:“跟我客气什么!对了,你们那个屋怎么黑漆漆的,没有拿油灯过来?我今日买了几盏新的,我提了一盏,还剩四盏在杨进大哥家里,都装好煤油了的……”
“我们习惯了,不用油灯也能看得见。”冷肃说着,看了楚东阳一眼,然后道:“我回去睡觉了!”
九娘探着脑袋往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四处都黑漆漆的,没有灯一点都不方便。”
楚东阳一手抱着草席了被褥,一手搂着九娘的腰:“将席子铺上,咱们也早点歇息吧!昨晚一夜都没有睡,白天又干了一天的活儿,你不累吗?”
楚东阳刚刚说完,九娘便打了个哈欠,道:“方才还没有怎么觉得,你这么一说,我便感觉又累又困,现在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楚东阳动作利索的将两床被褥铺在打扫干净的木板上,再在上面铺上草席,剩下的一床被褥用来盖。毕竟这里是在山脚下,晚上有风,气温下降,若是不盖被褥的话,半夜会觉得沁凉。
铺好之后,楚东阳拍了拍柔软的草席:“久久,过来躺下,我帮你捏捏肩。”
下午搭建这木屋时,九娘没少出力,现在歇下来便感觉肩膀和手臂十分酸疼。让楚东阳帮忙按摩一下、松松筋骨也好,否则的话明天起来可能浑身都酸疼。
九娘没有推拒,大大方方的走过去,趴在草席上,声音有些困倦的对楚东阳道:“那便有劳相公帮我捏一捏吧!”
楚东阳想到昨晚将她弄伤了,此时便有些小心翼翼,手搭在九娘的肩上,却有些不敢下手的感觉。
九娘等了一会儿,皱着眉扭头看向他:“相公?”
楚东阳抿了抿唇,然后动作轻柔的在九娘的肩头捏了起来。
九娘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相公,捏用力一些吧,这样跟挠痒似的,怎么能松筋骨啊?”
楚东阳眸色深了深,手上的力道稍稍的加重了一些些,便听见九娘舒服的叹息声,他便不由自主的又加重了力道……
“啊疼!”九娘痛呼了一声,头脑清醒了大半,忙翻身过来,拉着楚东阳躺下来,道:“相公,不按了不按了,咱们早点睡觉吧,明日还得起早干活的。”
楚东阳轻呼了一口气,躺在九娘身边,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头,一手圈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久久,刚才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将衣裳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又留下红印子了?”
九娘微愣了一下,主动伸手抱住楚东阳的腰,在他肩窝蹭了蹭,道:“相公,别胡思乱想,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弄伤的?快睡觉吧!”
油灯的火光在窄小的木屋里跳跃,将木屋的角落都照亮了,楚东阳低头打量着怀里的九娘,她闭着眼睛将脸贴在他胸前,呼吸均匀清浅,好像真的睡着了,睡颜恬静又安然,让楚东阳心里觉得柔软又温暖。
楚东阳低头在九娘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拥着九娘闭眼睡觉。
清晨,天刚亮,九娘闭着眼睛动了动,便感觉圈在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九娘半眯着眼,看到楚东阳正目光清亮的看向她,她呆了呆,声音慵懒的问:“相公,你什么时候醒的?”
楚东阳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温和又好看的笑,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刚刚醒。”
其实是根本没有睡着!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抱在怀中,呼吸间都是专属于她的好闻味道,撩得他浑身热血沸腾、燥热难耐,哪里还能睡得着?
九娘在楚东阳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柔软的身子舒展开来,不经意间,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大红色肚兜,还有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楚东阳眸色一黯,翻身将九娘压在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唇,辗转吸吮、啃咬。
自从九娘主动亲了楚东阳之后,晚上睡觉时,楚东阳便经常将她抱在怀里亲,他学习能力强,举一反三,现在接吻技术已经十分纯熟。
九娘浅吟了一声,推开楚东阳,半眯着眼睛,嘟着嘴:“没漱口!”
这个模样,更加可口诱人,楚东阳真想一口将她吃掉。
他粗喘着道:“久久,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吧!”
方才只是那么瞟了一眼,那里面的风景便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将她扒光了看个够。
九娘瞌睡醒了大半,忙拉紧衣襟,推着楚东阳,道:“天亮了,弟兄们很快就起床了……”
里面那件肚兜,九娘自己看着都觉得惹火,更别说楚东阳了,万一将他撩得邪火旺盛,那可怎么办?
