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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花直点头,“当然了,我跟大妞她们晚上就睡院子里,备了薄荷以后,晚上好睡多了!不但如此,薄荷叶还可以止痒,到时候你将薄荷叶揉碎了在腿上涂几下,效果也不错。”
徐玉凤听林杏花说得信誓旦旦,脸上也有了笑意,“好!我就等你给我送薄荷了!”
“对了表姐,你走了,我家二妞的刺绣可咋整啊?我看二妞这几天闲了下来,反而没之前精神好了。”
徐玉凤瞅着林杏花,道:“杏花,这事你不问我,我也要找你聊聊了。我的刺绣其实真的一般,我觉得二妞是个有天赋又努力的孩子,而且她今年也十岁了,或许你早点将她送到绣坊更好!现在我就住在镇上,等过几日闲下来,我便将后面的两件屋子都收拾出来。以后二妞白天去绣坊,晚上在我这歇息,还是挺方便的,你觉得呢?”
林杏花沉吟片刻,道:“这事我得好好想想,还要再问问二妞是怎么想的。”
徐玉凤便笑了,“我是第一次见父母把孩子当大人一样看待的,她们那么小的孩子,能懂这些么?”
林杏花笑笑,“二妞跟大妞不一样,大妞是主意太大,她是遇事都听我跟大妞的,自己没个想法,所以我得锻炼锻炼她,让她有自己的主见,不然以后嫁人了该咋办?”
徐玉凤想想觉得也是,她教二妞刺绣这么久,打从心里稀罕这个乖巧有懂事的孩子,现在听林杏花全心全意为二妞考虑,她也觉得开心。
说完这些事,徐玉凤突然目光怪异地瞅着林杏花,抿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
林杏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她便笑了,“表姐,你别忍了,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有啥新鲜事要跟我说了,是不是?”
林杏花猜,徐玉凤要说的应该是刘仲文被狠狠修理一顿的事情,毕竟镇上就这么大,刘仲文的事情肯定已经传开了。林杏花站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刘仲文的小小兄弟够不够坚强,会不会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徐玉凤见林杏花一下子猜破自己的想法,没好气地拍了拍林杏花的手,“这又被你知道了?不过,今天我要说的新鲜事可不止一件!”
“哦?”林杏花立即凑近徐玉凤,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徐玉凤才来镇上没多久,又没个说话的姐妹,一肚子的八卦正愁没人听呢,现在林杏花来了,她也不卖关子了。
“第一件就是胡家跟黄家闹了这么久,昨天下午官府终于宣判了。”
林杏花瞬间被吊起胃口,“怎么说?”
“胡家三人伤人在先,且导致黄彦落下严重残疾,每人两百大板,坐牢十年!”
林杏花惊得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这么狠?两百大板下去,人还有气吗,恐怕直接死了吧,还坐什么牢?”
徐玉凤将林杏花拉着坐下,摇了摇头,道:“黄平为了报复胡家人,连自家的铺子都卖了两个,上下打点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置胡家人于死地嘛!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胡家人?听说今天下午就打板子,到时胡家人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一家三口都要把命交代在这,唉……真惨!”
林杏花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事,其实要她说,这事罪魁祸首就是黄平!如果不是他骗小姑娘的感情,后来又为了报复她,后面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都说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胡蝶确实个性不好叫人十分讨厌,还自私自利极度自我,打上几百顿都不够泄愤的,可难道就因为这些,她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些事情的所有种种,全都因黄平而起,是他骗胡蝶在先,他为了报复林杏花故意泄露跟胡蝶的私情在后,他儿子成了残废还是自己作死作的,可最后所有的苦果都由胡家人承担了!
林杏花不免唏嘘,可是她对胡家人实在没好感,也不愿意再想这个糟心事了,便道:“表姐,咱们不说他们了,说第二件吧。”
徐玉凤见林杏花不欲多谈,便接着她的话往下说,“这第二件啊,哈哈哈……”徐玉凤话没说完倒先捂嘴笑上了,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道:“我听说刘仲文前天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揍得可惨了!”
林杏花一脸兴味:“有多惨?”
徐玉凤瞟了一眼林满河跟林二富,随即贴在林杏花耳边道:“他啊,被人打得那啥都废了,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可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你知道是啥吗?”
林杏花一瞬不瞬地望着徐玉凤,“是啥?”
徐玉凤呵呵一笑,“崔晓云十几天前不是生了龙凤胎吗?刘仲文跟他娘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前天大夫去刘家帮刘仲文看病,大夫无意中看到刘仲文的儿子,觉得他儿子眼神不太对劲,后来一查,好家伙,大夫说他儿子竟然是个傻子!”
林杏花瞬间睁大了眼,“啊?真是傻子啊?”
徐玉凤一拍大腿,“那可不,我听不少人说这事,说是刘仲文他娘听大夫说自己宝贝大孙子竟然是个傻子,哪里愿意承认?气得把大夫臭骂了一顿,甚至直接把大夫轰出家门,连诊费都不给,那人家大夫怎么会乐意?他见崔氏就是不给钱,直接坐在刘家大门口,将刘仲文不能人道的事,以及刘仲文儿子是傻子的事一件不落地给抖落出来!刘家左邻右舍可听得清清楚楚,这下子恐怕全镇上的人都知道了!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徐玉凤激动得直鼓掌,林杏花是她妹妹,所以她恨死了刘仲文一家,现在听刘仲文遭到如此报应,怎能不开心?
林杏花却并不是很意外,刘仲文跟崔晓云是表兄妹,所以生出问题孩子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这个孩子。
第116章
不过对于刘仲文夫妻以及崔氏; 林杏花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一家子道德沦丧,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断子绝孙都是活该; 少了刘家的血脉; 这个世界的空气都清新了一分呢!
