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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已经就绪,蓉城市委的领导们,还有各位热心捐款的人士们在前面等候多时了。”
“嗯,那就请爸爸、妈妈去前面,为平慧医院剪彩吧。”侧过身子,安常笑对着安世平两夫妇开口说道。
“可笑笑,毕竟你才是医院的创办人,难道不跟我们一起去吗?”安世平见女儿居然在剪彩仪式上没有安排她自己,不由得纳闷道。
安常笑宽慰的一笑:“爸爸你忘了,女儿我现在只是一个高中学生,这种场面,不太适合我,况且,”
“杜伯伯大老远的从香港来,我就在这里陪陪他,待会剪彩结束后,我们请杜伯伯去蓉城家乡餐馆,好好吃一顿。”
“那……好吧。”见女儿已经打定了注意,安世平夫妇也只得跟随欧阳胜,去了前面。
关上门后,见董事长室里已经除了自己、凌天昊和杜岐风,再没有其他的人,安常笑这才沉声说道:
“杜伯伯,我看你耳骨生白斑、驿马长杂纹,是个大凶的面相,难道说最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其实,刚才一进门,在安常笑的阴阳眼下,一股青黑的阴煞,盘踞在了杜岐风的后背,形成了一团小小模糊的人形,分外的恐怖。
屋内的原本还比较闷热的空气,在这团阴煞的影响下,居然显露出丝丝的寒意,冷彻人的筋骨!
尽管安常笑及时放出了一道纯阳灵力,将盘踞在杜岐风身上的阴煞给暂时压制了下去,但为了不伤及唐妈妈腹中的胎儿,所以她才会借口将安爸爸他们给支开了。
一旁对阴阳灵力感知敏锐的凌天昊,也几乎在同时发现了阴煞,鸡油黄中数百年的纯阳正气,从他的身上不断的散发了出来。
在灵力的滋养下,渐渐回过神来的杜岐风,长叹一声后,身躯无力的朝着后面沙发上倒了下去,神色竟然疲惫至极:
“还是被安小姐看出来了,那我们这次杜家的劫数,有救了!”
一边说着,杜岐风几乎是挣扎着从一旁的密封着的匣子里,取出了一个包着黑布的物件,放在了安常笑的面前,开口说道:
“自从这个东西出现在了我们杜家,那真的是……真的是家宅不宁、家宅不宁啊!”
令安常笑惊讶的是,这一声长叹中,竟然让在商海中叱咤了几十年、创下了偌大一家跨国际集团的传奇人物也素手无策,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拦住了安常笑伸出去的小手,谨慎的凌天昊手臂一震,泛着清幽寒光的黑金古刀,就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小心些,这东西……有些不干净。”
“嗯,”点了点头,安常笑也感知到这东西诡异无比,避了避身子,侧坐在了他的身旁。
凌天昊慢慢的用刀尖挑起了盖在上面的黑布,一个成色古旧泛黄、边缘到处都是破损的红漆鎏金碗,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红漆鎏金碗的底部,用黑色的炭笔赫然描画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干枯人头,碗的里面还有几颗亮汪汪的黄豆!
随着黑布的揭开,一股浓重的尸臭味也随之散发了出来,几乎令人闻之欲呕!
黛眉一蹙,安常笑小手一挥,一道灵力形成的劲风瞬间将这恶臭从大开的窗户外,散了开去。
看着这形状诡异的碗,安常笑神色凝重的说道:“这是鬼面青花瓷,历来都是大墓中陪葬的东西,而且……”
仔细的看了看碗中黄灿灿的“豆子”,安常笑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里面的金瓜子共有六颗,大小相差无几,但形状各不相同,难道是……,是从什么地方上,硬抠下来的?!”
第六十三章 应邀、漏之鱼
一旁的凌天昊见到了这几样东西,也是剑眉紧皱,沉声到:
“这些东西,都不是活人应该用的!”
一边说着,凌天昊一边放出了龙形兵魂所特有的煞气,将这眼前的物件给牢牢的笼罩了起来。
那股缠绕在杜岐风身上的人形阴煞,也随之淡了下去,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还是徘徊在他的附近。
见到这样的情景,安常笑微微皱眉,开口说道:“难道说,这东西……是蕴养在了风水中的大凶死穴、破军之地?!”
凌天昊自小就在古墓中长大,这种东西见得多了,但凡达官显贵的棺椁、墓室里,堆放了大量的随葬物品。
就算是上面附着了再多的阴煞,他天生纯阳八字所带来的至刚阳气,几乎是所有的阴煞克星,但在这鬼头青花瓷上,却效果甚微,所以才令安常笑十分的担心。
想必凌天昊也发觉了眼前情况不妙,所以才会用黑金古刀中的万年煞气来阻挡。
见眼前的两人都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表情,已经等候了许久的杜岐风终于忍不住,焦急的开口问道:
“安丫头,你说的这个大凶死穴、破军之地,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在心中思索了片刻后,安常笑抬起头,对着杜岐风解释到:
“杜伯伯,这古籍风水著上曾说过:破军者,断真龙、灭官峰,退丁败财,是乃大凶之地,如果有葬祖或建宅在其上,那么活着的直系后人,就会惨遭横祸,久后绝人丁!而这鬼面青花瓷,恐怕正是这大凶之穴中的随葬物品!”
