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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谁跟你翻云覆雨来着?明明就是你强x我,你个流氓,渣男!”
君陌引眉头挑了挑,蹙眉深思,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半晌,才扬唇询问出声,“是这样么?本王倒是既不清楚了,只依稀记得,你在本王身下浅唱低吟,一遍又一遍的嚷着‘王爷,轻点!轻点!’莫非,是本王记错了?”
末了,狐疑的问出声。那样子,该死的迷茫极了!
殷小小倒抽一口气,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气呼呼的转身,大步朝屏风后走去,再也不肯理睬君陌引。
“哎,先别急着走,你先回答本王啊?”君陌引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竟然好似说话说上瘾了,一句接着一句跟火炮似的朝殷小小轰过去。
殷小小顿住脚,头也不回,只做了个竖小指的鄙视动作,然后咬牙切齿回答道:“君陌引,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跟你这个渣男说话,我就不是人!”
话落,一阵风似的走到屏风后。
君陌引好心情的笑了,“呀,个性啊,你确定?”
屏风后无人应声,不过倒是飞出来一件衣服。
君陌引定睛一看,正是他罩在殷小小身上的那件。
唇角掀起一抹弧度,君陌引佯装生气道:“你敢丢本王衣服?”
殷小小不吭声,只动作麻利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你说话啊?”君陌引扬声,又问了句。
殷小小依旧不说话,她发誓再跟君陌引说话就不是人嘛!
君陌引目光能清楚地看到屏风后曼妙的身影正在飞快的脱下湿漉漉的衣物,明显还有一件亵/衣和一条亵/裤就要脱的精光了。
然,能依稀的看到殷小小将**脱掉,却迟迟没有去伸手脱亵裤了。并且,在这异常关键的时刻,屏风后那人儿的动作止住了,然后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僵站着不动。
是的,殷小小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雷劈了,所以才会这么二的忘记舀干衣服就呼啸着冲到屏风后脱衣服。她拍了拍脑门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愚蠢了!
床边坐着的君陌引是何等聪慧的人,眼看屏风后的人傻站着没任何举动,他就开始思考原因,并且很快抓住了重点——哈哈,这个蠢女人没舀干衣服到屏风后面!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诡异的静。
殷小小站在屏风后面欲哭无泪,浑身瑟瑟发抖。虽然此时是夏季,可是她上半身脱光了,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后背好冷。而**的亵裤紧贴着大/腿,正悄悄的朝地上滴水呢。最要命的是,温暖的阳光更是在房间外面半点都照耀不到她。
就这幅样子,谁敢说不冷,自己试试?
相比较殷小小此刻的欲哭无泪,君陌引则是坐在床边强忍笑意,险些憋出内伤了。
呵呵呵,刚刚这女人才雄赳纠气昂昂的说再也不跟自己讲话了呢!不晓得,如果自己一直坐在这里,那蠢女人是不是就要一直站在屏风后面抖啊抖的了?
事实上,此刻殷小小很想一头撞死算了。还有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有吗?
有想过干脆招个女鬼帮忙舀衣服的,可是想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若是被鬼魂看到了,她这灵魂召唤师的威严朝哪儿搁啊?可是不招鬼魂帮忙,难道就这么傻站着外加浑身哆嗦着?
正暗自苦恼时,就听到君陌引很欠扁的声音悠悠的传了来,“殷小小!殷小小?”
殷小小咬牙,打死也不啃声。
君陌引见殷小小不应声,继续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哑巴了啊?”
殷小小暗自磨牙,心中咒骂道:“你才哑巴了,你全家都哑巴了!”
君陌引又继续问道:“莫不是,你死了?”
“···”殷小小翻白眼儿,你妹的,你才死了呢,会不会说话啊?
君陌引见殷小小依旧不应声,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他起身,大步朝屏风走去,嘴里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疑惑询问:“莫不是真的死了?不行,本王得看看才是。”
闻言,殷小小终于忍不住尖叫道:别!你别过来,我没死,我好的很呐!”
可是,为时已晚,君陌引已经堂而皇之地迈步到屏风后面,并且目光上下一扫,将殷小小暴露在外的风光全部尽收眼底。
“啊!!!”于是乎,在这个本该宁静祥和的午后,廉亲王府的北厢房传出了类似于杀猪般的嚎叫声。
☆、V27实在是太欠抽了
日落黄昏之时,殷小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嘴儿一遍又一遍的嘀咕着什么。
细细听来,尽是些诅咒君陌引的话!
想起午后发生的事情,殷小小就气的血喷三丈。
该死的君陌引,跑到屏风后将她赤果的上身看了去,还敢说她胸小没看头。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其实,殷小小最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自己的口不择言。当时被君陌引话语一激,殷小小想都没想就脱口冷哼道:“麻雀再小那也是肉,昨晚你这只疯狗不是照样啃的香么!”
于是乎,话音落地后君陌引眼角抽了,殷小小自己嘴角抽了。尼玛她在说神马啊?
一直到此时此刻,殷小小想起这件事情还心中郁结着呢。她犹记得君陌引离开前唇角隐忍的笑意,实在是太欠抽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珍珠和翡翠走进来。
两人齐声道:“夫人,该去正厅用膳了!”
闻言,殷小小眼皮子都不抬,“不去了,本夫人今晚不吃了!”
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啊?
珍珠和翡翠连忙上前,“这可使不得,太妃说今晚给夫人备了许多可口的吃食,让您一定要过去呢!”
殷小小重重的叹了口气,天大地大婆婆最大,不能得罪了当家主母,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难混啊!
