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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与之前那些男人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寻声望去,看见的是一身翠绿的暖依依。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好似不近人间烟火。自嘲的一笑,我心想:“这个大皮球终于还是滚到我脚下了!”
“我们说的话怎么不能作数?我们这里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是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可以比的!”
大胡子气愤地将话头引回自己的身上,却也同时将祸引上了身。两秒后,大胡子突然倒地,眉心处泛着青黑。
“毒针!这就是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口中所谓的仁义道德?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大胡子身边的一位兄弟眼见自己的兄弟被人暗算,眼睛都红了。他举起刀,叫嚷着冲了出去。于是,混战就这样开始了。
站在打斗的中心,我被迫观看着这场残忍而无谓的厮杀。眼前血肉横飞、肢体断裂,我却无路可逃。不一会儿,一个人龇牙咧嘴地向我冲了过来。他手中举着一付金钩,钩上还泛着莹莹的绿光。我心下一惊,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因为他就是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的那个讨厌的唐门门主。
由于肩上的伤,我无法施展念力指,于是只能提气、迈腿,使出了我的绝招——逃跑!只可惜,还没跑上两步我就被地上不知哪位仁兄的尸体给绊倒了。看着那快速逼近自己的金钩,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凉意。
“嗖!”
利器划破长空,瞬间逼近。唐门门主硬生生地收住了脚步,紧接着向后一仰,险险地躲过了那只‘至命的’强弩,只不过一侧的脸颊还是被划出了一条一寸长的口子。
狂乱的人群顿时停止了打斗,仿佛是电视节目被人按了暂停按钮。我从地上爬起来,与众人一起向人群外望去。
不远处的山坡上,一队身披银色战甲的士兵整齐的排列着。他们手中的强弩在初升的阳光中闪闪发亮。队列的前方,有一名将军。他腰杆笔直地跨坐在一匹黑色战马之上。在他身后,一面战旗迎风舞动,似乎是在炫耀上面血红的大字——‘运’。
“那是运国四皇子的战旗!”
“银甲军!”
人群中有人喊道,同时引起了一片哗然。就在此时,银甲将军的战马突然抬起前肢,长啸一声。接着,它带着自己的主人风一般地冲下了山坡。
~奇~“你想做什么,西?”,我在心里问道,视线则随着黑马快速地移动。
~书~“林林,跟我走。”
西将马停在了我的面前,伸出右手,向我发出邀请。而他的手下则留在了不远处的山坡脚下。
此时此刻,不是我怀疑西的实力,可是四周都是武林高手,而那相对较远处的军队感觉就像是圣旦老人的礼物,可望而不可及。难道,他真想来个鱼死网破吗?
“呜——”
低沉的号角声从山坡的另一边传来。不一会儿,整个山坡就被一众灰衣士兵所站领。他们停在山坡之上,身后的大旗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胡’字。
“胡国人也来凑热闹了?”
“这下可以打个过瘾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武林人士在一旁调侃道。
“看,派信使出来了。”
闻声向山坡上望去,果然发现一名白髯老者骑着一匹白蹄的花斑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手里还举着一面小旗子。等他跑近了我才看清楚,原来那旗子上面写的是个‘使’字。
“我王不予与尔等为敌,只想请王妃回宫。”
“我?——什么时候成胡国王妃了?”
回望白髯老者,我无比疑惑地问道。
“王妃说笑了。众所周知,不老泉是胡国皇室嫡传之子才可以享用的圣泉,就连皇后也是不允许的。”
“那又怎么样?当时是你们皇帝自己颁圣旨答应的,难道现在想抵赖不成?”
“王妃,有些事您心里是明白的。”
“什么事?——难道是皇帝用血救我的事吗?要真是那样,我还他就是了。大不了我多还他点儿?”
老者并不回答我的话,而是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然后恭恭敬敬地将其打开。
“王妃请看,这是何物?”
“我的Polar表!”
“这是我胡国前国主留给我王及其王兄的遗物。”
“那怎么可能呢?这表明明是毕千机老爷子送我的。”
看见白髯老者泛起的笑容,我顿时又吃一惊。没想到,毕千机竟是那胡国皇帝的哥哥。那他当时送我表到底是为了什么?那胡国皇帝救我是因为这块表吗?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西在一旁问道:“你们胡国的军队进入翱国,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王妃?”
“如果不是运国四殿下你的银甲兵硬闯翱国,我国的大军又如何能得到机会,进入翱国呢?”
“哼,——你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请问四殿下,你又是安的什么心呢?”
听他这么问,西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向我问道:“林林,跟我走。”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到头来,大皮球还是回到了我的脚下。只可惜,不论是白道、黑道,还是王子、皇帝,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走自己想走的路,不被束缚,不被禁锢。
“胜者王、败者寇!——我,选择胜者。”
60 仙岛之旅 不凡的经历,是真像还是幻影?
两军对垒,混乱的砍杀,我并没有真正地体会到。原因很简单,玄在两军开战之际将我挟持,并趁乱离开了战场。
混乱中,我和三人擦肩而过。这三人不是别人,正肖氏三兄弟。看见他们身着胡国战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三番四次地为难我。只是,这次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玄带我离开,却没有追赶。难道是有什么阴谋?还是为了履行之前不伤害我的诺言?
