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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有气无力的瞎哼哼。
“血玉镯。”
“血玉镯?没有听说过。”
“血玉啊,是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这个东西极为神奇的,据古书上记载可以替人挡灾,这个血玉镯是额娘留给我的,娘一生禁锢在皇宫内,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苦了一辈子,她临终前将镯子脱下来,给自己挚爱的女子。开心吧?”他挑眉。
她回他一个白眼,得意的小样!她被他折腾的四肢发酸,他倒是精神百倍,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喜欢不喜欢,给句话?”
“真舍得给我?”
“你要是你要的,都舍得。”终于有机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当年,他眼睁睁的看着纳兰对她讲,那刻他有多么嫉妒他永远也忘不了。
“真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她笑,总算是不说君无戏言了。
“好啊,你这么爱我,那我要你专宠我啊……”他听到这里开始笑,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还是心情好的很。这让他知道,她在乎他,在乎他还不是把她当作唯一。
“这可如何是好?让我想想按祖宗规矩,这后宫编制可是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后居中宫只能初一十五接圣驾,可是作为皇后的我还要帮你把其她的嫔妃名额配齐全了,好满足了皇上朝三暮四的谷欠望;可这个皇后小心眼的很,怎么办?玄烨,你说怎么办?”
他挑了挑眉:
“喂饱你一个就够我忙活的,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狡辩!自古帝王哪个不是衣冠……”
“衣冠什么?”
她掂量了一下,说不定这会马车已经进了皇宫,她还是不要随意的开这帝王的玩笑才是。
“衣冠楚楚。”
“我看你是要说衣冠禽兽才是吧!”
她嫣然一笑,波光流转间狡黠的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他低下头,俘获她的唇,她主动的回搂住他的颈,回应他的吻。那温凉的唇因为她的主动一颤,瞬间唇齿交融,轿撵内火热了起来,似乎要将彼此的灵魂也一并吸附入他体内。
“世间百媚千红,我玄烨独爱你这一种。”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赫舍里亦攀着他热烈地回应。直到马车外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这个柔情绵蜜的长吻才算草草结束,赫舍里闭着眼偎在他的怀里,脸颊温升。听见抱着她的人谷欠求不满的抱怨声:
“这个李德全真是不会看颜色,朕给你攒着。”话音刚落,等在轿外的李德全腿一虚差点崴着脚。
文章正文 第七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个提前的情人节礼物哦,亲们,明天是七夕了,估计大家忙着约会没有时间看小婵的文,提前来更了。亲爱的看官,谢谢一路有你们,情人节快乐!第七十八章
李德全在轿外急的焦头烂额,可是太监着急皇上不急也白搭啊。
在轿中玄烨伸手整理着给她弄乱的衣服,低低的嗓音:
“朕今天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
她脸红,她被他索要无度给弄晕了,穿衣这事也是他效劳的,可是如此拿出来说她还是觉得难为情的很,当下白他一眼,骂道有完没完。
“朕的皇后娘娘,今晚在坤宁宫里候着……今晚可是要好好补偿寿星……”他后面的话越来越轻,如暖流吹进她的耳蜗,他轻浮掉逗引得她红了脸颊。
看她脸颊红红,下腹传来燥热,让他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再次翻涌而来,他抓住要下马车的她就是一阵狂吻。
直到李德全大着舌头说,快到上早朝的时间了,赫舍里推了他一把,他才放开她。
他一掀帘子,李德全吓得一个迾斜。玄烨狠狠的一个眼神扔过去:
“前面带路,让人准备热水给娘娘沐浴。而后通知敬事房,就说昨晚,朕临时起意传旨接皇后娘娘到养心殿伴驾。”
他一边道貌岸然的安排,一边还搓着她白嫩的芊芊玉指,气的赫舍里咬牙,‘临时起意’,流氓!
“皇上……恕奴才斗胆,这不合规矩,要是让老祖宗知道……”
玄烨一个冰刀子眼瞪过去,李德全就不敢再张嘴了。
“皇祖母追问起来,有朕在,李德全,你是想考验朕的耐性不成?”李德全噗通跪倒,战战发抖。
赫舍里推了他一把,白他一眼,手拨开拦着自己腰的手掌,走近李德全,微微倾身:
“公公先去传旨吧,今晚有劳公公了。”
“奴才……奴才……”李德全口头,头抵在地上。一个主子对一个奴才如此客套,简直是折煞奴才啊,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还奴才什么,还不滚!”玄烨正因为怀中的空旷觉得心头火直升。
“是……是,奴才这……这就去传旨。”
李德全走了好久,他赌气般的走近她,将她狠狠的揽进怀里。赫舍里打量他一眼,暗笑:瞧瞧这个康熙大帝那欲求不满的小眼神,真是吓人呢……可是,她的心头真的如同盛开了一朵太阳花,温暖而璀璨。
他牵着她的手回到坤宁宫,直到她咬着嗓音娇滴滴保证晚上好好服侍他,他才满意中恋恋不舍的离去。
她找出自己的百宝箱,里面是那枚进宫前夕纳兰容若给她用玉笛片做的钗,还有师傅留给她的锦囊。她将钗拿出来,然后将从玄烨身上拿到的玉佩放进去。
端详着手中的钗,上面的‘念’字依旧清晰依旧,可是好多东西真的变得已经不复当初了,她该如何告诉他,如何开口,想起进宫前与他的告别,一句句疼入肺腑的话,还似在耳边。终是要还给他了,既然给不了他任何期待,那么就亲手斩断了一切吧。
或者,如他曾经所说的,只要她过的好了,他便能放手了吧!