起身,虽心不甘情不愿的,却是踏出房间去了正厅。
走进正厅,但见桌前坐着窦太妃,君陌引和甄语嫣。后知后觉的想起午后君陌引禁了金莲儿足,随后躬身对着三人请安。
“小小给婆婆请安,给王爷请安,给侧妃姐姐请安!”装模作样的将中午那一套原封不动搬出来,语气中明显对君陌引加重音量,很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窦太妃慈祥的笑着招呼道:“哎呀,以后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快坐过来吃饭,婆婆让厨房给你炖了乌骨鸡参汤,你多喝点儿!”
殷小小应了声,坐在窦太妃身旁。
窦太妃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窦太妃给她舀什么,她就喝什么。明显的不愿抬头看君陌引,决定化悲愤为食量了!
窦太妃满意的看着殷小小吃的喷香的样子,转头对上君陌引,“引儿啊,一会儿让梅儿和兰儿去你房中舀些换洗的衣裳到北厢房。今晚起,你搬到小小房里住!”
“为什么?”
“不行!”
齐刷刷的开口,君陌引扬声询问,殷小小一口否定。
甄语嫣暗暗捏紧手中的筷子,刚刚君陌引竟然问为什么,而不是直接拒绝。君陌引···真的变了!
相比之下,窦太妃却是笑的开怀,“呵呵呵,瞧你们两个,还真是对儿欢喜冤家来着。这件事儿啊,我这老婆子做主,你们两个没有拒绝的余地。一切都是为了王府开枝散叶着想,相信语嫣也不会反对的是吧?”
末了,话锋一转询问起甄语嫣来。
窦太妃是多精明的人呀,心里想着殷小小此次受孕的最佳日子将近,她万万不能让自己抱孙子的计划被任何人扰了。听闻金莲儿下午惹了祸,被君陌引禁足半月,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了。那么,甄语嫣这个儿子最在意的女人,她自是得敲打敲打,免得她忘了廉亲王府里谁最大!
甄语嫣自是听的出窦太妃的弦外之音,眸子敛了敛,低眉顺目的接言应道:“婆婆折煞语嫣了!王爷膝下无子,若妹妹能为王府开枝散叶,语嫣也蘀婆婆和王爷开心的,又怎么会反对呢?”
窦太妃笑的很不地道,“说的好,娘就知道语嫣你最善解人意了。”
一旁一直没插上言的殷小小得空嚷道:“婆婆,您着急为王府开枝散叶的心情小小能理解,真的!可是小小现在不是受孕的日子,您让王爷到我房中根本就是白扯啊!”
窦太妃摇头,笑的奸诈,“非也非也!虽然你现在不是最佳受孕的日子,但是可以提前跟引儿培养培养感情啊。等到受孕日期来临,你们郎有情啊妾有意,身心相容情意绵绵,到时候才能一击即中啊!”
“···”殷小小下巴重重掉在桌上。想说,她的婆婆太能扯了,死的都能让她给说活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男女之间情意绵绵的欢好就能一击即中怀上子嗣呢!
张张唇,殷小小做最后的挣扎,“婆婆,小小听说女人二十几岁的时候身体才能完全成熟,那个时候怀孕是最佳时机。像我现在这么小,跟个干巴孩子似的,根本不易受孕···”
话还没说完,就被窦太妃打断,“吓,你这孩子就胡说八道!你今年都十六岁了,哪里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引儿都满地跑了!”
“···”殷小小眼珠子倏地弹出眼眶。想说,她的婆婆太能玄乎了,当她是傻的啊?
窦太妃今年四十有一,君陌引今年二十有三。母子二人相差十八岁,敢问窦太妃十六岁的时候生出了满地跑的君陌引,那么她是十二三岁生的孩子呢?还是君陌引今年其实是三十三了呢?
“婆婆,其实,太阳是从西方升起来的,您知道吗?”殷小小吞吞口水,一本正经的询问出声。
窦太妃微微蹙眉,随即反应过来殷小小话中的意思,她连连点头,作出一副比殷小小还正经的模样应道:“对啊!太阳本来就是从西边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殷小小彻底倾倒在窦太妃的石榴裙下顶礼膜拜,拜大神,拜说谎眼睛都不眨的大神!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她还能说个啥啊?
夜晚,殷小小和君陌引被窦太妃亲自‘护送’回北厢房。劳烦老人家亲自出马,搞定这对貌合神离的男女,容易么?
“婆婆慢走!”殷小小站在门前,甚是乖巧的作揖。
君陌引挺直身子,声音清冷的说:“母亲慢走!”
窦太妃笑着点头,“嗯,乖!回屋儿吧。”
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微笑着注视殷小小和君陌引。
君陌引明了,推开房门,将殷小小拎进去。然后关门,吹灯,将殷小小抱起来丢到床上。
殷小小吃惊,大声呼道:“君陌引,你干什么?”
☆、V28毛骨悚然有木有
君陌引倾身压上殷小小,扬声很故意的喊给外面的窦太妃听。
“你说干什么?跟你增进增进感情啊!”
殷小小一愣,随即明了。君陌引这是要做戏给窦太妃听呢!
伸手,狠狠推了君陌引一把,低声怒斥道:“下去,做戏不用这么较真儿!”
君陌引挑眉,不依,“你当母亲那么好打发?她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不来点儿真格的,她能走么?”
殷小小不悦的哼哧道:“那要怎样啊?”
君陌引不说话,却是突然伸出双手毫不客气的朝殷小小胳肢窝抓去。
“啊!哈哈,你放开我,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殷小小一边笑一边挣扎,她没想到君陌引是个这么卑鄙的,竟然为了给他母亲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