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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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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而言,谁当皇帝倒没有什么太大要紧。她在翰林苑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见过皇帝,对方又比较喜怒无常,以至于她对当今的皇帝也没有什么忠诚之心。但只要发生战争,比如是要伏尸百万,血流成河的。百姓何其无辜,她到底是个现代来的人,看人命看得相当重。

    江孟真却是愣了一下,他先前说话也只是开个玩笑,一时间没想起来郝澄来历还有这么一茬,接着又开解她道:“先前我说的胡话,还望妻主切莫放在心上,我自然是知道妻主好心肠,只是淮安王反是必然,便是你我不想,这事情也必然要发生的。”

    在他还未曾遇到郝澄的时候,便知道淮安王有了反心。宫里的那位也一直很忌惮自己这位正当壮年的皇姑,但又苦于没有证据,还不好到人家的底盘上随意查探,也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郝澄也知道,若事情真如江孟真所言,淮安王都准备了十几年,那肯定不会放弃。她一个小人物,也不可能对这件事阻止或者是推动。毕竟她手里又没有捏着什么证据,直接去向皇帝告发,对方指不定下一秒就将她打入大牢,判个午门斩首、三族流放之类。

    见她愁绪满面,江孟真又道:“你要往好的方向想,当今圣上并非明主,几位皇女更是不堪……”

    后面的话江孟真没说,但郝澄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其实照她看来,这几位皇女比起同龄人而言已经十分出色,好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皇家教育。那位女扮男装的帝卿估计是没什么指望。

    皇太女因为受皇帝的忌惮,羽翼并不能长得足够丰满,其他受皇帝宠爱的皇女,性子上或多或少都有缺陷。而且这些人生长于宫廷之中,钻研的是如何讨皇帝喜欢,真正的帝王之术学的是皮毛,比起当年在马上打江山的淮安王,着实不怎么够看。

    但她对一心要挑起战事的淮安王也同样没什么好感:“便是如此,夫郎又怎么能够保证淮安王是比太女她们更好的明君。”

    江孟真道:“总是要比那几位好些的。”他倒不准备夸淮安王太多,不过那一位的名声在民间一直很好,战功也是赫赫。这京城私下里一直有个传言,当年若非当今圣上使了手段,那皇位就应是她的,毕竟淮安王当年处处都比皇帝强,唯一差的地方,就是当时她在战场伤了身子,太医诊断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血脉。

    郝澄不欲与他再谈谁是明主的问题,只讨论起她们眼前的现状,和将来的归属问题:“夫郎说的风雨即来,可知这风雨大致是何时来?便是那淮安王将来是明主,我们又如何能够和她搭上干系?”

    从龙之功,也不是那么好得的,她又不是淮安王身边的左膀右臂,也不能上战场杀敌,更不可能像诸葛孔明那样,做个运筹帷幄之间的军师。如果要替她最拿手的本事,那就是厨艺了,她总不能不去当官,去做个皇宫里的御厨吧。

    江孟真道:“妻主不是刀工很好?”他可还记得郝澄那些雕塑呢。

    郝澄摇头:“那种刀工,你要是让我临时发挥一下还行,去战场杀敌却是万万不能的。”她刀工确实好,但使得都是菜刀水果刀西瓜刀,总不能让她提着把菜刀去砍人吧,更何况和平的环境里长大的,她举着刀保护欺辱家人的歹人都会留下阴影,让她真的上战场,她怕自个心里会崩溃。

    江孟真叹气道:“这自然是玩笑话,我又如何舍得妻主去上战场呢?”

    便是郝澄想去,他也不能见得妻夫分离的场景,更不舍得郝澄去战场上拼命。就算是到官府强制征兵的那种程度,他也会使了银子找关系避免郝澄去。于他而言,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说了这么多,江孟真也没有说到底用什么法子才会和那位淮安王搭上关系。最近也没有听说淮安王要造反的消息,郝澄稍稍安心,又转念想到,便是真战乱了,她也得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只有她手里权利大了,才能够保证自己一家人的安稳。

    在这之后,她更是催促起金矿和修路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世道,有钱人的日子总是要比穷人好过些的。

    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情,妻夫两个促膝长谈了好些时辰,院子外头便有了响动。郝澄喝了口江孟真递过来的茶,又转身推开房门透气,结果外头就站了个人,对方顶着一张她十分熟悉的面孔,不是旁人,正是她在京城宅子的李管家。

    李管家日子过得滋润,面上还是和从前一般红润有光泽,就是头发有些凌乱,衣衫看起来也有些脏,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是一路匆匆赶来,也没有做梳洗打扮就直接下了马车。

    郝澄眼眸微眯,面上透出几分诧异:“你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李管家躬身向她鞠了一躬:“老奴来这,主要是为了汇报京城那些田庄的情况,还有一件事,是带了个人过来。”

    她动了动脚步,后头便露出个身形纤弱的人来,对方穿着翠色的锦袍,头上戴了顶漆色笼纱小帽,帽子遮住了上半截面孔,露出下半截秀丽的面容。

    对方的肤色白皙光滑,腰身也是纤细窈窕,看上去是个十分秀丽的美人。郝澄瞧着有点眼熟,但又没有熟到一眼就看出来人的程度。

    她也不知道李管家带这么个年轻男人来这云州做什么,便下意识地看向江孟真,后者和她正好对望,瞪了她一眼,看得郝澄突然就紧张起来。

    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这怀里就和揣了只兔子一般,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这个时候她都巴不得马上去拿掉那年轻男人的锥帽了,省的自己莫名奇妙得紧张个不停。

    似乎是和她有心灵感应,那男人朝着她的方向做了个福礼,便伸手拿下了那碍事的锥帽。

    弯弯的柳叶眉,白皙的鹅蛋脸,一双杏眼明亮有神,看起人来顾盼生辉,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是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

    她觉得自个的背部似乎烫得更厉害了,便忙求饶一般地朝着江孟真看去,眼中分明写着:这男人我真的不认识,谁知道李管家哪里找来的。

    江孟真接了她这眼神,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又转过脸来,端着一张面孔接了这人的礼,才问:“表姐让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交代?”

