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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这心争皇位的也就只有老八和老五,老十自幼体弱多病,华妃一族虽有云萼撑着,但显然说不上什么话。”
经他这么一说锦娘才想起,华妃乃当朝大学士之女,正好和太学院的云萼为亲姐弟。
“那小十一呢?”锦娘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转过去。
南苍术听话地转身,“小十一没事,珍妃已死,母家早就衰败不足以构成威胁,且他本身就单纯善良,四叔有意护着他,不会让他置身险境。”
虽然平时冷落,但这也不失为一种保护的方式。
“这样啊,”锦娘点头,心想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十一皇子。
南苍术斜眼往后看了看,毫无征兆地转身,一来便捏住了锦娘的下巴,把人往身前一搂,低头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锦娘挣扎,扑腾出水花,“唔……你……你干什么?!”
说好的洗澡呢?!
南苍术松开她,拿着她的手往下引,双眸放光,“春天还没过。”
话说完,锦娘便觉得掌心一热,触碰到那处,顿时如烫手的山芋,差点让她摔倒,南苍术接住她,将人翻转到浴池边让她背对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
锦娘缩了缩身子,“你身上有伤。”
“下面没伤,”男人厚脸皮地接话,下一刻便让小妻子感受到他的隐忍。
从浴房出来已经天黑,锦娘双腿都是虚软的,但还是坚持拒绝了某人的怀抱打着颤出来,胡椒恰好敲响了门说王妃等人已经在等着两人开饭。
顾不得腰间的酸软,锦娘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便自行出去了,因为半天等不到人,所以大夫来了又走,最后还是在饭间的时候包扎的伤口。
大夫走后,南苍术回到桌上,曲柔正兴奋地说着白天在街上看到的事,席间一直沉默的南苍颉却在这时开口。
“父王,给我安排亲事吧。”
淡淡的一句话让曲柔的话戛然而止,连南苍术眼中都划过一抹惊讶之色。
“苍颉,你……你说什么?”
曲柔放下碗筷,有点反应不及。
南苍颉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道:“我想成亲了,越快越好。”
锦娘惊得放了筷子,往南宸夫妻俩脸上看,两人也是面面相觑,随即还是南苍术先反应过来,屏退了下人,开口道:“理由。”
方才他就觉得奇怪,原本整天都找不着身影的人竟然出现在饭桌上,还一直一声不吭,敢情在这等着呢。
南苍颉闻言往自家大哥脸上看去,抿了抿唇,而后笑道:“没什么理由,就是想成亲了,看你和大嫂整天腻歪,我这不是嫉妒了吗?”
说着,眼神暧昧地往锦娘身上看了看。
锦娘被他看得不自在,但忽然想起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有些不确定地说:“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这问题恰好也是曲柔想问的,不禁开口道:“之前还死活都说不成亲的,今天是怎么了?脑子被门夹了?”
说着,还探手过去摸他的额头。
南苍颉也不躲,扭头过去没个正经地挑眉,“怎么?就允许你们两对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我就不能娶个媳妇儿了?不想要孙子了?”
“起开!”曲柔一掌拍到他头上,“没大没小的,说吧,是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
南苍颉捂着被打的地方,叫得夸张,随即放下手,点头,笑得贼兮兮的,“户部尚书之女,孙琉璃。”
“啊?是她?”
锦娘惊讶地睁大眼,脑中浮现出孙琉璃的模样。
南苍颉眨眼,“嫂子,你认识她?”
桌上的人目光都投了过来,锦娘微窘,点了点头:“有过几面之缘,孙小姐端庄大方,是个不错的人,不过苍颉,你中意的人真的是孙小姐?”
上次分明还说自己喜欢国师大人,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
“对啊,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两情相悦不正好?”南苍颉忽视掉她眼中的怀疑,吞下一口饭,将喉间的不适也一并吞了下去。
曲柔与南宸对视一眼,南宸沉吟了片刻,道:“嗯……孙大人这人的确不错,为人忠厚老实在政事上也颇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是个好官。”
“谁跟你说孙大人了?”曲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向南苍颉,“这事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及过,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别是把人家姑娘给骗了。”
她这儿子,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孩子无辜,起码本性不坏且从小明事理听话,她也喜欢,若不是宸郎顾着她的想法将人留在京中,他也不会孤孤单单这么多年,可不管怎么说,在对待感情这方面必须谨慎。
南苍颉瘪嘴,不满地道:“母妃,什么叫我把人姑娘给骗了,分明就是孙琉璃先喜欢的我好吗?”
“她喜欢你你就娶人家,你是真的喜欢她吗?”曲柔毫不客气地说道,一双眼带着审视的光。
南苍颉捏紧筷子,勾唇说:“瞧你这话说的,我不喜欢她能娶她吗?”
今晚的米饭好硬,连他都快吞不下去了。
南苍颉掩饰得好,若不是锦娘之前听他说起他和国师的事差点就信了。
孙琉璃吗?
“宸郎,你看着……”曲柔沉思了片刻,扭头看向南宸,毕竟如今他们在朝,不是说喜欢就能解决事情的,凡事都得有个利害关系。
南宸看了看她,而后看着正埋首于饭菜的人,道:“你若是真心倒也可以,只是,你有想过今后吗?”
