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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几个,而元秋却是自幼相熟,脾气秉性又都知道,自然与他人不同。夏子息忙定了神听了下去,这才知道此事只不过是先随口一提而已,并未真正定亲。心里便有些焦躁起来,又想到若是任这两个丫头混说,到时候被那些人传了出去岂不是有损元秋闺誉。夏子息正想喝住她们,谁料那两个说的越发不堪,登时夏子息红了脸骂道:“什么人在这里浑说,还不赶紧滚出来?”
梅香和彩英正说的起劲,就听见假山后面一声怒吼,登时吓得没了魂,连滚带爬的了过来,却见是夏子息满脸怒容的立在那,两人忙不迭的爬到夏子息脚边磕头哭着叫饶命。夏子息心里恨她俩言语污秽,不由得骂道:“这些话也是你们浑说的?在夫人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们不知道?”
那两个丫头哪里还敢多言语,只能哭着磕头,夏子息原本想就此算了,但细一想,毕竟涉及元秋的名声在里面,却不能马虎,叫喊了人过来将她二人捆了送到夏夫人那去。
子息送礼(修改)
夏夫人正在屋里吃茶,就见夏子息叫人捆了两个丫头进来,那两个丫头见夏夫人忙哭着跪倒在地上,却不敢擅自开口。夏夫人晓得夏子息向来极少理会这些丫头的,如今却满脸怒容的提了她俩进来,想必这两个人必是犯了什么大错。
夏夫人瞧了她俩几眼却不先审问她们,只管自己拿茶来吃,夏夫人贴身大丫鬟度其意思,便使了眼色让屋里立着的小丫头们都出去了。夏夫人这才开口道:“说吧,你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事?”那两个丫头哪里敢开口,只是低头哭个不行。直到夏夫人听的心烦,拍桌怒道:“我问话没听到吗?”
梅香、彩英两个被夏夫人刚才拍桌的响惊了一下,顿时都把泪水收回去了,忙低头把刚才说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夏夫人听了,不禁气的浑身发软,指着她俩骂道:“混账东西,这话也是浑说的?”
那两个丫头见夏夫人发火忙磕头哭着求饶。夏夫人待下人一直宽厚,若是打碎什么物件或者偷个嘴之类的,夏夫人倒不会真的罚她们。但是此事涉及元秋的闺誉和夏子息的名声,自然含糊不得。因此便叫了管家媳妇来,吩咐将梅香、彩英两个都打上四十板子,再叫人牙子将她俩卖的远远的。
梅香和彩英听了顿时慌了,四十板子打下去,哪里还有命在,忙不停的磕头求夫人饶命,夏夫人见她俩那样心里也觉得不落忍,便扭了头去骂管家媳妇道:“还不快带了她两个出去?”
管家媳妇忙喊了两个婆子进来,将她二人拖到外面去用破布堵了嘴,狠狠的打了四十板子,登时两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管家媳妇见她俩这样也觉得可怜,但夏夫人下了命令,她也不敢违背,只叫人赶紧喊了人牙子进府来。管家媳妇也不管人牙子要钱,白将两个大姑娘送给他,又送了些银两给他权当梅香和彩英的药费钱,只嘱咐人牙子要将两人卖的远远的才好。人牙子白得了两个姿色不差的姑娘,又白得了银子,忙高兴地应了,叫人用门板将两人抬走了。
夏府的下人见两个昨日还是有些脸面二等丫鬟,只不过因为说了几句闲话就落得了今天这个下场。顿时府里人人自危,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们都吓的不行,整日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被打了板子赶出去。夏府下人自此消停了好一阵子,夏夫人这才满意了。
夏子息因听了关于元秋的事,心里便不像以前那么平稳了,每日翻来覆去总是想着元秋。终于隔了几日夏子息便想了个看紫嫣的借口来了顾府,当丫鬟来通传的时候元秋只以为夏子息是思念妹妹,便携着紫嫣到上房去。
士衡一早便来了府里,跟着顾山读了会子书便觉得腻歪,拉了他道:“我们去街上逛逛?”