“左护法,你说右护法在想什么?——是那刀疤脸的太子,还是那四皇子?又或是那——”
“呜!”
打断造谣者的话,却见他一脸轻松写意。
“左护法,你知道青蛙的眼睛为什么那么鼓吗?”
还不等人家回答,玄便自己答道:“是因为它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瞪’人。”
一听此话,我气的抛出一个白眼,然后立刻转头看向正在划船的左护法。
“瞪他也没用。没我的命令,他是不会放你走的。想做王妃,也要我同意。”
“啊、啊、呜、呜、啊呜、啊啊……”
……
废了半天劲儿,我还是放弃了。没办法,被人点了穴,心里有火也发不出来。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闭上眼睛,无视某人欠扁的笑脸。
半夜里,我被摇醒。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小岛。虽然只是一个黑黑的轮廓,却令我的心一阵莫名的悸动。
“那是哪儿?”
“仙岛。”
“仙岛?!——真是仙岛?有没有神仙去过?”
我激动地问道,同时心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你真的相信有神仙?”
“这——”
我该怎样回答呢?说我关心的并不是什么劳什子神仙,而是可以穿越时空的地点,也就是那个所谓的升神台?
“看,那边的山在冒烟!”
无法回答玄的问题,于是我使出逃避难题的经典做法——将话题岔开!
“其实,——这次带你来,就是要用你来祭山神的。”
“不会吧!”
看看玄、再看看远处的火山,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要知道,别说一个我了,就是一百个、一万个、十万个,也压不住想要喷发的火山呀!
“你当真了?——哈哈哈……,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拿你来祭山神的。留着你,我还有用呢!哈哈……”
这个人的基因里一定充满了‘恶毒因子’,要不然为什么失了忆,还是没忘了捉弄人呢?!
在密林中攀爬了大半天,眼前逐渐开阔起来。到了林边,放眼望去,一个神奇的火山湖便展现在了眼前。它那半蓝半绿的湖水不似人间的景致,倒让人联想到精灵的国度。这种美是一种令人震撼的美、令人沉醉的美。
“快把嘴闭上。没看到那边有一条天堂蛇吗?”
从沉醉中苏醒,我望向两米外那倒挂在树枝上的小蛇,问道:“天宫蛇?是什么东东?”
“专咬人舌,并令被咬之人感觉入了天宫的东东。”
“入天宫?——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真正的入地府。”
听了这话,我立刻朝玄的身边挪了挪,嘴上却继续问道:“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哈哈哈哈……”
望着眼前那张欠扁的脸,我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面对这么美丽的景色,我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因为一些不知情趣的人而破坏我的好心情呢?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火山湖大声喊道:“啊——!好美啊——!”
转头,看到玄错愕的眼神。脸皮有些发烫,于是赶紧扯个话题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出生在这儿。”
顺着玄手指的方向望去,发现火山脚下竟有农舍。虽说住在火山脚下对我来说无异于自杀,但此时此刻令我惊讶的却不止是这个。玄说他出生在这儿!他竟然说他出生在这儿!难道,他并不是直接穿越来到这个时空,而是投胎来的?虽然这样想有些荒唐,可是却使得他失忆的事变得顺理成章。而且照此推测,兰和西也很可能是投胎来的。
“听族中的长老们说,二十多年前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族长在升仙台上看见了襁褓中的我。”
直接穿越变成婴儿!这,这更离谱了!不过,也难怪他的外型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失去了记忆。
“怎么,很吃惊吗?”
“没,没有,还好啦。”
感觉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我只能随口塘塞道。
探究地望了我半晌,玄继续开口道:“我从小就天赋禀异,再加上出生在升仙台,所以族人多我十分的重视,把我看成是神的使者。”
看见玄眼中的落寞,我有些不解地问道:“那样不好吗?”
“你愿意从小被人看成是异类,谨小慎微地供奉起来,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是朋——”
“朋友?”
怪不得玄的脾气不但没有好起来,反而变得比原来更别扭了。这都是因为不幸的童年啊!很想安慰他两句,却在此时听见一记清亮的哨声。抬头望去,没错,就是抬头,发现一个绿衣少年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巨树的树冠里。
绿衣少年向下轻轻一跃,一身轻功看起来竟比玉壁崖上那两个呆子门神还高上几分。我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飘然而下,直到最后稳稳地着地。
“恭迎少主,请恕在下没能远迎。”
“要我恕你的罪,就拿右臂来赔罪吧!”
玄刚一说完便闪电般地出了手。那绿衣少年只避过两招,就被生生地擒住。眼见少年的右臂就要被折断,我失声叫了出来。
“啊——!不要——”
可是,就在我的尖叫声中,眼前的两人竟突然化敌为友,扶着对方的肩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少主好久没回族里,族长和大伙都很掂念你呢。”
“小方子,大丈夫做大事不拘小节,怎么能为这些儿女情长所牵伴?”
“是,少主教训的是。”
什么嘛!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吗?!作为一名走在时代前端的未来人,作为一名无性别歧视的拥护者,我应该基于自己所学的知识、运用自己的智慧、发挥自己的力量——,不对,现在的关键问题好像是我又被玄给骗了啊!
走上前去,刚要开口质问,就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