“今后?”南苍颉停下筷子。
“你连后果都不曾考虑,谈什么亲事。”南宸没好气地说,“你若真心喜欢她,就该考虑到以后她如果知道你的身份后会是什么后果,你八王叔的事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老八的事是他们这一代的悲剧,而这样的悲剧是他们再不愿见的。
南苍颉想起,无所谓地瘪了瘪嘴,“说句不好听的话,实际上根本就没你们想的这么复杂,既然害怕那为什么又要说出来呢?一直隐瞒着不是很好吗?说白了你们就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才有那么多的顾虑,换做是我,我是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玄虎族的人历来一生就只能爱一个人,就连他那四叔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深爱的人却永远只有死去的先皇后,而他们不能被爱人背叛抛弃,一旦对方有那样的念头,他们只有一条路。
“苍颉,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说明什么吗?”曲柔认真地看着他,如是问道。
南苍颉不以为然,“说明我比你们理智。”
“不,”曲柔否定他,往锦娘和南苍术身上看了看,从未这般正儿八经地说过话,“说明你不够喜欢,爱得不够,真的爱一个人就是想让对方接受彼此的全部,你说你不会在孙小姐面前暴露,正好说明你不爱她。”
一番话,说得锦娘跟着沉默了,她看向边上的人,有些不自主地便伸手覆在他放在桌上的手,心里颇为感触,南苍术垂眸,看了看那只小手,掌心一番,紧紧捏在手心。
南苍颉吞下一口汤,喉头堵得慌,他笑了笑,说道:“母妃你够了,总说这么肉麻的话,你和父王要说情话关了门自己说去,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娶孙琉璃,你看怎么安排吧。”
☆、第152章 赔礼,施燕然的道歉
说完,不等曲柔他们说话便放下碗筷站起身来,“父王母妃慢用,孩儿现行告退。”
说着,转身往外去。
锦娘看着他出了门后转弯不见,双眉缓缓皱紧。
接下来的几天,南苍颉真如自己说的那般时不时就出门而且还是和孙琉璃出游,连着五六天下来都是如此,锦娘怎么着都觉着不放心,于是便在这天吃了早饭后准备趁着南苍颉还没出门的时候去找他聊聊,然而人才走出北苑就有人跑过来说凌王妃前来拜访。
“她来做什么?”
上次百花宴后已经过了半月有余,这几天她在宫中和王府中往来,期间不曾见到过施燕然,事后才得知原来因为周灵儿的事德妃大发雷霆将她给禁足了,不过十多日的时间,禁足就解除了?
“回小王妃,凌王妃说是来赔礼道歉的。”负责传话的人埋首回答。
锦娘拢了拢眉,让人将人请到了正殿,刚一进屋,便见施燕然一脸笑地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说道:“上次百花宴不欢而散,我还当堂嫂不愿见我呢。”
一身石榴红罗裙衬得她整个人精神不少,锦娘不着痕迹地从她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笑道:“凌王妃说哪里话,百花宴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边说她边坐下,发现屋内还真堆了一些东西。
施燕然见她这样,觉得她是在摆架子,捏紧了袖子隐忍。
上次本来是想借机会毁了这个小贱人,没想到竟然让周灵儿那个蠢蛋给搅合了,后来那个白痴竟然闹到丞相夫人那里了,那老太婆死活让凌王府给个交代,害得她被禁足,若不是她机灵想办法让德妃给解了禁足令只怕现在还在府里出不来,而这一切要怪就都怪姚锦娘这个小贱人!
思及此,施燕然强忍着怒意转身,走到那一堆礼品前,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之前因为和三皇婶之间有误会,所以一直未有机会前来拜访,今日正好有时间便来了,堂嫂不会觉得我唐突吧?”
边说,她边从那一堆里面拿出一个装饰精致的长盒子走了过来。
锦娘往那上面看了看,说道:“怎么会,凌王妃能来是我的荣幸,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行,母妃不也当着皇祖母的面原谅了。”
只是她听说宸王因为这件事看五皇子老不顺眼了,每次都会在朝堂上针对五皇子的见解提出反驳的理由,想想五皇子心里估计也够憋屈的。
提及在太后面前的那件事施燕然的脸色顿了顿,扯出的笑多了几分牵强,却很快就恢复如常,来到锦娘面前当着她的面将手中的盒子给打开。
“堂嫂说的是,不过堂嫂初回京都,我这个做弟媳的也没什么好送的,前日里在锦绣斋看到这件衣裙,觉得很适合堂嫂便买下来了,这迟来的见面礼,堂嫂可一定不能拒绝啊。”
说完,已经将盒子的东西展示在锦娘眼前。
妃色滚雪细纱裙,质地轻薄如翼,群上点缀细小珍珠与晶石,白日里看着如星光闪烁,臂上迤着白色轻绡,为这件衣裙增添了几分仙气。
锦娘垂眸看了看,从她手里接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你,人来就算了,说什么见面礼,多见外。”
话虽这么说,但手上却已经将东西接了过去,一脸惊艳。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
施燕然心里暗中瞧不起,继而在锦娘边上的位置上坐下,说道:“堂嫂可别跟我客气,以后啊咱们好好相处,上次的那件事让堂嫂受委屈了,这东西啊,就当是我给堂嫂赔礼。”
锦娘摸着那裙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别说我原本就没计较了,如今五弟妹都这般说了,我若真去计较那件事岂不就小肚鸡肠了,来人啊,赶紧让厨房准备准备,就说凌王妃今晚要再次用膳。”
人家都来赔礼道歉了,她也得做做样子才行。
“不,不用了,”施燕然只是想将东西送到,并没有在此留下的打算,何况她压根就不想和眼前的人多待,“这是对不住堂嫂,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先前已经和母妃说好进宫陪她的。”
“哦,这样啊。”锦娘明白地点点头,施燕然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