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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不喜欢我,你那就是嫌我做的不够专业,好吧,为夫继续努力。”他将自己拔出体外,然后睨着眼瞅她,故意无动于衷。
“不要……进来啊,我喜欢……啊……”
“喜欢谁?我听不清楚!”他用自己磨着她的软肉,就是不肯,她无法自拔,只能凭本能享受顺着他的问题回答。
“喜欢玄烨……”大声的喊出来,她拱起身子,将自己的前胸送进他的嘴里,纤腰轻扭,主动的迎合他。
“芳儿,记住你说过的话,来日可不要不认账!”早已无法忍受的他将自己全部送进,她也配合着他的扌由送,感受着体内的硬挺与自己的结合更为紧密。
她拼命的扭动身体,眼睛带上一层水雾,委屈的扁嘴发出抗议,要他满足。
“乖,别急,这不就来了……”他轻笑着,漂亮的狐狸眼因为她的撒娇而满足显得邪魅,却也更加惑人。
他低头在她滚落的泪珠儿那里轻轻凋去,然后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跪着,伸手将雪白的圆、臀抬起,一手探到前面抓住她空虚的孚仯猓硪皇趾谜韵镜牟蟮幕ㄋ耄约旱挠餐υ谀抢锷舷掠味
她难耐的轻声哭泣,喊着他的名字,回头无声的乞求。他不再逗她,用力的挺进,然后九浅、一深,他用力的挺动窄腰,奋力的上下顶弄,这个动作能让他进到最深处,享受被她完全包覆住的快、感。
赫舍里的配合让他谷欠望高涨,全身血液因谷欠望而沸腾,娇嫩的她缩紧了小腹刻意夹他,他惊喜与她的无师自通,感觉到她那肉壁也不断的收缩,吸绞着他,终于粗吼一声,身寸了出来。
她侧倒在床上,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眉梢,这样的她,永远这样在身边,该是多好!
好久没有这么知足了,自从决定要除掉鳌拜他每一个夜晚都是辗转反侧,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如今,就这样抱着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原来皇阿玛退位前对他说的是这样的意思。
睡梦里皇阿玛握着他的手写着: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原来,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个董鄂妃,可以让一代帝王宁舍江山只要美人,皇阿玛,皇儿懂了,皇儿也找到自己的倾国挚爱了。
身体的初次绽放让她身体的酸痛格外的难耐,整个夜晚,他一动她就嘤咛,他低头轻轻的吻她,让她叫他的名字,她混沌着,闭着眼睛沙哑着声音软软的叫他‘玄烨’。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让他狠狠的将她抱进怀里,不过一夜,她就如此的眷恋他了。算不算是他由此一来的付出,得到了她的回应?
赫舍里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看着全身上下处处的淤痕,夜晚发生的一切她都记了起来,本来是不该在意的,可是以这种方式求着他来宠幸自己,他该是要轻看了自己,不知道要怎么笑自己了吧!
依旧是沐浴更衣,接旨,圣上的恩宠总是通过赏赐来体现的,唠叨兴冲冲的要跟她说,什么南海珍珠、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她抬眼冷冷的扫了一眼,她吓得闭了嘴巴,她也没有让人给来传旨的李德全‘意思’,只是冷冷让人退下。
额娘端了红糖莲子粥,一副理屈的模样。
“芳儿,你……”
看着她脖子间的淤痕,想到昨晚的药性,她又仔细的去盘问过了送去浣衣局洗衣服的下人,说是见红……心头的顽石总算是放下了。
“额娘,府中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了吗?”她不受宠幸,是不是她背后的家族已经失宠到了门庭冷落的地步。可是,门庭若市又有什么好?
没有平时娇滴滴承欢膝下的乖巧模样,她冷漠的语气让枝蔓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是额娘对不住你……芳儿,你怪罪额娘吧!”枝蔓突然屈膝跪了下去。
芳儿本来是一肚子怨气的,现在却再也生不了气,将额娘扶起,无奈稻气:
“额娘,芳儿是生气,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可是额娘为什么不和芳儿商量,自来叔父对芳儿就有意见,额娘应该记得未进宫前他是怎么对芳儿的,他让你这样来助我得皇上宠爱,并非是为了家族,而是为了他自己!他不过是想权倾朝野,人人巴结,可是岂知伴君如伴虎,没有人永远被皇上信任,他如此做只会让皇上让太皇太后质疑我们赫舍里氏居心不良。”
她不是无知的人,能感觉的出玄烨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并不认为帝王的感情是唯一的,他可以爱她,但是不代表只会爱她,他同样会爱着苏茉儿,爱着另外的每一个妃子。这点,看了无数宫廷大戏的她如何不懂?
“你怎么知道是你叔父?”
“皇上对孩儿有情,旁人虽不知,但芳儿自知,可是额娘也知道芳儿心早给了别人,不愿屈身求宠在君王侧,就算是真的要求什么,以色侍君的又有几个好下场?再者说,我跟皇上早已商量好要相敬如宾做知己……哎!”
“额娘……额娘害了孩儿,额娘只当是你不受宠,皇上不肯宠幸你,你阿玛镇守宫门,又得不到你的具体消息,你叔父说你因为没有宠爱,连太监都对你颇为瞧不起,额娘一想到冷宫里那些暗无天日的生活,你让额娘怎么不着急……”
赫舍里握拳,这个索额图比起索尼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过是嫌自己近些日子受皇上跟孝庄冷落了,拿额娘做枪她做子,好,她就成全了他!