    郝澄和他那位冰心表姐虽然有交集,但还是说不上熟络,冰心身边的人,她自然是不甚了解。但江孟真以前和自家表姐往来,这面前的初一便是两个之间传话的对象,也待在谢冰心身边五六年,算是个忠仆。

    郝澄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似是嗔怒地瞪了江孟真一眼,来找他的都不早说,还这样看她,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跟在谢冰心身边的得力侍从初一向前一步:“我奉主子之命,确实有事情告之表公子。”

 第117章 107。07。31

    初一和江孟真便进了房门,郝澄也跟了上去,却被拦在门槛处。容貌秀丽的少年朝着郝澄微微一笑,不失礼节地道:“这话是我家主子要单独和表公子说的,还请您回避。”

    初一的态度十分客气委婉,但在郝澄的记忆里,江孟真那位冰心表姐对他关照得着实多了些,更何况,那冰心能够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她面说的。

    郝澄有些不悦,却没有当场发作,只看了那名为初一的侍从一眼,又带着几分委屈看向自家夫郎。

    她的唇微微抿着,眼睑也是微垂,眉眼里都透着委屈。江孟真心弦又被骤然轻轻拨动,在郝敏出生之后,她已经很少露出这种孩子气的表情,以至于他都快忘记,如今他这妻主不过二十出头,还年轻得很呢。

    他唇角便稍稍翘起,朝着来报信的初一道:“我们妻夫之间没什么话不能说的,让她进来吧。”

    初一其实是想听自己的主子的,但他的“可是”二字刚出口,便收了个警告的眼神,横竖他说的话要说江孟真听了告诉郝澄,和郝澄当场听也没什么区别,路是江孟真选的,他便敛了眉目,也不挡在门槛处,侧身让郝澄走了进来。

    郝澄倒不是真有那么浓烈的好奇心,但江孟真这般维护配合她,还是让她弯下去的唇角向上翘起来,眉梢眼角都荡漾着一抹春意,如同春风拂面,春水破冰。

    江孟真都这么说了,不进去好像对不起自己,到底最后郝澄还是跟了进去,在初一和江孟真坐好的时候,她还观察了一下外头院子人走干净没有,等到确定周围没有人,方才紧关上房门。

    等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在这一方小空间响起,初一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被蜜蜡封死的信件来,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递到江孟真手里:“这是我家主子给表公子写的信,还请您过目。”

    江孟真看了眼信的外头,确实是谢冰心的字迹,上头寥寥几个字:乐平亲启,信封很轻,但是看起来鼓鼓的,应当是在里头塞了不少东西。

    郝澄本来是坐在江孟真身边的椅子上,这个时候倒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带着往后了两步,又撇过脸去,不去偷看那谢冰心到底给江孟真写了什么。

    毕竟先前江孟真对她表现得那么信任,作为回报,她也应当相信自己的夫郎才是。不过这屋子是她常待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看头,看完了这屋子里摆设,她的目光又转到江孟真的脸上,试图从他面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来猜测这信中大致写的是什么内容。

    刚开始看信的时候,江孟真因为郝澄与他的小互动,面上还是带着笑的,但是拆开信的时候,他的面容便严肃起来。在快速地阅览了第一张信纸之后,他面上已经见不到分毫笑意了。

    看完第二张信纸的内容的时候,江孟真的唇角又往上扬了几度,不过这笑和他平日里对着郝澄的时候不一样,比较像她和江孟真刚认识的时候,见过他露出的那种笑容,有点皮笑肉不笑的讽刺意味在里头。

    郝澄没来由有些紧张,毕竟依着她对自家夫郎的了解,一旦江孟真这么笑,就意味着有些人要倒霉了。

    写信的人显然写的一手好字,郝澄只瞥了一眼,就能窥见那字迹的风采。可惜她的字还没有足够好。

    在这上头,江孟真总是很喜欢夸赞这个表姐的,甚至还提出过,将来要是回了京城,要让郝敏到谢冰心手里学书法。

    要是想到此处,心中隐隐泛酸的郝澄又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写出更好的字来,反正不能比这个潜在的情敌差。

    就算是江孟真和她已经成婚,冰心和自家夫郎并无可能,她还是要赢过她,这是属于女子的骄傲,当然做母亲,亲手教孩子学这些东西更有成就感也是一个原因。

    看完了那五六张信纸,江孟真又按照顺序,依次将信纸折好,接着把信纸搁在了那原本的信封里头。

    碍于初一这个外人的存在,江孟真并未当众把藏东西的匣子拿出来,只把那信封压了压,便出声道:“信我已经收到了,你可以出去了。”

    初一也和郝澄一样一直观察着江孟真的表情,在看到对方后头脸上的笑容时,他心里便不自觉咯噔一声,江孟真出声让他离开的时候,他也一点想留的意愿都没有。

    不过尽管他十分想要尽早离开这么个穷地方,但谢冰心吩咐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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