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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找针的时候却发现她精心打造的那盒银针没有了,才再次猛然想起自己见鬼地穿越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安荞一脸怒容。
黑丫一看安荞来了气了,立马又教训:“你看你,连说都不让人说了。”
安荞皮笑肉不笑,朝黑丫头勾勾手指头:“丫头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黑丫头一脸古怪:“胖姐你想干啥?”
安荞怒:“你滚不滚来,要不滚来就滚出去!滚来姐就给你支个招,说不准不用还那二两银子还能多赚点,滚出去姐正好耳根清静。”
听到有银子可赚,黑丫头很痛快地滚了过来,一副你千万别骗人的样子,看的安荞眼角直抽抽,很想抽死这黑丫头,不过还是冷静下来在黑丫头耳边说了点事,让黑丫头认真去办。
黑丫头听着听着眼睛就亮了起来,连连点头,然后欢快地跑了出去。
看到黑丫头离开,安荞往炕上一倒,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这死丫头还真难凑,真心怀疑是不是跟原主个憨货同一个娘生的。
☆、窝里头横
若不是两头有人拉住,安婆子跟朱婆子早就打了起来。人家安婆子之所以不给退银子,那不是心疼安荞这个傻胖子,而是心疼这进了口袋的二两银子,只要这银子好好的,才不管安荞是死还是活。朱婆子有理也没理,说什么朱老四没睡过安荞,所以这二两银子得还了。
可安荞嫁过去半个月,睡没睡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就算是没睡也当成是睡了。
反正这种事情外人不好掺合,由着这两家自个撕逼,一旁看热闹就行了。
黑丫头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扯住安婆子想说点什么,可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安婆子给一巴掌撂地上去了。
安婆子横看竖看都觉得这二房的不顺眼,这次还是二房这里惹出来的事,安婆子对二房自然没好气,黑丫头正是二房的二姑娘安粟,安婆子一看到就想也没想地就拿黑丫头撒气,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打完了还骂了一句:“吃白食的赔钱货给我滚边儿去。”
黑丫头被一巴掌扇到地上也不生气,不过才十岁的小姑娘而已,竟然也不觉得委屈,腆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谄媚道:“奶你先别气,我这是来给你支招儿呢,你先听我说完行不?”
安婆子自是看不上黑丫头这个样子,可面对着朱家这一群人她也只能硬着脖子来,家里头可没几个出面的,真要这么下去自个这边可就真的输了,到时候这到嘴了的二两银子就得飞出去,想想就肉疼得不行。
虽不认为黑丫头有什么好招,但想了想还是忍住再打黑丫头一巴掌,不耐烦地朝黑丫头招了招手:“赶紧说,要是没用我打死你。”
黑丫头一脸僵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凑到安婆子耳边叽歪了起来:“奶哎,这朱婆子在撒谎咧!我胖姐三天前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他们分明是想要把人打死,又怕人死在他们家,所以才匆忙把人给送回来的。这三天里他们一次都没有出现,直到今个儿他们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胖姐好多了,这才跑上门来要银子。这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您就跟他们说,要银子也行,得先把我胖姐的药钱给付了。咱们也不怕他们耍赖,要是他们不认账,你就把我胖姐拉出来让人瞧瞧,乡亲们铁定站咱们这头。”
后面的这一整句话可不是安荞教的,要是安荞知道黑丫头加了这么一句,估计掐死黑丫头的心都有了。
安婆子一下子没绕过弯来,疑惑道:“可咱们也没给胖丫请大夫啊?”
黑丫头挤眉弄眼:“人伤成那样,咱们说请了大夫也没人怀疑不是?再说了,我娘不是去给我胖姐采了药?要不然我胖姐哪能活下来。”
安婆子一听,顿时觉得有理,看在二两银子的份上,看黑丫头也顺眼了许多,笑着拍了拍黑丫头的脑袋:“你这丫头的脑子就是好使,奶要是保住了这二两银子,回头奶就给你煮个鸡蛋吃。行了,你一边玩儿去吧!”
黑丫头笑眯眯地点头,抹了把嘴边上的血,赶紧跑开。
等进了门黑丫头脸上的笑才吧嗒垮了下来,冲着门外狠狠地‘呸’了一口,低咒一声:“死老太婆!”
黑丫头可不认为安婆子会真给她煮鸡蛋吃,晚上吃饭的时候能让她多吃一口都算好的了,不过想到鸡蛋还是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长到这么大,也只在过大节的时候喝上一口汤,煮鸡蛋是什么味道还真不知道。
反正想也是白想,鸡蛋向来是大房跟三房吃的,二房一点腥儿都别想沾到。
瞪着门外又呸了一口,转过身来欲要进房却是一僵,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不过很快又换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房门走去,可那肿起来的半边脸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安荞双手环胸,一脸冷冷地笑着,却是一言不发。
黑丫头想要进房门却被挡住去路,顿时不耐烦地叫道:“胖姐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长得忒占地方,往哪杵不好非得往门口这里一杵,路都让你给堵死了,还让不让人进门了?”
安荞没好气道:“臭丫头挺有出息啊,在自个窝里头倒是挺横的,到了你她奶奶那里就成了真孙子,你这人还真够孙子的啊。”
黑丫头不以为然,说道:“我本来就是奶的孙女,自然要当好孙子的本份,孝敬奶也是应该的。还有胖姐你,说得好像你不是奶的孙女似的,有本事你自己在奶的面前横一个!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被罚三天不许吃饭,可别来求我,我可不会给你省下一口吃的,我自己还吃不饱呢。”
说完一把推开杵在门口的安荞,自顾自进房间找破布去沾凉水敷脸去了。
安荞看着心里想着,这黑丫头还不算太傻,竟然知道用凉水来敷。
不料这黑丫头白了安荞一眼,说道:“瞧你这傻样,好好学着点,这还是我前天挨打后去洗衣服时无意中发现的,被打肿了以后用凉水敷一下比较容易消肿!”
