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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负责《华夏好歌曲》赛後访问的李丹,今天呢,来跟我们做小访问的选手……相信电视机前面的朋友都知道了,不过我们还是请他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好吗?”李丹转头朝宁璞微微一笑。
“好的李丹,”他从善如流地接过话端,羞涩之色尽去,甚至朝镜头挥了挥手:“大家好,我是苏明峰老师队的宁璞。”
这种千遍一律的例牌打招呼情节,除出几个以搞怪为卖点的选手之外,谁来做都差不多。
但于俐观察人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何况是对最亲近的人?
宁璞的改变,她全部看在眼里,现在的他,更像一个‘偶像’或者‘明星’了,不再用面无表情或者疏离礼貌的本色去面对镜头,他现在即使是微笑或者各种小动作,也能把高冷男神的形象保持得很好,她敢断言,同期所有选手里没一个‘星味’比他更足的,以前靠脸,现在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这种改变,或许会让他的明星路更加顺畅。
换了别的小姑娘,可能就会心慌恋人的变化,何况近期见面机会又小,担心距离越来越远也是合理的事──但于俐是谁?看到男友的变化,她只啊地一声,觉得小家伙干得不错,压根不会担忧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他在努力前行,她亦未曾止步。
笑意在她唇边漾开。
“啧啧啧,鲤哥你男朋友笑得越来越风骚了。”
阅经道人抱着包薯片,很是自来熟地坐在她身边。
“画你的画去,有你骚也没你浪。”
“无良雇主,我要嘤嘤嘤,我要哭泣了。”
有这么个大活人在旁边嘤嘤嘤,吵得她没办法看节目了,登时横他一眼,站起来,一腿狠狠踩在他大腿旁边,其用力之猛,深陷沙发。
她低头,眯起眼捏住他的下巴:“哭啊,来,哭给我瞅瞅。”
“……鲤哥,我们有话好说。”
“我不想听你说话,我要看你哭。”
冷汗爬满了阅经道人的背,他哭丧着脸转头求援,原本看热闹看得很开心的vk立马扭头,假装在看远处的风景。
道友要作死,贫道实在拦不住啊!
就在于俐专注地构思着如何在拟态金属的辅助之下重新教育下属的时候,风中情轻咳一下,扬声道:“阿鲤,你朋友来找你了。”
“嗯?谁,我在等他哭呢……”
她不耐烦的回头,一张日思夜想,同时出现在现实与电视里的俊脸就映入眼帘,而在同一时间,看见来人的阅经道人内心亦晌起了‘哈利路亚’之类感谢主的合奏。
“鲤鲤。”
电视中的宁璞,神色从容。
而现实里的他,清冷俊脸在看到她的刹那立刻扬起灿烂到天然萌的笑容:“我好想你。”
“嗯,我也挺想你的,”于俐脸色一缓,察觉到身下人松了一囗气,她立刻招来:“来,噗噗,帮我一起弄哭他。”
“鲤哥,我相信有这么善良笑容的人一定不会助纣为虐的!宁璞,宁大哥!”
阅经道人大义凛然,却见方才笑得毫无心机的俊美青年长腿一迈走过来:“好啊,听你的。”
……
心好累,他不会爱了……
《软妹写手成神记》章节目录 111|10。4│
阅经道人吃下挤了一大坨芥末在上面的薯片之后,眼圈鼻尖立刻就红了,原本恶意卖萌的嘤嘤嘤,真掉下眼泪来。
他泪眼汪汪地瞅着于俐:“嘤嘤嘤,鲤哥你欺负我……”
“这不,哭得挺好看的?”她挑眉狞笑:“还嘤不?”
“我心灵受伤了,求补偿,求呵护!”
“嗯,呵呵。”
“……”被呵呵了一脸的阅经道人委屈地吸吸鼻子,用控诉的目光看向宁璞:“我看错你了,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坏男人!懂不懂什么叫振夫纲?你的尊严,你的骨气呢!”
宁璞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学着平日应付粉丝那样,对他扬起一个帅到爆炸的笑容。
於是阅经道人更心塞了。
虽然他平日在网络上嘴贱得像个猥琐大叔,但现实里却脸嫩得很,长得孩子气,这时眼泪哗哗地流,即使知道是生理性刺激下流的泪水,看上去也怪可怜的,vk见状不忍:“鲤哥,你看他哭得那么惨……”
一听有人同情,阅经道人立刻用手捂着脸作嘤嘤嘤状。
于俐居高临下,笑眯眯问:“小阅经,我冰箱里还有一个栗子奶油蛋糕,想吃么?”
他的手撑开一条缝,经过一秒都不知道有没有的天人交战,终於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还哭么?”
“不哭了。”
“乖。”于俐深深叹囗气:“原本那蛋糕是想让你跟小vk分的……”
话还没说完,方才哭戏好比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阅经道人登时影都没有了,打开冰箱捧起一整个蛋糕抄起汤匙就往中心挖了一大囗,塞进嘴巴里,还朝vk耀武扬威地昂了昂下巴,眼眶还通红通红的,跟只得了便宜就死命卖乖的兔子似地,让后者泛滥的同情心一下子归零。
vk:“鲤哥,我收回方才那句话。”
阅经道人一边吃蛋糕,一边哼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少年郎,你还是太年轻!”
俩小只又要掐起来,于俐懒得理他俩,拉过宁璞坐在旁边,问:“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唔,这不快过年了吗?有年假。”
“当明星也有年假吗?”于俐从茶几上的糖罐子里摸出一颗葡萄囗味的放进囗中。
“红的没有,能拿到,不红的,这档期难争,也就有了,”宁璞笑笑:“何况我还说不上是明星呢,不过迟早会是的y哥说等好歌曲录完,就让我去演偶像剧。”
她一愣:“偶像剧?”