楚东阳却伏在九娘身上一动一动,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霸道又倔强的道:“我要看!”
真是个任性的熊孩子!
九娘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抓紧衣襟的手松开,大红色的肚兜露出一个角,楚东阳的眼眸便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深邃幽暗,手从她微敞开的衣襟处探进去,轻轻的揉动……
丝质布料十分柔滑,手感很好,竟让他爱不释手。
九娘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弟兄们说话的声音,心里一惊,连忙软着手推他:“相公!”
楚东阳自知自己有些失控,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伤了她又伤了自己,连忙抽出手来,重重的倒在九娘身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楚东阳好半晌才平复下来,然后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吐了口气,道:“久久,你真的太磨人了!”
九娘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
磨人的小妖精吗?这可是狂霸酷炫拽的总裁经典语录啊!现在被楚东阳用在了她身上,可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
“你还笑?”楚东阳拉着九娘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咬牙切齿的道:“久久,我难受!”
九娘觉得自己脖子都红透了,这小混蛋越来越喜欢耍流氓了!
九娘用力抽回手,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愈发不正经了!”
被九娘这么说,楚东阳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扭头看向一边,轻咳了两声,道:“久久,我只对你一个人这般过。”
九娘正在整理着衣裳,闻言不禁愕然,看了楚东阳一眼,抿着唇笑:“相公还想对其他女子不正经不成?”
楚东阳经常觉得自己被九娘调戏,有些伤他大男人的自尊了,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吼:“你这女人,怎说出这种话!你是我娘子,旁的女子又不是我的娘子,我也不是那风流之人,怎会对旁的女子起歪心思!你若再这般说我,我便真的要对你不正经了,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
这一番话虽然说着十分狂霸拽,表情也十分冷峻酷炫,可是九娘却觉得楚东阳这模样十分可爱。
知道再刺激楚东阳的话,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适当的服软也没有什么。
九娘便赔笑着道:“相公,是我小心眼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楚东阳依旧冷着脸没有说话,九娘诧异的挑了挑眉,这小混蛋这是在跟她怄气吗?
九娘心里便更加觉得好笑,好一会儿才爬到楚东阳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往后相公想对我怎么不正经,都随你,别生气了吧?”
楚东阳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光亮,很快又是一副冷眼冷脸的模样,瞥了九娘一眼,突然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啄了一下,道:“我可记住你刚才的话了,往后可不要后悔!”
九娘拍了拍楚东阳的手臂,红着脸催促他:“咱们快起床吧!”
外面有一百来个耳力超强的弟兄,这里隔音效果那么差,万一又让他们听到什么,那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楚东阳跟着起身,整理身上的衣裳。
九娘边挽着头发边看了楚东阳一眼。昨晚灯光太暗,没有认真看楚东阳的新衣裳,此时天亮,看着他衣着整齐的站在身旁,身姿修长挺拔,更添了几分英俊帅气。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楚东阳睨着九娘,俊朗的眉宇轻蹙。
九娘笑道:“看我相公穿上这套新衣裳,一个字,帅!”
楚东阳第一次被人这样直白的夸,夸他的人还是九娘,让他有些不自在,却又不能在九娘面前弱了气势,于是走到九娘身边,搂着她的腰,学着那风流的样子,语气轻浮:“怎么个帅法?”
九娘歪着脑袋看了楚东阳一眼,笑嘻嘻的道:“帅得让我移不开眼,合不拢腿!”
楚东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移不开眼还能理解,合不拢腿?这是什么破比喻?不过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和兴奋,又是怎么回事?
楚东阳捏着九娘的脸,故意板着脸:“这等不知羞的话,你都跟谁学的?”
九娘看见楚东阳耳根子有些红,便笑的眉眼弯弯的,道:“哪里不知羞?相公难道不觉得这番话形容得很形象、很具体吗?”
“狡辩!”楚东阳低笑着说了两个字,随即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走吧!先去杨进大哥家,看看几位嫂子做好早饭了没有!”
楚东阳说着,便推开门,大步走在前面,嘴角不自觉的翘得很高。
“嗯。”九娘笑盈盈的跟在后面。
两人刚刚走出小木屋,“绝杀”的一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