安荞木然:“怎么个无意?”
黑丫头道:“掉到水里了呗,湿了的头发搭在脸上还挺舒服,我就没管,等洗完衣服后发现脸竟然没那么肿了,然后我昨天挨打就又试了一下,发现挺好使的。”
安荞:“……”
别的安荞实在没听出来,唯独听出来这黑丫头天天挨打,再看这黑丫头瘦得没几两肉,安荞这心底下未免有些同情。
不料这黑丫头又道:“不过胖姐你这样的敷也没用,本来看起来就很肿,再肿一点看着也没什么区别,不敷还省了事了。”
安荞:“……”
不等安荞内心腹诽完这可恶的黑丫头,安婆子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副怒气冲冲一撙子,活像别人欠了她一百两银子似的。咋看到安荞已经醒来,并且好好地杵在门口那里,整个愣了一下,不过转眼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那样子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很不痛快,一拍大腿指着安荞就低声骂了起来。
☆、倒打一耙
“谁让你个死胖丫头醒过来的,给老婆子好好躺着,掐死了也不许动,要不然老婆子我弄死你。”安婆子气冲冲地跑过来,先是一巴掌朝安荞打过去,打完了还狠狠地掐了安荞几把,扯着安荞往泥地板上躺。
安荞恨死了这副身体,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钝,明明就找好了角度去躲,可还是被一巴掌拍到了肩膀上。唯一的好处就是虚胖得厉害,被这么使劲掐着也不见得很疼。
也不知饿了几天,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安婆子一扯就躺到了地上。
安荞虽然厌恶这泥地板,可识时务为俊杰,既然已经被扯倒到地上,安荞也就懒得再爬起来,乖乖地躺在了地上,由着安婆子与另外三个妇人一起把她给抬出去。
这三个妇人中有一个是原主的亲娘杨氏,记忆中可是个大美人,只可惜最近哭多了点,某日早上起来这脸就口眼歪斜成了面瘫了。
安荞只是看了杨氏一眼,很快就闭上了眼睛。看到安荞醒来也就杨氏一个人高兴罢了,其余人的脸色都难看得很。
说实话安荞没有多少代入感,因此无论是对黑丫头安粟还是对原主娘亲杨氏,都没有多少感觉。反正如今的安荞还在懵逼状态,暂且还不能接受自己穿越了的事实,何况安荞穿越到这里,总共醒着的时间也不到一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是昏迷着的。
不过就算是懵懵地,安荞也知道自己就这么被抬出去,指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不是衡量了一下,不出去的结果可能会更糟糕,下意识又摸了一把后腰,可惜那里空空如也,那盒可爱的银针到底是不见了。
“动什么动,再痒你也得给我憋着!”不料安荞摸针的动作被安婆子瞧见,顿时又挨了一声骂。
安荞默默地缩回手,很是自然地放到了肚皮上。刚把手放好没多久,笨重的身体一坠,被人恶意地扔在了地上,好在头那边是杨氏在抬着,所以并没有摔到脑袋,因此只有屁股有那么点摔疼。
不过就算是这样,安荞也憋了一口恶气,把这仇给记上了。
安婆子一屁股坐到安荞的旁边,拍着大腿嚎哭了起来:“大家伙快来瞧瞧,这就是我们家那个把她朱婆子打了的可怜丫头!他们朱家那群挨千刀的哟,把我们好好的一个丫头打成这样,送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我们老安家给请了大夫,又是好药又是好吃的养着,才好不容易把这可怜的丫头的命救回来……”
这事说得就跟跟真的似的,再配上安荞那张堪比猪头的脸,任谁瞅着都觉得真。况且那天安荞被送回来时候,虽然老朱家是趁着晚上送回来,可到底还是有人瞅见,远远看到安荞是躺着被送回来的。
一时间四周围议论纷纷起来,村民们都开始帮老安家说话,再加上这又是在上河村,非老朱家所在的下河村,老朱家一时间就有些站不住脚了。
安婆子见有了效果,嚎得更起劲了,不说不还老朱家的二两银子,还向老朱家讨要药钱,这要得还不是个小数目,整整二十两银子。
朱家本以为安荞已经好多了,没想到三天过去后看着比之前还要惨不忍睹,特别是那张青紫的脸,看着就嫌渗得慌。再听到周围议论纷纷,就连来帮腔的下河村人都开始质疑,本就有些站不住脚了,再听到安婆子说要二十两银子,还让他们把人带回去找大夫治好,朱家人就更稳不住了。
特别是朱老四,本来就厌恶安荞,钱不钱的他其实也多在意,可让他把安荞给带回去,朱老四是一百个不乐意,赶紧扯了扯朱婆子。
“娘,那二两银子就甭要了,咱还是赶紧辙吧!”
可朱婆子到底还是不死心,毕竟那是二两银子,省着点花还能用上半年,拍开朱老四的手叫嚷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准那小娼妇是装的!”
朱老四手被拍疼,下意识缩了回去,再想伸手时朱婆子已经冲了出去。
朱婆子可不管那么多,跑到安荞那里对着安荞的胸口就狠狠地掐了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我看你这小娼妇还装不装!”
一旁守着的杨氏吓了一跳,赶紧拦住朱婆子的手,急道:“朱大娘你这是想咋地咧?我闺女她还……还昏迷着呢。”
朱婆子一招未成,改换另一只手,朝安荞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下去,恶狠狠地说道:“我们就是想看看这小娼妇是不是装的,弄出这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