林杏花跟徐玉凤又聊了一会儿; 眼见时间不早了; 便跟林二富动身回大林村。
到了大林村; 林杏花赶着骡车先将林二富送回林家; 还没进林家院子; 便听里面吵吵闹闹的,仔细一听; 又是黄氏跟林燕儿在吵架。
林杏花无语地瞥向林二富,脸色很严肃:“二富; 你媳妇儿跟你女儿啥时候能不吵架,她俩天天没个消停的,爹跟娘年纪大了,哪天被你二房气出个好歹; 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林二富缩了缩脖子,眼神有些哀怨:“大姐; 上次是你让我管管我媳妇儿,让她别打燕儿的; 现在好了; 燕儿见我媳妇儿不打她了; 反而胆子大了; 天天跟她娘顶嘴,把她娘气个半死,母女俩当然会吵个没完了……”
林杏花一记刀眼过去,“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错咯!”
林二富眼角拉耸,“我哪敢啊?”他还是个人,会怕被人揍的。
林杏花看林二富这副样子就来气,顿时声音沉了半分,“你连你媳妇儿跟你女儿的关系都协调不好,还有脸说?算了,你们二房的事情我也懒得管,省得以后遭你埋怨,我只管爹娘过得好就行,要是爹娘被你们二房气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二富眼神飘忽,不敢应林杏花的话,忙从骡车上跳了下来,将木板车上的猪油搬下来,而后脸上堆着笑朝林杏花挥手,“大姐,外面热,你快回去吧,再说猪油在这个天气也不禁放啊!”
林杏花没好气地瞪了林二富一眼,不过猪油确实要尽快处理,她只能先回家炼猪油了。
林杏花回到家时大妞她们都已经吃过了,不过锅里还热着饭,林杏花迅速吃完,刷好锅碗后便开始炼猪油。
没过一会儿,林大郎突然进了厨房,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姑。”
林杏花侧过脸看林大郎,却一下子被林大郎颓丧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过去抓着大郎仔细看了一圈,担忧道:“大郎,你咋成了这副鬼样子,嘴巴周围还长了一圈水泡?”
林大郎眼神忧郁,却又充满担忧:“我没事。大姑,今天小蕊又没来吗?我看她家大门紧闭,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少年为情所苦的样子,仿佛是一头困在铁笼里的小兽,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杏花一声叹息,“小蕊没事,我早上去看过她了,她有些头晕,所以正在家里躺着休息,咱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林大郎一听赵小蕊身体不舒服,当即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哪里放得下心,连招呼都忘了打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林杏花无奈地摇着头,其实她私底下跟林铁贵夫妻俩探过口风,老夫妻家都不想结这门亲事,且再三叮嘱,让她千万别插手大郎跟赵小蕊的事情,所以这事真的很难办啊!
晚上林杏花最后一个洗澡,待她洗完澡后,却见二妞已经睡了,她只能将绣坊的事情延后再说。
第二日,天气转阴,外面还刮起微风,在这个炎热的夏日,也算是个难得的舒爽天气。
趁外面没那么热,大林村的村民全都去地里忙去了,林杏花早早去了旱地,不知布局就忙活了大半上午,除了除草、翻土,还要给大豆跟玉米浇水,毕竟已经许多天没有下雨了,地里缺水得很。
弄完这些,林杏花便独自去河边洗手,刚洗到一半,耳边突然传来几声断断续续呼救声,好像是村口大柳树那边传来的,由于隔得有点远,林杏花听不真切对方是男是女。
林杏花哪敢耽搁,锄头跟粪桶都不管了,撒起脚丫子就往大柳树旁边狂奔。
待她跑到大柳树下,她只瞥了一眼树下的马匹,而后扶着树干喘了一口气,眼睛却始终盯着水面。
不一会儿,她终于看到河中央冒出两个人,正随着河水起起伏伏,竟然已经没了什么动静。
林杏花鞋子什么的都来不及脱,纵身一跃跳入水中,而后如同一条鱼似的在河水中游动前行,很快便游到了河中央的位置。
待林杏花游到落水的两人跟前,她面露愕然,只因这两人她都认识,赫然是陆郁北跟赵小蕊!
此时陆郁北一只胳膊紧紧圈住赵小蕊的肩膀,看样子应该是陆郁北想救赵小蕊,可是他的泳技不太行,所以将自己也搭上了。
不过此时不是林杏花想这些的时候,因为水中的两人均是双眼紧闭,唇色苍白,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再耽搁下去,两人恐怕真的没救了!
林杏花一刻不敢耽搁,一手挽住两个人的胳膊往岸上游,双脚不断扑腾出白色的水花,映照出林杏花此刻焦急无比的心情,林杏花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焦急。
小蕊身体这么虚弱,现在又掉进水里人事不省,万一她出了事,那冬阳跟大郎该咋办?至于陆郁北,她只要一想到陆郁北命在旦夕,林杏花的心就不断的往下沉。
林杏花很快便将陆郁北跟赵小蕊拖到岸上平躺着,将陆郁北放下地时候,林杏花看到他的眼皮无力地动了动,看来应该还有气。
林杏花便不再犹豫,先去清理赵小蕊口鼻中的异物,再进行人工呼吸跟胸外按压。
在林杏花一番苦救之下,赵小蕊终于有了呼吸,虽然还没醒来,但林杏花稍稍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是陆郁北了,林杏花重复之前对赵小蕊的操作,清理口鼻,人工呼吸,胸部按压等。
林杏花急得火急火燎的,一个劲的往他嘴里渡气,甚至恨不得自己渡的是仙气。
不知过了多久,