她沐浴过后,精心的打扮了起身朝慈宁宫走去。孝庄还没有起床,院子里没人拦她,到了寝宫才被路嬷嬷给出来拦住。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平身,路嬷嬷眼圈发红昨晚没休息好?”
“娘娘体恤,昨个晚上太皇太后非要拉着几个奴才打牌,丑时才休息……估摸着这会也该醒了。”
“嬷嬷辛苦了,老人年纪大了,睡得本就少。爷爷还在的时候,就是这样,整晚的拉着本宫陪他下棋……”
她笑的很浅,眼梢却无意的扫过路嬷嬷的脸上。果然是久经沙场,跟在孝庄这人身边久了,也似她那般城府极深。也或者,真的是她猜错了?
“嬷嬷,进宫多少年了?”
“回娘娘话,奴才进宫有十年有余。”
“哦?十年有余?好巧哦……”赫舍里别有深意的又看了一眼路嬷嬷小指上的伤痕。按规矩,平时做奴才的一般都是不能露出手脚的,可是她扶着孝庄的时候难免会露出手指,她就无意中发现了这点。
“哦,本宫是说小时候的娘离开本宫也十年有余了,每每额娘受本宫央求说起娘的对本宫的好,真是不可胜数,为了护本宫周全娘的小指曾经被炉子里的火钩子扫过留下了疤痕……这一想起本宫心里都觉得有根刺,晃得本宫雄……”她眼圈泛红,真情流露,她看到路嬷嬷的手在。片刻后,路嬷嬷只是声音略微带了哽咽:
“逝者已矣,娘娘该是往前看才是。”
“嗯,是啊,无论在哪里只要知道她活的好就罢了,可是如果看她如履薄冰,本宫如何能够心安?”
“娘娘,很多事情都有它的定数,人为不可胜天,能够中途抽身的就该早早离去,就像大雁到了秋天如果执意不走,只会带来灭顶之灾……”
赫舍里笑了笑,她猜的果然不错。眉眼间瞬间温柔了下来,放下了心房。两人就这样遥遥相望,原来那种感觉还真是有些心酸。
“嬷嬷说的不错,如果有了难以割舍的东西,这路就算再难也还是要走下去的。”
“自古多情空余恨,奴才斗胆……恐怕此处难觅有情天。”
“是啊,可是情到尽时才会转无情,无情才会更比多情累……”
“娘娘请看天空,紫气东来,不过依奴才愚见,日出东方而入于西极,万物朝宗终入西……”
从屋内服侍的一个丫头跑过来给她行了个礼,她点了头,小丫头朝向路嬷嬷:
“太皇太后醒来问起路嬷嬷呢。”
“奴才告辞。”
“路嬷嬷先去侍候太皇太后洗漱吧,我在院子里等等。”
看着路嬷嬷离开的背影,她竟然一时间思绪澎湃。她在暗示她什么?
正在思量着,身后刚刚那个小丫头过来传话:
“皇后娘娘,老祖宗让您过去里面说话。”
“好。”
她走的很慢,顺清要说的层次,临场反悔估计她会暴怒的吧!做好了一切准备,既然她已然了然自己的心,再难她都不会再退缩。
“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免了免了,人这上了年纪,日夜就习惯颠倒着过,要不是今日还惦记着很多繁琐的事,哀家说不定能一觉睡到晚上。”
她抿了抿嘴,想顺着她这个话茬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皇祖母,今日就是……”
“好,你过来了,正好陪着皇祖母来打牌,前两天抓了两个打牌的奴才,哀家瞧着有意思,昨个让路嬷嬷陪着差点玩了通宵。”
她一时语噎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好。”
紧接着就看到太监们和几个宫女齐齐有条不紊的忙了起来。几个小太监抬着一张八仙桌放在屋子正中央,旁边宫女有拎茶壶的,有端着点心碟子,和蜜饯果子,她汗颜,这孝庄绝对是酝酿着什么事。
她与孝庄对坐,一个小奴才蹲着小心翼翼地洗着牌,然后码得整齐放到一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老佛爷可以开始了吗?”
“等等。”
孝庄一伸胳膊,身后路嬷嬷立刻扶上她,她从铺着貉子皮但师椅上起身,笑的慈眉善目:
“今个财神方位在东方,面朝财神才算是请神,老祖宗要跟你换位置,皇后舍得吗?”
“皇祖母,请。”
她无奈地起身,然后换好了位置,太阳从东升起,照在孝庄的脸上,赫舍里被恍的看不清她的表情,心里还想着别事,慢慢的耐性就失了些。
“小时候,玄烨还小的时候,也就有这么高吧,小性子那是一个野啊,不过整个皇宫也就哀家能拿得住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孙媳不知。”
“因为哀家既不像她额娘那样动不动就嘘寒问暖生怕他受丁点委屈;又不像他皇阿玛,动不动就考他,考不过就是罚,一罚就是跪大半天,不许喝水不许吃饭……哀家呢,就是带着他玩,他喜欢什么哀家就让奴才陪着他玩,他要出宫,哀家就任他出宫。玄烨从来就是个很有悟性的孩子的,自从他皇阿玛独宠董鄂妃,后宫中自然哀言怨道,她额娘更是每日每日的哭,来找了哀家几次,哀家的身份也只能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