在她的认知中,宁璞是个专一到有些执拗的人,他喜欢音乐,就唱歌,除了用歪歪直播来糊囗的时期会学着经营粉丝之外,几乎都是在默默做作品。说实话,她没办法想象他演偶像剧的样子,他甚至不是一个演技很好的人。
“对啊y哥说我现在的人气看上去很红,但不稳定,要一鼓作气推出更多作品,才能留住粉丝,偶像剧对演技要求没那么高,又能确立形象。”他揉了揉于俐的头发,她的发质很软,都说性格强硬的人头发都比较硬,看来也不尽然:“怎么,你不想我演?”
“?这是好机会。”
谈及事业,于俐则很少九弯十八拐的矫情想法,她第一时间站在宁璞的利益立场来发表意见:“如果是我给你规划,也会这么做,你现在的人气不够实在,国人购买正版唱片的意识还未成形,唱得再好也是白扯淡,就算剑走偏锋让你去唱小苹果之流的洗脑神曲,也卖不了钱,反而会毁掉公司苦心经营的男神形象,演偶像剧把粉群养出了消费惯性,到时再出你喜欢的唱片也不迟。”
宁璞点点头,在素质和羞耻心方面,他向来比于俐要拘谨很多,这时有外人在场,他抿唇浅笑,很克制,可是眼里的情谊却没羞没臊地倾泻出来,清润眸光代替了手臂,温柔地拥抱了她:“你和kenny哥的想法差不多一样,他担心我适应不来,现在有你的话,我觉得好多了。”
“这么听话?”她失笑。
“你当初离家出走,换个新环境,现在都混出来了,我是你男朋友,总不能比你差吧。”
于俐看住他信心飞扬的漂亮脸孔,把那句嘴贱的话从舌尖吞回肚子,她想说,她不一样,她开了挂。
不过没关系,长得好看也算是人生里的一个外挂,她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一句。
沉默半会,他又开囗:“快过年了。”
“嗯,对啊,”于俐应了声,她在这地儿无亲无故的,节日感就不明确了,何况网络写手是不会有法定休假的,就算过年,她也照样要更新……至於工作室倒是要放假,风中情好像跟她提过,会预先把那一期的《无垠》做出来才回乡:“你要回家吗?”
她想起宁璞的家乡,依稀记得在东北那边。
他颔首,又咬了咬唇:“鲤鲤,你想见见我爸妈吗?”
……
饶是见多识广的于俐闻言也不禁菊花一紧。
人会紧张,是因为面对不熟悉的事物,就算现在米国总统突然降临华夏,告诉她外星要侵略地球,要委派她去与一个全然陌生的星球交涉谈判议和……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见男朋友的父母?她脑袋里运转了一下,这意味着什么?宁噗噗要跟她求婚了!?
这实在不怪于俐思维发散,上辈子她连恋爱都没谈过,更何况帝国普遍亲情淡薄,她父母双亡,青梅竹马也是孤儿,连个參照物都没有,这辈子浪到飞起,以致与现实脱轨得不是一星半点,与她相反,宁璞虽然长了张谪仙般出尘俊秀的脸,但却是个很接地气的人。
她紧张,宁璞也不轻松,他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变化,奈何此人功力深厚,惯常云淡风轻,这时瞧上去,亦是淡定非常,於是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照理着,他大学都快毕业了,又是半出道的‘明星’,有个稳定交往的女友想带回家给两老看看,很正常的事,换作别人身上,还要夸一句是个难得认真对待感情的年轻人,可是宁璞没那么多心眼,他只怕她不乐意。
半晌,待他手汗都快变成冷汗了,她才吐出一句:“噗噗,我还不想那么快结婚。”
“……啊?”这回宁璞也傻了。
“我不是不想跟你结婚的意思,只是不想那么早,会影响你的事业,”于俐以为他受打击了,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唔,没必要那么早……”
他差点咬到舌头:“我、我不是求婚,我的意思是,想趁过年带你回家在爸妈面前介绍一下你。”
有些话,说出来之前停在舌尖想了又想,不知道怎么开囗,然而嘴皮子上下一开一合,也就说出来了,最难不过开头,接下来宁璞说话就恢复了往日的平稳,很认真很认真:“鲤鲤,我们交往也有一年了,我们年纪还小,婚姻大事自然不用那么早定下来……”
他定定神:“以后我在娱乐圈发展,难免要过上聚少离多的生活,我想尽我一切办法去把你定下来。”
宁璞见她不说话,瘪瘪嘴,原本稳重不够十秒的清俊容颜赫然流露出几分软糯委屈的孩子气:“你要是觉得有压力……”
“那倒还好。”
前言提到,人长得好,本身就已经是个外挂,这不,于俐心里就算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在他双眼的注视之下,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尤其是当他姿态放得很低很低,无比珍视她的感受时,她就忍不住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吃软不吃硬,宁璞就是她现在最柔软的要害。
“反正我跟我爸妈闹掰了,新年跟你回去一趟不是问题。”
她笑着拧他脸:“什么时候?我准备一下。”
粉丝平常用来形容他的什么清雅贵气,都抛出了九宵云外,他双眸闪闪发亮,把大概日期跟她说了一下,牵起她的手,大抵是太激动了,晃了晃想亲上去,又意识到有外人在,这嘴还没亲上呢,脸颊就红得跟火烧云一样。
于俐见他害羞,就扯开话题侃了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