“罢了,既然已经变成这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额娘看得出,皇上对你倒是一腔真情……”
“额娘,世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如阿玛对你这样的,得到的东西又有几人会珍惜……”枝蔓望着自己的女儿,她那不符合年龄的精锐竟然让她雄,送她入这水深火热之中,着实苦了她,可惜自己的女儿明明心动了却未发觉。所谓当局者迷也不过是这般吧。
纳兰容若对芳儿那也的确是真心一片,可是每思及‘情深不寿’,她倒是宁愿芳儿去爱上皇上。只愿一句,不要等到那‘此情可待成追忆’罢了。
文章正文 第六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哪有那么多词汇都删没了,还是不过……我真是无话可说了……索性不改了,锁着吧!第六十六章
所有人都觉得极为诡异,自从鳌拜称病不上早朝,这个年轻的帝王从来不曾舒展过容颜,今个却在朝堂上龙颜大悦。
下朝后,回到养心殿。
“曹寅,你知道朕高兴吗?”
“微臣看得出。”恐怕连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从来都是将情绪掩藏的极好的,今天却突然龙颜大悦,又为何?
“朕有这么明显吗?你不是说朕不是个喜行于色的人吗?”
“呃……”不是您问的吗?曹寅虽从小陪着这个小皇上一起长大,可是有些话自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说瞎话。不过,显然这皇上心情正大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走神:
“曹寅,你是不倒翁嘛,朕拨一拨你动一动,你就不能主动问问朕为什么今个心情这么好?”
“那臣斗胆问一下皇上为何今日心情高涨?”
“嘿,子清,想知道是吧?朕偏不告诉你,朕让你郁闷着就不告诉你。”
子清是他的字,除了小时候他喜欢唤他子清,自从八岁登基他就不曾再如此称呼他,现在这样倒是真的看得出他心情有多好了。
“子清,朕高兴啊,朕昨晚做了真真正正的男人……哈哈,你都有了妻儿了,自然是能明白的……”
曹寅一头黑线,这圣上说话是越来越让他不敢揣摩了,做男人……他宠幸过得女人恐怕比别人见过的女人还多吧!?
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样子,玄烨的心情愈加高涨,脑海里不断的重现赫舍里昨夜是如何乖乖的缩在自己的怀里,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
“哈哈……告诉你,朕昨夜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朕第一次觉得做君王也是有好处的,也是有生命的,朕感觉真正的拥有了全天下,你知道那种充实的感觉吗?”
“微臣不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江山是皇上的,拥有全天下这种想法想都是欺君罔上的,其罪当诛。
“子清,你这是干什么,朕不是那个意思,朕的意思是觉得……觉得……反正就是很开心,你起来!”
曹寅爬起来,一脸的汗水,刚刚被他吓得不轻。这帝王就是惊人,点滴快乐都建筑在别人的担惊受怕上面。
“子清,朕还有一事需要你帮朕去做。”
“臣愿为圣上分忧!”
“好!曹寅听旨。”
曹寅跪下,玄烨走进他,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直起身子,看到曹寅一头雾水的模样,伸手递给他一个东西:
“事成后,恐怕你要离开皇后一段时日,朕替你打算好了,你去管理江宁织造业相关的事宜,就当你这些年给朕出谋划策的奖赏,朕现在给你放假散散心。”
“臣谢主隆恩。”
赫舍里芳儿送走了额娘便独自出了坤宁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第一次遇到白衣人的时候,她现在的心里很乱,她现在真真确确的成了玄烨的女人,算是遵循了历史吧,尽管她没有指望能与历史相抗衡,却又不甘心这样的失去自我。一方面总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容若,他即便是不介意她又以怎样的鞋站在他的面前。
站在亭子里,她总感觉到不知道的地方似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就像是晚上的时候,每每她莫名其妙的睡眠,然后出现在床侧得人一样。她起身,走到第一次差点跌倒的地方,低声唱起了那首她颇为喜欢的《梁祝》,她的声音甜美,没有娇柔做作的故作修饰,倒是真的有如黄鹂般动人——
碧草青青花盛开
彩蝶双双久徘徊
千古传颂深深爱
山伯永恋祝英台
同窗共读整三载
促膝并肩两无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谁知一别在楼台
楼台一别恨如海
当她唱到:泪染双翅身化彩蝶,身体突然无缘无故的向湖中倒去。
她也没有把握,那个人是不是会现身,可是她觉得即便是赌输了,也无妨,心中乱成这般,师傅曾经说过的心不动则一片平静,可是她现在却已经不能有那种‘心如止水’的境界了。
她闭上眼睛就要在与水面亲密接触的时候,突然身体落进一个人的怀里。落到地面,她已经落下了泪:
“为何不让我离开……我过得好辛苦……这皇宫里时刻充满了陷害,充满了欺骗……”
面具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她的泪水一颗颗的掉出来。显然有些呆滞,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赫舍里芳儿扬起泪眼,对上面具男子的眼睛,里面存在一种不知所措的成分,她心生疑惑,突然抓在他的手腕上,一个转身绕进了面具男子的怀里,她趁面具男没反应过来的空当另一手掀起了他的面具。
这张脸,算不上出众,但是方脸轮廓,坚毅的下巴,整个人看上去要她形容就是一张坚韧不拔的脸。
“你是谁?你根本就不是吴应熊。”
“你……你竟然算计我!”面具男子只能用惊慌失措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