顾山道:“先生布置的文章你做完了?”
士衡笑道:“我昨日就写完了,反正文章后日先生才看,你明日写也不迟。”
顾山听了只得和士衡一起往出走,刚绕过园子,就见元秋和紫嫣穿了见客的衣裳出来,便都笑着问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去?”
元秋笑着说:“丫头来回说夏哥哥来了,母亲叫我带紫嫣到上房去。刚才紫嫣还在和我说家里这个那个,我还笑她。想不到子息哥哥更是个离不开妹妹的,紫嫣才来我这住了两日,子息哥哥就赶来看她了。”
士衡笑道:“你听他浑说,他又不是顾山,怎么会粘着妹妹不放?”
顾山听了忙啐他道:“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士衡笑着摆手道:“也罢,我今日本是想叫你哥哥逛街去,子息来了正好一起去。”
元秋听了忙叫道:“哥哥们要去哪里玩?我也想去。”
士衡笑道:“你才出去了几日就又想出门,还是好生在家里呆着罢,我买糖回来给你吃。”
紫嫣在一边听了不住的捂嘴笑,元秋瞪了眼士衡道:“我又不是妞妞,才不会吵着要糖吃。”说罢,拉着紫嫣就往上房走,也不去理士衡。士衡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只得跟在她们后面。
夏子息见到紫嫣果然没太多话说,只不过是嘱咐她要守规矩之类,士衡跟顾山在旁边听了一会便觉得不耐烦,便起身和李氏告了罪,两个人架着夏子息就出了顾府。
三个人顺着街道走走逛逛,无非是进一些热闹的铺子,看一下玩意多的小摊,士衡看见精致的小玩意就买上一个。有时候顾山和士衡看中一样的东西同时伸手去拿,士衡怕顾山先抢去每次都先把他挤到一边,自己看中了东西便紧紧攥着不撒手,顾山晓得士衡买来也是送给元秋玩的,也不跟他争抢,乐的让他付钱去。
夏子息见这两人每逛一个铺子都似真似假的抢些玩意,不由的都笑着摇头一番,自己在柜台上挑拣起来,顾山见夏子息拨弄了半天捡了两个簪子出来,便笑道:“你怎么开始买这玩意了?可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夏子息闻言不禁涨红了脸,忙低头道:“我给妹妹买的,你休要浑说。”
顾山一听,便想到了紫嫣的面庞,自己先把脸红了一下,也低头去摸了把簪子在手心里。几个人转了一下午杂七杂八买了许多东西,才各自回家了。
顾山这回买了许多东西,回院子里将东西分了两份出来,分别拿匣子盛了。顾山本想叫丫鬟送去,又担心她们嘴笨说不清楚,便亲自携了匣子去了元秋的院子。紫嫣自从来顾府后便和元秋同吃同住,如今顾山不好直接擅入元秋的院子,只得让丫鬟进屋去通报一声,自己则在外面等候。
元秋正在屋里和紫嫣绣荷包,听说顾山来了,便笑着出去亲自迎了顾山进来。紫嫣见状也起了身,待顾山进来后先行了个礼,慌得顾山忙还了个礼。
元秋笑道:“哥哥出去买了什么好顽的回来?”顾山忙把匣子递给她道:“一些玩意,有竹子编的蝴蝶,有竹签搭建的亭台楼阁之类的。”说着又递给紫嫣一个匣子道:“这是给紫嫣妹妹的。”
紫嫣红着脸接过来给顾山道了谢,顾山瞧见紫嫣绯红的脸庞便不由得搔着头傻呵呵的笑个不停。他自己乐的正欢不料一瞥眼看到元秋眼中带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噌的红了脸,忙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的走了。
元秋见哥哥走了,只低了头装作没看见紫嫣的不自在,坐在桌边把自己匣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样样的给紫嫣看了,又挑了几个有趣包好和紫嫣笑着说:“我去给泉哥和妞妞送两个玩意过去,姐姐一起过去吗?”
