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岁的儿子,再来一个七岁的,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吧,再说,就只是个称呼而已,用不着这么纠结的。
“西西,过来。”司月笑着对西西招手。
西西的眼睛瞬间就一亮,那光照度直接就让他们身边的油灯都瞬间昏暗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小心翼翼的,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司月接下来的话。
司月嘴角一抽搐,不待这么是用特技的?这是作弊好不好,又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了不起啊,瞧瞧她身边刚刚还在犹豫的杨天河已经完全被俘获了,“西西,你知道叫他爹,叫我娘亲,意味着什么吗?”
“西西知道,”西西用力地点头,“我只有叫叔叔爹,叫大姐姐娘亲,才和你们是一家人,以后西西就是你们的儿子,是小宝的哥哥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场面,西西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看着西西这么笑,杨兴宝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抓着他的大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哥哥,你放心,即使爹娘不认你,你也是小宝的亲哥哥。”
纯粹幸福的笑容带着奇特的温暖,别说杨天河早已经没有了立场,就是司月也有些抵挡不住,只是,杨兴宝,你刚才那话听起来怎么有些诡异,什么叫他们不认他,西西也是你的亲哥哥,弄得好像西西真是他们的亲儿子一般,臭小子。
“西西啊,你要是成了我们的儿子,不听话的时候,我们就会责罚你的,骂你,打你,甚至还有可能不给你饭吃,这样你还要认我们当爹娘吗?”不过,再怎么被这两个家伙的笑容感染,司月依旧是以往行事的风格,丑话说在前头。
“要的。”西西的心智虽然退到了七岁,可若是放在七岁的孩子之中,那绝对是极其聪明的存在,因此,听了司月的话,就知道希望是有的,立刻点头说道。
“你或许不知道,这两天的饭菜之所以这么丰盛,也是因为现在是过节期间,等到新年一过,吃的,穿的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你要好好想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司月笑眯眯地问道。
西西歪着头,看了看司月,又看了看杨天河和小宝,“爹,娘心还有小宝都受得了,我就受得了,西西是不会后悔的。”
“你还有没有话要说?”司月侧头,问着杨天河。
杨天河摇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虽然对于西西才相处没多久,可他就跟小宝一样,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给他们家里带来更多欢笑的孩子。
“那好,西西,你现在要记住,”司月笑着对西西说道:“以后你就叫杨西西,是安县杨家村杨天河和司月夫妇收养的儿子,若是走丢了,也可以让好心人带着你回家的,明白吗?”
“明白的。”杨西西笑眯眯地点头说道。
“娘亲,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大哥哥的。”杨兴宝虽然小,可来回安县的路他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早就记得一清二楚,“不会让哥哥走丢的。”一想到大哥哥也是爹娘的儿子,小宝很是干脆的将大字去掉。
“娘亲,你放心,我也会照顾好小宝的,”杨西西叫司月娘亲是毫无生疏感,叫得声音是跟小宝一样的甜。
“乖,”司月伸手本想摸摸他的脑袋,可这高度完全不够啊,还没等她囧完,杨西西很是配合地蹲下身子,差不多和小宝的身高齐平,脸上摆着的是一副期待的模样,大眼睛里赤果果地写着,娘亲,你快来摸摸我的脑袋啊。
这一次司月没有犹豫,伸手,摸着他的大脑袋,看着杨西西一脸幸福享受的模样,她想,可能这孩子小时候是很缺爱的。
“爹?”司月摸完之后,杨西西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这两天看着爹和娘亲跟小宝亲近,他是羡慕得不得了,如今他也有了这样的资格,自然不想错过,可是将脑袋伸过去,好半天,杨天河都没有反应,不由得在疑惑中添加了些许的委屈,这个爹叫得可真是婉转缠绵。
杨西西的表情太过明显了,杨天河就是想要忽略都不成,伸出大手,摸着杨西西的脑袋,看着他的模样,让杨天河不由得想到司月那一句,大不了就当多养一只黑圈圈,西西这样的行为可不就跟黑圈圈一样吗?
