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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杏林集”,将会举行一场比赛,名为“尝百草”大赛,便是通过闻味道、触碰的方式,来辨别中草药材。
胜出者,便可以得到此次大赛的奖品,一株百年天雪参。
据说,这株百年天雪参十分罕有,基本上是属于有价无市,“杏林集”的举办者,也是下了本钱了。
林楠生便是打听到,那位大人物,是非常想要得到这株天雪参的,此次亦是将出现在“杏林集”上。
因此,他便是请来身旁这位郝医师,只要他能够得到那株天雪参,再赠给那位大人物,韩涛又算得了什么,杜白虹又算得了什么。
那杜白虹不是巴上了韩涛么?
只要那位大人物出手,他倒要看看,倒是杜白虹还怎么在他面前嚣张。
“到了那时,我肯定要找那个臭娘们算账,不让她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林楠生说完,旋即便是侧首看向坐在一边的郝医师,问道:“郝医师,怎么样?你有多少把握?”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郝医师,便是林楠生请来参赛的选手。
闻言,郝医师便是笑着说道:
“林少爷,您放心,我别的不敢说,但是认草药嘛,我敢说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厉害了,传说,我祖上便是那神农后裔。”
后面一句,纯属便是瞎吹了。
便是林楠生,亦只是看了这个郝医师一眼,不如何相信。
事实上,这种比赛,稍微有点名望的医师,都是不会参加的,上场参加的,一般都是青年医师。
然则,这个郝医师活了将近五十岁,别的不敢说,对于中草药的辨识度,比起那些小青年来,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当然了,至于跟小青年一起比赛之类的脸面,他亦是不要的。
因此,凭借着这种年纪上的优势,郝医师便是有着胜出的把握。
望着一脸自信的郝医师,林楠生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一切都交给你了,郝医师。”
听闻林楠生的话,郝医师便是颔首,便是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另一边,西南方向,便也是有一辆车,正往霞边镇的方向赶去。
“小姐,听说这次,卫家也会派人来,卫家跟我们沈家敌对已久,这株天雪参若是被卫家夺走,那我们沈家的颜面,可就没有了。”
一个长相忠厚的中年人,正向旁边的一位女子说道。
“不仅如此,那卫家还派人来,跟家主说道,若是此次大赛,他们赢了的话,便让沈家将一半山头让出来。”
只见这个女子,一身藏蓝色长裙,长长的头发扎成乌黑油亮的麻花辫,用蓝色发带束之脑后,头上别着一枚精巧的梅花银饰。
听见这个中年人的话,她不由得眼睛一瞪,愤怒道:“一半山头,亏他们说得出来。”
不过,想了想,她便又是安静了下来,微笑道:
“忠叔,你放心,对于辨认草药,我已经练了许久了,便是一些罕见的草药,我也认得出来,这次的尝百草大赛,我是一定能赢。”
女子语气中,带着一抹自信。
“说的也是,西南那边的草药是最全的,小姐您自小便是真正的尝百草长大的,又怎么会输呢。”
见自家小姐胸有成竹的模样,忠叔顿时也亦是哈哈一笑,遂不再言语。
他们望向车窗之外,景色飞快倒退,离得霞边镇,是越来越近了。
……
及至午时过后,到达霞边镇的人便是渐渐多了起来。
无人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陆陆续续便是有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进了小镇,随后便是消失了。
“杏林集”在霞边镇举行,行家众多,亦是不乏财大气粗之人。
小摊贩子抓住了机会,将自家多年珍藏的家底皆是摆了出来,便是期望在此遇见识货之人。
不多时,只见入口处缓缓行来一抹清瘦的身影。
她身着一身泛着珍珠般光晕的白色旗袍,领口处以莲花盘扣锁住,下摆处幽幽生起一枝兰草。
如墨般的长发堪堪散下,恰至那可堪盈握的腰际。
兰草美人。
如此美人图,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入口处之外,那些无资格进入的小摊贩便是汇聚在门口处。
抑或仍旧不少的来凑热闹,只是进不去的民众,统统挤在入口处,倒亦是有着仿佛大节日般的盛景。
这些看热闹的民众,亦是往那处于高大牌楼下的入口处探头探脑。
“好的,张先生请进,这是里面的路线图。”
“李夫人好,您请进。”
入口处,已有登记来宾的迎宾人员,正在检查各人的请柬。
此次能够前来参加“杏林集”的,皆非一般人,会场中的各人的人身安全,统统需要保障。
因此,饶是你气度不凡,穿着华丽,仍是需要出示请柬,非请柬不许入场。
迎宾人员正埋头登记,若非在“杏林集”前登记,是不会意识到,这普天之下的豪门权贵,是如此之多。
例如不久之前进去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是有名的凉茶集团总裁。
而在他之前进入的那位贵妇,便是著名香囊品牌的创始人,陆夫人。
便是见着了如此之多的大人物,迎宾人员早已见怪不怪。
来宾皆是取出那封烫金的大红色请帖,脸上兀自带着一抹得意,将之递给迎宾人员登记。
翩然行至入口处,杜白虹便是从随身刺绣小包中取出一封与众不同的杏色请柬来,便是随意递至迎宾人员面前。
迎宾人员取过面前的请柬,便是要登记。
哪料到,方要提笔,便是一愣,只见面前的是一封杏色请柬。
迎宾人员不免抬眼望去,见之眼前此人,便又是一愣。
只见眼前的是一位清丽女子,一身白底兰草旗袍,端得是天下无双。
眼见如此人物,他便是一怔。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为难地看向面前的这位女子,开口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边的请柬并不是这样的。”
他说着,便是一指旁边已经登记好的人的请柬,那是一张大红色,制式华丽的请柬,明显便是与面前这封杏色请柬不同。
杜白虹面色淡淡。
她手中这封请柬,便是义父周鹤亭亲手所给,绝不至于出错。
她正想要开口之时,冷不防一个苍老中带着些尖利的声音在她身旁响了起来。
“杜白虹?”
