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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觉得不痛快。郡王妃因为此事郁结于胸,终于闷闷不乐。士衡因此十分不待见那许姨娘,连那许姨娘新生的儿子也不肯多看一眼。
元秋想起这一段故事,便后悔自己嘴快,满脸懊悔之色,忙邀士衡一起去看泉哥,并许诺允许士衡轻轻捏一下泉哥的手。士衡闻言,当即笑的不行,倒把元秋闹了个大红脸出来。顾山远远的过来正好看见二人在院子门口说话,便笑着过来道:“你们不进去看弟弟妹妹,在这里说什么故事呢?”
去夏府做客
元秋转过头见顾山到了跟前,便笑嘻嘻地道:“士衡哥偷偷来看小宝宝,我在取笑他呢。”顾山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元秋的额头道:“还在这贫嘴,这么大的日头站在外面也不怕中暑,还不赶紧进屋去。”
元秋嘻嘻的笑着率先跑到屋去,正好两个奶娘刚喂完奶没多久,正各自把泉哥和妞妞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直到泉哥和妞妞把奶嗝打出来才停了手。元秋见妞妞半睁着眼睛趴在奶娘肩膀上,小小的手儿握成拳头放在腮边,上面沾满了口水。元秋叫人拿了浸湿的帕子来,亲自把她的小手擦干净了,从奶娘怀里接过妞妞,小声哄道:“妞妞,困不困啊?姐姐给你唱歌好不好?”
元秋话音刚落,就听到士衡和顾山在一边点头说好,元秋不禁啼笑皆非道:“我在和妹妹说话,你俩应得到快,难道你们是我妹妹不成?”
士衡嘻嘻笑道:“妞妞又听不懂,还不如唱给我们听。”顾山忙点头笑道:“士衡说的对。”元秋睨了他俩一眼,便转了身坐在窗边来继续哄妞妞。士衡和顾山两个见讨了个没趣,便笑着凑到泉哥身边。两人见泉哥软软的小小的一点,都不敢抱他,奶娘只得把泉哥放到床上,士衡和顾山两人趴在床边,一个人去摸他的小手,另一个人帮着泉哥抻腿。
元秋抱着妞妞哼着摇篮曲,身体随着曲子轻轻摇晃,不一会妞妞就睡着了。连床上的泉哥都眯了眼睛,士衡打了哈欠道:“怎么今日比往常要瞌睡许多?”
元秋笑着抱着妞妞过来,轻轻地放到泉哥身边,小声地吩咐奶娘仔细照看着,又摆手把士衡和顾山两人叫了出去。
士衡打着哈欠道:“秋妹妹叫我出来做什么?若是没事我去山弟的屋里倒会去。”
元秋笑道:“这都快到申时了,等你歇完午觉起来都到晚饭时辰了。不如我们到园子里去转转,说会子话你就精神了。”
顾山笑道:“妹妹说的是,湖上的凉亭靠着假山,那地方凉快的紧,我叫人取几本书过来,我们坐亭子里看书去。”
士衡闻言只得从了他们兄妹,笑着和元秋说:“既然这样就听秋妹妹的,只是妹妹得叫人送点心糖水来吃才行。”
元秋笑着说:“正好前几日母亲有了周嫂子给她做汤水,便把碧儿打发回来了。士衡哥素来喜欢碧儿的手艺,我叫她做些吃食过来。”
士衡闻言只得罢了,便同顾山兄妹俩说笑着进了园子,三人挑那近路穿了竹林走过小桥就到了湖上的凉亭。三人选了背阴的一面坐了,顾山的丫头去小书房取了几本书忙忙的送了过来。
元秋见阳光暖暖的自己也有了困意,便撑着看了眼丫头拿来的书,见都是些经济学问的,便兴趣恹恹地道:“这个时辰正困倦,哪里能看这些?”说着不耐的随手捡起一本论语翻了两页,便想起来一个笑话,于是放下书笑道:“我倒想起个笑话,讲给两位哥哥听。”