这边,杨西西心里想着,爹和娘亲的抚摸原来是不一样的,娘亲的手软软的,被摸着的时候他感觉就像是被云朵包围一样,心跟着有些飘飘然,爹的手就大一些,更厚实得很,能让他飘着的心停下来,感觉很安稳,很可靠。
“好了,现在时间晚了,早些睡吧,明天要早些起来,上午家里要杀猪,西西,小宝,你们可不要添乱。”司月看着天色,笑着说道。
“不会的,娘亲。”两人同时说道,乖巧的样子让司月很是满意。
不过,杨西西心里却在想,小宝是跟你娘亲睡的,虽然他也很想跟软软的娘亲睡,可他是哥哥,不应该跟弟弟抢的,于是,便用他发光发亮的眼睛看着杨天河,“爹,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杨天河一愣,看着西西眼里的期盼,既然都叫自己爹了,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可以。”
于是,这一天晚上,杨兴宝和杨西西两人隔着一堵墙,在各自的被窝里,兄弟两人聊得是不亦乐乎,不过,那你来我往的之间,全都是幼稚得不行的话,最多的便是关于明天干什么话。
腊月二十六,杨天河一家四口早早地起床,司月给小宝穿衣服的时候,外面,杨天河的声音响起,“司月,明日去赶集的时候,要给西西买几套衣服,我的他穿着有些短,还有些大,这孩子,一身就剩下骨头了,得好好补补。”
“行,”司月开口回道:“少买几套,现在是来不及了,等过年之后我再给他做。”既然是一家人了,那就应该一视同仁,感情上没有那么快平等对待,但一开始就应该端正态度,努力地培养。
恩,得在今天给西西赶出帽子和手套,好在杨天河的衣服基本都是一个样式的,挑一样的颜色,走出门去,估计别人也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家人。
“谢谢爹,谢谢娘亲。”杨西西后面的四个字稍微大声了一些,生怕里面屋子里的司月听不见。
“你这孩子,不用这么多礼。”杨天河笑容满面地说道,这孩子虽然长得很高,可晚上睡觉老实得很,即使是翻身都很轻,觉也轻,早上他一动,西西就醒了。
里屋内,杨兴宝一穿戴好,就蹬蹬地跑了出去,从今以后,他也是有哥哥陪着的人了。
等到杨天河和司月收拾了床铺走出去的时候,一大一小的两人正在院子里逗黑圈圈,手里拿着扔来扔去的骨头估计也是从黑圈圈的窝里抢来的,看着黑圈圈急眼地跟着骨头来回跑动,只可惜他如今跳得不高,对在他头上飞来飞去的骨头一点法子都没有,两人不由得都投去同情的一瞥。
司月进了厨房,杨天河打水,这么冷得天气,洗漱自然都要烧热水的,等到热水好了,司月是第一个洗的,洗完之后她好准备早饭。
而杨天河则开始监督两个孩子洗漱,见两孩子都仔细地刷了牙以后,杨天河端着铜盆出来,拿出一块淡蓝色的新面巾,“西西,你先来,”杨天河开口说道。
见西西已经到自己跟前,杨天河扬了扬手中的面巾,“你看着,这块蓝色的是你的,你再看那边屋檐底下晾着的布巾,粉色的是你娘亲的,青色的是我的,白色的是小宝的,你千万不要弄错了,你娘亲最爱干净了,若是弄错了,她会生气的。”
杨兴宝在一边点头,严肃地说道,“娘亲一生气起来就不理人,要哄好久的。”曾经犯过错的杨兴宝和杨天河对于一点很是郑重地提醒杨西西。
“恩,爹,弟弟,你放心,我会记住的。”杨西西笑眯眯着说完,指着凉在下面的一块孤零零的灰色面巾问道:“那是谁的?”