乍然闻此声音,杜白虹眼眸便是闪过一抹寒光,微微侧首望去。
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老夫人,旁边便是有两个下人陪着,此种架势,望着便是不凡。
迎宾人员是下过功夫的,望见这位老夫人,脸上便是浮现出那带着一抹恭敬的微笑来。
“杜老太太,您好哇。”
杜老太太,可是大名鼎鼎的杜氏药业集团总裁,杜青河的母亲,杜家的老太太,端得是身份尊贵。
按理来说,杜白虹应该称呼杜老太太为奶奶。
只是“按理来说”,因为杜老太太并非杜老爷子原配,她是杜老爷子的续弦。
只见这位老太太,在仆人的陪同之下,缓缓行来,耳朵上那沉重的深绿色翡翠,随着她的动作,重重地将耳垂往下拉着,微微晃动。
杜老太太嘴角往下撇,那双眼角刻着深深皱纹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可不是见着自己孙女该有的欣喜之情,甚至还闪过一抹厌恶。
只见她缓缓行至迎宾台前,眼睛严厉地上下扫过杜白虹,冷冷问道:
“真是你,你为什么出现在这?”
第26章 杜老太太()
“奶奶。”
杜白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面前的老夫人,语气平平地问候。
杜老太太,严格来说,她是应该称呼一声奶奶。
听闻杜白虹如此称呼,杜老太太眼中却是再次闪过一抹厌恶,仿佛这声称呼,脏了她的耳朵一样。
她高傲地抬起头,看都不看杜白虹一眼,手中的帕子用力地一甩,哼道:
“这可不敢当,像你这种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救的人,眼里怎还会有我这个奶奶。”
说着,她的视线随意一扫,扫过不久之前,杜白虹放在桌子上面的请柬,不免嗤笑一声,道:
“这是什么玩意,小虹,你这孩子素来惯会使诈骗人,拿来这种东西,便想要混进这种场合,也太幼稚了吧。”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迎宾人员本来在旁边看着,听了杜老太太的话,不免亦有所怀疑。
实际上,这个迎宾人员能来这里工作,家里跟中草药行业,亦是搭点边。
如这位迎宾人员,家里亦是种植中草药,若是能够跟杜氏药业搭上线,让杜氏药业收购他家里种植的中草药,那便有极大的好处。
杜氏药业医药这一行,亦算是大名鼎鼎,能将自家的草药卖给杜氏,打出名气不说,收入亦是稳当。
思及此,迎宾人员心里不免起了顺着杜老太太的意思。
只要对方领了情,过会儿,他只要将自家名片递上去,自家草药便不用愁了。
思及此,他不免望向杜白虹,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发出的请柬,都是这种样式的,你看看。”
他说着,便是往旁边一指。
此时,杜老太太身边的仆人,便是将一封大红色的请柬放置于那铺着红绒布的迎宾桌上。
那烫金的大字,在大红色的衬托下,显得金光闪闪,耀眼无比。
相较之下,杜白虹那杏色的请柬,显得是那么黯淡无光。
杜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来,她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封平平无奇的杏色请柬一眼,说道:
“小虹,不是我说你,便是杜家,亦是只有一封请柬,这每年都落在我手上,你这请柬,倒是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闻言,杜白虹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寒芒。
无怪乎往年她从未听说过“杏林集”这一说,便是父亲杜青山手中亦是没有,原来便是握在杜老太太手中。
见杜白虹沉默,杜老太太眼中便是愈加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来。
“难不成,你靠得是顾家?可是谁不知道顾独平已经将你扫地出门,他眼里只有林新瑶,又怎么会为你费这种心?”
杜老太太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扯出一抹不屑来。
她看了杜白虹一眼,忽然便是厉声说道:“小虹,难不成,你贪图顾家的财产不成,便是还要肖想杜氏药业?”
“我不妨告诉你,你休想!”
“你父亲已经将杜氏的名声损得不成样子了,如今你还想再毁一次不成!”
杜老太太越说,声音便越是尖利。
她转头看向迎宾人员,说道:“这位同志,千万不要放她进去。”
她那涂着艳红唇膏的嘴巴一动一动,皱皮耷拉着半遮住眼睛,斜睨着杜白虹。
“这丫头我最是知道了,父亲是贼,女儿也是贼。”
“若不是今天怕辱了我杜家的形象,我当场便是要教训你一顿,撕了你的脸皮子,让你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杜老太太冷哼了一声,指着杜白虹,便是厉声喝道。
杜老太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