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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想,还有还多事要处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出气
“终于把帐对完了!”趁着没人在伸了个懒腰,捏捏酸痛的胳臂,站起身来朝床头走去见两孩子还在睡,摸了摸他们的小脸,“你们要乖乖的,一会娘再回来。”
田珍出了房门向乐兰她们的房间走去,远远闻见了一股浓浓的药味,进去一瞧就见乐青正在喂药,“这又没外人,行什么礼,快躺下。”按下要起身来行礼的兰乐、乐霜,又示意乐青,“你先喂药吧。”
乐青放下空药碗,“太太,这次……”
田珍挥挥手,“这次的事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事关老太太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待你们两个身体好些我再带你们去见她讨说法,不过我想到时老太太必定会推脱,而我们也没有证据,恐怕最后只有委屈你们了。”
乐兰俩人撑起身子,感激道:“太太愿意为我们做主我们感激都来不及,那还说得上委屈。再者老太太是主子,奴婢们是下人,主子要打要罚奴婢也只能受着,太太这事你可不能去找老太太。老太太她本来就不喜欢你,如果再因为奴……”
“你们还是好好歇着吧,这事就这么定了,乐兰你们要知道老太太不会因为我不追究此事她就会喜欢我,她反而会以为我们好欺而变本加厉!”不愿再谈此事,田珍问道,“之前请的那位大夫,他如何说的。”
乐青见乐兰她们喝了药精神不足答道:“请的是和安药铺的朱大夫,他说乐兰她们无大碍,只是久未进食有点体虚,加之受了惊,开了点安神药,说歇歇就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们这几天就好好歇着,等身子养好再做事,想吃什么告诉乐青,让她吩咐厨房弄,”又吩咐乐青,“这几天你让厨房每天炖点汤给她们补补。”
“是,太太。”
田珍按住想要起身谢恩的二人,玩笑道:“行了,你们就是多礼,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们全换了。”
知道她是在说笑,两人中比较活泼点的乐兰也开起了玩笑,“就怕到时太太你舍不得我们!”
“小滑头!”田珍戳戳她的额头,“你们歇息吧,我和乐青先回了。”
“太太,那些土产给不给老太太送去?”回去就见孙妈妈在屋里候着了。
田珍想起大太太让她送给老太太的云锦,突然冒出个想法,“送,怎么不送,她可以不慈,我这做儿媳的却不能不孝。不过你顺便‘无意中’告诉老太太那匹云锦是在街边小摊上买的,觉得挺适合她的。”
“那不是太太的母亲让太太送给……老奴知道了。”孙妈妈先是疑惑,后又明白过来。孙妈妈从小深受礼教的影响,心里并不同意田珍的做法,但又时刻谨记做下人的规矩,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田珍她清楚自己的做法有违礼教,但让她白白送老太太一匹受当世人吹捧的云锦,如何能接受,在让自己心里难受和让老太太心里难受的两种情况下毫不犹豫的坚定的选择了后一种,又见孙妈妈答应,田珍满意的点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她还真吧孙妈妈不答应。
“那就有劳孙妈妈了。”觉得出了口气的田珍笑道,“乐青,一会你也带些土产给表姑娘送去,说我空了就去看她,让她好好养病。”
“是,太太。”
用眼神送走孙妈妈和乐青,田珍不禁在脑海里想着老太太在孙妈妈说完云锦来历后的表情,越想越乐,笑出声来。田珍望望四周见没人拍拍脸自嘲道:“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出这么点小气自个都要傻乐半天!”
暂且不提田珍这边是如何偷乐,孙妈妈来到老太太的院子,奉上云锦,“老太太,这是我家太太亲自挑选的,瞧这花色、手感。”
云锦一年产量也不过十来匹,除开进贡的和打点用的,市面上能见到的少之又少,大太太也因为大老爷是布政司使才有了这一匹,可见这云锦的珍贵。老太太怎么说也曾是世家贵女,自是识货,一瞧见那匹布就移不开眼,想着以前未出阁的时候她也不过穿过一件云锦做的夹袄,没想到今天能拥有一整匹。
摸着云锦少见的给了孙妈妈一个好脸色,“没想到你们太太还能想到我,不错,这料子确实适合我,你们太太这次算是长了双眼睛。”说完还喜滋滋的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边问旁边的丫鬟,“好看吗,好不好看?…”
孙妈妈先前见她如此高兴,就打算不把田珍吩咐的说出来,可一听老太太后面一句,什么叫‘这次算是长了双眼’?你才少了双眼,我家太太这么好的人都嫌弃。这次孙妈妈少见的生了回气,笑道:“可不是适合老太太!这可是我们太太逛街的时候在街边一眼相中的,回来就跟我们这些下人说这匹布只有老太太您才能穿出味来,既然老太太喜欢,老奴这就回去告诉太太,让她也高兴高兴。”不待老太太反应,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出去。
孙妈妈走了会老太太才从喜悦中回过神,把那匹云锦一下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了几脚,还不出气,让丫鬟拿来剪刀,边剪边骂道:“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还让人来气我。街边买的?适合我?你才适合穿街边的,你全家都适合。你们家算什么东西,不过一群穷酸鬼,老娘穿金戴银的什么你们还在乡下种田呢,竟敢嘲笑我……”
不得不说田珍抓住了老太太的心态,自杨家重封侯以来,但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跟普通百姓生活有关的都会联想到自己,认为他们是在嘲笑她被流放过,过过那些平民百姓的‘低贱’日子,现在被田珍一刺激更是不可收拾,边骂边剪,骂的越来越粗俗,表情越来越狰狞,吓得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缩着身子真发抖。当然这是田珍始料未及的,她从来不知道提起那段往事,老太太会这么疯狂。