“汪汪,”黑圈圈叫道,杨天河和杨兴宝同时指着黑圈圈说道,“是它的。”
杨天河见杨西西听进去了,就将面巾放进盆里打湿,又拧干,“西西,坐在凳子上,仰着头,闭眼。”
杨西西听话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仰头,闭眼,温热的毛巾出现在脸上,各处都被认真地擦着,力道不重不轻,舒服得很,耳边传来杨天河的话,“吃饭前一定要洗手,上完茅厕也要洗手,从外面回来还要洗手,指甲里不能有泥,长了就要剪掉,冬天里没出汗三天洗一次澡,夏天是天天都要洗的,洗澡我们会提醒你的,可洗手,你千万要记得,否则,你娘亲也会生气的,知道吗?”
“恩,”杨西西点头,睁开眼睛,此时他爹已经在擦他的脖子,还有耳后了,看着灰扑扑的天,虽然没有之前的记忆,可他觉得好似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开心过,不过 ,从爹的这些话他可以知道,家里最厉害的就是娘亲。
“好了,”看着干干净净的杨西西,杨天河将面巾洗干净,递给西西,“诺,拿到屋檐底下去晾好,再把小宝的那块白色面巾拿过来。”
“是,爹,”杨西西几步跳着过去,后面还有杨天河叫他慢点的声音,看着自己的面巾跟其他三条凉在一根绳子上,就笑眯了眼,拿着小宝的面巾回来,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杨天河给小宝洗脸。
“现在是因为穿得厚实,怕你们洗不到后面,等到天气暖了,穿得少了,洗漱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杨天河给小宝洗完脸,将洗脸水倒到一边的小木盆里,“去给黑圈圈洗脸吧,记得,不要把衣服弄湿了。”
黑圈圈似乎早就习惯了,配合得很,杨兴宝一将面巾拧干,它就把头伸过来,杨西西在一边看得很是心痒,“小宝,让我也试试。”
“好,”杨兴宝点头,于是,一个早上,黑圈圈不仅仅是洗了三次脸,还刷了三次牙,好在杨西西这个新手很是小心,否则,肯定得牙龈出血,而被折腾了一个早上的黑圈圈呜呜地叫着,直到看见兄弟两个端来他的早饭时,那是立刻就满血复活,欢快地摇着尾巴,刚刚可怜兮兮的模样消失不见。
饭桌上,一家四口,一人一边,刚刚好,用过早饭,杨天河笑着说道:“我和你们娘亲要去隔壁帮忙,你们是在家里待着,还是跟我们过去?要是怕的话就不要去看。”
“哥哥呢?”小宝是想过去的,以前杀猪的时候,他也是想看的,不过,总是被堂兄们挤到角落里,但是,现在的小宝是再想去,还是记得要问哥哥的意见,虽然他的一双眼睛很强烈地表达了他的意愿。
“去吧,”杨西西笑着说道,“把黑圈圈也带着去。”
“恩,”杨兴宝高兴地点头,于是一家四口人连带一只狗,也没耽搁,直接去了杨双林家。
杀猪的屠夫这时还没来,不过,杨家人却是早已经烧好了开水,院子也收拾好了,就等着屠夫来,见到杨天河一家四口,都笑呵呵地打招呼,杨西西不知道要叫什么的,便跟着小宝叫。
杨双林和杨天云他们一辈还好,到了孙子辈,兴菊,兴兰被西西甜甜的姐姐叫愣住了,原本到嘴里的哥哥儿子吞了下去,很是僵硬地改成了弟弟,而兴涛,兴昌等一溜哥哥下去,他们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此时,他们方才明白,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杨双林的家的孩子养得都很好,家里的两个女人也不是嘴碎的,一群孩子很快就笑开了,由兴涛带着一边玩去了。
“爹,娘亲,我们跟着哥哥们过去了啊,”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