紫嫣摇头道:“天气热,我懒怠着动,妹妹自己去吧。”
元秋闻言便叫碧儿洗了冰过的瓜果进来,自己则出了院子。紫嫣见屋里没人,便打开顾山给她的匣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翻开,见匣子底下摆着一支镶嵌着紫色宝石的蝴蝶簪,紫嫣见了不禁手抖了一下,脸上一片红烧,忙慌乱的关了匣子的盖子。
士衡和顾山逛完街便直接回了郡王府进了自己院子,待梳洗完毕,换了家常的衣裳。士衡约莫着差不多快到了晚饭时辰,先径直去了老王妃的院子,祖孙两个说了好一会子话,老王妃才笑道:“你母亲一天没瞧见你了,你去她那看看去。”
士衡忙笑道:“那老祖宗一会等我过来吃饭。”老王妃笑道:“我今儿吃素,你好生跟着你母亲吃饭去,不必来这。”士衡笑道:“不碍,我跟着吃粥就好。”说着出来去了郡王妃的院子。
刚一进院门,士衡便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笑声来,士衡不禁扬了扬眉头,心里暗暗觉得稀奇。两年前自从那樵夫之女进府后,郡王妃就鲜有笑容,更别提说这种大笑了。士衡只当是郡王妃有了什么喜事,忙笑着快步进了屋。
一进屋,士衡便瞧见父亲的姬妾侧妃之类都在,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先上前给郡王妃请了安,便在下首坐了。郡王妃拉着他道:“怎么还没叫人就坐下了,快来见你姨娘。”说着招手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叫到跟前和士衡说道:“这是你表舅妈的妹妹。”
士衡从来没听说过这门子亲戚,只见有个穿着黄衫的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孩怯生生的冲着自己福了一福,士衡只得起身行了个礼道:“姨母!”
话音刚落,就听立在门口的樵夫之女王氏冷笑道:“世子叫错了,您该叫她吴姨娘,而不是姨母。”
郡王妃闻言喝道:“这里哪有你开口的份,到底懂不懂规矩?”王氏听了冷哼了声撇了撇嘴,不再言语。士衡听这话头,心里有些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母亲为父亲新纳回来的妾室。想到此,士衡不觉得有些奇怪,母亲向来为父亲的姬妾吃睡不下,尤其是那王氏更是常常闹得全府鸡犬不宁。母亲每日都恨不得把所有姬妾都打出去,怎么今日自己还请回来一个?
士衡坐着说了两句话,也把那新来的吴姨娘打量了两下,只见她长的十分娇美,虽然已经及笄了,但身上总是有一团天真的孩童气。士衡想着这女孩也不过大自己二三岁,如今却要来做自己父亲的妾室,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勉强陪着郡王妃说了几句话便去了老王妃的院子吃了晚饭便回了屋。士衡想到郡王妃屋里那堆闹哄哄的侧妃侍妾之类的便觉得头疼,自己呆坐了一会,就去找了个紫檀木匣子来,把白天买好的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去,待都整理利索了,才梳洗了睡下。
紫嫣在顾府住了也有几日,夏子息央了夏夫人的同意第二日便带人来接紫嫣回府。紫嫣见兄长来了先去上房陪着说了会话,便先告罪回来收拾东西。约莫过了两刻钟,夏子息估摸着紫嫣快收拾完了,便和元秋笑道:“不知紫嫣收拾好了没有?不如元秋妹妹带我去你院子门口等她会子?”
元秋笑着起身说道:“子息哥哥真真是疼爱紫嫣姐姐。”夏子息闻言只笑着,跟着元秋一路往回走去。夏子息一边走一边找些话来说,走到半路瞧见四边没有人,便掏出一个匣子递给她道:“妹妹照顾紫嫣这么些日子,这权当是哥哥的谢礼。”
元秋闻言忙推道:“子息哥哥这说的什么话?我和紫嫣姐姐姊妹情深哪里需要谢礼?哥哥这样不是硬把我和紫嫣姐姐生分了吗?”
夏子息本就是随便找的借口,听她这样说便不知道如何接口,因在半路上,他又怕人瞧见,忙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