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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周灵儿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有些狰狞。
锦娘抿了抿唇,眼神变得淡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我问你的事自然有我的道理,回不回答看你,只要你不想要你的这张脸,我现在就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她现在可没什么心情去和人解释那么多。
周灵儿因她态度的转变微鄂,心里虽很不甘心,但无奈受制于人,只好低头。
“说吧,关于我哥,你想知道什么?”
闻言,锦娘这才缓和了神情,问起了关于周鹤的一些事。
周灵儿根据她的问题给了很多回答,而锦娘最后也总算有了答案。
据周灵儿说,周鹤是在两月前开始发生变化的,他本身就是个很温和的人,平日里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节,但自从两月前的某日开始,看府中丫鬟的眼神就变得有些轻浮了。
如此想来,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鹤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交代了周灵儿不能将今天的事泄露后锦娘便让夜七把人给送回去,周灵儿走后,锦娘在房中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着那青鸠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才变成周鹤的模样,按理说应该也和玄虎一样,化作人形时有自己的相貌特征才是。
到底是因为……
“锦娘,”想得太过入神,以至于屋外的脚步声都没注意,直到声音响起,锦娘才看到南苍术从外面进来。
“夫君,你怎么……”
“丫头你听我说,”南苍术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进屋后便按着人坐下,然后看着她,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这段时间你乖乖在府中待着,哪里都不许去,知道吗?”
他有些喘气,就像是刚跑回来的一样,额角还有薄薄的一层细汗。
锦娘看得心疼,拿了手帕给他擦汗,“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才出去一个时辰,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回来才是。
南苍术喘了一口气,下一刻一把将人抱住,力道大的让锦娘都快喘不过气来。
“夫君……”
他到底怎么了?
“丫头,听我的话,这几天哪里都不要去,”南苍术把人紧紧搂着,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什么都顾不上便回来了。
他的异常让锦娘着实担心,拍了拍他的背,轻道:“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
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着急,平时不管遇上什么事都处变不惊的人,怎么会……
南苍术深吸一口气,自知自己一碰上她的事便镇定不了,但也知道若不告诉她,只怕会让她更加的好奇,于是便抱了人和往常一样让锦娘坐在他怀里。
“青鸠的目的,是你。”
他看着锦娘,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的寒意让锦娘心惊。
“我?”蹙眉,锦娘不怎么明白。
“嗯,”南苍术缓过气来,天知道他在路上有多担心她,生怕自己晚一步,她就被青鸠给带走了。
“夫君,你说明白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去哪里了?”
锦娘一头雾水,心里莫名揪成一团。
南苍术看着她,捏紧了她放在他胸前的手,这才凝重地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锦娘。
锦娘越听眼睛睁得越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南苍术,道:“他……他是如何得知我……我是重生的?”
这件事,她分明只对眼前的人以及她娘说过,这两人是不可能把事情说出去的。
南苍术沉吟,随即道:“想来应该也是借助了什么其他力量,总归就是知道了,且你现今的身子属阴年阴月阴时出生,恰巧满足了他需要的条件,所以丫头,现在危险的是你。”
眸中泛起了银光,锦娘深知他现在愤怒到了极点,忙抱了抱他安抚,而后道:“那现今,可有什么法子阻止他?”
她是重生人,又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吃了她便能像玄虎吞下雪晶果一样,以后繁衍的后代都可幻化成人形,这种事,于锦娘来说简直就像是从书中看到的志异一样,荒诞得让人不敢相信。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断然不会信这事的,但在得知她夫君的事后她才发现,这世间的好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所以现在的事由不得她不信。
只是青鸠本就是玄虎的克星,如此说来功夫便是在玄虎之上的,那她夫君……
想到他可能会有危险,锦娘不禁抱紧了他,眉头紧皱,“你一定不要冲动知道吗?父王那边怎么说?他们可知这件事?”
南苍术对上她的眼,知道她的顾虑,抿了抿唇点头,“放心,这事自然是要商议的,只是你……”
“你放心,”锦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很认真地点头,“这段时间我不会去哪。”
就算不为她自己想,也要为他想,她不能总是给他惹麻烦。
南苍术长长地叹了一声,抱着人不肯松手,想起之前最终的法子,他的心就跟被人揪着一样。
因为这件事,负责保护锦娘的夜七被南苍术换下,换成了同为玄虎的玄锦,随即南苍术便去了书房,锦娘待人走后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让辣椒去小花园把白团三小只给带了过来。
自从施燕然和周灵儿的事情发生后锦娘便没有再让三小只帮她做什么了,奈何现在情况危急,她必须好好利用她现在的能力,尽量不让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你是说,让我们去查周鹤的弱点?”