“啊——!怎么会是这样?!”无比震惊的杜岐风,顿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顿了顿,安常笑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这瓷中每出现一颗金瓜子,杜家……就会有一个人莫名的失踪,对不对,杜伯伯?!”
“丫……丫头,你怎么知道的?!”被安常笑的一句话给骇住了的杜岐风,险些失手,将刚从怀中取出的心脏病药,给打翻在了地上。
“小心,杜伯伯。”
几乎就在刹那之间,安常笑快速的出手,将已经翻转在了地上的药瓶,给稳稳的抄在了手中,又交还给了被楞在原地的杜岐风。
手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杜岐风,接过药后,感慨的说道:
“这……这些日子,我杜家大宅中,原本有上百名的保安、佣人,但就在这东西诡异的出现后,接连失踪了好几个人,已经弄得人心惶惶,要不是警察总署里我还有些人脉,恐怕这事儿早就包住不了。”
看着杜岐风震惊的神色,竟没有一分的作假,安常笑不由得疑惑的接着说道:
“但我见杜伯伯天庭饱满、玉柱骨长,是个大富大贵的面相,况且也有前面几十年的商运亨通,不像是祖坟被葬在了这种地方的样子啊。”
“嘶——!”顿时想到了什么,杜岐风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带惊悚的说道:
“祖坟?!难道说是杜某的对手敌家,做下的手脚?!想要断了我宏盛集团的财脉福源?!”
安常笑暗暗一思量,在商场上,明着斗不过,暗地里使出了挖人墙角、毁人坟地的事情,还真的不少,尤其是在香港这种风水之说盛行的地方,更为常见!
不过,安常笑再仔细看了看这诡异的鬼头青瓷火,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我看不想,难道杜伯伯就没有查明这东西到底来自哪里,里面的金瓜子又是如何接连出现在保全措施极为严密的杜家大宅的吗?”
“哎——!查了,可是……”杜岐风吃下药后,稳了稳血压,面色凝重的说道:
“查遍了大宅内所有的监控,都如同突然出现在我书桌上的黄纸符咒一般,这东西竟然……竟然是凭空出现的!”
“而且……宅中的人,也消失的莫名其妙,就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眼下幸好天宁两口子远在郊区别墅养胎,要不然,杜某可真的要急死了。”
听了杜岐风的话,一旁始终冷寒着俊脸的凌天昊,却始终看着那散发着尸臭味的金瓜子,开口了:
“这金瓜子的表面,仿佛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给硬生生的抠挖下来的!”
顿时明白了凌天昊的用意,安常笑接着说道:
“金类质地柔软,说不定上面会留下什么印记,杜伯伯可有循着这条线索查询?”
这才缓过神来的杜岐风,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孟铮就是为了这事去查了,正是因为涉及到杜家的隐秘,所以他又不能大肆宣扬,只得暗地里进行,真是难为他了,如果有结果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点了点头,安常笑示意凌天昊将这鬼面青瓷收了起来,转过头,对着一脸企盼的杜岐风,开口说道:
“杜伯伯,杜家大宅接连发生这种异事,我建议你现在最好不要再住在里面,而且守卫的人也不需要太多。”
一边说着,安常笑一边写下了几个“戊辰,壬戌,壬戌,庚子”字样的纸条,交给了杜岐风:
“杜伯伯可以选择一些八字旺的人留守,这样既避免了香港媒体对杜家的无端猜测,也可以暂时麻痹一下藏在暗中的敌手,为孟总争取一些调查的时间,你看如何?”
接过了纸条,杜岐风却仍旧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如果不及早解决这件事,我恐怕杜家还会有再多的人被无辜伤及。”
一咬牙,杜岐风对着眼前的少女,面容诚恳的请求到:
“所以我这才来蓉城的目地,就是专程来请安小姐,再帮我杜家一次!”
一边说着,杜岐风竟然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安常笑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因为用力太猛,血压陡然升高,已经年过六旬的杜岐风眼前一花,就要晕了过去。
安常笑也忙站了起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人,将一股纯阳灵力送进了他的筋脉中,待他气息缓和后,这才开口说道:
“杜伯伯言重了,只要笑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会在所不辞的!”
看着眼前已经坐下承诺的少女,杜岐风心中的大石也仿佛放下了一半,长舒了一口气后,倒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杜伯伯,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片刻,我去看看前面的剪彩仪式。”安常笑将疲惫不堪的老人,安置在了舒适的董事长室后,抬眸一个示眼,让凌天昊也跟着退了出来。
门外。
神色同样凝重的两人,来到远离喧嚣人群的地方,在确保没人打扰后,安常笑这才对着身边的凌天昊,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鬼面青瓷和金瓜子的来历了?”
刚才凌天昊在验看这些东西时,一双剑目中骤然闪过的一丝精光,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安常笑给觉察到了。
也没打算隐瞒的凌天昊,伸出大手,一颗只有拇指大小,颜色黄灿灿的,但表面却遍布了数条划痕的金瓜子,就出现在了安常笑的面前。
“在古墓中,喜欢将这些发光、发亮的东西给撬下挖走的,只有一种东西!”
“哦?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死了多时的墓主人,放心不下自己的财宝,所以才会还魂取下,想要带到阴间去?”这下连安常笑也好奇了。
微微眯了眯眼,凌天昊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这东西是个活物,长身短毛,这些东西,八成就是它带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素来言辞利落的凌天昊,说道这东西的时候,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似乎还有一种厌恶的表情。
细细思索这他的话,安常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