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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疯婆子胡说些什么,我不跟你扯,这就去书房给姑爷写信去,我护他这么多年难道这点事都不帮。”说着摆摆衣袖就要往外面走去。
大太太那能让他去写信,当即拉住他,“不许去,他们不清楚这些年你帮没帮过姑爷,难道你自己都不清楚,就算你不清楚恐怖姑爷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珍儿她到底有个怎样狠心的爹。这些年帮助他们的明明是陆鸣,你少往自己身上贴金。早知道当年珍儿出嫁前一夜,陆鸣来找我们把珍儿许给他时我说什么也要答应他。”现在大太太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老爷最后的遮羞布被大太太揭开,恼羞成怒的留下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甩手离开。
大太太默默的哭了会,“珍儿娘对不起你,你放心就算这次田府被抄家灭族我也不会让他去打扰你,这就当是报应吧!”说完走到梳妆镜前补了补妆,掩盖住脸上的异样,站起身来整理了下仪容,推开门,“来人,去看看我约好的夫人、姑娘们到没有。”
她还有场硬仗要打,不能就这样倒下。
大太太房里发生了什么是已经走了很远的田珍所不能知道的,此时她正看着两孩子和他们舅舅一起在准备着钓鱼的东西。
“舅舅,这个东西能钓起鱼吗。”杨崎看着手里小小的鱼钩怀疑道。
“臭小子,敢怀疑你舅舅我,我告诉你连你娘钓鱼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不信你问你娘。”田青平没想到有天会被自己外甥怀疑,假装生气道。
跟他玩熟的杨崎可不怕他,转过头问道:“娘,你也会钓鱼呀?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娘当然会钓鱼,”就是技术不好,当然自己要保留做母亲的尊严,可不能告诉他,“以前没有钓鱼的地方,所以娘就没跟你说过。”
“哦,原来是这样。”转念一想,“不如一会我们来比赛吧,看谁钓得多,好不好。”
“好,我们来钓鱼比赛,”又是笑非笑的看向田珍,“二妹不会不敢吧?”
虽然自己不想在孩子面前丢脸,但也不想让他就这样小瞧自己,大不了一会钓不着说运气不好就是了,“谁不敢,比就比。”又让人拿了根钓鱼竿过来。
见他们都要钓鱼,杨思可不答应,“娘!团团也想钓鱼!”
见状,田珍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你呀,做什么都要跟着,好,一会我们两个一起钓,好不好?”
“好!”说着就要去拿鱼竿。
田珍连忙阻止,“让娘拿着,一会娘好教你怎么钓?”
“二妹,你确定是你教她?”想着自家二妹的钓鱼技术就乐得不行。
田珍狠狠的斜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边说还边摆摆手,“既然这样,你负责教团团,我负责教崎儿,我们来比比谁教的学生钓得多,怎样?”
瞧着他那副神情,田珍心里一狠点头答应。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比起来,本有十足把握的田青平傻眼了,看着旁边二妹是一条接着一条的往上钓,自己这边鱼影子都没见着一条,心想‘莫不是自己在这河里钓多了,那些鱼见着自己就害怕’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
等钓了大半天,比赛结束,田珍这边收获颇丰,而田青平这边却只有小鱼两只,杨崎看着桶里的两条小鱼再看看团团那边的问道:“舅舅你会不会钓鱼呀?”
把田青平郁闷得,想说点挽回下面子,“这次是失误,明天我再带你钓,再钓。”
田珍直乐,“儿子明天娘教你。”心里也十分高兴这些鱼给自己面子,没在孩子面前丢脸。
这样的田珍看得旁边的田青平牙都快酸掉了,决定明天一定要找回场子。
待吃完全鱼宴田珍对正准备进房的田青平说道:“谢谢二哥!”
“自家兄妹。”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纳妾
回程时间提前了,因此田珍并不急着赶路,每到个地方必带着孩子吃喝游玩,过得不亦乐乎,直到深秋才回到杨府。
车夫把马车使到杨府侧门停下来,先一步下车的乐青掀开帘子,“太太,到了。”
田珍把手搭在乐青手上一跳而下,乐青见这她这样着急的喊了声,“太太!”
“无妨”,田珍向她摆摆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转身就把两孩子抱下来。
乐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从太太回娘家一趟后举止越发大胆,幸好这里都是自己人,等会回院子后定要好好提醒提醒太太,乐青心里打定主意。
让人去敲门,又趁着这段时间把事情做了按排,“孙妈妈一会烦劳你和乐红先把那些土产整理、整理给各院送过去。”
“太太严重了,这是老奴的分内事。”
“乐青一会你去陌院瞧瞧收拾好没,缺些什么东西。”
“是,太太。”
就这说话的时间门打开了,来人一瞧是太太回来了,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转瞬即逝,很快迎出来躬身道:“原来是太太回来了,奴才不知道是太太,耽搁了会,请太太责罚。”
田珍现在只想回院里喝杯茶、坐下歇歇,哪有功夫搭理他,一摆手,“这次就饶了你,先退下吧。”
“谢太太!”过了会直起身来看着已经走远的一行人摇摇头乐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杨府分为内院和外院,田珍和孩子住在内院里,而陌院则在外院,到了内外院的分叉口,田珍说道:“二哥,一会去我院里坐坐喝杯茶,虽说之前已通知乐兰她们把陌院收拾出来,但也不知她们弄好没有,我吩咐乐青先去瞧瞧,等确定收拾妥当你再过去吧。”
田青平一向在外经商,也不觉多累,听她说的是理答应下来,“那我就去你那看看。”
田珍就带着他向右边走去,而乐青带着数人向左边陌院走去。
进入内院没多久,向来听力不错的田青平就听见阵阵乐声传入耳中,开口调笑道:“二妹,莫不是知道你回来,这府里还请了乐班子欢迎你。”
田珍没听见乐声,听他这话觉得莫名其妙,“二哥说什么呢,哪有乐班子?……”话音未落,田珍也听到了阵阵乐声,还是从自己院子里传来的。不知怎么的,田珍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抱起女儿匆匆朝乐声处走去,众人见状也跟着走过去。
田珍刚到院门口,就看见院子里摆了十数桌酒席,旁边还有乐人在吹拉弹唱,自家婆婆杨老太太坐在正中间,身边挨着的竟不是她最喜欢的侄女,而是身着桃红色一副出阁打扮的妙龄女子,见到这个场面,哪还有不明白的理,尽然趁自己不在迎娶妾室,看这场面迎的恐怕还不是一般的妾,不由怒从中来,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句话田珍是用足了气,硬生生把其他声音全都压下去,众人不禁朝她看来,杨老太太一桌的一中年女子看见田珍小心翼翼向老太太问道:“亲家,这是?”