约莫半个时辰,锦娘才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同三小只讲明白,沉稳的灰团在听完后总结出她要它们帮着做的事。
锦娘抿嘴点头,“上次在心若寺听说他受伤了,那会儿还被人抱在怀里,所以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受伤的?他能幻化成人形用的都是歪门邪道的法子,那一定就有破解的方法。”
而且她猜想,她家夫君也应该早就知道破解的办法,之所以不告诉她,估计也是怕她听完后会有自己的想法吧,所以这个时候她就只能靠自己去知道这些了。
“行,我们四处去问问,”灰团最后点头,白团和黑团自然也跟着一起。
☆、第210章 四十,疯狂的空寂
送走三小只后锦娘的心怎么都安不下来,但无奈她对这些事真的是一窍不通,于是想了想,将辣椒胡椒叫进来,让她们去京都卖书的店里将所有有关鬼怪志异的都买了回来,然后关在屋里钻研。
“王爷,人已带到。”
略暗的屋子里,玄色朝南苍术恭敬行礼,后者没有转身,“嗯”了一声后便道:“带进来。”
“是。”玄色应声,转身给随行的人做了一个手势,随即被一块黑布蒙着脸的人便被带了进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南苍术背对着玄色做了一个手势,玄色意会后上前将蒙在那人头上的黑布罩给摘下。
微暗的屋中,那人寸草不生的头上竟还有些泛光。
“你们是什么人?!”随着他嘴里的东西被取下来,空寂看着玄色几人眼中有些慌乱。
今日那人回府,他本应该藏匿在平日里那人给他安排的地方,然中途不想却听到有人议论关于姚锦娘的事,他一时好奇便从那地方给出来了,谁知才走几步路就失去了意识。
南苍术没有说话,屋中隐约有着淡淡的梅花香和冷气,空寂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想那青鸠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这老和尚只要待在那屋中他们便寻不得气味,若不是他暗中服食了君笙留下的最后一点药藏于暗处观察两人动作,然后趁青鸠走后让人将其引出,要想从青鸠身边把这老和尚带出来估计还得费些时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屋里站着的几人都跟木头似的,整间屋子安静得可怕,散发的阵阵冷意让空寂忍不住抱住了胳膊,看着南苍术那高大的背影又将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南苍术轻笑一声,声音在屋中尤为清晰,“大师这些时日对我们可是做了很多‘好事’,你难道还猜不出我们是什么人?”
他转身,暗处看去,双眸散发着微弱的光亮,让地上的空寂陡然一震,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你你你们是……”
四十年了……
四十年,他……他……
“没错,”南苍术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空寂,唇边勾起冷笑。
“四十年前,一户姜姓人家惨遭虎食,只一男子存活,姜天生,本王说的可对?”
当然,他不可能活了四十年,这些东西都是他探查到的。
“你……你……”空寂被南苍术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虽一心想找玄虎族报仇,但却从未与玄虎的人正面这般接触过,而且他在亲眼见证自己的妻儿是被如何吞食之后便清楚地知道玄虎是何等强大的种族,以至于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下不敢轻易找到他们。
南苍术看他这般模样目光发冷,一想到就是这人把青鸠从雪岭给带下来,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寻求的法子让青鸠幻化人形,他就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给解决了。
然而,他暂时还不能。
“姜天生,玄虎既是你的仇敌,想来你该对本族做了很多调查才是,”南苍术看着他,冷道:“本王的皇叔早于十几年前便退化,虽说不是你亲手所为,但怎么说也算是没了仇家,如今这般,你可是想要你的仇恨迁怒于整个玄虎?”
早年因失控而吞下姜天生妻儿的正是他的八皇叔南烈,想来应该也算是因果报应吧,后来变成那样,不言不语无记忆,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曾做过的事。
“那又如何?!”提及自己的仇家,空寂放了抱着双臂的手看着南苍术,额角青筋暴起。
“南烈杀了我妻子和儿子,你以为就那样变成一只不能说话的畜生就算完事了吗?!你们这样的畜生,怎配坐拥江山,坐拥祥明?!不过就是会变成人的畜生,你以为天下人在得知你们的事后还会像现在这样敬仰爱戴吗?!我呸!”
他边说边冲南苍术啐了一口,那模样恨不得把所有玄虎都撕碎一样。
南苍术没有因他的话产生怒意,相反,他觉得眼前的人很悲哀。
“看不起畜生的你,现在却被畜生给统治,甚至还跪在本王面前,你觉得,你又算什么呢?”
他不介意被说成那样,毕竟也是事实,他也没想过成为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
空寂的脸因为他的话变得难看,想起来,但却被眼疾手快的玄色一把给摁到地上,膝盖与地板发生碰撞,发出很沉的一声。
“你……你们得意不了多久的!”空寂不甘心,咬牙切齿地看着南苍术,“我特意把青鸠带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好看的,我告诉你,只要他出手,你们就不会有好下场!”
南苍术哂然,勾了勾唇,“是吗?”
这空寂莫不是当他傻的,青玄两族早年缔结盟约时便有过约定,族人中不管是谁违反约定擅闯对方领地并对对方出手便算违背盟约,将会受雷击之灾,想那下山的青鸠应该也清楚才是,不然怎会迟迟不对玄虎出手。
“没错!”空寂没听出南苍术话中的别有意味,咬牙说道:“别以为你们现在站在高位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妻儿的命不是南烈变成那样就能算清的!”
两条人命就那样没了,而他还是亲眼看着他们成了猛虎的口中食,那种悲痛和无力,谁懂?!
空寂的情绪很激动,南苍术虽看在眼里,却还是没觉得触动。
他对人类的感情了解的并不多,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