过了大半给时辰,老太太手剪软了,人也骂累了,冷静下来,坐下喝了杯茶又像个没事人似的指着右边的一个丫鬟吩咐道:“你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扔出去。”说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她指着收拾东西的那个丫鬟看她这样更害怕了,哆哆嗦嗦的收拾好朝外面跑去。
在她跑出去的一瞬间,老太太睁开了眼,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孙妈妈送完东西回到院子向田珍禀告,“太太,老奴依照你的吩咐把话传达给老太太了。”
“哦,那老太太有什么反应?”田珍脑补了半天不过瘾,现在当事人回来了立马好奇道。
“老奴还没等老太太反应过来就离开了,太太很想知道?那老奴这就派人去打听。”孙妈妈见田珍一副迫切好奇的样子说道。
田珍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行为有点不妥,摆摆手,尴尬的笑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对这感兴趣。”
这话怎么也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但作为一个有着职业操守的下人是不允许自己亲眼看着主人尴尬的样子,所以孙妈妈识趣的离开了。
田珍见孙妈妈离开,又不知道老太太那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心里像是有猫抓似的,坐立不安起来。
在书房写完信又歇了会的田青平一出来就看见了田珍这幅模样,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田珍看见田青平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迫不及待的跟他分享起此时的心情,告诉完整件事的经过,最后还遗憾道:“二哥,你说我是不是该亲自送去,不然现在也不会像只明明看见了鱼却不能吃的猫?”
田青平听她这样说,板起脸来呵斥道:“有你这么做媳妇的吗,就算她对你再不好,看在妹夫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做。”
田珍不高兴了,“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你看她都这样对我了,我还顾忌什么,以前就是因为我忍让,才纵得她这次趁我不在在我院子里纳妾的。”
田青平知道她的委屈,但她们毕竟要在一起生活很久,现在弄僵了吃亏的只有她,“我知道是她不对,但妹夫不也跟他娘说了不会纳妾娶妻了吗?你就不能看在他的面上让让……”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听得田珍耳朵都长茧了。
“那是你不知道除了这事他全听他娘的,这次让了,以后我就没法活了!”田珍心里嘀咕道。知道这些事告诉田青平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田珍只好答应,“行!我听你的还不成吗?凡是我让她三分就是了。”
田青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从身上拿出写好的信,“给,你派人照着这信上的地址送去就行了,他们会把东西准备好,尽快送过来。”好似想起什么,“你确定要打仗,如果没有我们不是白准备了。”
田珍接过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算没有打仗,难道在缺衣少粮的幽州这些东西还怕卖不掉?”
田青平想想也是,也不再管,放手让田珍去弄。
此时乐红正好来禀告说陌院收拾妥当了,田珍便让她把田青平带去歇息,最后又说了句,“二哥,你先去歇会,晚上来这里用膳,不要忘了。”
田青平表示知道了,跟着乐红朝陌院走去。田珍也把信拿给早已想好的人选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异常
转眼到了初冬时节,从昨夜开始天空中就飘起雪花,起初只有零星一点,后来越下越大,当第一缕阳光打在窗外雪晶上所反射出的一丝光线正巧照在田珍的眼上,田珍用手遮住眼缓缓睁开,朝光源处看去——白茫茫一片,除了白色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色彩,她这才意识到下雪了。
早已候在外面的乐青、云英等人听见动静端着洗漱用具陆续走进去。
由乐青打头,丫鬟们各司其职,洗漱完后,乐青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蓝色曲裾和夹棉的紫红色锦袍给田珍过目,“太太,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雪,现在又出了太阳,外面化雪正冷着,今儿就穿这个吧?”
田珍前世未在北方待过,今世又在暖和的云州长大,即使在幽州待了十来年对这冬天的寒冷还是适应不了,看看乐青手里的衣服说道:“你再从放冬衣的箱子里找件斗篷出来,我这老胳膊老腿可比不上你们,得穿多点以防感染风寒。”
知道自家主子畏寒,乐青又从箱子里翻了好一阵才找出一件月牙白镶着狐狸毛边的斗篷,用手摸了摸,“太太,这些衣服像似拿出来晒过,一点都不潮。”
田珍正好梳妆打扮完,对着镜子调整了下发钗的位置转过身,“是吗,给我摸摸。”田珍摸了几下也觉得像似晒过,“可能是乐兰她们拿出来晒过,最近忙糊涂了,都忘记要把冬天的衣物拿出来晒晒!”
“可不是吗,才回来事情本就多,又要给府里的人添置冬衣,又要储备冬天的蔬食,偏巧乐兰她们受惊感染了风寒,太太事事亲力亲为,那能记得那么多,都是奴婢们没用万事都要让太太操心。忙了半月太太你累了也瘦了,你瞧这衣服大了这么多,回头奴婢让厨房弄点好汤补补,太太你就安心歇着,其它事情就交给奴婢们做就行。”乐青伺候田珍穿衣发现几月前才制的新衣居然大了,不禁担忧道。
田珍也发现了衣服的问题,“我正愁自己胖了,现在瘦了正好,衣服改改就好,今年事多,就你们几人可不成。对了这次请的大夫怎样,我看上次那个就不像能看病的,治疗这么一点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