士衡一听忙笑道:“快说来听听。”
元秋咳了一声,正色道:“孔子曰:‘中午不睡,下午遭罪’。孟子曰:‘孔子说的对。’”
顾山和士衡听了顿时捂着肚子趴在石桌大笑起来,顾山笑道:“这是哪里看的?若是让父亲听到了,非罚你面壁思过不可。”
士衡笑着说道:“如今张先生还老问起你,问你书可都读了?每日练字了没有?若是让先生知道你平日里只编排这些话,只怕要气的吐血了。”
元秋闻言脸略红了下:“这不是给你们讲笑话嘛。那些书我每晚睡前都有读上一篇的,练字更是从来没有松懈过,教我才艺的先生每月要我交一百篇大字和一百篇小楷上去呢。”
士衡笑道:“你倒是努力,只是女孩子到底不用考取功名的,别倒把自己累着了。你若是喜欢看书,我府上有许多山水景物、风土人情之类的书拿给你看,平日里翻一翻也有趣的紧。”
元秋点头笑道:“有那种有趣故事的,也送来几本与我看。”士衡笑着应了。
顾山瞅见碧儿带着几个丫头端着食盒走了过来,便叫人把书都收了,碧儿拿水浸了杯子,织梦忙拿着铜壶去倒酸梅汤。
士衡喝了一口,觉得酸酸甜甜又凉滋滋的,便笑道:“酸梅汤倒是比平日喝的要凉些,凉滋滋的却也解渴。”
元秋笑着说:“一早上碧儿就把煮好的酸梅汤放到井水里冰着了。”士衡笑着连喝了两大碗,顿时觉得清爽不少,也不像之前那么困倦了,方又捡起一块玫瑰花糕吃。
顾山一边喝着酸梅汤一边把两人习武的事情挑了些有趣的讲给元秋听,元秋听了会便笑道:“我听说那些会功夫的都可以飞檐走壁,轻功了得的人都能飞起来。不知道两位哥哥的达到什么水平了?”
士衡听了不禁哑言:“你这丫头听谁浑说的,飞檐走壁我都没见过,更别说什么飞起来了。”
元秋脸红道:“戏文上这么说的。”士衡只当她看了什么新奇的戏文,便没细问她,只是大大的取笑了她一番,直闹得元秋恼羞成怒要拿东西丢他,士衡才笑着连连告饶。
三个人正说笑着,元容远远的走了过来,顾山瞧见元容的身影不禁回头问元秋:“父亲不是让她呆在屋里做女红吗?”
元秋小声道:“昨儿张姨娘求了父亲,说了一筐的好话,父亲才允了让二姐姐每日出来一个时辰散步。”
元容进了凉亭先和士衡见了礼,又给顾山请了安,才笑着拉元秋手道:“妹妹平日里也不去我那坐坐,我想和妹妹说个话都请不来人。”
元秋抽出手亲自倒了杯酸梅汤给元容,嘴上笑道:“还不是怕扰了姐姐做针线,妹妹才没敢去。”
元容略顿了下又笑道:“妹妹说笑了,我倒是想让妹妹去,只怕妹妹事情多,没空去我那。”
元秋笑着扯开话题道:“姐姐这是从哪里来?”
元容道:“刚才我去瞧弟弟妹妹,可巧奶娘说刚睡下,伺候的小丫头说哥哥和妹妹也刚从那出来,直奔园子来了,我就跟着过来找你们说说话。”
元秋跟着附和了几句,士衡在一边听着两人生疏客套的话顿觉无趣,便笑着和顾山道:“昨儿在书房画的骏马图还剩一半,不如我们到书房去继续作画?”
顾山听了忙站起来笑道:“这样也好,省的拖得久了就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元容见两人说着话就要走,忙起身笑道:“哥哥们作画不知妹妹可否能跟着去瞧瞧?”
士衡闻言不觉一愣,心下实属不愿意,却又不知怎么拒绝,只得去瞄站在一边元秋,元秋见状忙拉着元容笑道:“他们作画最无趣。姐姐不如跟我到我屋里去做做,我昨儿绣了一半的鞋面,姐姐去帮我瞧瞧?”