这时田珍已经走到她们面前,见她样子和那新嫁娘有几分像,“不用问其他人,我来告诉你,我就是这杨府的女主人,”语气一转质问道,“我到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在我这院子里干什么。”
杨老太太见儿媳回来初时有些尴尬,现在见她如此不客气半点不给自己面子也生气了,“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给衍儿纳个妾,何须这副样子,要是传出去,旁人都要笑我们杨府当家太太是个妒妇,你不怕被人说,我还怕出门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回屋去。”
听她这样倒打一耙,田珍正要开口,后面的田青平冲出来把杨思放下,只当不认识前面这人指着杨老太太鼻子就开骂:“哪来的疯婆子,竟敢骂我妹妹是妒妇,谁不知道杨府书香世家,祖上更是为了保家宅平安定下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我家二妹嫁过杨府十三年,育有两子一女,你是何人,趁我妹妹不在给我妹夫纳妾败坏杨府名声,我到要问问亲家老太太为何放着这不敬杨家祖宗的人不管。”
又朝四面喊道:“亲家老太太你快出来呀,这府里来了贼人要破坏杨家祖宗家法,你快来呀……”
这话说得老太太是面红耳赤,又不好说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要是说了不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不敬祖宗吗?想到这,不禁狠狠的瞪了眼田珍,不理众人甩手要走。
见她自己要离开,那对母女可不干了,拉着老太太的衣服急道:“亲家,正好太太回来了,那雅儿给她敬一杯茶,把礼做全我们也放心不是?”
田珍可不想管这破事,抱起女儿示意田青平他们跟自己进去。
回到房里,田珍见儿子精神还好,女儿却受了不小惊吓,后悔得不行,赶紧吩咐乐红先去弄点安神汤。
喂完安神汤,见她睡着了,摸摸杨崎的头,柔声道:“你在这看好你妹妹,娘和你舅舅到外间说会话。”
杨崎知道这事肯定不会让自己知道,乖乖的点点头,“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团团。”
“娘放心,如果你也累了。就到床上去睡会,知道吗?”
“知道。”田珍又看了看女儿决定不会再退一步。
走出房门就看见田青平在屋里走来走去,“二哥,你先坐下喝杯茶冷静一下。”
“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坐得下,幸好这次跟你来了,不然都不知道你在这过的什么日子。”田青平激动道。
田珍拉他一起坐下,“这次不过是赶巧了,以前我在这过得挺好。”
听她这样说,田青平死劲拍了下桌子站起来,“你莫要骗我,哪有这么巧的事,早知道当年我就该把你和他打晕,送你们走。”说到这他就后悔,这么多年陆鸣一直没成亲,可见对自家妹妹有多真心,心思一动,“要不你干脆离开这找陆鸣算了,我瞧着他对你还有心。”
哪想到他脑子转得这么快,这都说到陆鸣了,“这是哪跟哪,二哥我和他十几年就不可能了,我还有孩子呢,你让我怎么离开。再说这事嘉衍他肯定也是不知情的。”
“不知情?我看未必,没他开口,我就不信他娘一人就能把人纳进来?”
“二哥你不知道,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太太,老爷回来了,请你和舅老爷过去。”说话的是杨嘉衍身边的亲卫郭宇。
田珍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莫非这次他真的知道,念头一闪而过,吩咐郭宇带路。
田珍他们走到待客的堂厅外面就听见里面,“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你还不愿意帮我,我怎么就养了你这白眼狼……”
田珍瘪瘪嘴,“要是你儿子这样的都是白眼狼,天下全都是白眼狼了。”尽管对杨嘉衍不满,但也不得不称句“孝顺”,因此对这个只会仗着儿子孝顺找她麻烦的婆婆很是不屑,不过人家母子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管不着也不愿管。走进去对婆婆敷衍的行了个礼拉着二哥找位子坐下,也不说话,她倒要看看这次不给你们台阶下要怎么办。
杨老太太向来瞧不起田珍的出身,因为杨家可不是田家那样出了几个秀才、举人、进士就自诩书香世家的家族。早几十年前杨家在京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前朝的时候就出过几位帝师、丞相,后来又追随明太祖立功封侯,杨老太太祖上也是当年和明太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嫁到杨家是门当户对,要不是夫家娘家出了事被流放到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