士衡见状趁机拖了顾山走了,元容只得跟着元秋去瞧她绣的鞋面。
李氏出了月子顾礼便搬回了上房,因担心李氏身子没复原,仍不敢碰她。整日让周嫂子做些汤水帮她调养,直到将近百日,大夫前来把脉告知顾礼:“夫人身体已无大碍。”顾礼这才放了心,当天夜里紧紧的缠了李氏一个晚上,直到李氏告了饶两人才搂抱了休息。
李氏在府里闷了一年多没能出去,如今身体也调养好了,李氏便让人送了帖子去给夏夫人,约好了时辰。第二日李氏便带了元秋去夏府做客。
夏夫人只在泉哥和妞妞满月以及百日的时候匆匆见了李氏一面,但当时顾府宾客众多,李氏也顾不上和夏夫人闲话。今日一见,两人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夏夫人便打发紫嫣带元秋到紫嫣里屋去玩。
紫嫣和元秋只得携手到了里面屋子,脱了鞋子半靠在榻上说话,夏夫人叫人送了各式果子和点心来摆在梨花小几上让她们吃,元秋只拈了一些小核桃仁吃了。
外间屋子,夏夫人正在和李氏将各府的新鲜事,两人聊了一会就说到了宣抚使家最近庶女林雪鸢新出的一档子事。
元秋知道宣抚使家的大小姐林雪鸢和元容素来交好,元容在庵里礼佛时,这个林雪鸢隔三岔五的就去瞧元容。待元容回家以后,林雪鸢还派人送来了几张帖子,都让李氏找借口给挡了回去,林雪鸢被挡了几次也生了气便不再上门了。
元秋听见夏夫人说起林雪鸢来,便示意紫嫣小了声,两人都竖起耳朵偷听。
原来林雪鸢不忿父亲疼爱幼弟,便买通了下人往林夫人嫡子的点心里下了毒。可巧那日林家少爷不小心打翻了点心盒子,正巧让他养的猫刁了一块去吃了。过了没一会儿那猫就口吐白沫死在门口,登时把那小少爷吓得不行,哭闹不休。
林夫人就这一个儿子,自然心疼的不行,心里又恨林雪鸢歹毒,便以娘家势力相逼,林大人无奈只得把林雪鸢送到庄子上关了起来。原本这事也没什么稀奇,只是林雪鸢前几天不知为何突然亡故了,庄子里的下人一口咬定林雪鸢生了重病,也派人送过信回府里,但一直没有大夫来诊治。
林大人素来宠爱这个庶女,听见她死了自然心痛的不行,便去逼问林夫人,林夫人冷笑道:“大姑娘送回来的信我都直接叫人送去给她姨娘看,她姨娘可没使人告诉我说姑娘病了需要大夫诊治。”
林大人晓得自己表妹根本不识字,自然也不会看那劳什子信,便只得把林夫人和姨娘都罚了一通才把这件事丢开手去。
李氏听完冷笑道:“那孩子从小心思就不正,我们家元容以前虽愚笨了些,心肠倒还是好的。自从跟她说了几次话回来,元容心里就多了许多弯弯绕,也开始琢磨起那些坏主意来,真真把我恨的不行。”
夏夫人笑道:“你有两儿两女在身边,顾大人都要把你捧到手心里了。况且元容和她姨娘又是不得宠的,若是老实也就罢了,以后正经寻门人家把她嫁出去。若是她心思歪些,都不用你费神,顾大人首先就不会容她。”
李氏自然知道顾礼是极爱名声的,便笑着点了头。
里间屋子,元秋和紫嫣听了林雪鸢的事情都没了笑意,两人虽说和林雪鸢没什么交情,但乍一听一个人就这样没了,心里都不住的觉得发寒。正在两人垂了头各自寻思着心事的时候,就听外间屋子有下人报:少爷回来了。夏夫人忙叫夏子息进来,看着他给李氏请了安。
夏子息规规矩矩的陪着李氏说了几句话,方才问夏夫人紫嫣到哪里去了。夏夫人便笑着叫人请紫嫣和元秋过来说话。
元容生病
夏子息坐在李氏身边笑着听李氏说话,时不时附和两句,忽的见元秋和紫嫣从后面屋子走了进来,忙起身给元秋作了个揖:“顾妹妹好。”
元秋忙还了个礼笑道:“怎么一年未见,子息哥哥倒多礼起来?”
夏子息忙道:“儿时不懂礼数,让顾妹妹见笑了。”
元秋笑着坐到李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